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Bushwick 未来的猜想:黛博拉专访
发起人:艺术眼artspy  回复数:0   浏览数:1482   最后更新:2011/09/29 13:14:48 by 艺术眼artspy
[楼主] ba-ba-ba 2011-09-29 13:14:48
来源:we make money not art
翻译:叮当猫



Olaf Brzeski, 梦想 - Spontaneous Combustion, 2008 (image by Dirk Houbrechts)



Katarzyna Kozyra, 惩罚与犯罪, 2002

乍看上去,这个来自波兰的致力于艺术的展览可能看起来像是一种奇异的异国风情,但是,参观艺术博览会、展览会和艺术节已经一次又一次的打开了我的眼睛,我知道有不少来自波兰的有才华的艺术家。或者也许只是我特别敏感,他们所做的作品:沉重、细致、有时痛苦,比如Robert Kusmirowski引用的历史文献样板、Krzysztof Wodiczko无家可归的车辆,Artur Żmijewski有关社会实验的视频资料,等等。

我为此非常期待看到“幻想的力量——来自波兰的现当代艺术”,上星期我去布鲁塞尔的BOZAR艺术中心观看了这个展览。

经过19世纪的分裂,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占领,随后被苏联束缚了数十年之后,波兰于1989年成为一个民主国家。在这个受伤的国家里,一个接一个受害者受到政权的压迫,在那里发展出一种文化上的繁荣,随后的几个世纪里,体现出对于任何外部强权的精神的抵抗。通过荒谬又奇妙的方式,波兰艺术家对混乱的现实世界进行了精神与艺术的对抗,这不是为了逃避现实,而是为了重建它。

共产主义的记忆、被占有的阴影、幻想、讽刺和引人注目的图像充满了这个促进展览:




显然,这会是一个我喜欢的展览。不幸的是,BOZAR艺术中心有点让人扫兴的地方:1,门票价格比较高,15欧元看三个展览(你还可以买票去看个人展览,它们的价格分别是6欧元、6欧元和3欧元,这让“联合票”真是不可思议的“廉价”。2 ,这里绝对不允许拍照留念。

不过现在让我们回到展览吧:



Artur Żmijewski, 游戏的标记, 1999



Robert Kusmirowski, D.O.M., 2004 (image by Dirk Houbrechts)

Kuśmirowski and Żmijewski 的作品我早先提到的是笨重的靴子。用硬纸板、木材、一堆堆的污垢和聚苯乙烯重新改造的教会墓地模型,而后在名为《游戏的标记》短片中,不同年龄的成年人进入前纳粹集中营毒气室,他们赤身露体,被要求打上标签。在最初的时刻,尴尬的气氛顿时弥漫开来,游戏者们高高兴兴的在死亡室里跑来跑去。艺术家比较了作用于心理学的治疗实验:将一个创伤性事件进行案件重演,并且将它的意义同步改变。



Zbigniew Libera, 城市人民的出埃及记, 2010 (image Houbi)

就在几米远的地方是Zbigniew Libera的视频,他用他的“乐高集中营”(1996年)制作的头条新闻,展示了一个巨大的戏剧化的照片,标题名为《城市人的出埃及记》,这可能意味着我们能想到的所有陈词滥调,当我们停下来想到那些在“西方”国家的波兰移民时。



Katarzyna Kozyra, 惩罚与犯罪, 2002



Katarzyna Kozyra, 惩罚与犯罪, 2002

在我看来也许最迷人的作品是Katarzyna Kozyra的“惩罚与犯罪”,一群男人戴着各种年代的流行潮流面具,投入到他们最喜欢的兴趣爱好中:爆炸、射击以及其他准军事活动。他们使用的武器装备包括MG42s、火焰喷射器、自制的炸药、火焰投掷球、火箭推进的手榴弹、火箭筒等。他们点燃木制的棚户和汽车,向建筑物里投弹使之爆炸,带着明确的破坏目的。犯罪跟随者犯罪(他们的周末消遣是非法的),,但惩罚从不接踵而至。

艺术史学家Paulina Pobocha 写道:我们必须想像这些战争狂已经受到惩罚。就像Kozyra的许多作品,惩罚和犯罪的主题仅仅是我们看到的部分,它们被投射到屏幕上。在我们的视野之外,是整体的一个脉络和环境孕育了这个奇怪的(或不奇怪的)行为,培养出社会需要的这个贪得无厌的暴力。对于罪行的追逐,是一个可能的和必然的结果,这些人所消耗的,好像注定要演出一遍又一遍。

展览中的许多作品呼应了40年的共产主义理想、美学和控制。



Julita Wójcik, (image by Dirk Houbrechts)

Julita Wojcik的针织复制品是一连串灰褐色和粉红色的共产主义式公寓,纱线拉伸着从房间的一头到另一头。



Piotr Uklanski, 无题(Solidarnosc), 2008

Piotr Uklanski的航拍照片,大规模动用了30000人,他们身着红色和白色的服装,被设计来拼成单词“Solidarnosc”(团结工会),这是第一个在华沙条约的国家里主张工会的民主党派。这张照片在格但斯克的一个船厂拍摄,成为共产主义末期的一个图标。

作品直接展现了苏联的宣传机器,但是第二张图片展示了用相反的方式解散的人群。



Katarzyna Józefowicz, 栖息地, 1993-96 (image by Dirk Houbrechts)



Katarzyna Józefowicz, 栖息地, 1993-96 (detail)

Katarzyna Jozefowicz建造了一个惊人的建筑,里面填满了当她还是一个孩子时每个波兰家庭里都会有的典型家具的模型。“栖息地”强调了波兰人内部的标准化,看起来几乎完全相同,无论你是否住在乡下。

Maciek Kurak的“五十-五十”是一个翻转过来的菲亚特汽车的老模型,由一台缝纫机驱动(除非它是相反的?)



Maciek Kurak, Fifty-Fifty



Janek Simon, Chleb krakowski, 2006

Janek Simon的Chleb krakowski(克拉科夫是一块面包)安装在机器虫的腿上。



Maciek Kurak, Fifty-Fifty



Maciek Kurak, Fifty-Fifty (detail)

《幻想的力量——来自波兰的现当代艺术》由David Crowley、Zofia Machnicka 和 Andrzej Szczerski策划,它一直开放到2011年9月18日星期天,在布鲁塞尔BOZAR艺术中心展出。



Tadeusz Kantor, 最后审判的号角, 1979 (photo by Dirk Houbrech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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