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希特作画过程
发起人:叮当猫  回复数:0   浏览数:856   最后更新:2015/08/18 15:51:35 by 叮当猫
[楼主] 毛边本 2015-08-18 15:51:35

来源:ArtAsiaPacific  BY:Kevin Jones

在迪拜,第三线画廊在其佔用了九年的空间举行了的最后一个展览,题為「时间的沙砾」。法藉阿尔及利亚艺术家 Zineb Sedira 对世界砂糖贸易进行的摄影冥想诉说了恒久的转变及再安定,以及我们短暂的存在所留下薄弱的痕跡。第三线画廊在其设於al-Quoz工业区的空间已长达接近十年,现在正準备迁往附近新扩展的Alserkal 大道艺术「邻里」。因此,记忆与流动是当「时间的沙砾」进行装置时静俏俏地到访,而我的客人亦為第二次阿联酋艺术生态对话来到,在充满被泡泡纸包裹着的底柱和无人使用的爬梯的房间中安顿下来。

这「后台」的感觉是我们对阿联酋的文化生态那「工作进行中」性质作出热列的交流的一个适合的框架。第二次跳进阿联酋的艺术生态,我联合了在三个不同范畴工作的人们──商业、公营及非盈利机构。在商业这边厢,与会者包括第三线画廊创办人Sunny Rahbar及九年以来均持续强劲的迪拜艺术博览会的总监Antonia Carver。那边厢代表公营机构的有最近落成的纽约大学阿布扎比分校艺术馆(NYUAD 艺术馆)总监兼馆长Maya Allison和沙迦Maraya艺术中心的艺术总监Giuseppe Moscatello,该中心由政府资助,全年均有出色的策展展览。驻阿布扎比的 Salama bint Hamdan al-Nahyan 基金会的 Khulood Khaldoon al-Atiyat,同时她亦在该基金领导艺术新秀团体,而沙迦艺术基金会由公眾项目及外展干事 Sheikha Nawar bint Ahmad bin Mohammed al-Qasimi代表。我们的对话出奇地跟著时序而进行──从往往被忽略的现今文化结构的前例,到思考我们不远的将来将会像些什麼。

去了解今日文化之地的位置,我们需要后退到2000年代初的阿联酋。在阿布扎比的文化基金会──这是於1981年开幕的艺术中心,内裡有第一所国家图书馆──马吉利斯文化盛行:即兴的公开及具批判性的讨论,与书藉及艺术同样重要。於2001年创办,阿联酋电影比赛是个為驻阿联酋及海湾区正拔起的电影製作人的一个平台。在迪拜,驻纽约的另类出版物Bidoun提供敏锐的文代覆盖,多得当地的撰稿人(包括Antonia Carver在内),还有特别策划的诗词与艺术之夜,感觉好比地下艺术世界一样。第三线画廊於2003年在一朱美拉别墅营办,我特别记得於2004年到访时,在未完成但舒适的空间裡,Farhad Moshiri的画作靠在客厅的一道墙上。而2003年沙迦双年展在刚从斯莱德美术学院毕业的Sheikha Hoor bint Sultan bin Mohammed al-Qasimi的管理及Peter Lewis的策展之下,突然更上一层楼。

「雙年展改變了一切,」Sunny Rahbar回憶着2003年的那屆展覽道。「那刻我們都感覺到某些事正在發生。」從沒有這種機構框架的廸拜中看,影響力日漸增加的沙迦雙年展的作用實為強大。被雙年展羅致的地區及國際畫廊代表的藝術家,慢慢將阿聯酋放於其雷達之上──對廸拜藝術博覽會一類,始於2006年,同年佳士得在阿聯酋設立分支,那簡直是天賜良機。「那時候,」Carver解釋道,「有一生態的感覺正在發展。我們都互相給予對方信心。」獨創是當時的口號。「參與其中使人興奮之處,在於如何再想像一個博覽會或畫廊可以是什麼。」她補充道。

(Left to right) Sunny Rahbar, Maya Allison, Giuseppe Moscatello, Khulood Khaldoon al-Atiyat, Kevin Jones, Antonia Carver and Sheikha Nawar bint Ahmad bin Mohammed al-Qasimi, in the second of three conversations on the arts infrastructure in the United Arab Emirates, convened at The Third Line, Dubai, 2015. Photo by and courtesy Ekta Saran.

再次想像其画廊对Rahbar来说是将其项目发展至画廊空间之外。「我们得以商业营运,」她忆着说:「但我们知道这是不足够的,我们亦需要参与其中。我们播放电影,观眾便会来。后来,他们亦会留低讨论一下电影。」这自然而来高涨的公眾兴趣,给一些现在看来奇怪地被收入机构内的举措带来了能量──每年迪拜艺术博览会的驻留项目、艺术家委托项目及全球艺术论坛一系列的策展座谈会及当中的讨论。当艺术「世界」的根种下可能有二十年之长,然而,在如迪拜这种极度瞬间即逝的城市,它们仍然是Carver所尖锐地称為「洗衣机心态」的受害者。「我们匆匆的走过2000年代,不知道在它之前的是什麼,」她叹息道。「新人进入且称:『这是第一次这样的做。』人云亦云,没有人想到这其实是传承的一部份。」

延续是更大的建立过程的关键,它佔据了不只迪拜,还有沙迦及阿布扎比的关注。若然在一个没有公营机构的迪拜中,由画廊及博览会填补其空缺,它们的邻里,在商业上相形见絀,亦会有完全不同的结局。於2014年末开幕的NYUAD艺术馆在阿联酋当中是独特的:它既非收藏公营机构,亦非商业空间,它与「艺术画廊」(Kunsthalle)最為相似,除了它亦举办歷史的展览。「当我看着艺术社区仍需要什麼,」Maya Allison解释说,「我看见我们有种子,但我们没有把它埋到哪裡去?」答案是较小、具探索性及学术性的展览,它们并不依赖销售的。「它们可能不受观眾欢迎,」她承认着说。相信在阿布扎比的各个艺术馆开幕之前,展览的质素仍然高企,她亦期待将来会有更多具实验性的展览。

同样地, Khulood Khaldoon al-Atiyat留意到艺术家新秀团体乃在生态中所察觉到的缺点中萌生出来。「我们带领有艺术家参与的关注组,」她说,「他们所提的意见中指出,一个团体能完美地将他们鲜明地定位成后毕业、 在长期的事业发展中的艺术家 。」团体的其中一个即时的得著便是与罗德岛设计学院结盟,由其教师及越来越多的艺术家提供具批判性的评价。

建立观眾仍是每个人最感气馁的问题,沙迦利用社区参与来解决。「我们的观眾来到告诉我们他们想要的是什麼。」al-Qasimi 说。「基金会试著补足空缺,但亦做实验。」Maraya 艺术中心的 Giuseppe Moscatello 亦认同这微层的互动。「使社区参与是我们的要务,」他说:「在 Maraya,我们有公眾艺术与街上的人接触。」──这裡指的是 Maraya 艺术公园,其基石為伊拉克藉艺术家 Wafaa Bilal 的暗盒相机装置作品《生物的阶级》(2013)。解构艺术并使其平易近人,亦改变了那往往与商业掛勾的印象──这些均是沙迦艺术基金会如何引进公共表演及非恒常委托作品到双年展的步骤,从 Maider Lopez 的足球场 (2009) 到 Gary Simmons 在本年第十二届沙迦双年展的木球场。「这是关於挑战环境,」al-Qasimi 说。「若我们在公眾地方有艺术品,人们只会忽略它。」

那麼在不远的将来中有什麼是迫在眉睫呢?其中一项是驻阿联酋的艺术家。「本地画廊都告诉我,他们全年只靠在三月的博览会而已,」Carver 揭示说,「商业一环确切地需要本地小型的公营机构、赞助人及收藏家。」Rahbar 亦同意说:「我们不能只靠同样的10个收藏家。」

就艺术家而言,亦是相同的故事。现今阿联酋的移民程序必须居民有一份工作,令国家成為一个进口及转口的地点。「我希望他们能引进艺术家签証,」Rahbar 表明道:「这样艺术家可以在这裡没有一份工作而在此生活及创作。」然后 Carver 分享一个在阿布扎比分校的经验,年青的巴基斯坦及印度艺术家已自愿地作出要定居这裡的决定,他们深信这个国家有以艺术家為中心的机遇,於是為自己骗取了签証。」

「回看沙迦十年以前,」al-Qasimi 提醒眾人:「这裡曾是艺术家生活的地方。现在发生的一切均来自当时的。」阿联酋艺术界的未来,似乎摇摆於深化歷史(回忆、强调传承及构建集体档案的重要性)及新兴实践及场所之间。「我估计在酋长国之间会有更多协同,」al-Qasimi 道:「不会只关於阿布扎比、迪拜及沙迦,其他酋长国如拉斯海玛及富吉拉亦会為自己的社区组织活动。」

与大部份人谈到在阿联酋的文化进化,获得的回应均是:「我们尚有很远路程。」当向正塑造这生态的人重覆这句话时,你将会惹人生厌。他们谨防比较、引进及复製,亦认為自己是当地建立的机构的主动持份者,而这些机构正面回应着阿联酋的特定性。「这是创新的举动,」Carver 保证说:「迪拜艺术博览会永远都不会是巴塞尔艺术展,当然它亦不是要这样做。」回应着比较与仿傚模式是潜藏在「去那裡」这意念时,Allison 更进一步质问:「『那裡』是哪裡?若你四处看看,我们已在那裡。我们该问问的是:我们想去到哪裡?」

GARYSIMMONS, Across the Chalk Line, 2015, site-specific installation, 46 × 38 m, for Sharjah Biennial 12, 2015.
Photo by Alfredo Rub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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