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真理艺术的秉持
——析森达达的《广场系列》
“普世主义”不仅是中国当代艺术未来发展的主旨的精神指征,更是三十年来中国当代艺术历史发展的主旨的经验的客观所在;因此,中国当代艺术得以合法化存在。
所谓“大浪淘沙”,三十年的中国当代艺术历史发展,最终形成了以森达达、艾未未、高氏兄弟等为代表的“普世主义”的“三家村”局面。这符号性的三足鼎立,支撑起了中国当代艺术的本体内核存在。
作为中国当代艺术鼻祖及领军人物的森达达,是被历史合法化解读和验证过的;其作品的表象的多元性的神秘表征,不再是我们所要去表述的,而是要呈现艺术家的人性的内核的极点爆发。
森达达的《广场系列》作品,创作于1999年“屠城”十周年之际。
据森达达的回忆录记载,其“89学运”期间是在深圳“折腾”的,后来嫌力度不够,遂北上赴京。6月3日深夜,他在列车上已躺下睡觉,突然听到床头的喇叭响起,说是要“清场”了,接著是密集的枪声和嘈杂声,他意识到一场大屠杀终于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其时北京已封城,所有进京车辆和人员均被堵在城外,他被迫中途折返。未能进京终成森达达人生的一大憾事;但若要提前一天成行,以其极端叛逆的个性,又未尝不会扑倒在屠城之夜的血泊之中?
总之,森达达成为了屠城的幸存者;全世界的每个人也都成了屠城的幸存者,因为我们每个人的血液里都流淌著“民主诉求”的基因。因此,民主大潮再次涌起是注定要发生的,只是时间问题。尤其是在祭日,就成为了双方极度对峙的时间节点。
1999年的6月份自然就成为了最“敏感”时期。十年了,屠夫们又是怎样的在极度恐慌和焦虑中渡过这日日夜夜的?人们会不会呼啦一下在顷刻之间揭竿而起,再次涌向广场?
实际上1999年4月中旬,森达达就发现有人用铁皮栅栏将广场围起,一方面在这特别的时间节点上可以阻挡人流涌进广场,另外还可以借机施工,将广场上的那些被坦克压碎的浸满血渍的地砖撤换掉,以掩盖历史罪证。
从1999年5月中旬至6月下旬,森达达的内心深处的躁动驱使他每天都坚持抵达广场。他的画笔和镜头不是用来记录的,而是用来发现和颠覆的。(文:老岛)
森达达《Massacre十周年之际,我抵达了广场》1999(亚麻布面油画230×175cm)
森达达《广场系列之三》1999(亚麻布面油画230×175cm)
森达达《广场系列之四》1999(亚麻布面油画230×175cm)
森达达《广场系列之五》1999(亚麻布面油画230×175cm)
森达达《广场系列之六》1999(亚麻布面油画230×175cm)
森达达《广场系列之七》1999(亚麻布面油画230×175cm)
森达达《靶场——行动摄影》1999
森达达《纵火者》1984(亚麻布面油画192×152cm)
森达达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