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水岭和分水领
发起人:西维网  回复数:0   浏览数:1890   最后更新:2005/12/26 20:00:46 by 西维网
[楼主] 西维网 2005-12-26 20:00:46
分水岭呈现着不同状态的区别,同时又暗藏着状态转化的趋势。在这里可以看到对历史的首鼠两端,又能体验对现实的左顾右盼。既抱有瞻前顾后的踌躇,又偷怀着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侥幸。分水岭的心态是墙头草两边倒,是爱恨交织;是脚踏两只船,同时也是分道扬镳;分水岭是对终点的渴望,也是对起点的失望。希望与失望同在之地。



————DADA



艺术家把分水岭背在身上,行走中小气候策动了大环境,就像振翅的蝴蝶带来了无可预测的飓风



――――卡夫卡•陆(KavkaLu)



最好不要自己骗自己就行,其实好的东西用心做的东西是可以看得出的,没有投机取巧可为



————云上的日子



我们不赶潮流,我们制造潮流.展览的风向标,艺术的晴雨表



————子涵



难道你真的相信“人人都是艺术家”这样的鬼话?



————岳路平



上海和东部的艺术家你们可曾考虑过你们同样有一道标志线,你们是大陆文明和海洋文明的交汇出,上海的人文景观同样可以追述到三国以及更早,面对西路军团锣鼓震天的呐喊和对于他们在地文化的重塑,上海仅有旗袍做秀是荒唐的。



————卡夫卡•陆(KavkaLu)



我觉得长期的田野调查很重要



————云上的日子



根不需要找了,就摆在那里,问题是解冻的过程很漫长



————云上的日子



“分水岭”是一个发动机,青年的创造力是燃料;“分水岭”是水坝的制高点,当地自然和文化遗产是可以产生巨大能量的汹涌江水将要冲刷的低地河床;“分水岭”是创造力的唐古拉山,通过纵横万里的大小河床,将会润泽四方。


————岳路平



不要杂的,我们的根,本身有内力可以苏醒吗



————云上的日子



左右为难 坐南朝北 拒绝认卯把时间凝固在考试结束铃声响起的前一秒 摇摆于身份的边界 对国界线上的钢丝绳情有独钟 双重间谍 希望永远停留在分水岭上 希望永远在路上 希望家成为驿站 希望永远获得选择前那种焦虑带来的快感具有挑衅任何禁忌的冲动 不能说的偏想说 老虎的屁股偏要摸


决绝被定义 拒绝宿命 拒绝稳定 不想生根 心无所住 对僵尸的堡垒一直很看不习惯 是流水不腐理论的忠实信徒 是贫血社会的新鲜血液 是枯萎生活的甘露



————岳路平



“怀抱着华盛顿的气魄,行拉斯维加斯之实”——这是我们对今日西安文化生态的基本判断。



————岳路平



在“再现盛唐雄风”的口号下,西安成为一个手工艺旅游品,赝品文物,真假混杂的书画生产,全面复古的城市建筑的超大规模的生产现场,这是当代中国文化生产的重要案例和分析现场。我们如何去对它进行定义和评价,是我们如何面对未来的前提工作。这条巨大的生产线是以各自分散和半地下的状态存在的,它具有内在的文化逻辑,但是一直没有得到厘清。它折射了中国文化的身份危机,但是却在一个“宏扬民族文化”的外衣下面阳奉阴违。如何面对这条生产线,是我们对中国当代文化重新估价的开始。



————岳路平



我们有可以让被压抑的创造性在一片赝品的地平线上升起吗?



————岳路平



当岳路平他们丈量黄土大地,寻回根基的时候,我们上海艺术家再不进行在地文化的探究,我们将被剽悍的西部赶下大海,成为知识考古学的被祭奠者!



————卡夫卡•陆(KavkaLu)



“分水岭”计划中的“解冻”是这样一个契机,我们不停地更换着面具,好像时尚风潮往复轮回。是的,没有办法素面朝天是实话,那么是不是可以解开冻僵的双手来绘制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面具呢?



————子涵



我们也有过分界的时候,那些屈辱的界限使得外夷横行国将不国。



我们不也是被冻住的一群人吗?与西安不同的是,现在上海依然处处盛世欢颜,这里从崛起之后就始终夜夜笙歌,即使非常时期,却仍然有着秘密的家庭舞会。人们脱去包裹在外的中山装和毛衣,换上偷偷藏下的舞鞋,粗服乱头下裹挟着细致而警醒的心计。而这跳舞的、唱歌的,同样不停脱卸穿戴着各色面具。相比内地,上海的面具更换得更快更勤更鲜亮,这不停机械的更换却让我们在舞台上叫好叫座而乐此不疲,拿的容易,又何必费心自己去画?



————子涵



上海这座城,……小朋友们说着又快又急,变脆了的上海话;Office Lady习惯了在普通话里加上英文单字,相互叫着英文名;上海的历史在人们心里大多从开埠起始;上海的精彩在大家记忆里就是香鬓云杉淑士名媛,风流佳话乱世情缘。要说冻,上海的文化生态比内地冻得未必要更久,却已然更深。无论周瑜为母亲立下的道观,古旧的城墙,还是光启的陵墓,等等等等,这些地标在文化意义上或许还没有外滩一个绿屋顶更能带我们走近历史。



————子涵



上海,或者这不停变幻的面具就已经是这城市的脸。西安有追溯的资本,而上海却无法在传统文化的意义上真正找到强有力的依靠和源头。被忘却和漠视有很多理由,其中有一条,就是它本不够精彩。近代的绚烂太耀眼,租界的歌舞太炫目,我们回头找寻的时候在这迷障中左冲右突,却又往复流连。



可怕的是,即使画出想像中属于我们的面具,却无法在戴上它的时候迎风起舞。

因为,我们摆脱不了面具后,这不协调的腔调。



————子涵



迷楼是刻意地寻求上头,不是去寻找西方文化里一个重要的隐喻“迷宫”的出口,上海就是一个大迷楼,上头是上海的宿命,老卡要为上海招魂的倔强就是陈凯歌通过大将军传达的不相信动情之时就是死亡时刻的那个倔强。



————岳路平



我们今天迷失到了一种程度,就是坚定成了最大的迷失;我们的身份破碎到了一种程度,连寻找身份的冲动本身也不是我们自己的。



————岳路平



49 27 11 1842   对这些分野的勘测会让刚刚被驯服的知识(意识形态)重新紧张,不安,就像没有暂住证的外来妹对警察的恐惧,蛮虐待的,值得搞一搞



————岳路平



上海的历史本身就是一部颤抖史



————岳路平



我们在树立一种理性的理想主义



————岳路平


最伟大的艺术家获得了一种高度的中立性。



——苏珊.桑塔格 (Susan Sontag)



前些日子当我在上海街头寻访这些城市雕塑的时候,发现很多记忆中的塑像或损毁、或消失。这些没有鲜活生命的塑像,在尘世间却同样经历着人类一样的生老病死呢。人们说,青春怕时间,那么时间怕什么呢?阿拉伯人说,时间怕金字塔。其实时间怕的不是金字塔,时间害怕的,是那种看似千年不变的顽固与刻板。



————子涵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是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是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Marguerite Duras 《L'amant》



不是吗,我想在回首的时候,我们所希望看见的并不是一个十年前,或是二十年前那个完全一模一样的我们,往往是两个形象合而为一:一个模糊的、过去的我们,和一个同样模糊的、现在的我们共同的样貌吧,如同翻找着老照片时候,不也是努力地从那时的嘴脸里尽可能地找寻现在眉眼的蛛丝马迹么。



因为我们知道,永远都只有一个自己。岁月的雕琢,请不要看做侵蚀或雕刻,这些太尖锐生猛的意象,并不是时间温柔轻抚我们脸庞的本意呵。



————子涵



人总有想回头看看的时候,尤其是在失去了前进方向的当口。社会和艺术的发展亦如是,然而这种回首同样是带着迷茫的,我们不期待能获得什么具体的指示,得到怎样坚强的信念,却往往因为看到身后那串长长的脚印而顿生勇气,继而奋力前行。



这种回首,正是一种心理的疗伤。



走在分水岭上的时候也正如此,上海也好西安也罢,我们共同的、各自的,共通的、独立的文化源头早已经被时间的手掌扶弄变换旧貌改新颜。如同我们不可能再让兵马俑们恢复旧时鲜亮的色彩,豫园里的望江亭也再看不到浦江上船来船往,山河不再依旧,人事已然全非,可这些模糊的留存却依然让我们因为体验到回忆而温暖。



————子涵



路平兄,如你所说,"'分水岭'上的人何尝不是徘徊在这种迷失和那种迷失之间,我们今天迷失到了一种程度,就是坚定成了最大的迷失;我们的身份破碎到了一种程度,连寻找身份的冲动本身也不是我们自己的。"我们都在雾中,那些缭绕挥之不去,如果无法立即确定方向,那么只有让自己镇定。我曾去湖南的山中拍摄照片,有一天下雨,云雾浓密。这时候即使慌张也无法寻到出路,那么且平静享受这探访的乐趣吧。可能无法去改变某种事态,却有权利来决定对待它的态度,从自发地接受必然中,我们找到明白无误的自由。



————子涵



你说到"上海精神",我想从苏青的文字里也许能了解一些,晓得做人是没意思的,那就挑那些有意思的来做,晓得人是有限的,那就在有限的范围里兜转,晓得左右他人没有可能,那就左右自己吧。这城的心气高其实就高在这里,能抓住的决不放过,有一点是一点。



————子涵



所以我看来,"分水岭"是一种状态,是一个契机,却不是斥责和警醒。这是一个在疲惫奔走之后的停歇和回望。



这应该,是一种疗伤呵。


————子涵



腔调不是话题,早年间上海一些弄堂窜子顶着绿色军大衣,穿着蓝色军裤,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满世界溜达伪装高干,可是,部队大院出来的孩子一瞥就知道那是假货,因为你不属于那个氛围,他们的眼里缺乏一种源于境遇的优越感,只能是形式上的模仿,一看眼睛就露怯。


而上海人对这路货色往往说:啥个腔调(什么样子)?



――――卡夫卡·陆(KavkaLu)



腔调是一种外在的形式可以进行劣质的盗版,而格调是一种人文的品味没有人可以跃过自己的阶层,就如殷实的小开们至今不屑任何品牌的速溶咖啡,因为那叫无品。



――――卡夫卡·陆(KavkaLu)



为什么我一再要去殖民化,因为那是一班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