【现场】阿拉里奥西岸空间开幕展“亚洲之声”
发起人:叮当猫  回复数:1   浏览数:610   最后更新:2017/07/20 10:21:03 by 叮当猫
[楼主] 叮当猫 2017-07-20 10:09:49

来源:阿拉里奥画廊


青野文昭 AONO Fumiaki

Truck | 2013, Car body parts, chest of drawers, assorted woods and acrylic paint,185 (H) x 350 x 158 cm,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艺术家的声音

Q: 你认为亚洲艺术家(来自其他文化背景或种族的艺术家)是否具有某一特定的身份认同?如有,请详述你的观点。

A: 我认为亚洲身份有其独特之处。在我眼中, 那是一种新旧精神观念在不同的空间与自然之中极富活力的互动。

Q: 你文化背景的哪些方面启发过你的艺术创作?

A: 欧洲传统文化和亚洲文化的区别之一在于, 东方精神的根基与发展动力本质上是源于自然的启迪。

欧洲传统文化和亚洲文化的区别之一在于, 东方精神的根基与发展动力本质上是源于自然的启迪。

Q: 你认为人们的文化认知对他们理解与回应你的作品有怎样的影响?

A: 不同的文化背景会给艺术家带来不同的灵感来源。但与此同时我也认为有普世价值的存在,那是人类文明的核心。此外, 我们都经历了现代社会的生活。我认为真正能和观众产生共鸣的作品都应具备这些特质。

Q: 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描述你所期待的亚洲艺术的未来,将会是什么?

A: 我认为(创新来源于与他人的共生共栖 ), 如果让我选择一个关键词去表述亚洲艺术的未来。

Q: 可否简要介绍一下本次展览的参展作品?特别是从“亚洲身份认同”这个角度。

A: 在过去20年里, 我开始收集各类破损物件的碎片。与日语的“naosu”一词相契合,这一行为囊括了治愈、修补, 以及回归、演化的含义。我通过将破碎的物体重新组合来对它们进行再创造。通过这种方式,破碎的物体得以“转世”,并生发出新的生命和意义。当我们用平常的思维去考虑艺术创作, 一般会认为艺术作品是在创造新物件。但若是以“naosu”的视角来解析艺术, 我们会发现艺术也可以是形式的创新。

以人类中心论和资本主义为代表的西方文明改变了人们对世界的看法, 似乎世界就是人类的资源库。“修补”的艺术手法所追求的是包容一切, 让一切的物种都得以和谐共存,让人与自然能够以各自特有的方式共同发展的世界, 由此新的表现形式和创意会接踵而至,最终, 一个属于亚洲的身份认同也会水到渠成。

关于艺术家


青野文昭的作品, 包括收集撕裂的布、报纸及破损的标志板,延伸或恢复破损的部件并加入相类似的材料, 将它们拼凑在一起创造出新物件。在这个过程中,他意图“恢复”物体失去的物质性, 与其他物质结合, 将其重塑成新物体。他的创作超越了简单的转变或者恢复,而旨在体现疗愈、修整、恢复的概念。这种对修复概念的关注可以追溯到青野文昭早期的作品之中, 艺术家被混凝土墙所形成的裂缝瞬间吸引, 并将其视为无机物与人类活动之间的“交点”。

自2011年以来, 青野文昭艺术创作的关注范围一直在进一步扩大。相较前作中对日常物品的修复, 近期的作品则通过对艺术疗愈的追寻而获得更深层的意义, 折射出一种对复原与形式的期望。作品《被来自关东地震与海啸损坏的房屋地板材料覆盖的低矮桌子》就极最具代表性, 在地震灾难后被发现的物体中, 艺术家融入了自己的美学理念, 不仅为这些破损物品带来了美学价值, 同时, 他提出的“转世”概念——源于拉丁语“肉身”一词, 亦指向将“肉身”放回破损的物体, 并将它们“转世”回到生命之中。

青野文昭, 1968年出生于日本仙台, 毕业于宫城教育大学研究生院。自职业生涯早期以来, 青野文昭一直对物品的“维修”和“复原”很感兴趣, 并最终将找到的物品“修复”成为一种艺术品。相较沉溺于问题本身, 青野文昭的创作关注对遗失或毁坏的重建。2011年,日本海啸对青野文昭故乡造成很大冲击, 这一事件很大程度上影响了青野文昭的作品观, 自那之后他的创作更趋于个人化。同时, 艺术家始终关注疗愈的过程, 以冷静、温雅的态度持续扩充他的艺术创作。他的作品曾被多家重要美术馆及画廊收藏, 包括爱知美术馆、宫城美术馆、金泽二十一世纪当代艺术博物馆、里亚斯方舟艺术博物馆、町田市当代艺术博物馆和阿拉里奥博物馆。青野文昭目前在工作和生活于日本仙台。


陈彧凡 CHEN Yufan

化一 Into One | 2008,  Mixed media on paper, 260 x 160 cm

©️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艺术家的声音


Q: 你认为亚洲艺术家(来自其他文化背景或种族的艺术家)是否具有某一特定的身份认同?如有,请详述你的观点。

A:  有。中国有句俗语叫“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文化的差异势必造成心理上的隔阂, 而这些差异和隔阂正是艺术家创作的特殊“地壤”。但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应用这种差异和隔阂也越来越小。

Q: 你文化背景的哪些方面启发过你的艺术创作?

A:   闽中华侨文化给我留下许多特殊的记忆。例如各种风格独特的建筑并存, 风格迥异的建筑装饰杂揉在一起, 宗教信仰的多样性等等。这种记忆是零散的, 碎片式的。

Q: 你认为人们的文化认知对他们理解与回应你的作品有怎样的影响?

A:   如果观者能以艺术家的生长环境, 创作背景为切入点来解读作品, 势必对作品的了解更加全面。

Q: 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描述你所期待的亚洲艺术的未来,将会是什么?

A: 传统。

Q: 可否简要介绍一下本次展览的参展作品?特别是从“亚洲身份认同”这个角度。

A:此次参展作品中, 我通过“打孔”的方式呈现画面。“打孔”这一动作本身, 以及 “孔” 所构成的画面, 都是我对家乡习俗的隐喻。它们一方面联结着家乡拜佛烧香这一常见的生活习俗; 另一方面也指向地区文化习俗中的宗教图像。通过“打孔”这种方式, 画面上的“像”被消解了, 转换成“时间”与“空间”的维度。


关于艺术家


作为生于1970年代的中国艺术家, 陈彧凡的创作实践聚焦于记忆, 历史, 时间等命题, 他以毫不妥协的坚定态度对现实政治(realpolitik)与集体意识展开深刻的思考。陈彧凡的作品具有当代艺术的表现形式, 而内在理念则根植于具有深厚底蕴的中国文化土壤。在这两股力量的相互交织中,艺术家的个人记忆与文化在抽象与观念间游走, 这也形成了他独特的个人创作语境。陈彧凡的作品以视觉结构和内在观念作为核心, 物体和空间的聚散离合成为他创作表达的基础。在由点和线构成的平面绘画、以及由表面和物件构建出的空间中, 时间在这些元素的层层叠加中逐渐显现出痕迹。艺术家与他的创作媒介之间的“对话” 构成了作品的重要主题, 这种对媒介的深刻凝视, 有如一种内部的精神冥想; 当我们从当代艺术的维度观察这些作品, 会发觉它们已然成为了一种由观念出发的行为艺术。

陈彧凡, 1973年出生于中国福建莆田, 1997年毕业于福建师范大学艺术学院, 2007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综合艺术系研究生班, 目前生活, 工作于上海。在中国当代艺术界, 陈彧凡无论是在创作还是在个性上, 都可谓一个独特的存在。他的极简主义抽象绘画游走于视觉艺术和文学之间, 或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具有文学的气质。

陈彧凡近年来参加的重要展出包括 “在日落后发生…”,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中国上海,2017;“Blank Cheque, Contemporary Fine Arts”, 德国柏林, 2017; “白——陈彧凡、陈彧君”,当代唐人艺术中心, 中国香港,2016;“Exotic stranger, Galerie Paris-Beijing”, 法国巴黎,2016;“秩序的边界”,蜂巢当代艺术中心,中国北京, 2015;“陈彧凡个展”,A+ Contemporary 亚洲当代艺术空间, 台湾台北,2015 ;“白色之上, 黑色之下 ——陈彧凡个展”,安信信托·至美空间, 中国上海,2015;“手工”,MAO空间, 中国上海, 2015;“军械库展览会”,AYE画廊 , 美国, 2014;“第三世界的世界III”, 曼谷朱拉隆功大学艺术中心, 泰国曼谷, 2014;“木兰溪——不居”,Queen Anna画廊,德国莱比锡,2013;“ON|OFF:中国青年艺术家的观念与实践”,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 中国北京, 2013; “不合作方式2”,格罗宁根美术馆, 荷兰格罗宁根, 2013;“褶曲的时间——2012陈彧凡新作展”, AYE画廊, 中国北京; 2012; “Ctrl+N——非线性实践”, 韩国光州双年展特展, 光州市立美术馆, 韩国光州, 2012; “木兰溪计划——陈彧凡, 陈彧君”, 博而励画廊, 中国北京, 2011。


陈彧君 CHEN Yujun

错屋 NO.170528 Wooden House NO.170528 | 2017 | acrylic and ink on paper 手工纸、水墨、丙烯 | 400 x 220 cm, ©️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艺术家的声音


Q: 你认为亚洲艺术家(来自其他文化背景或种族的艺术家)是否具有某一特定的身份认同?如有,请详述你的观点。

A: 除非你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否则一定会有所流露。艺术家自身就是一个流动的社会媒介。不管信息技术如何把地球平面化,来自哪里的自问或他问始终会存在的。

Q: 你文化背景的哪些方面启发过你的艺术创作?

A: 我觉得很多时候真正启发你的是那些隐性的东西,而非什么具体的东西。

Q: 你认为人们的文化认知对他们理解与回应你的作品有怎样的影响?

A: 人们的文化认知都有他们自己特定的时空感,所以观众的参与某种程度上会拓宽作品自身的纬度,这种影响是一种偶然的并轨重叠而后再分化的过程。

Q: 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描述你所期待的亚洲艺术的未来,将会是什么?

A: 无法描述,这个太抽象了。

Q: 可否简要介绍一下本次展览的参展作品?特别是从“亚洲身份认同”这个角度。

A: 这次参展的是《错屋》系列,它表现的是有特定时空感的画面空间。以水墨为媒介的作品,其自身也许就是一个亚洲身份认同的通道吧。

关于艺术家


作为最具个人特色的中国当代艺术家之一,陈彧君的作品以对日常生活和存在的批判性观察作为出发点,散发出实验性和革新性的独特气质。陈彧君始终关注于由个人身份的转变所引发的具体问题。透过艺术实践,他将对父辈移居南阳的家族记忆,与他同辈人在地理上的迁移和离乡的经历相互交织。陈彧君的作品,透过对特定个体的描绘和审视,传达出具有社会学意义的视觉叙事,展现了个体的身份转变和内部转化,以及它们对整个国家和当代文化在整体上带来的影响。此外,陈彧君的作品也试图对人们在面对周围环境和文化的持续转变时的自我意识作出深刻的阐释。

陈彧君,1976年生于中国福建莆田。1999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综合艺术系,目前工作、生活于上海。他持续关注于个人身份与外部环境之间的矛盾与碰撞,对当下亚洲在全球化和其持续扩张的文化观点的影响下,碎片化的个人、地区与国家身份作出批判性的深刻思考。

陈彧君的作品曾于国内外多家重要艺术机构展出,包括“故土不乡愁”,阿拉里奥画廊/BANK,中国上海,2017;“歧感激流——通向语言的绘画”,今日美术馆,中国北京,2016;“中国当代艺术年鉴展2014”,北京民生美术馆,中国北京,2015;“目光所及——后金融危机时代的中国新绘画”,泰勒基金会,法国巴黎,2015;“另一个地方”, Space@All,美国洛杉矶,2015;“源动力, 陈彧君 + Raphael Denis”,Irenelaub画廊,比利时布鲁塞尔,2015;“Destination当代中国艺术展”,柏林Lempertz艺术中心,德国柏林,2015;“破·立:新绘画之秩序”,龙美术馆,中国上海,2014;“不合作方式2”,格罗宁根美术馆,荷兰格罗宁根,2013;“木兰溪——不居”,中画廊,德国柏林;“空房间”,博而励画廊,中国北京,2012。

陈彧君的作品获收藏于美国纽约布鲁克林博物馆、澳洲白兔中国当代艺术收藏、中国香港M+美术馆、法国DSL收藏、中国上海余德耀美术馆、中国深圳何香凝美术馆、韩国阿拉里奥美术馆等。

食物的起源 Origin of Food | 2017, Acrylic and mexied media on wooden panel, 864 x 140 (h) x 60 cm,©️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崔秉昭 CHOI Byungso

Installation View at ARARIO GALLERY SEOUL, 2015, ©️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艺术家的声音


Q: 你认为亚洲艺术家(来自其他文化背景或种族的艺术家)是否具有某一特定的身份认同?如有,请详述你的观点。

A: 在1975年,我第一次开始用圆珠笔涂抹报纸,边涂边听着从偶遇的街边小贩那里买来的《千手观音经》。我生于韩国长于韩国,至今仍在此生活和工作。韩国始终是我与我作品的重要依托。

Q: 你文化背景的哪些方面启发过你的艺术创作?

A: 第一次订阅报纸时我还很年幼。当时客厅里堆着一摞报纸。我很是着迷于一本叫做《老吝啬鬼Gobau》的连载漫画。当我缺零花钱用的时候,我就将我的漫画投稿到杂志的读者栏目,以此赚点稿费。那时会有一些表达强烈意见观点的专栏。但当我看到一些屈从与政府审查制度或侵犯言论自由的内容时,我就会气急败坏地用圆珠笔或铅笔把它们都涂了。

Q: 你认为人们的文化认知对他们理解与回应你的作品有怎样的影响?

A:  对作品的理解和回应与直觉相关。自杜尚以来,当代艺术似乎已经变得很复杂。但仔细一想,这些作品都能和观众建立联系。一个理想的观众会具备敏锐的感知力,相较艺术家与策展人,他能够更加自然的理解艺术作品。

Q: 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描述你所期待的亚洲艺术的未来,将会是什么?

A: 我想用一个“游”字来象征我所期待的亚洲艺术未来。“游”是一种熟练而轻松地做事态度。在与孩童游戏时,人们可以恢复感知,重拾情感表达,一个全新的艺术领域由此开启。

在我的画室的前端有一幅壁画,是一群一到六年级的小学生画的。一年级学生们的笔触十分有趣,充满了智慧和力量。但高年级学生的创作表达就显得有些缺乏活力,因为他们少有玩耍的时间,只会使用自己的手指,整个身体缺乏运动与能量。

到了第二天,一年级学生的作品就被他们妈妈的精细笔触所“摧毁”。

Q: 可否简要介绍一下本次展览的参展作品?特别是从“亚洲身份认同”这个角度。

A: 我作品的创作成本不会超过一包香烟的价钱。我一切所需的材料不外乎一份报纸外加一些基础的文具。我涂抹报纸,涂抹过去,涂抹每一天时间的逝去。这种涂抹是最符合我天性的。作品完成之后的那种空洞会给我空前地释放。

作品的运输非常容易。我通常把作品卷在一个管子里,然后手提着去机场。作品的布展也十分简单,只需要一些大头钉即可完成。

关于艺术家


崔秉昭,1943年生于韩国大邱。他于1974年毕业于位于首尔韩国中央大学绘画系, 获得艺术学士学位, 之后又于启明大学获得艺术硕士学位。现工作, 生活于韩国大邱。在过去的40余年里, 崔秉昭以他耗时耗力涂抹报纸的作品而闻名于韩国当代艺术界。

崔秉昭的作品已经在多个重要艺术机构参加个人展览, 包括圣艾蒂安都市现当代艺术博物馆, 法国圣埃蒂安,2016; 阿拉里奥博物馆, 韩国济州, 2015;阿拉里奥画廊, 韩国首, 2015; 大邱艺术馆,韩国大邱, 2012。他的作品也参加过一系列群展, 包括“Dansaekhwa, l'aventure du monochrome en Corée, des années 70 à nos jours”,法国比列昂, 2016;“30 Years 1986 2016,  The Moon Waxes and Wanes”, 现当代艺术博物馆, 韩国果川, 2016。“2016釜山双年展——另一个前卫艺术—中国—日本—韩国”, 釜山艺术馆,韩国釜山, 2016;“MMCA Collection Highlights: Untitled, Museum of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Art, Gwacheon”,现当代艺术博物馆,韩国果川, 2016;“物之声:1970年代以来的当代韩国艺术中的物质性”,现当代艺术博物馆, 韩国果川, 2015;“Between the Lines”,阿拉里奥画廊, 韩国天安, 2014;“A Facet of Contemporary Korean and Japanese Art,  Gwangju Biennale”,光州双年展, 韩国, 2000。

崔秉昭的作品被多个机构永久收藏, 包括美国玛克辛和斯图尔特·弗兰克尔艺术基金会, 韩国阿拉里奥美术馆, 韩国首尔艺术馆, 韩国国家当代美术馆, 韩国釜山现代博物馆, 韩国大邱艺术馆, 韩国大田博物馆。

Untilted2 | 2016, Pencil on paper, 66.5x46.5cm, ©️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沙发:1楼] 叮当猫 2017-07-20 10:21:03

来源:阿拉里奥画廊


艾柯•努格罗荷 Eko Nugroho

Belief Relief | 2015, Fiberglas, stainless steel and  iron, 210 x 65 x 65 cm, ©️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艺术家的声音


Q: 你认为亚洲艺术家(来自其他文化背景或种族的艺术家)是否具有某一特定的身份认同?如有,请详述你的观点。

A:  每个艺术家都有自己独特的成长背景和经历,这使我们每个人都是不同的。这种不同,个体特征或差异性,使艺术家的作品变得更加有力。这不仅是对亚洲艺术家而言的——全世界每个地方的艺术家都会根据他们自身的语境、背景、文化、政治和宗教信仰,做出最为迫切的表达。

Q: 你文化背景的哪些方面启发过你的艺术创作?

A:  我总想看清楚“民主”的模样——它的结构和与之相关的一切。今天的民主和我在九十年代读艺术学校时苏哈托政权统治下的民主早已截然不同。 无论是在街头巷尾、临街地摊,还是在乡村、特别是在媒体上,人们谈论的“民主”都在快速发生着改变。

Q: 你认为人们的文化认知对他们理解与回应你的作品有怎样的影响?

A:  对于艺术家而言,文化身份通常早已深深扎根于他们的内心,即使那是潜意识地——这对世界任何地方的人来说都是如此。对我而言,我的文化身份最为清晰地体现在我作品的象征符号上。这些象征符号创造了我作品的叙事,是我对内心想法的表达。在这些符号里,其中一部分是对印度尼西亚、爪哇岛、甚至是日惹特定的符号,另一些则更为普遍通用。我很乐意观众对我作品的叙事、特征和题材作出他们的解读,看到来自世界不同地方的人以不同的方式解读这些作品是一件有趣的事。

Q: 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描述你所期待的亚洲艺术的未来,将会是什么?

A:   我没办法只用一个词来形容,不过我希望未来的亚洲艺术世界是——充满活力的,同时具有强有力的政治影响。

Q: 可否简要介绍一下本次展览的参展作品?特别是从“亚洲身份认同”这个角度。

A:  我的作品通常从绘画或素描出发。我喜欢借助各种创作媒介,来强化我在绘画和素描中探索的想法。我创作雕塑、大型刺绣、壁画和特定场域装置——我喜欢对特定地点作出回应,比如,我会从一幅壁画开始,然后可能会加入几件与我身体尺寸相同的雕塑来伴随观众。我希望我的作品总与民主相关。这不再仅仅针对亚洲,而是一种更为全面的思考。我以幽默的方式——爪哇人特别是日惹人普遍拥有的性格特点——来讨论、审视和质疑印度尼西亚当下的民主发展方向。文字游戏作是带来幽默感的一种重要手段。我还组建了一支名为“Wayang Bocor”的哇扬皮影偶戏团(wayang kulit)。这为我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机遇与平台,使我们可以借助幽默这种独特的交流方式,分享和讨论当下的社会、政治、宗教生活与议题。

关于艺术家


自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即向政府要求自由的“烈火摩西(Reformasi)”改革时期开始,艾柯·努格罗荷在印尼当地艺术界展露头角,在改革时代,印度尼西亚摆脱了新秩序政权的统治。他通过日惹获得了创作灵感,从而大胆地开始了油画创作。从以高度视觉完成的壁画设计到绘画,从油画、书籍、漫画和动画到刺绣、雕刻以及近来他对故乡传统艺术“皮影戏(wayang kulit)”的现代式剖析等,他一直都游走于各种领域。艾柯·努格罗荷早期作品包括壁画手工贴纸、刺绣徽章等混合媒介的拼装和绘画,这些作品被设置在市中心的墙壁上向大众公开。他受到漫画启发的作品富有幽默感和讽刺意味,看起来十分直接,通常以简单背景映衬人物,结合宏大叙事。艺术家的独有的“pate tlecek”风格融合并置不同的视觉元素,使他的作品呈现一种拒绝秩序与连贯性的荒谬感。

艾柯•努格罗荷出生于印度尼西亚人口最密集的爪哇岛中心——日惹。在印度尼西亚艺术学院的学习经历和印尼当代艺术界放开言论自由的历史阶段滋养了艾柯·努格罗荷的艺术创作。他的作品不仅涉及到普世性的国际问题,亦对独特的当地文化的消失提出了批判性看法。

艾柯·努格罗荷近期主要个展包括,2017年纽约亚洲协会美术馆和澳大利亚新南威尔斯美术馆个人展览及演出、2017年火奴鲁鲁双年展。其他近期个展包括“哎呦,哎呦,哎呦(世界抱怨着)”,阿拉里奥画廊,中国上海,2016;“We Are What We Mask”,Singapore Tyler Print Institute,新加坡,2013;“We are Concern About Nothing”,阿拉里奥画廊,韩国首尔,2013;“TEMOIN HYBRIDE”,巴黎现代艺术博物馆, 法国巴黎, 2012;“THREAT AS A FLAVOUR”,德国柏林,2012;“THE EKO CHAMBER”,Art Gallery of South Australia North Terrace,澳大利亚阿德莱德,2011。近期群展包括“ROOT: Indonesian Contemporary Art”,法兰克福艺术协会,德国法兰克福,2015;威尼斯双年展印度尼西亚馆,意大利威尼斯,2013;“Transfiguration & Contemporary Mythologies”, Espace Culturel Louis Vuitton, 法国巴黎,2011;“Beacons of Archipelago-Contemporary Art from Southeast Asia”阿拉里奥画廊,韩国天安 / 首尔,2010。艾柯·努格罗荷的作品收藏于世界各地,包括纽约亚洲协会艺术馆、澳大利亚布里斯班现代艺术馆、美国新奥尔良当代艺术中心、德国法兰克福德意志银行、韩国阿拉里奥美术馆。

The Dance Corps series -Amoral | 2016, manual embroidery, fiberglass painted with acrylic, batik mask, hardboard, wood and batik sarong, 164 x 62 x 31cm, ©️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高磊 GAO Lei

折断胳膊之中 In Middle of the Broken Arm | 2017, Wooden old paddles, brass hinges and screws, 600 x 20 x 5 cm, ©️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艺术家的声音


Q: 你认为亚洲艺术家(来自其他文化背景或种族的艺术家)是否具有某一特定的身份认同?如有,请详述你的观点。

A:  混合身份认同=混沌+合作+身体+份额+认知+同化

Q: 你文化背景的哪些方面启发过你的艺术创作?

A:  出生方式,国籍,教育,宗教信仰,医疗,梦境,出入境。

Q: 你认为人们的文化认知对他们理解与回应你的作品有怎样的影响?

A:  在创作中,我将作品保持在一个介乎多元文化冲突与融合的临界状态,让观众各抒己见地采用,各取所需,自由地理解或误解。

Q: 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描述你所期待的亚洲艺术的未来,将会是什么?

A:  我的关键词是“期待”。

Q: 可否简要介绍一下本次展览的参展作品?特别是从“亚洲身份认同”这个角度。

A: 此次参展的作品是一对老式木质船桨,是对杜尚1915年在美国所创作的第一件现成物作品《折断胳膊之前》调侃式的转化。在材料方面,原作品中那把用来铲雪的工具变成了一对船桨。两支船桨通过一个铜质合页连接合一。“胳膊”与“折断”这两个概念由此得以相互转化与显现。杜尚原作题目“之前”被改为“之中”,呼应了船桨上的功能性的汉字“中”。

关于艺术家


作为中国80后艺术家群体中的一员,不同于前人对社会意识形态与集体性信念的注重,高磊更熟悉信息全球化下的社会提出的多种价值观与以个人主义为基础相结合的合理的思考方式。他一直通过创作摄影、绘画、装置等综合性媒介作品,辗转于幻想与现实世界之中,致力于打造全新的信息交流渠道与主流趋向之外的批评机制,持续探讨权力对社会外部环境和个体内部思维的塑造与腐蚀,以及由此引发的,对于非人类中心主义的设想与建构等诸多问题。作为艺术家,高磊以娴熟的创作手法,将日常物件转译和转化成为绘画和装置作品,借由作品展现出秩序与混乱之间灰色的地带,不失幽默地呈现出个人对于世界的敏锐观察。透过这种非拟人化的手法,高磊审视着权利系统对个人思考方式的作用,以及社会常规和限制对个体造成的影响。

高磊,1980年出生于中国长沙,2006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数字媒体系,目前工作、生活于上海。他的作品描绘了在社会的高速发展中变形、失衡和分裂的客体,对当代社会中普遍存在的惯性与不确定性作出了持续的批判。在这些截取于日常生活、脱离于主流趋向的作品中,高磊为观者提供了另一种视角,来再次审视和衡量这个世界中的固有界限。

高磊的作品曾展出于国内外多个艺术机构,包括“例外状态:中国境况与艺术考察2017”,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中国北京,2017;“80后·08后——龙美术馆藏青年艺术家作品展”,龙美术馆 ,中国上海,2016;“ACROSS THE DIVIDE” , Rosenfeld Porcini画廊,英国伦敦 ,2016;“转向——2000年后的中国当代艺术”,上海民生美术馆,中国上海,2016;“我们——一个关于中国当代艺术家的力量”,K11美术馆 ,中国上海,2016;“编辑景观——媒介化之后的个体与工作方式”,蜂巢当代艺术中心,中国北京,2015;“乌托邦之后——重访亚洲当代艺术之理想”,新加坡美术馆,新加坡,2015;“高磊个展”,阿拉里奥画廊,中国上海,2014;“WINDOWSKY——高磊个展”,台北当代艺术馆,台湾,2014;“纵横阡陌——龙美术馆藏青年艺术家作品展”,龙美术馆 ,中国上海,2014;“载体”,空白空间,中国北京,2013;“Asia Code Zero”,SOMA美术馆,韩国首尔,2013;“投射—高磊个展”,阿拉里奥画廊,韩国首尔,2012;“经纬—高磊个展”,空白空间,中国北京,2011;“DAS ICH IM ANDEREN”,麦卡托基基金会,德国埃森,2011。

弥赛亚 ——< J > <Z-772 > < 5 >的混合梦境 Messiah The Mixed Dream of <J>, <Z-772> and <5> |  2017, mixed material, Size variable,©️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杰拉尔丁 · 哈维尔 Geraldine Javier

Installation view of limbo and magdalene, ARARIO GALLERY Seoul, 2013,  ©️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艺术家的声音


Q: 你认为亚洲艺术家(来自其他文化背景或种族的艺术家)是否具有某一特定的身份认同?如有,请详述你的观点。

A:我只能从我的国家菲律宾的角度来谈这个问题。我认为,菲律宾长期以来被不同国家殖民的历史,深深影响和搅乱着我们的文化,在我们的身份里埋下了不少困惑。菲律宾是一个以天主教信仰为主的国家,这使菲律宾人具有强烈的保守甚至是伪善的倾向。我们在教育、政治和娱乐各个方面都在模仿美国。传统习俗和信仰早已被我们遗忘,它们仅仅存在于老一辈人的记忆里。传统艺术并未融入到我们的生活方式中,它们只是旅游产业用来吸引游客的手段。我们的语言长期处于不规范的状态。因此,我们从来不会停止对身份的追寻——特别是在全球化的语境下。我们强烈地想要成为骄傲的菲律宾人或Pinoy(对菲律宾人的非书面称呼),但我们并不确定自己到底是谁……

Q: 你文化背景的哪些方面启发过你的艺术创作?

A:基于自身身份的复杂性,菲律宾人很容易被强烈的情感打动。戏剧性和欢笑存在于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甚至是在死亡中!没有什么可以在菲律宾人的幽默感里保持严肃或神圣。我们很容易被激怒,但同时也会很快原谅和忘却。我们接纳和让步于命运。或许,这些文化特征已深深根植于我的身体,让我时刻力争使我的作品处于平衡的状态——既不能太严肃,也不要太亮丽。

Q: 你认为人们的文化认知对他们理解与回应你的作品有怎样的影响?

A: 我实在不想把某种特定的反应强加于观众。因为,所有在自己国家之外举办的展览,都将在不同文化间造就一段苦乐参半的浪漫叙事。

Q: 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描述你所期待的亚洲艺术的未来,将会是什么?

A: 强大的洞察力。

Q: 可否简要介绍一下本次展览的参展作品?特别是从“亚洲身份认同”这个角度。

A: 作品“一朵新云成形”(A New Cloud Forming)是我的一组系列作品中的一部分。这组作品反映了我对于如何在混乱不安的世界中过一种平静生活所展开的不着边际的想象。

关于艺术家


杰拉尔丁·哈维尔,属于新一代年轻菲律宾艺术家。与社会现实主义前辈不同,他们追求个性与独特的风格并展开广泛的创作兴趣。杰拉尔丁·哈维尔的作品,通常充满紧张和挑衅的内在张力,原始城市的力量感烘托出冷静精妙的视觉魅惑。死亡、痛苦、失衡的关系与情绪暴力是她一贯的创作主题。她的内心世界复杂而又微妙,展现出沉默的紧张感和内在的爆发力。初见杰拉尔丁·哈维尔的作品,即可感受到宗教祭坛画的强烈影响,她对宗教意像的兴趣来源于自身的经历。但与此同时,尽管成长且浸淫于天主教文化之中,她的作品并不局限于任何特定的宗教,而是传播普世的集体价值。

“我的小学和中学接受天主教教育。修女曾为我们讲述耶稣和其他殉难者的牺牲,而我对此理解的是,天主教的基础是建立在血与罪恶之上。教会利用同样的罪恶感,对菲律宾社会和我们的政府施加权威性的影响,使其在决策和政策制定方面出现瘫痪的局面”。( 杰拉尔丁·哈维尔,2011年)。

杰拉尔丁·哈维尔,出生于1970年。1997年艺术学士毕业于于菲律宾大学,菲律宾迪利曼;1991年理学士毕业于菲律宾大学,菲律宾马尼拉。她的作品曾于多家重要机构展出,其中个展有“Chaple of Many Saints”,菲律宾艺术博览会,菲律宾马卡蒂市,2014;“Beyond the Veil”,阿拉里奥画廊,韩国首尔,2013;“Curiosities”,Jorge B. Vagas Museum,菲律宾奎松市迪利曼,2013;“Project Room 1”,新加坡吉尔曼军营艺区,2012;“Playing God in an Art Lap”,STPI,2011;Museum of Many Things,Valentine Willie Fine Art,新加坡;群展有“Between the Streets and the Mountains:四位来自菲律宾的艺术家”,阿拉里奥画廊,中国上海,2016;“A Tribute to Reberto Chabet”,菲律宾文化中心,菲律宾马尼拉,2013;“Migration Melbourne Edition”,墨尔本奥蒙德音乐厅,澳大利达墨尔本,2012;“Thrice Upon A Time: A Century of Story in the Art of the Philippines”,新加坡艺术博物馆,新加坡。另外,杰拉尔丁·哈维尔也参与了布拉格双年展,捷克布拉格,2009。2003年,她获得了由菲律宾艺术中心(CCP)颁发的“Thirteen Artists Award”。今天,杰拉尔丁·哈维尔已经成为在菲律宾当地与国际上公认的菲律宾当代艺术的重要艺术家。

杰拉尔丁·哈维尔的作品也被多家重要机构收藏,包括菲律宾国家文化艺术中心(NCCA);菲律宾中央银行;Escuela de Bellas Art;Las Casas De Filipinas De Acuzar;新加坡艺术博物馆;韩国阿拉里奥博物馆。

New Cloud Forming | 2017, Acrylic on Canvas,183 x 183 cm,©️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韩家泉 HAN Jiaquan

(Left) 骑士(一) Knight No.1 | 2016, Oil on Canvas, 26 x 21 cm

(Right)骑士(二) Knight No.2 | 2016, Oil on Canvas, 26 x 21 cm

©️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艺术家的声音


Q: 你认为亚洲艺术家(来自其他文化背景或种族的艺术家)是否具有某一特定的身份认同?如有,请详述你的观点。

A: 基于地缘而对艺术家形成的身份认同固然存在。对于亚洲身份的认同是希望看到自身固有的有别于西方的差异性和特殊性,甚至只是在短期内被简单分类和归纳的结果。在交流和信息公平化、日常化的现实下,艺术的多元、综合、以及差异性更多的会体现在艺术家个体上,希望在未来,亚洲艺术家的身份只是单纯的在“亚洲”这一文字上进行识别与认同。

Q: 你文化背景的哪些方面启发过你的艺术创作?

A:  “画如其人”这句话。

Q: 你认为人们的文化认知对他们理解与回应你的作品有怎样的影响?

A: 我认为观看者的文化认知对于解读我的作品不构成本质性的障碍,而他们的感受恰恰是最重要的,感受是视觉体验最好的手段。

Q: 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描述你所期待的亚洲艺术的未来,将会是什么?

A: 重要性。未来的亚洲艺术在国际上会变得越来越重要。

Q: 可否简要介绍一下本次展览的参展作品?特别是从“亚洲身份认同”这个角度。

A: 我选择日常的场景、角落、摆设等作为绘画的题材,这些环境与什物在生活中随处可见却又容易被忽略。这种不典型的场域恰恰容易在我们记忆认知中被唤醒,变成不重要而感受又最频繁的现实。而吸引我的不是我眼前所看见的,而是记忆和自我认知被图像化的过程。离所见的影像远了却跟自己更近了。这次展览选择的几张画是关于物体的,其中一张取名为《洋玩意儿》,这样的命名无意中流露了我对西式摆设物件的认知方式。

关于艺术家


韩家泉的作品涉及人物、风景和景观。在对现实生活的描绘中,他发展出了独特的个人艺术语言与叙事。他的绘画作品有着强劲有力的笔触,以及能够传情达意的质感,艺术家赋予了这些画面层层叠加的微妙关系。作为艺术家,韩家泉执意以中立的姿态表达和抒发情感。纵观他的创作全貌,这些作品以非典型的、特殊的、矛盾而异乎寻常的个人叙事,将自身排斥于主流叙事之外。这些画面构建出的未知而熟悉的空间,唤醒着观者被遗忘的记忆,指引他们重新寻访各自内心深处隐秘的瞬间与经历。通过将自然与人为、裸露与隐藏相并置,艺术家平衡着这些冲突,试图使这些含糊不明的情绪在画布上得到消解。

韩家泉,1972年出生于中国浙江省舟山,1998年毕业于中国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目前任教于东华大学。韩家泉在作品的呈现上,着力在保持每件作品独特个性的同时,在整体美学上保持中立统一。他将这种中和视为是创作中必要的综合和调整过程。

韩家泉的作品曾于多家重要机构展出, 包括“Self Reset”,MAO空间,中国上海,2016;“我们”,K11美术馆,中国上海,2016;“Small is Beautiful”,Jewelvary Art & Boutique,中国上海,2015;“ Bloom”,Bloom Art Space,中国上海,2013;“空间”,M50艺术区,中国上海,2013;“Jungle II - A Thriving Morphology”,站台中国当代艺术,中国北京,2014,“乱七八糟”,M50创意园区,中国上海,2013;“Race to the Ground”,H画廊,泰国曼谷,2007;“Mirroring Refined”,M50巢画廊,中国上海,2006。

洋玩意 Foreign Things | 2016, Oil on canvas, 40 x 30 cm

有壁画的庭院 A Yard with Mural | 2016, Oil on Canvas, 40 x 30 cm

两个尖嘴物件 Two Sharp-Break Objects | 2016, Oil on Canvas, 40 x 30 cm

©️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植松奎二 Keiji Uematsu

Floating Form (Axis・Vertical・Inclination) | 2001, Copper, 340 x 340 x 240(L) cm, ©️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艺术家的声音


Q: 你认为亚洲艺术家(来自其他文化背景或种族的艺术家)是否具有某一特定的身份认同?如有,请详述你的观点。

A:是的,我认为是有的。我们每个人的身份都产于很多因素,例如国籍、经历、种族、自然、文化、哲学、语言、精神、血脉、地域、地区等等。同时,最重要的是,我作为一名“亚洲人”或者“日本人”的身份。

Q: 你文化背景的哪些方面启发过你的艺术创作?

A: “热血时期“,这是我个人给出的一个定义。它发生在1965年到1970年初,很多年轻艺术家开始思考艺术,并对日本既有的文化制度提出批判。许多新的艺术形式开始出现,例如“反传统艺术”、“新达达主义”、电影、戏剧、音乐、文学等都产生了巨大的革新。

Q: 你认为人们的文化认知对他们理解与回应你的作品有怎样的影响?

A: 观众的理解会自然而然的被他们不同的生活经验所影响,包括生活年代、社会环境和一些不确定因素。每个人都有着相异的文化背景,易受影响的程度也因此不同。观众的存在带来艺术的存在。艺术创作不仅与艺术家有关,同样与观众紧密连结。

Q: 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描述你所期待的亚洲艺术的未来,将会是什么?

A: 面向世界·创造时代精神

Q: 可否简要介绍一下本次展览的参展作品?特别是从“亚洲身份认同”这个角度。

A: 这件作品展现了人类与自然、人类与事物之间的关系。通过极简形式的演绎,我试图透过更广阔的角度去呈现结构、存在、关系、宇宙等等要素。我认为,日本文化中不可见、无意识的事物就是我作品中的日本身份认同。

关于艺术家


1970年代的照片

植松奎二在1972年到1976年间拍摄的摄影作品,根植于他对“看的行动”(“act of seeing”)问题的思考。他在这一时期创作的摄影作品,探索于人类和自然(或物体)之间“看”与“行动”的关系,是艺术家整个艺术生涯中最为重要的作品。这些作品从身体对空间环境的体验出发,从单纯的手势姿态过渡到由视觉媒介对这些动作的记录。作品展现了艺术家早期对“力”的关注,如重力、吸引力和离心力。在这些作品中,艺术家的身体时而呈水平结构,被重力向下拉引(重力作用于在y轴上站立的身体);时而,身体作为支撑物,支持着被重力下拉的物体(木头)。

2000年以来的作品

植松奎二自2000年以来创作的作品,围绕着艺术家从物理和机械工程的角度对隐形的力是如何作用于人和物体这一问题的研究而展开。在过去的四十年中,植松奎二近乎痴迷地探索着隐形之力和宇宙秩序——如重力和万有引力。这种对人类存在本质的疑问和凝视,在艺术家的整个创作生涯中皆有所体现。具有质量的物体,如地球、太阳和行星,使空间扭曲并创造出具有万有引力的场域,使物体间相互吸引拉扯。植松奎二将此作为所有物质运行的基本原则,在展览空间中创造出自己的微观宇宙,透过作品向我们呈现着他对于力与秩序的深刻冥思。

植松奎二的作品,根源于他对于身体和物体、物体和自然以及其他所有存在之间关系的探索。植松奎二1947年生于日本,于1975年移居德国。他曾在众多国际性美术馆展出作品,其中包括,瑞典斯德哥尔摩现代美术馆(1976);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P.S.1展馆(1980);威尼斯双年展日本国家馆(1988)。近期个展包括,“Keiji Uematsu: Seeing / Measuring / …”,Baudoin Lebon画廊,法国巴黎,2016;“Invisible Force”,西蒙·李画廊,英国伦敦,2016;“Invisible Force and Seeing”,Künstlerverein Malkasten,德国杜塞尔多夫;“Invisible Force”,阿拉里奥画廊,韩国首尔 / 天安,2015;“弗里茨大师展”,英国伦敦,2014。近期群展包括,“Sculpture Gatherings”,兵库县立美术馆,日本兵库县,2017;“Performing for the Camera”,泰特现代艺术馆,英国伦敦,2016;“Re: play 1972/2015-Restaging “Expression in Film ‘72””,东京国立近代美术馆,日本东京,2015;“40th Anniversary Exhibition Part 2 Turning Point of Japanese Art after World War II”,群马县立近代美术馆,日本群马县,2014;“Zauber Spiegel”,Kunsthalle Bremen,德国不莱梅,2012;“Collection 2”,国立国际美术馆,日本大阪,2010。他的作品已被多家国际性知名美术馆收藏,包括泰特现代艺术博物馆、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等等。

Interval - Five Stones II | 2003(1975), Gelatin silver print, 128 x 306 x 3.5 cm (each 50 x 61 cm , 11 sheets), ©️ Artist and ARARIO GALL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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