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翔没有文化
发起人:文学青年  回复数:8   浏览数:3078   最后更新:2006/10/05 06:13:59 by
[楼主] 代比 2006-07-25 11:09:38
以下是老艾的;

一不小心,晴天遇傻


在友人的窜腾下,去风水较差的西边,凑一帮学者谈文化危机,据说还要批判点啥,我一路疑心重重。

去时已迟,先听一个操上海腔的大谈音乐,那口气就像是来自台湾宝岛的宝贝教人如何放屁,从远古到当代几乎说到新天地,先是无聊到一头雾水,后来听他说出的一些中国的音乐家,我差点吐出来。

之后更有甚者,发言的是一个朱姓大傻,据说是个文化批评家,大概是指靠指点别人写的书就能混饭吃的那种人,开口便是小说家羽化的新小说如何如何不成,理由是上下通篇自恋,缺少人文关怀;说的煞有介事,让我一时以为羽化是一只会写字的鸟或什么的。结论是这厮虽然畅销,势必不成大家。我不懂自恋为甚么不成大家,成不成大家又怎样,大家就不自恋?

我不关心小说,也就没细听。之后这厮好像是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是在北京的西三环边上,没有满堂天真无邪的少男少女,开始大谈网络文学之弊。我不从文,上网是新手,新到有点爱不释手,所以不爱听这话。

这伙计先说姓韩的也就是中学生作文水平的扩展,文学修养差,没有前途的。后说徐的点击率虽高,但全是垃圾。那口气是说,中国的文化就毁在了这些网人身上。基本理论是,由于网民品性低下,只会点击点击,无异乌合之众,不知文学为何物,更别提鉴赏高雅文学。我无法追究网民的素质,但相信中国的文学不可能比他们高到哪里去,也没有一种他所说的超然的、永恒的文学;他还唠叨,检验这种文学的标准是时间;这是我久违的,来自学院和文人圈圈的标准的屁话;我会遇到这样的煞笔,大言不惭的大学文化研究所的文化批评家,吃里爬外的无耻之徒。中国怎么就这么背,粘上那个文化圈几乎好人难寻。到处是些装笔者和准装笔者。

在离开之前,我清楚的告诉了在会场的所有人,我对这傻笔的看法。他大叫我不懂文学;我说,不懂文学,我还不懂你是个啥东西。我初用装笔这个词,鬼使神差,我一时倒找不到更合适的词。也可能是最近上网太多,近墨者漆。在此我保证,这将作为专用词,不会再用于其它人。

另外,我还需长个记性,永远不再赴那些一浪高过一浪的各种狗屁文讨会。
珍惜心情,远离煞笔。


2006。5。14
[沙发:1楼] guest 2006-07-25 17:23:54
[quote]引用第3楼制服猪2006-07-25 23:15发表的“”:
没想到上次艾未未写的晴天于傻是说朱大可,这两个人应该都是言词比较激烈的.[/quote]


开前卫艺术的会本来就很无聊,这是典型的文人骂娘,无关痛痒。

朱大颗的确是个sb文人,个人不建议艾魏魏打人。但是估计当时时忍不住了。怎么办聂。


那就只能打鸭的了。

烦的就是把别人打人上纲上线。道德上的谴责已经落伍了。朱大颗另想新招把。
[板凳:2楼] guest 2006-07-25 17:34:03
这东西,不看文章想像一下,就是这个结果。一个研讨会,能有的最大圈内效应,恐怕就是惹点事出来。这就好看了,至于这PK双方。不带感情色彩得说只要去了这种研讨会,能吵起来的,都装逼得可以。呵呵


就看文字吗。老艾棋输一招阿,就是因为—— 急了!

哈哈哈哈 [s:60]
[地板:3楼] 制服猪 2006-07-25 15:15:47
没想到上次艾未未写的晴天于傻是说朱大可,这两个人应该都是言词比较激烈的.
[4楼] 代比 2006-07-25 11:10:26
我暂当一回裁判;这一回合,朱大可点数占优 [s:76]
[5楼] 代比 2006-07-25 11:06:53
以下是朱大可;

本人今日破戒开骂:
“流氓艾”和“食客沈”

著名写手“食客沈”,昨日在他的博客里改行当起了哄客,兴趣点从都市时尚转向文坛斗殴,抖擞着“包打听”精神,以“上海八卦”为题,重提我五月间在京城与“流氓艾”PK之事,言语之间,颇有没能打起来的深遗大憾。不过这篇起哄文字,倒是触发了我回应的念头。乘着学校刚放假,略有些空闲,赶紧敲上几个字,也算是对这公案的一个简短回应。


中国前卫艺术界的研讨会,题为“批评的力量”,由包泡策划。上海这边到场的,有我和张献,广州则是李公明、冯原和杨小彦,北京是北村、崔卫平、刘湲、汪民安、隋建国等等,还有就是“流氓艾”,以及几位我不熟悉的艺术家。整个会议花一天时间,谈中国文化现状及其批评的意义。


下午四点左右,会议已近尾声。北村和汪民安起身告辞。随后,应包泡之邀,崔卫平谈了中国知识分子的使命,刘湲介绍前卫音乐界的现状,我也简述了大众文化的现状。姗姗来迟的流氓艾,竟然一张嘴就动粗,叫骂崔卫平、刘湲和我是“装逼”。


我向来不喜吵架,但若有流氓缠身,一般也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以就把扔过来的秽物,回敬给对方,请他自己享用。


流氓艾大惊,因他误以为我是白烨之类的软柿子,而他在京城横行,从未有人胆敢挡道,便砸碎主办方的无线话筒,很委屈地叫道:我骂你了吗?我骂你了吗?继而摆出好勇斗狠的姿态,被众人劝住,离去,又返回,再做打架科,又被劝住,如是再三,装得跟真的似的,颇有点技术含量,最后还亲自找了个台阶,挥动可爱的粉拳说“你等着!”然后悻悻而下。


“批评的力量”研讨会,以小泼皮的杂耍表演而告结束,由一场严肃的讨论,演成一出闹剧。


崔卫平起身正色说,大可,我支持你,你没有失去理性,没有动手斗殴,但你做出了必要的反击。你是真正的男人。


感谢崔卫平所言。我之所以能够始终保持理性,乃是因为,我走南闯北,领教过比这更可笑的泼皮,深谙其色厉内荏的虚弱本性。


流氓艾事后在他自己的博里,颠倒黑白地开骂,我没有回敬,只是因为不屑。


许多网友不忿,在我的博上留言,痛斥流氓艾,其中言辞过激的,我删掉了,这是因为,不屑于为个泼皮,坏了我本人的规矩。


一周后,陈村兄从张献嘴里听说此事,就在他的小众菜园起了一帖,转载流氓艾骂我的博文,题为“福建上海人朱大可惨遭浙江北京人艾未未蹂躏”,同时以村长之名叫阵,指明要双方出手,面对面地PK。我还是不屑于对流氓开骂,便电告陈村,请他撤帖,他满不情愿地做了,失望得跟小孩子似的。当版主的,眼看丢了个炒作坛子的好题材,自然心下不乐,对此我一直有歉疚之意(本文既出,便算是一次出恭式的回报,陈村兄尽可拿去他的菜地施肥)。


我所不屑的流氓艾,据说是某位诗界左王的公子,原先是学画图的,二十多年来毫无建树,终于改行当泥水匠,去赶那中国建筑的市场大潮。可惜做出来的东西,虽美其名曰“极简主义”,终究只是一堆长城脚下的混凝土垃圾。中国的建筑界,到处充斥着这种三流角色。


平庸本不是一种罪过,而为了掩藏平庸,化妆成“前卫建筑师”,倒成了京师的一道丑陋风景。流氓艾自称是其父的“叛徒”,但他丢掉的只是老爹的才华,却紧紧抓住了其棒杀“朦胧诗”和排斥异端的手法。老艾的棍棒衣钵,实在是有了青出于蓝的传承。


流氓艾在其博里自诩“无耻”,刻画了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肖像,他的自报家门,倒也省却了我的许多笔墨。

一靠老爹的名声混充高俅,二靠披了层艺术家的皮,三靠在美国的所谓“艺术经历”,四靠一副骂术加拳术的架势,这虚张声势的四招,统称“艾家花拳”,虽是蹩脚的江湖手段,但在痞子横行的时代,倒成了卖艺赚钱的一种身法,一旦施展起来,也能唬住一干房地产商和网络草民。


不过还是有人看出了门道。一位京城设计圈的朋友形容说,“北京有两只纸老虎”。但纸老虎的称谓,实在是一种过誉,因为我连纸做的老虎都没见到,顶多也就领教过几只模样滑稽的纸犬而已。


流氓艾最近指名道姓地开骂老钟头,在众人铺天盖地的口水里,再吐上一口浓痰,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却相当的安全,因为老钟头早就是个无力还击的“衰人”。所谓“艾家花拳”,无非就是欺软怕硬的别名。


中国哄客的革命队伍,成份相当的复杂,起哄者既有流氓艾,也有食客沈。这是南北流派的分野。前者做斗狠科,后者做好奇状,都是社会分工的需要。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南派风格,跟满嘴脏话的京师流氓相比,在旁说些煽风点火的闲话,既可免费看戏,还少了挨揍或吃官司的危险,最多浪费点口水,终究不会影响消化美食的胃口。但愿本人的开戒一骂,亦不会败了各位看博的雅兴。

(作者按:本文破例借毛语和鲁语一用,掠美之处,不敢自拥,特此声明,以正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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