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森·维埃拉个展“Cortège”纽约开幕
发起人:艺术眼artspy  回复数:0   浏览数:1362   最后更新:2013/04/01 10:54:46 by 艺术眼artspy
[楼主] 理论车间 2013-04-01 10:54:46

来源:新浪微博


理论车间后门 朗西埃:艺术凭什么将抵抗当作它自己的美德?自由和反叛的艺术家,这种滥调,什么时候才能终结?抵抗是站到现存的事物秩序的对立面的人的姿态,但这么一抵抗,他就逃避了推翻这个现存事物秩序的责任。我们发现,艺术家总是在上演抵抗的戏剧,配合他们的广告、公关和修辞,自愿拖延改变主导和剥削形式


理论车间后门艺术的抵抗,在朗西埃看来,是艺术故意不让它自己是艺术,艺术不使它自己成为那一想做出艺术的意志的产物,艺术想成为另外的什么。这另外的什么,黑格尔认为是人民的精神。古希腊的雕塑工匠做出的不光是一个雕塑,它还是另外一种东西:城邦的神的再现。


理论车间后门德勒兹认为,我们现在无法像古希腊工匠那样做雕塑了。同样一个雕塑,在今天,对我们而言,是药。它不是艺术,是药了。阿波罗是健康的,在则狄奥尼索斯是我们的医生。艺术的“抵抗”:阿波罗和猛料奥尼索斯之间的永远的紧张。艺术应该抵抗,意思是:必须使这两者之间保持紧张。


理论车间后门德勒兹说,艺术作品是一个纪念碑,在召唤将要到来的人民。这个看法是太先验了。艺术作品在许诺一个人民的到来,必须加上这样一个条件:艺术成为艺术,那一人民才会到来;同时也只只有艺术不再是艺术,那人民才会真的到来。


理论车间后门哪怕是接着德勒兹的隐喻事说,也是:文明病了,所以才需要艺术作品,也就是药;人民到来,人民健康的首要条件,是那药必须消失。所以,艺术是处于这样一种困难处境,它必须很艺术,才能许诺那一个人民的到来,但为了让那个人民到来,艺术自己必须早早自杀。


理论车间后门艺术作品所许诺的那个“自由”的人民,不再将艺术作品当作单立的现实,而是将它当作现实的一部分,艺术、政治和宗教,对他们而言不可分了(黑格尔《美学讲演录》里的看法)。一个希腊雕像向我们许诺的,是与政治和宗教不分的艺术形式。艺术的抵抗,不是去抵抗专制和强权,而是重申它的自我揩擦。


理论车间后门从法国大革命到苏联和中国的革命,我们看到了与其伴随的艺术革命的自我实现之后的自我揩擦,看到了艺术将自己融化到了对于新生活的建设中。这种新生活里,艺术、政治、经济或文化融合成为一种和同一种集体生活形式(《异感》,178)。


[沙发:1楼] 理论车间 2013-04-01 11:15:12
理论车间后门: 实际上,我们看到,连沃霍尔这样的艺术家都已自觉到,艺术家有两路,一路是去建构新的生活形式,去图示自己的建构方法;另一路,就是将商品和资本主义日常生活审美化。我觉得沃霍尔的伟大,就在于想将这两个方向放到一起做,同时在资本主义世界和共产主义世界里展出。


理论车间后门: 朗西埃同情地去理解阿多诺 的那一句名言:艺术的社会功能就是它的没有社会功能。艺术的抵抗,因此应该理解成:艺术努力抵抗着使自己不去完成社会逼近它去完成的社会功能。艺术必须努力、千方百计继续使自己处于无解的矛盾之中。这是不容易的。


理论车间后门: 《奥德赛》里写到,尤里西斯必须将自己绑到桅杆上,才能抵抗住塞壬的歌声的诱惑。“抵抗”只能是这个意思。勋伯格为了抵抗资本主义的劳动分工,就必须使自己的音乐比福特式生产线更机械更非人。只有这样无尽地强调人性的非人化和非人的人性化之间的紧张,艺术作品的抵抗,才能托起对和解生活的审美许诺


理论车间后门: 订正:艺术努力抵抗着使自己不去完成社会逼迫它去完成的社会功能,像尤里西斯抱住桅杆,船工都包住耳朵,不被歌神塞壬拖走一样。“政治”、“批判”和“知识生产”,都是来自神妖的惑术,要艺术迷路缴械。艺术必须努力、千方百计继续使自己处于无解的矛盾之中。

[板凳:2楼] 理论车间 2013-04-01 11:20:47
理论车间后门: 审美艺术配方中,被称作艺术的“东西”,不再像以前那样,由艺术实践的规则来定义。它们是不是艺术作品,是要看它们属不属于某种特定的感性经验。可是者也并不给艺术作品加上物质或感性的特点,使它们看上去格外像艺术作品。艺术作品在艺术家的独特策略下是个案地、每一步上不一样地成为艺术作品的。


理论车间后门: 艺术家努力要使作品不涉个人(impersonal)和非人(inhuman)。艺术家知道,这样玩非人非个人是有风险的,随时会显得与世界中的滑俗和陈套混同,观众不一定分得出来;在陈词滥调和和非人非个人之间,是没有隔墙的。审美上的差异是非常“似乎”(as if)的。这就是艺术的忧郁政治,德勒兹嫌它难看,扔了


理论车间后门: 德勒兹太急,舒曼式的旋律必须被理解为大地之歌,阿哈卜船长必须成为“原初自然”的见证人,Bartleby必须直接就是基督,他要艺术家直接跳到“另一边”,必须先活过一种太强烈、太不可忍受的经验,从非人那块儿“红着眼睛地回返”,此经历必须在他身上留下疤,只有这样才能趟出康德的似乎,普鲁斯特的隐喻,和阿多诺说的艺术家和艺术作品的自我矛盾。代价是,德勒兹似乎一直在向我们讨论内在的,但他要艺术家这么一来,又要让我们去玩先验了(180)。 


理论车间后门: 艺术就是在许诺一个无法被实现的未来。所以,任务不是要使艺术和政治各干各各的去,而是要接着让艺术的政治和政治的诗学之间接着更打得不可开交,更紧张,不共同、一起被揩擦,就不让它们走到一起,要让它们双方较劲,到很紧张,在今天,我们就应该反对艺术的伦理转向:反对抵抗。艺术作品既纪念与拥抱

[地板:3楼] guest 2013-04-03 01:40:56
完。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