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祎大炮”发飙,教育企业家成炮灰
发起人:healyxm  回复数:0   浏览数:3794   最后更新:2010/12/06 17:25:15 by healyxm
[楼主] 嘿鬼妹 2010-12-06 17:25:15


分析的Paul Thek:失去的时间
Paul Thek Revised: The Missing Years


来源:Artopia(博客)
Paul Thek 回顾展在 Whitney 美术馆
October 21, 2010–January 9, 2011

Theknologies (Thek的科技)
在这个“大衰退”期间,当艺术跟着经济降低,很明显最近十年不光理论退步,艺术以及美学也沉下去。我所谓的悲惨理论——第四代新概念主义、新波普主义、以及新装置艺术——非常无聊。绘画还在隐藏中,雕塑死了。博客家抱怨说没什么新艺术运动。理论者很兴奋,他们还没有意识到没什么值得解构的内容。

的确也有其他艺术少的时代。看中世纪都能找到文学以及几个壁毯、建筑。希望我们今天能有同样一些效果,但说实话,看看今年纽约的文学评论,真的会让人哭起来,看Chelsea画廊以及美术馆办的活着艺术家展览。

但好消息的是这情况也引起了一个早就需要的市场造而不是美学造的标准翻新。在最近十年艺术耗尽继续往前走之后修正主义变成唯一的趋势。必须把这个空虚补掉。这些尽力的效果不一定都会成功,但非常需要的艺术修正主义(这里艺术是复数的)来自于这个大危机。我们有什么不公平地放在边上、忽略?我们嘲笑了什么?误会了什么?我们避免了什么。

在今年秋天Whitney美术馆办的 “Paul Thek, Diver”(到2011年1月9日)之前,你们可能也只通过书和文字知道Thek. 不过当他在欧洲呆的时候他的作品像肉盒子和墓,没怎么展出,而当他回纽约的时候都没理由地被解散。

Paul Thek的错失年代相当于一个黄金年代。现在看了回顾展是很明确的。Thek在欧洲做了假肉系列“Technological Reliquaries”(“科技圣骨盒”)之后的装置和1976年因为生病回美国之间是主要造他的名声的作品。
Whitney画册介绍艺术家包括他的缺点。怎么去面对这样一个自我毁掉、感性、古怪的艺术家?他的失落?我们不能分开他这个人和他的艺术,也不能分开他和他当时艺术世界背景。我们不能分开他的艺术和对他的艺术的接受。另外永远有短暂性的问题。我们怎么能感受到摄影和局部后面的内容?因为作品经常很精彩和感性所以这些问题也值得面对一下。
 




Birth of a Star 一个明星的诞生

Thek 的“肉盒子 死路” 被“墓地”(1967) 密封:一个假装极简主义几何盒子跟一个按照艺术家形象做的已经开始腐烂的乳胶尸体。媒体把这个作品叫成“嬉皮士之死”或“嬉皮士”。Village Voice都用了这个照片做封面。

1981年,Thek写了一封信给一个朋友关于嬉皮士说:“我永远再也不想做这个作品!真不要!你能想象如果要反复地把你自己埋下去。”当年,这个作品在德国科隆展出完了之后,运输公司把作品运回去,而Thek拒绝把这个作品收回来。

Thek就拒绝了这个自己的玩偶。这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纸头被砍掉、紫色嘴唇、长头发的像恐怖片里来的嬉皮士,作品现在在某一个仓库里留着,跟其他的无法送出去的箱子、运输物品。。。

好像Thek的脾气比较坏,而经常感性地去做决定。不是那么好。没了。现在之后图片留着。死的嬉皮士死了,但也变成了另外一个艺术神话。没有比这样被破坏或丢掉的作品更容易变成神话,尤其是如果它的相关资料很丰富。

Whitney也想好了而没有把“墓地”重新造出来,而是用摄影和其他的东西来介绍。想到这个就会让人失望。在Thek的用肉作品时代,死亡以及失落的战士是主要话题:战士胳膊(1966)以及战士退(1966-67)。解体。古代罗马。越南。你借得越南吗?我们都很难记得伊拉克战争。



The Exile's Inexplicable Return: Look Homeward, Angel
流亡的原因不明返回:向家看,天使

当1976年从流亡回来之后,艺术还没有从前面两年的股票市场破产恢复了。1977年Suzanne Delehanty请了Thek在费城ICA做一个展览,而展览被忽略掉了。这个展览被忽略的原因不是因为场地的问题而是因为作品太奇怪,太不一样,也可能太天主教的。现在看起来当时Delehanty是圣人而不是Thek.他抱怨Delehanty在画册里强调艺术家的德国-美国天主教背景以及太强调天主教象征这方面。抱怨、抱怨。

认识他的一些人也说他也试图否定他是同性恋。
当然,当时也没那么自由,现在我们更开放,希望是这样——除非你属于美国还军队。

他持续做艺术,继续画画,写记录,也展出一些报纸上的绘画跟孩子的椅子。很甜,被改革过的Thek? 但这些也都没有任何回报。



为什么去追求这样的安全感?首先他为什么回来了?画册里找不到任何回答。

他在欧洲呆了之后,他感觉很愤怒。当时也没什么可吃的药。有些人说可能是个状态跟他的了艾滋病有关。有时候艾滋病直接影响脑子细胞引起精神病。但他好像是1988年去世的前一年才知道他得了艾滋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只能理解他得态度。
他肯定也觉得他长期朋友Susan Sontag放弃了他。Susan之前把她的著名理论 “Against Interpretation”(《反对阐释》)献给他。他们的古怪关系对我来说一直很神秘。这个‘冷冻皇后’小姐很会摄影而我们都知道易上镜头的人更有机会出名。她的文章经常写得不对、或简单化、总的来说太有自信心。不过,我估计很多人怀念她,列大部分通俗化得知识分子。

摄影师和前男友Hujar也放弃了Thek。1963年的时候他们两个去了意大利旅游而巴勒莫 地下墓穴里的尸体给Thek留一个很深刻的印象。这些死亡视觉引起了他的用蜡做的肉。


Peter Hujar, Paul Thek at Palermo Catacombs, 1963
Peter Hujar, Paul Thek 在巴勒莫地下墓

我从画册里也看到1991年,时报的记者Holland Cotter在美国艺术报纸里1988年,Thek死的那一年,写了“Thek疏远了他的朋友,把基本上他的所有工作关系破坏掉,而且基本上从纽约艺术世界里消失了十年。”

我有另外一个想法。他流亡的虚拟无形回归基本上反映艺术世界的谚语:当你离开了纽约,你无法回来。(就相当于“离眼睛远,离心远”)。最近,很多艺术家也离开变成老师了。


Thek Trek: Europe Endless
Thek之路:无限的欧洲

生活是永恒的
无限的欧洲
花园、酒店、宫
无限的欧洲
散步场所和路
无限的欧洲
现实生活以及明信片
无限的欧洲
优雅和失落
无限的欧洲

1977年欧洲是无限的,而一直到上个星期是无限的。艺术现在全球化了。但这个是另外一个问题。艺术只全球化如果你住在纽约、伦敦或柏林。当经济进行、艺术也跟着进行。

无限的欧洲。

“墓地”之后,Thek去世了而去了欧洲。我们在纽约没看到多少Thek的艺术,除了他的“渔夫”之外(另外一个乳胶雕塑)1969年在Stable画廊后花园里的一棵树上吊着。他脱离了他在欧洲做的复杂一点的东西,当时这个作品的影响不大,而被看成为一个简单化的、带基督教符号的作品。总结下来,他的翻身失败了。一个腐烂的尸体?可以的。肉的复活?太奇怪了。是否因为他已经不属于Sontag的圈子里?Thek收到了天主教教育而看起来对他的影响比较大。他在欧洲的时候经常喜欢去修道院呆一阵子,在两个跟同性恋在一起的体验之间。

后来,他被Carthusians拒绝掉,可能因为他们没有足够条件照顾一个生病的人,三个月之后他去世了。


Thek: Fishman. 1970-71?
Thek: 渔夫


Thek: Fishman in Excelsis Table, 1971

High Thek
高Thek

为了反对纽约的艺术商业化——他自己也属于和利用这个商业化——Thek 做了嬉皮士之后脱离了佩斯画廊的范围而去了欧洲。纽约佩斯画廊代理了他在他做肉作品的时候。现在很变成一个很高档的画廊当时出名展出塑料,和塑料跟塑料,而不是因为杰出的艺术产品(不像那个画廊最近办的50周年作品展想让你相信)。连Louise Nevelson好像也收到影响而用塑料去做一些立方性城市。做抽象霓虹灯的Chryssa也是其中一个。她也参与了最近“女波普艺术家”的展览。

我们都记得当时The Graduate 电影(1967) Mike Nichol的对话:
Mr. McGuire: 我只想跟你说一个词。光一个词。
Ben(由Dustin Hoffmann演):好。
Mr. McGuire: 你在听我说的话吗?
Ben: 我在听
Mr. McGuire: '塑料.'
Ben: 你具体什么意思?
Mr. McGuire: 塑料有一个很伟大的未来. 想一想,你会去想吗?
Ben: 我会的.
Mr. McGuire: 说够了.这个是一个协议。

后来Lucas Samaras被“佩斯化”、被删掉或被“塑料化”,还有其他我现在忘记掉的人。[…]Thek宣布他的Technological Reliquaries(“科技圣骨盒”)是对极简主义的批评甚至于对波普艺术的批评。如果这个也真是他的目标,当时也不是很明确。如果说“肉”跟当时很红的Norman O.Brown的身体和思想和解概念有关,可能就太远了。当时,这些“圣骨盒”被看成为一种超现实主义后期的例子。评论家Gene Swensen当时强调了这点。
但我不认为这些圣骨盒属于超现实主义。他们太好作为超现实主义作品而且他们别任何佛洛依德梦想深刻。一个打翻的Warhol风格盒子跟一块肉在里面现在像一个典型的艺术关于艺术的作品。在“腐烂”的战士胳膊也反映当时Thek收到了天主教的影响。



这个时候就Thek碰到问题了。
他的欧洲作品,包括1977年之前的作品,都被解雇、误会了或误诊,连当时的评论家Lawrence Alloway 都误会了。

评论家Robert Pincus-Witten提出的后极简主义当时很流行,而算Thek当时用一种‘反形式’的名称进去这个类型,他还是不受欢迎。为什么?当时普遍认为“反形式”和“后极简主义”跟之前的“波普”和“极简主义”不能有自我表达性。两种风格被看成为抽象表现主义的高调性和精神性解决方式。反形式不是反形式主义而是形式主义的另外一种形式。

Ad Reinhardt的禅宗被接受因为佛教没有“神”,但无论是Thek对基督教的兴趣、Rothko对犹太教的兴趣、Barnett Newman对卡巴拉的兴趣或Richard Pousette-Dart对神秘主义(或Pollock 对通神学的倾向)都有条不紊 地被抑制。这个一直让我很迷茫。我们也不想得罪信资本主义教会的收藏家、历史学家、策展人和评论家。

Thek作品涉及到悔过、圣骨盒、色情奴役,以及他的看着假肉块的花园矮子雕塑,创新的游行形式——再加基督教的象征——都让他死顶。Whitney的展览也包括头箱和皮带的王位。这个是不是太S&M? 是不是跟Sontag有关?

另外呢,从某一些角度来看,他跟Andy Warhol (也是一个秘密基督徒)一样,他太同性恋。还有Thek不是也跟其他嬉皮士一样吃LSD药?明显的是一个吸毒的、基督畸形精灵。还有,他为什么要去欧洲?据说有人看到他在阿姆斯特丹骑自行车跟一个被刷红的耳朵。我不是说他没有问题。他也收到了(从来没跟他见过面的)Beuys的影响。后来回纽约的时候他好像也收到他的朋友Neil Jenny的影响。他也承认了。这个是不是真正他后期的作品问题?

为什么Thek的中期是最好的
Why Middle Thek is High Thek

他的中期的很多作品是集体做的。当时有一个群体叫Artist Co-op包括Ann Wilson和摄影师Edwin Klein. 一个一直在进行制作当中的装置跟一个固定的装置或雕塑很不一样。Thek的装置的出发点应该来自于Claes Oldenburg的The Store (商店1961)和Robert Morris的Continuous Project Altered Daily (1969).每天去场地就能看到作品的发展过程。每一天是整个过程的一个阶段,时间阶段。看不到整个过程的效果——除非最后一天去看展览或看后面拍的照片。Thek原来也用这种工作方式是因为他以前自己没包装好的雕塑在运输过程当中被破坏掉。展览前几天破坏的作品到M.E. Thelen画廊(德国)。展览变成“A Procession in Honor of Aesthetic Progress: Objects to Theoretically Wear, Carry or Pull”(一个庆祝美学过程的游行:理论上可以破坏掉、拿起来或拉的物品)

总结Thek的中期时代是最好:
1)暂时性的工作过程,一段一段地被展出。
2)创新材料和操作方式。
3)主题不光是死亡(列假肉和墓地),是死亡和复活。
4)离开了过去反对波普艺术和极简主义的做法,开了一个新的方向,跟Beuys和反形式也不一样。


Thek: Dwarf Parade Table, 1969. 

我们得改那种一个艺术家——甚至于好艺术家——所做的作品是同样一个水平。我们崇拜杜尚的每一个废弃(而可能也就是他的目标),但我们也给毕加索的一些错误(十几年的错误)太高的价值。可能Vermeer的所有的作品都很好。但剩下来得不多。关于Thek这种有伟大的时刻但不伟大的事业的艺术家我们得分别好和不那么好的作品,去关注那些天才的时刻。


Thek: Afflict the Comfortable COMFORT THE AFFLICTED, 1985
[沙发:1楼] 嘿鬼妹 2010-12-06 17:37:50

Paul Thek, 无题 (肉跟苍蝇),1965
科技圣骨盒系列
Paul Thek, Untitled (Meat Piece with Flies), 1965, from the series Technological Reliquaries. Wood, melamine laminate, metal, wax, paint, hair, and Plexiglas, 19 × 12 × 8 ½ in. (48.3 × 30.5 × 21.6 cm). Los Angeles County Museum of Art; The Judith Rothschild Foundation © The Estate of George Paul Thek; courtesy Alexander and Bonin, New York
© 2009 Museum Associates/LACMA/Art Resource, NY



Paul Thek, 无题 (秃鹰),1968
Paul Thek, Untitled (Buzzard), 1968. Wood, taxidermic buzzard, shoes, paint, metal, black-and-white photographs, string, Plexiglas, and wax, 51 3/16 × 42 1/8 × 19 11/16 in. (130 × 107 × 50 cm). Museum Moderner Kunst, Stiftung Ludwig, Vienna
© The Estate of George Paul Thek; courtesy Alexander and Bonin, New York



Paul Thek, 无题 (椅子),1968
Paul Thek, Untitled (Sedan Chair), 1968. Wood, wax, paint, metal, leather, glass, and plaster, 79 × 39 3/8 × 39 3/8 in. (200 × 100 × 100 cm). Museum Ludwig, Cologne; Ludwig Donation Image courtesy Rheinisches Bildarchiv Köln
© The Estate of George Paul Thek; courtesy Alexander and Bonin, New York

[板凳:2楼] 嘿鬼妹 2010-12-06 17:47:56


Paul Thek, 战士胳膊,1967
科技圣骨盒系列
Paul Thek, Warrior’s Arm, 1967, from the series Technological Reliquaries. Wax, paint, leather, metal, wood, resin, and Plexiglas, 9 ½ x 39 × 9 ½ in. (24.1 × 99.1 × 24.1 cm). Carnegie Museum of Art, Pittsburgh; The Henry L. Hillman Fund, Mr. and Mrs. James H. Rich Fund, Carnegie Mellon Art Gallery Fund, A.W. Mellon Acquisition Endowment Fund, and Tillie and Alexander C. Speyer Fund for Contemporary Art, 2010.3 © The Estate of George Paul Thek; courtesy of Alexander and Bonin, New York. Photograph by Jason Mandella




Paul Thek,无题(四个管子肉),1964
科技圣骨盒系列
Paul Thek, Untitled (Four Tube Meat Piece), 1964, from the series Technological Reliquaries. Wax, metal, wood, paint, glass, plaster, rubber, resin, and glass, 16 1/8 × 16 ¼ x 5 3/8 in. (41 × 41.3 × 13.7 cm). Kolodny Family Collection © The Estate of George Paul Thek; courtesy of Alexander and Bonin, New York. Photograph by Orcutt & Van Der Putten

[地板:3楼] 嘿鬼妹 2010-12-06 17:54:13

Paul Thek, 无题 (恐龙)1971
Paul Thek, Untitled (Dinosaur), 1971. Tempera, oil, and graphite on newspaper, 22 ¾ x 33 3/16 in. (57.8 × 84.3 cm). Alexander and Bonin, New York, and Mai 36 Galerie, Zurich © The Estate of George Paul Thek; courtesy of Alexander and Bonin, New York


Paul Thek, 耶稣在奎师那的胳膊里,1979-80
Paul Thek, Jesus in the Arms of Krishna, 1979–80. Synthetic polymer on canvas with artist’s frame and picture light , 10 1/2 × 13 1/2 in. (26.7 × 34.3 cm). Watermill Center Collection; courtesy Alexander and Bonin, New York © The Estate of George Paul Thek; courtesy of Alexander and Bonin, New York. Photograph by Bill Orcutt



Paul Thek,我们的母亲,1985
Paul Thek, Our Mother, 1985. Synthetic polymer on board, 18 1/8 × 24 in. (46 × 61 cm). Watermill Center Collection © The Estate of George Paul Thek; courtesy of Alexander and Bonin, New York. Photograph by D. James Dee
[4楼] 嘿鬼妹 2010-12-06 18:03:10


Peter Hujar, Thek 的工作室
Peter Hujar (1934–1987), Thek Studio Shoot Thek Working with Bicycle Wheel Above 1, 1967. Color slide. © 1987 The Peter Hujar Archive LLC; courtesy Matthew Marks Gallery, New York




Peter Hujar, 手雕塑 2, 1967






Peter Hujar (1934–1987), Thek Studio Shoot Face of the Tomb Effigy 6, 1967. Color slide. © 1987 The Peter Hujar Archive LLC; courtesy Matthew Marks Gallery, New York




Peter Hujar (1934–1987), Thek Studio Shoot Tomb Figure, Face, Hand 1, 1967. Color slide. © 1987 The Peter Hujar Archive LLC; courtesy Matthew Marks Gallery, New York



Peter Hujar (1934–1987), Thek Studio Shoot Tomb Figure, Face, Hand 1, 1967. Color slide. © 1987 The Peter Hujar Archive LLC; courtesy Matthew Marks Gallery, New York





[5楼] guest 2010-12-07 16:2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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