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1] 黑特·史德耶尔,“艺术的政治。当代艺术和向后民主的过渡”,载于史德耶尔,《银幕上的可怜人》, (纽约:Sternberg Press, 2012), 第96页。 [2] 西尔维娅·费德里奇,《反抗免费家务劳动》(Power of Women Collective and Falling Wall Press, 1975)。[3] 大卫·W·摩尔, 《生命网中的资本主义: 生态学和资本的积累》(伦敦:Verso Books,2015), 第17页。 [4] 西蒙娜·德·波伏娃, 《第二性》(纽约:Vintage Books 1989)。 [5] 谢里·B·奥特纳,“女性与男性的关系,就像自然与文化吗?“ In M. Z. Rosaldo and L. Lamphere (eds), Woman, culture, and society. (斯坦福: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74),第68-87页。[6] 西蒙娜·德·波伏娃, 《第二性》(纽约:Vintage Books 1989),第267页。[7] 伊丽莎白·卡雷萨瑞,“生态女权论述中的本质主义”,编于卡罗琳·麦茜特(编)《生态学》,(新泽西:Humanities Press, 1994),第 220-234页。[8] 莎拉·米尔纳·巴里,“‘大自然母亲’一词强调了女性与自然应当一同被征服的观念”,Quartz,原网址:http://qz.com/562833/the-term-mother-nature-reinforces-the-idea-that-both-women-and-nature-should-be-subjugated/[9] 玛丽亚·密斯,殖民地化及“家庭主妇化”,载于《物质女权主义:阶级、差异和妇女生活读本》,罗斯玛丽·亨内西与克里斯·英格拉姆(编)(Routledge, 1997),第110页。[10] 亚莉·霍奇查尔德,“感恩的经济”,载于《亲密关系的商品化》(伯克利: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2003),第104-119页。[11] 亚莉·霍奇查尔德与芭芭拉·埃伦赖希(编)《全球女人:保姆,佣人,性工作者在新经济》 (纽约:Henry Holt and Company, 2002),第5页。[12] 亚莉·霍奇查尔德,《爱与黄金》,载于《全球女人:保姆,佣人,性工作者在新经济》 (纽约:Henry Holt and Company, 2002),第22页。 [13] 西尔维娅·费德里奇,《反抗免费家务劳动》( The Power of Women Collective and the FaDing Wall Press联合出版, 1975)。[14] 亚莉·霍奇查尔德与芭芭拉·埃伦赖希(编)《全球女人:保姆,佣人,性工作者在新经济》 (纽约:Henry Holt and Company, 2002),第9页。[15] 亚莉·霍奇查尔德,“一探男性职业的运作”载于《亲密关系的商品化》(伯克利: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2003),第228页。[16] 霍奇查尔德,“一探男性职业的运作”,2003,第242页。[17] 伊丽莎白·A·菲,《女权浪漫主义概论》 (新泽西:Wiley Blackwell, 1991),第14页。 [18] 艺术行业中显著的薪酬差异与其大环境里对女性工作的贬抑,同种族问题以及第一/第三世界的剥削动态相交。我在文中讨论的观点有所局限,毕竟种族、文化差异超出了文章的涵盖范围。在不同文化中,对于女性与自然的不同联系还有许多值得讨论的。比如说,对身处在中国蓬勃发展的艺术市场里女性艺术家的地位可以写整整一篇论文——在共产主义的遗产向资本主义混乱地转型中,另一种性别偏见产生了,并与西方的现状同样极端。 关于作者马卡什拉·罗宾逊 (Macushla Robinson)是一名作家、策展人,纽约社会研究新学院博士候选人。个人网站:http://www.macushlarobinson.com/ 关于译者黄安澜(Yasmine),艺术家,写作者。她将个体的生命经验注入宏大叙事或批判理论的缝隙中,以此转译时常共生的爱与伤害。 贾芷涵(Dot Jia)就读于考陶德艺术学院,兼任伦敦金史密斯大学策展部研究员。研究领域包括后殖民女权主义以及全球南方。 关于Runway JournalRunway Journal is an independent Australian experimental art journal run by a collective of Sydney-based and internationally based artists, writers, and curato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