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澎湃新闻
文/Peter Libbey 、 Jason Fara
编译/陆林汉
由于疫情的蔓延,世界各地的摄影师们都将镜头对准了自己所能触及的户外,社交媒体在过去一段时间内充满了“隔离主题”:拥挤的公寓的快照,主人的宠物,寂寥的街道,寂寥的人等。
同时,5位美国著名的摄影师,如斯蒂芬·肖尔,凯瑟琳·奥佩,托德·希多、蒂姆·戴维斯和康兰丝也将关注点转向了社交媒体。在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他们各自谈及了疫情与社交媒体对他们的工作、生活所产生的影响。
由于新冠疫情的蔓延,世界各地的博物馆和美术馆大都关门大吉了,Instagram在过去几周充满了“隔离内容”:拥挤的公寓的快照,主人的宠物,公寓的人,荒芜的街道景象,以及穿着养蜂服的谨慎的超市购物者。但是,在Instagram超过10亿的用户中,你还会发现一些世界上最优秀的摄影师们,有的正用iPhone或Android拍照,有的则依靠数码相机拍摄照片后手动上传。与阿根廷对津巴布韦的强制性禁闭措施相反,这些摄影师以崭新的活力登上了社交平台,将他们的图像投入到社交活动中。
刘树伟拍摄的上海武康大楼
曹斐的摄影作品
塔希米(Tahmineh Monz**i)拍摄的户外
塔希米(Tahmineh Monz**i)拍摄的在窗边挥手的父母
米歇尔·博尔佐尼(Michele Borzoni)拍摄的排队的意大利人
米歇尔·博尔佐尼(Michele Borzoni)拍摄的纪医生李文亮
川内伦子(Rinko Kawauchi)摄影作品
林铎库乐·索贝瓦(Lindokhule Sobekwa)拍摄的天空
在美国,五位艺术摄影师(某些是Instagram的狂热用户,另一些是最近刚使用此社交媒体)以摄影呈现疫情危机对他们生活的影响。他们描述了社交照片在他们工作中的作用,以及隔离期间,社交媒体与全球之间的关系。
凯瑟琳·奥佩(Catherine Opie):
在凯瑟琳·奥佩(Catherine Opie)看来,自己是诸多摄影师中不怎么会用到社交平台的人。“我一直很难弄清楚如何以一种有趣的方式使用社交平台。我平时很少发帖,但是现在,我觉得发帖是因为那是可以与更大社区联系的方式。“
凯瑟琳·奥佩(Catherine Opie)上传于社交媒体的照片
凯瑟琳·奥佩(Catherine Opie)拍摄的路边的洗碗机
凯瑟琳·奥佩(Catherine Opie)拍摄的灯
斯蒂芬·肖尔(Stephen Shore):
“我最近发布的一些图片,其中之一是手套,洗手液,绝对是对冠状病毒现状的直接参考。 但是后来,我在社交媒体上使用#ArtInTheTimeOfCovid标签发布了我一年前轻松拍摄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可能我在45年前拍过类似的。”
斯蒂芬·肖尔(Stephen Shore)的摄影
斯蒂芬·肖尔(Stephen Shore)拍摄于70年代的摄影作品,图片来源:MoMA
斯蒂芬·肖尔(Stephen Shore)在疫情期间拍摄灯街道
托德.希多(Todd Hido):
在摄影师托德·希多(Todd Hido)看来,当人们开始处理孤立和不得不待在家里的影响时,他的工作突然变得很热门。“我一直以为我的照片很容易解释,同时,我也一直在尝试让自己的作品变得含糊不清。
托德.希多(Todd Hido)拍摄灯风景照
托德.希多(Todd Hido)在疫情期间拍摄的作品
蒂姆·戴维斯(Tim D**is):
蒂姆·戴维斯(Tim D**is)表示,“当所有这些事情发生时,我的第一本能就是拍张照片,表达我的沮丧和困惑。 我曾经教过一个名为‘摄影敏感性’的课程,该课程是关于如何通过摄影将您的内在世界与外部世界联系起来,以及如何通过摄影与您的情感生活联系起来。说起来,我自己并不是真的很故意地做过。”
蒂姆·戴维斯(Tim D**is)拍摄的照片
“随后,我开始梳理已经制作的照片,寻找悲伤,死亡和困惑。然后我开始走出去,当然走不远,只是寻找真正表达疑问的照片。”
蒂姆·戴维斯(Tim D**is)拍摄的照片
哈里·卡拉汉(Harry Callahan)摄影作品,图片来源:《卫报》
康兰丝(Lois Conner)表示,“我一直认为艺术在某种程度上应该是乐观的。我几天前才刚开始制作这些圆形图片。 悬浮在空中的是我的感觉,圆环将我带到那像望远镜一样的视野和缺乏坚硬的边缘。对我来说,这绝对是一种新的看待方式,就像学习一种新语言一样。当然,你也不会放弃常规的摄影。新的摄影方式只会让你的视觉生活更加丰富。这段时间的紧张程度和这种作品形式,好像对我的存在至关重要。”
康兰丝(Lois Conner)疫情期间拍摄的照片
康兰丝(Lois Conner)疫情期间拍摄的照片
(本文编译自《纽约时报》,本文图片来自社交媒体。作者系艺术评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