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巴塞尔艺术展
每一位艺术家独特的生活经历、阅读和思考方式改变着他们的艺术创作。无论是谁,我们都在无时无刻被生活中的人与事感动和启发。在即将于11月27日至30日期间举办的由巴塞尔艺术展与典亚艺博(Fine Art Asia)共同合作的“艺荟香港 — 由巴塞尔艺术展呈献”项目中,我们采访了艺廊所呈现的艺术家们,并走进他们心灵的深处,听听他们的生活,尝试站在艺术家的角度,去更加深刻地理解他们的作品。
谢素梅,照片由艺术家提供,由René Rötheli拍摄
照片由艺术家提供,由Eric Chenal拍摄
照片拍摄自一位敬爱鬼海弘雄的年轻摄影师 一 仲亀博道 (Hiromichi Nakakame)
照片拍摄于鬼海弘雄在Nanzuka / Aishonanzuka艺廊个展
日本摄影师兼艺术家鬼海弘雄上月不幸病逝,艺荟香港向他献上最深的敬意,感谢他在艺术上的贡献。以下为Nanzuka / Aishonanzuka艺廊东主南塚真史(Shinji Nanzuka)告诉我们关于鬼海弘雄的一件鲜为人知的事?
鬼海弘雄对我来说是一位新英雄。在我开办艺廊的六年前,还是个学生的时候,我在他的作品集《Ya-chimata》中,了解到他的作品。作为他的一位粉丝,我从那时起就一直在追随他的作品。鬼海弘雄是这样的一个人一 他通过自己的作品试图在任何情况下拯救和保护每个人的尊严,不论种族或信仰。作为一名摄影师和艺术家,我想不到其他像他这样纯洁和崇高的人。鬼海弘雄曾经说过:“人不能像剥稻壳变成稻谷那样被磨尖;我们无法彻底摒弃我们不需要的东西。我们必须继续抓住所有外在的经历、困难和错误。‘我对此已满足了’这句话一直在我脑海中”。鬼海弘雄的这段话就这样一直深深印刻在我心中。
《建造·氛围 十三》(2017),安东尼·麦克勒夫
照片由艺术家和艺术门提供
告诉我们关于你的一件鲜为人知的事?
我是《星球大战》的忠实粉丝!
作为一名艺术家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我认为最大的收获就是从你的工作和创造力中获得一种陪伴感。就像任何一种关系一样,当你长时间地努力工作时,你的创造力几乎变成了一种你必须培养的实体;你投入的越多,得到的就越多。当你为了完成这些事而付出牺牲,如若事情进展顺利时,你会得到喜悦和满足。人越大我就越学会了尊重这个过程,它也成了我意想不到的知己。
名坂有子,图片由艺术家和维伍德画廊提供
名坂有子站在她的大尺幅作品前,照片于1964年由白发一雄(Kazuo Shiraga)在具体艺廊拍摄,图片由维伍德画廊提供
萧旭,照片由艺术家和方由美术提供
对你启发最大的艺术家是谁?
我大学的专业是中国画,在还没有进行正式创作之前一直被包裹在传统艺术的魅力之中,直到看见徐累老师的出版物才启蒙我了什么是中国艺术的元神,在我创作的不同时期还受到其他艺术的影响,但最早启发我的还是艺术家徐累。
《一生悬命》(2009),徐累,照片由艺术家和方由美术提供
你最希望做一个怎样的展览或项目?
因为我的创作方式,我认为完整和准确的呈现出一段时间内思考的个展对我自己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一直期待我的下一个个展。
《天空》(2018),赵赵,照片由艺术家和当代唐人艺术中心提供
作为一名艺术家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赵赵:活着
朱金石:艺术家不用太多考虑价值,因为艺术本身就是生活中最有价值的事情。我最大的乐趣是忽略价值的评判,但认真平和地面对每一天,面对作品。
左:陆浩明;右:钟慰
照片由艺术家和德萨画廊提供
《Thank you :)》(2020),钟慰,图片由艺术家和德萨画廊提供
《Jettison Pod Interior (Cutaway)》(2018),陆浩明,图片由艺术家和德萨画廊提供
左:洪浩;右:刘健华
照片由艺术家和佩斯画廊提供
经历了这个疫情之后,我们很难用一个正面或者负面的方式去看待它。疫情给自身对现实的感受及对现实的认知,跟疫情之前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它打破了很多对常规的认识。以及包括到现在疫情还是处于不断的变化中,这远远超越了我们之前的经验及判断。但作为艺术家,他不一定是那么简单的去表达疫情所带来的心理及视觉上的感受。更多的是通过疫情带给人的感受和认知,通过作品的方式产生变化。
艺术家最重要的是自身的核心价值,他的创作始终需要有一个最基本的骨架坚挺的立在那里。只不过在创作的过程中,在上面添加或者弱化、简化一些东西。具体艺术家如何进行转换,甚至转换成一种内在的激情去主动面对,这需要艺术家用时间去消化和积累。
《聚核》(2012-2018),刘建华, 作品于2020年在坪美术馆展出,图片由佩斯画廊提供
洪浩:面对疫情的我也曾经历过2003年的非典,似乎还是有某种底气。但这次的严重性和发展方向的不明确性,以及对整个世界每一个人的影响,都一次又一次地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力。
疫情期间,洪浩与儿子在工作室中,图片由艺术家提供
然而我觉得事情对人的影响也在于自己怎么看待,疫情对我的确有不少负面的影响,包括对未来的悲观和活动的受限。但同时也提供了一次难得的清闲,一次可以停下不断奔波的脚步而回望与反思的机会,尤其是在疫情的早期。当我们什么都不做时,可能会更清晰地反观到我们平时所做的价值和意义是否真的存在。有意思的是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候,这种什么都不做的清闲成为了一种对社会的贡献。实际上,我自己并没有很多非常想要做的事情,目前和以前的节奏没有很大的区别,每天都去工作室。这次疫情对我的一个收益,就是可以长时间地享受一种没有打扰的安闲和专注,以及用“不做”来对“做”进行的反思。
黄进曦,照片由艺术家和安全口画廊提供
《秋游》(2020),黄进曦,图片由艺术家和安全口画廊提供
你最喜欢香港的什么?
《Willing To Be Vulnerable》(2015–2016),李昢,作品于2016年第20届悉尼双年展展出。照片由Algirdas Bakas拍摄。图片由李昢工作室和立木画廊 ( 纽约、香港、首尔及伦敦)提供
王郁洋,图片由艺术家和Massimo de Carlo艺廊提供
《有与无》(1990),吕胜中,照片由艺术家和Massimo de Carlo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