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薇 “人要不就是受害者,要不就是施害者”
发起人:橡皮擦  回复数:0   浏览数:1710   最后更新:2020/04/21 11:00:10 by 橡皮擦
[楼主] 天花板 2020-04-21 11:00:10

来源:凤凰艺术  Julie Belcove


新冠肺炎席卷全球,我们知道也相信,风暴终将过去,人类也将继续存在。但我们的存在,多多少少会被永远改变一部分。在与疫情抗争期间,我们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人情冷暖。艺术家,作为社会变迁的记录者,个人情感的呈现者,又为我们以及这个时代,创造了什么?
在这里“凤凰艺术”选取了15位当代艺术家的创作,并对他们的作品自述进行了编译。


“人类现在正面临全球危机。也许是我们这一代人最大的危机。”

人类简史作者尤瓦尔·赫拉利(Yuval Noah Harari)近日在《金融时报》上写下这样的文字。

全世界陷入了一种停摆状态,我们仿佛被困在一个糟糕的科幻电影,而致命的新型冠状病毒就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客厅中。在这个显得怪诞的、前所未有的时代中,艺术家们的作品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 埃莉诺·卡鲁奇(Elinor Carucci),《冠状病毒时代下的爱》,2020

一些艺术家在作品展现了一种几乎遍布全球的恐惧与焦虑;一些艺术家正在找回自然中的美;还有一些艺术家在人与人的相互隔离中,找到了某种愉悦。

在这里“凤凰艺术”为您挑选了15位当代艺术家的作品,并对他们的自述进行的编译。


拉希德·约翰逊
Rashid Johnson

▲ 拉希德·约翰逊(Rashid Johnson),《红色人群》(Red Crowd),2020

“这个作品是我的‘焦虑的男人’系列的一个扩展。在现在这个时代下,我们每个人都要学会负责任,并去善待他人。


艾弗里·辛格
**ery Singer

▲ 艾弗里·辛格(**ery Singer),《罗伯斯庇尔》(Robespierre),2020

“在隔离之前,我开始为马克西米连·德·罗伯斯庇尔(Maximilien de Robespierre)的脸建模。他的脸上带有斑点和病态,无意间使人想起了多个世纪跨社会的疾病史的物理痕迹。”


露西亚·耶罗
Lucia Hierro

▲ 露西亚·耶罗(Lucia Hierro),《近乎神圣的清洁》,2020

“这些作品取材于我在以前装置中使用过的各种图像。但考虑到当前的情况,我作品中的元素具有了额外的意义。

我在一个以拉丁裔/黑人为主的社区长大,经常听到这样一句话:‘清洁近乎神圣。清洁表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们都能团结一致。’我在打扫公寓的时候就在想这件事……这张照片在疫情爆发前有一种解读方式,现在又有了另一种解读方式。


亚历克西斯·洛克曼
Alexis Rockman

亚历克西斯·洛克曼(Alexis Rockman),泰坦尼克号,2019–2020

在这场大流行结束后,会有一些人被铭记、被称赞,而大多数人不会。正如泰坦尼克号的悲剧是人类历史上最著名的事件之一,至少有41部电影和电视剧集专门讲述或提及它。”


尼古拉斯·方
Nicolas Party

▲ 尼古拉斯·方(Nicolas Party),《一只蝴蝶的肖像》,2019

那是我刚从窗户看到的这个季节里的第一只蝴蝶吗?本来,每年5月中旬至6月下旬,纽约都会有数以百万计的蝴蝶到达。”


埃米尔·卢卡斯
Emil Lukas

▲ 埃米尔·卢卡斯(Emil Lukas),《两个世界之一》,2020

“我的新的由线制作的作品,体现着某种压缩和比较。他们将一个世界与另一个世界进行比较或讲述一个特定的故事。目前,我感到人类正在压缩自己的想法,直到这些想法变得相似。


比阿特丽斯
Beatriz Milhazes

▲ 比阿特丽斯(Beatriz Milhazes),《马尔科》,2020

谢谢!

感谢所有在这一痛苦时刻勇敢地抗击Covid-19大流行中心的卫生工作者。

感谢超场,药店,银行,外卖,公共服务以及所有无形但必不可少的活动中的所有工作人员…… 我们大多数人都隔离于自己的家中,以一种新方式过着我们的日子,面对各种各样的生存恐惧,迷失,忧虑,希望……

全世界的那些工作人员一直在以更加乐观,博爱与和平的方式帮助我们克服这些困难时期。他们无法回家。我们必须支持他们!


吉娜·海狸
Gina Be**ers

▲ 吉娜·海狸(Gina Be**ers),在我的嘴唇上画了弗朗兹·克莱恩(Franz Kline),2020

“身为一位在家里隔离的艺术家,在她的嘴唇上画了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陈列的的抽象表现主义画家弗朗兹·克莱恩(Franz Kline)的作品。我希望以此与老一辈保持联系,记录现下各大美术机构关闭的经历。我尝试使用各种可用工具保持创意,并用相机屏幕记录这些瞬间。”


吉列尔莫·奎特卡
Guillermo Kuitca

▲ 吉列尔莫·奎特卡(Guillermo Kuitca),《遗忘》(2006)

“作品中描绘的物体是一条传送带。空的传送带表明了一种缺席,观者可能会从中感到持久的空虚,观者也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和想法来填充传送带。对我来说,行李传送带就像是恐惧和焦虑的象征,是一种对于等待和到达的期待。我将它们视为不睡觉的机器,尽管它们没有行李,也不能停下,必须不停的转弯。


刘小东
Liu Xiaodong

▲ 刘小东,《无题》,2020

1月28日,在中国疫情爆发后的几天,我登上飞往纽约的航班,前往德克萨斯州的鹰镇(Eagle Pass),警长汤姆在那儿等我。

一年前,我告诉过他我想和他的家人以及他的副手们一起画画。尽管当时他知道中国是冠状病毒的主要流行地区,他仍然欢迎我,并没有对从中国飞来的我感到害怕。2003年,非典时期我在中国。当时空气仿佛静止了,城市空无一人,那一年我画了“三峡”系列。

今年,新型冠状病毒席卷全球,情况是一样的。因为一年前我做出承诺,我就离开了中国,给汤姆和他的朋友、家人在美国画了画。十七年后,我感到两个主要的流行病像孪生兄弟一样站在我面前。两者之间的时间界限似乎已经消失,我很难清晰地将它们区分开。


阿琳·谢谢特
Arlene Shechet

▲ 阿琳·谢谢特(Arlene Shechet),《曼陀罗》

看到病毒的图像后,我被它的“险恶之美”所震惊,并想要从自然界找到另一种“美”与之抗衡。在我看来,曼荼罗便是这另一种“美”。万物都是自然循环的一部分,因此适应它是我们唯一的途径。


理查德·塔特尔
Richard Tuttle

▲ 理查德·塔特尔(Richard Tuttle)《绿色十八》(Green XVIII),2020

当我们
想起
早期的荷兰时代下的
纽约
我们不会
想起
他们经受的
艰辛
也许
一些但是
不是全部
的他们
但如果
再回想过去
我们应该想到这些艰辛
生存

菲利普
叔叔
想要
放弃
我疯狂的
想法并且
有一个
美好的生活
他想
教我
生存


奥迪利·唐纳德·奥迪塔
Odili Donald Odita

▲ 奥迪利·唐纳德·奥迪塔(Odili Donald Odita),《无题》,2020

该图代表了一种连续性的破裂,我希望这张图传达出一种在连续的流中暂停的感觉。这种时刻它可能会持续一秒钟,但有时也可能存在数天甚至数月。
由于Covid-19大流行,我的展览被推迟了。对我来说,这一决定既符合我们这个时代所面临的空前威胁,也使得我有时间和精力创作部分新的绘画作品。
最后,是关于观众的。隔离的这段时间让我明白,如果我和观众之间特殊的连接纽带消失了,我会变成一个没有能量的艺术家。


埃莉诺·卡鲁奇
Elinor Carucci

▲ 埃莉诺·卡鲁奇(Elinor Carucci),《很开心让伊甸园回到家》,在新冠疫情期间,2020


在没有任何事情是理所应当的时代,我们和亲人的意味对我们来说意味着更多。

在我们无法碰到朋友的时候,与我儿子的亲吻真是太宝贵了,也很有意义。这是对他的一个吻,但无论如何,我也想对这个世界,我现在无法触碰的世界,给予我所有的亲吻。”


部分图文来源于网络
文章原文出自ARTnews
(凤凰艺术 综合编译报道 撰文/Julie Belcove 责编/张曦元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