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竟有这样牛比的租房信息
发起人:art妈B  回复数:3   浏览数:2589   最后更新:2008/10/29 11:17:45 by 圣君
[楼主] 用户名被注册 2008-10-28 23:34:32
[沙发:1楼] 用户名被注册 2008-10-28 23:57:35















[板凳:2楼] 90年代 2008-10-29 00:17:40
开幕很热闹啊!
[地板:3楼] guest 2008-10-29 18:40:13

[4楼] guest 2008-10-29 22:48:06
支持老靳
[5楼] guest 2008-10-30 02:27:13
主人是谁!
[6楼] guest 2008-10-30 02:28:15
谁当家作主
[7楼] 老男孩 2008-10-30 09:03:14
赵半狄和舒勇都来了呀!
[8楼] guest 2008-10-30 11:12:56
穿红裤子的是谁?
[9楼] guest 2008-10-30 19:55:25
小奶花,赵半狄的助手怎么了?
[10楼] guest 2008-10-31 12:09:27
支持一下!
[11楼] guest 2008-11-02 20:02:06
见到赵半狄就恶心!还有输蛹.
[12楼] guest 2008-11-02 20:03:58
顺便说一下,赵半狄的助手也很恶心,叫什么摸扎特.
[13楼] guest 2008-11-02 21:09:26
赵半狄给俺们村办春晚,杀猪,给我们小孩发红包,我们喜欢他。是俺们村的荣誉村民!
[14楼] guest 2008-11-02 22:50:57


村民的合影

艾未未的花篮
[15楼] 房客 2008-11-03 10:25:04

[16楼] guest 2008-11-03 23:53:34
远离明星,多做实事才是村长的责任
[17楼] guest 2008-11-04 19:19:16
村长是不是明星?
[18楼] 90年代 2008-11-05 01:39:53


睡觉的村长

现场图片

现场图片

现场图片
[19楼] guest 2008-11-05 23:50:08






[20楼] guest 2008-11-06 19:25:34
睡觉的那张照片还真有点村长的感觉,呵呵!
[21楼] gost 2008-11-06 20:44:23


行为 拜鱼 2000年 靳勒制作了面部为自己的人头鱼身,重复祭拜到砸毁再到祭拜的过程





[22楼] guest 2008-11-06 20:49:26
老靳还做过行为呀
[23楼] guest 2008-11-06 22:32:28


不错不错!
[24楼] guest 2008-11-06 22:52:07
主人为顾振清的画廊提提档次!
[25楼] guest 2008-11-06 23:04:56
也不瞧瞧人家徐震,还拿自家的底儿当事儿,人家已经长征到非洲去啦。。。
[26楼] guest 2008-11-06 23:07:34

[quote]引用第27楼guest于2008-11-6 23:04:57发表的:
也不瞧瞧人家徐震,还拿自家的底儿当事儿,人家已经长征到非洲去啦。。。...[/quote]

您主人家老土了吧!
[27楼] guest 2008-11-06 23:11:17
人家是上海人,沿海人比较洋气嘛
[28楼] guest 2008-11-06 23:28:15
落霞与孤鹜齐飞
土豆和洋芋一样
[29楼] guest 2008-11-06 23:43:55

[quote]引用第30楼guest于2008-11-6 23:28:16发表的:
落霞与孤鹜齐飞
土豆和洋芋一样
...[/quote]

村长=包工头=主人?
[30楼] guest 2008-11-06 23:46:39
哈哈,一样一样一样地——
[31楼] guest 2008-11-07 00: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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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楼] guest 2008-11-6 23:52:56 引用 Bobo 收藏 回复
引用第56楼guest于2008-11-6 23:15:16发表的:
其实,徐大和邱老一样,喜欢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智力的百变一身上,以超级的能力和智慧摆弄可触及的一切,越玩越大,象杂技中少女登伞,最后登缸。技艺大显,才情大张。仅此!大谬就在此!
己在众人先,和己在众人里实在是本质之区别呀!如何开启社会蕴含的能量?而非只会开动自己的小脑。自己有多大的能量呀??!!自己只是把起子,显才既是无能!...


不要拿国家领导人的要求来要求艺术家吧,这样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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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楼] guest 2008-11-7 0:07:54 引用 Bobo 收藏 回复 还是拿村长和主人的要求来要求艺术家吧,这样合适些。
[32楼] guest 2008-11-07 03:00:13
我以为靳勒真的休息了,从上海的 不合作方式 再也没看到他的作品展览,支持一下!
[33楼] guest 2008-11-07 12:53:26
楼上几个哥们说的,都没听懂.
[34楼] guest 2008-11-07 14:48:58
意思是徐震的更艺术,靳勒的更村长!
[35楼] guest 2008-11-07 15:30:11
这就是传说中岳敏君抄袭的那个人吧?
[36楼] guest 2008-11-07 17:28:16
我看意思是徐震的更装腔,靳勒的更踏实
[37楼] guest 2008-11-07 23:43:38
睡觉的村长有点腐败,看起来!
[38楼] guest 2008-11-08 01:06:20

等 待 命 名



——关于《匈奴骑马》

杜元



匈奴在上千年以前就被打败、收编、整合或融汇到中华民族这个大家庭之中,作为一个民族,匈奴已经不存在了。所以,在上千年前,为表彰与匈奴作战立下头等战功、使汉人松了一口气的霍去病大将军,大汉朝廷(汉武帝)在古代关中的肥沃之地上,令 工匠雕凿下一群被当代汉人啧啧称奇的石头作品,其中《马踏匈奴》(当然,这一作品的称谓是现代中国美术史的撰写者命名的)更使汉人自豪。《中国大百科全书·美术》霍去病墓石雕条目称此十六件石雕是距汉武帝茂陵东北一公里处的陪葬之一。但是,汉武帝比霍去病高寿,霍去病才活了23岁就先行为君王陪了葬。美术史好像在那些报考艺术学院、谋取学位、晋升教授等等与艺术有关的人物身上(不是心上)产生了意义。此时此地,显然无人去顾及自己为何等姓氏、身份。而靳勒先生至少是思考过这一问题的人之一。

时间在2002年,地点就在古代让匈奴人闻风丧胆的汉大将军霍去病安息的地方,一个被命名为“西部·西部——与历史对话”的大型艺术活动上,靳先生又让“匈奴”骑到了马上。而这一“匈奴”,正是作者本人的等人复制。他,背阔腰宽,外表凶悍,头发稀疏,眼露凶光,一脸狰狞,像似一个匈奴人,或者如同匈奴(不妨如此推测或想象,因为没人见过真正的匈奴)。西装革履的“匈奴”骑在这匹让真正的匈奴人惧怕的矮种马上(谁知道这马是汉庭庑厩培养之畜牲,还是从匈奴人座下夺来之战骑),简直就是借马还人、借魂还尸。这种行为和方式,理由可能非常简单,那就是——我们国家是一个多民族的大家庭、大国家,团结和稳定是最主要的安全因素。可惜,失败的是匈奴;还要可惜的是,“匈奴”在汉语中只作为一个古老的名词而存在。所以,“他”的复活,按常规理解,应该是和颜悦色地、高高兴兴地、骑着马儿一路畅通无阻来到这块令他们在几个世纪中垂涎欲滴的国度才对。但是,靳先生没有这样作,他让人们看到一种文化形态,一种曾经耀眼灿烂的文明之脆弱和不堪一击,它根本不需要打倒之后再踏上两只脚,就悄然消失殆尽了。

现在,假定靳先生是曾经的、最后一个匈奴的后代,骑着让中国美术史骄傲的、矮短却不失结实,若无其事而神态不明的马,兀立在众多的艺术家、艺术评论家的面前,似乎要说明,“他”,作为一个匈奴的后代所肩负的历史使命(或者说是历史荣誉)。“靳”这一姓,据作者本人考证,源于匈奴,因为匈奴被汉人征服之后,经过几个世纪的动荡和变迁,被其他民族同化,或是被所赐之姓篡改(覆盖)也不妨。事实是,靳先生天生得像一个少数民族,但他既不像藏族,也不像蒙古族,那就权当他是最后一个“匈奴”罢(反正现在谁也没有见过匈奴这个民族)。问题是,匈奴的这种复活与这匹暗然神伤的马下的匈奴有何共同之处。在靳先生这个“匈奴”的座骑下,老匈奴手握弓箭依然躺着(应当把这个仰于马下的老匈奴取出来安葬,使他不在场——以自己命名的身份替代有历史意义之地位者的不在场)。在文物现场,谁也无法看清这个老匈奴狼狈和可耻的嘴脸。教科书上也不提这些(好在美术史考试题上不要求描述这个匈奴的形象)。所以靳先生就把这一模糊的形象以自己的鲜活形象取而代之(如西楚霸王那样)。也许这样做有过分和强词夺理之嫌疑,为什么急不可待呢?还怕别的什么民族骑上去不成(我的意思是把那斯取将出来,处理了之后,再骑上这匹可爱的、令人敬仰的小马,也值得一乐)?游牧民族的文化是扬鞭催马的文化,农耕社会的文化是耕者有其田的文化,但这也只是教科书告诉人们的一般性答案(常识)。历史如果不能被重复,那它也是可以用想象篡改的。在这几十亿人都需要看电视的时代,每一种生活都能得到理解,每一种行为都可以被谅解(甚至包括思想)。谅解是宽容的前提,也是被另一种思想覆盖和重新命名的序幕。可以说,《匈奴骑马》是对《马踏匈奴》的重新命名,是最具有时髦语意的颠覆事件。但是,这一“事件”没有引起美术界、美术评论界或者当代艺术家们的关注。不过,遗憾没有什么用处。“马踏匈奴”已成往事硝烟,而这区区西装革履的“匈奴”,不正是我们司空见惯的少数(多数)民族(或者是我们要打开国门来迎接的新贵)吗?现在要做的是如何注解,好让这“匈奴”稳稳当当地立在中原大地。试想,如果这一作品换一个著名的作者来做,也许这“匈奴”会身着艳丽的民族服装,挎着宝刀,怒目前视(而不是身披西装,手执手枪,神情呆滞),座骑有马踏飞燕之势(而不是原样不动,木呆僵硬)——一个彪形大汉跃然欲催马上行,是匈奴和其他少数民族令汉民族生畏的必备形态。“可惜”靳先生无此功力,“羞”而择其下策者也。不过,正是这种看似简单,似乎是毫不费力,顺手牵羊,无技巧可言的思考方式和制作方法是当代艺术的一大特征。“大乐必易,大礼必简”靳先生西服革履,翻身上马这一行为,使传统与现代的不媾和成为事实,成为堵在人们面前的矛盾体,使评论家尴尬、失语——大家都装成了目瞪口呆者(真有风吹草低见“匈奴”之妙)。

不能不指出这件不受关注的作品存在着“严重”的细节问题,即骑在马上的“匈奴”脸上画蛇添足般爬着一只“四不像”(靳先生可能太喜欢自己的这一《壁虎人》作品了),甚至领带也破坏了西装在中国大地上的形象。马头上的红缨穗和俗不可耐的艳红坐垫,让老百姓想起了枣红马和新郎官(这“匈奴”果真是来娶亲的吗)。“匈奴”左手所提的弓箭活像一件玩具,而右手紧握的塑料手枪,露出了靳先生的幽默感,但实际上这一符号更像是对观者的强行胳肢,让人哭笑不得。“遗憾”,实际上已经成为现当代艺术成功的一大要素——因为能够遗憾,当代艺术才可以不怕艰难万险去重复同一个命题,并等待命题,以及在颠覆中命题。这种表面性所带来的内涵是什么呢?是对历史的重构或消解?是对文化意义的放大、延展或构成?如此空间图式与符号一旦成立,就像是一种姿态,一种批评,一种讽刺;是令人产生丰富想象或赋予更多思想含义的简洁的媒质。这种表面化(甚至肤浅化)的倾向(苗头),正是靳先生力求的当代语意——它使一切庄重的、严肃的、沉重的、悲伤的情感模式成为人们的笑料(现代语境中的玩偶),它也使困难艰巨的题材成为简单明了(却又复杂多意)的现代形质,使伪“形上”成为真“形下”。作者似乎要通过这件作品告诉观众关于匈奴的“真相”,不过这一“真相”已在熟悉中国历史上许多灾难时期的人们的记忆中,已经残缺不全、所剩无几了(我们早就学会了忘记)。历史学家告诉人们:历史是血性的、残酷的,它的车轮碾过血淋淋的尸体一路前行(这车轮有时碾过的是文明的种族、城邦和国家)。长城是中华文明的象征(符号),而据作家周涛的说法,它是闭关锁国、固步自封的标记。任何事物都具有两面性,离开它的时空界限,要么形而上,要么形而下,要么左,要么右,要么这样,要么那样,现代人掌握了这一法宝,可随心所欲。因此,这个世界无“真相”可言,谁有话语权,谁就能揭露“真相”。

此外,这件作品的“雕塑感”显然让位于它的装置特色(作者原本有做一次行为的意图,因故未能实现),或者更具有“文学”事件的性质。无疑,它要的是人们的“说法”,而不是抿嘴一笑似的黑色幽默。《匈奴骑马》按原《马踏匈奴》的尺寸,即高168公分,长190公分复原,暴露出作者对原作品所具意义要重新(强行)诠释的意图,因而使现作品既有历史感,又有从西装革履之“匈奴”身上透露出的现实与历史之间的不真实感——这种不真实的“现场”,正是我们时时处处、经常面对、令人麻木的困惑与不安,是无归属感的根源所在。形式的、抽象的、重复的、平面的、整齐的、单调的、僵硬的、呆板的特征,是现代主义的通行证。

《匈奴骑马》这件作品,实际上极具一种超现实主义的精神(正如烽火当年的西部战场上,匈奴有逐鹿中原的野心一样),它既是对传统的复习也是对传统的反叛和顛覆。他摆脱了雕塑作品固有的形式意义(所谓体积感派生的庄重、庄严),是一件颇具寓意的对“现成品”的装置,是一次具讽刺性和幽默感为一体的行为,是对话语权的存心质疑。这种多意的、含混的、无确指性的形式因素与特征,体现出作品的现时性和当代性。也许靳先生的目的不在于此,但它无疑具有这样的广度和深意。一个幸存下来的“匈奴”正在等待命名(似乎是对自我缺乏信心,或者是重翻旧帐,旧事重提),既是嘲讽,又是自责——这至少形成两种对命名的期待和要求。由于匆促和急切,它使靳先生在处理细节时有失整体方面的考虑(附加物过多),再加上匆匆上马、草草收兵、显得有些粗制滥造(成本低,无资助,用廉价的泡沫塑料做成)。列宁同志说过:“现象是本质的反映”。依此之论,这件作品的一切画蛇添足之处,均反映出作者思想上的某些不确定性、两面性和矛盾的诸多方面,也使不语之观者觉到了作者力求要表现(显示)“思想”的深度之意。所以,当任何一个艺术家在处理类似大题材时,尽量、尽可能地把所有的形式因素添加进去,把“意义”升华起来,于是,也会在关键时刻露出“马脚”。不过,《匈奴骑马》的一切不足之处不能说明它失去了所具有的意义,它那扑面而来、生灵活鲜的气息和对“美感”的震撼,谁也不能否认。在现实的、具体的、繁杂的日常生活中,人们何以有高超的手段去清理纷乱如麻的头绪呢?不重要的、多余的、贻人口实的事实摆在人们面前(一不小心,艺术家就成了被人嘲笑的对象),在当代社会,这也属于基本正常的范围。多意性一是表现出靳先生对“文化事业”的诸多考虑(忧虑),而不是说作者艺术上的不成熟(靳先生还有如《多足兽》、《鱼》、《鸟人》之类非常成熟的作品);二是这一作品的多意性体现出当代艺术复杂的关照观念。所谓当代艺术,包容了所有可以利用的一切形式因素,不择手段地去表现一个想法、一个念头、一种焦虑、一种思路。《匈奴骑马》的可贵之处,在于它继承了独立认识传统,从艺术的<
[39楼] guest 2008-11-08 01:09:20
村长腐败是最正常不过的了,这位酣睡的村长希望是不正常的一个
[40楼] guest 2008-11-08 13:15:32
靳老师很虔诚 !
[41楼] guest 2008-11-08 13:20:51
你要做的是对村民思想上的改变还是其他?
你能打破中国几千年固守在人们心中的一些东西吗?
所以说,你在努力,做到的或者做不到的,
可宁愿我把你当成一面旗帜
一面代表十亿农民兄弟情感的旗帜
我们也在呐喊
我们也在改变!
[42楼] guest 2008-11-08 13:43:54

楼主,有人会感谢你的
[43楼] guest 2008-11-08 23:07:01
良心无国界?
[44楼] guest 2008-11-08 23: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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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1楼] artblogbus 2008-11-8 11:24:02 引用 Bobo 收藏 回复 黑小孩现场效果:人性让人焦灼于看与不看的尴尬中,更诱入中国当代艺术甚至中国社会30年来被看与不被看的悖论中……
上文字很有意思,改个别名词这儿能用——
[45楼] guest 2008-11-08 23:13:33
多大程度上人们在现场观看时被蒙了,被现场效果牵着走?对作品的预先判断也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的。两个作品其实是在一个级别上,很多人是看到效果后而区别看待两个作品。
[46楼] guest 2008-11-08 23: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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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guest 2008-11-8 22:08:45 引用 Bobo 收藏 回复
黑人靠谱,政治上到底正不正确,到底重不重要,比较有趣。不要忽视现场的力量,因为实现了,所以想象也有范围了。

上文字引自“ZT阿特爸爸(xuzhen)同学个展~~再八一点!!”贴,改名词就能用,省事嘿嘿——
[47楼] guest 2008-11-08 23:22:20

[quote]引用第47楼guest于2008-11-8 23:13:34发表的:
多大程度上人们在现场观看时被蒙了,被现场效果牵着走?对作品的预先判断也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的。两个作品其实是在一个级别上,很多人是看到效果后而区别看待两个作品。...[/quote]

上文字引自“ZT阿特爸爸(xuzhen)同学个展~~再八一点!!”贴,能用,省事嘿嘿——
[48楼] guest 2008-11-08 23:44:15
这么一比较还真有些意思
[49楼] guest 2008-11-09 04:11:37

[50楼] guest 2008-11-10 12:15:00
46楼.48楼和49楼什么意思?弄的什么嘛,
[51楼] guest 2008-11-10 14:38:33
徐震的危险在于树立一种延续西方当代性的思维方式的新权力,仅仅是喊了一声的延续,而靳勒的村庄给与了我们一种希望的可能!
[52楼] guest 2008-11-10 19:19:43

[quote]引用第52楼guest于2008-11-10 12:15:00发表的:
46楼.48楼和49楼什么意思?弄的什么嘛,...[/quote]

引用
[53楼] guest 2008-11-10 19:26:58

[quote]引用第53楼guest于2008-11-10 14:38:34发表的:
徐震的危险在于树立一种延续西方当代性的思维方式的新权力,仅仅是喊了一声的延续,而靳勒的村庄给与了我们一种希望的可能!...[/quote]

有道理!
[54楼] guest 2008-11-11 19:25:31
支持村长!
[55楼] guest 2008-11-11 23:27:53
舒勇和赵半狄都来捧场说明主人是个不错的展览
[56楼] guest 2008-11-11 23:36:10
亲爱的左小祖咒
[57楼] guest 2008-11-11 23:38:17
左小祖咒,你的帽子呢?哈哈
[58楼] guest 2008-11-12 15:36:56
帽子送给村长了!哈
[59楼] guest 2008-11-12 19:22:38
这么好的展览插到七寸上去!
[60楼] guest 2008-11-12 19:42:45
村长究竟需不需要一件贴心小棉袄?
[61楼] guest 2008-11-13 01:05:16
支持老靳
[62楼] guest 2008-11-14 16:56:14
不好看的作品我不看.
[63楼] guest 2008-11-16 12:45:11
卑微中的蜕变
殷嫣

我们如若不能承认艺术实在只是一种体力和心里的泛滥,自由而不受羁绊,只为自己而存在,则我们无从了解艺术和它的要素。为艺术而从事艺术,是一个关于一切艺术创作心理起源的无可争论的事实,因为艺术的灵魂是自由。靳勒也在这种灵魂的自由漫步中找到了一种自我释放内心体验的方式。通过这种方式他实现了内心的一种平衡,这种平衡不仅缓释了艺术家作为个体的生存体验感知和社会群体意识之间的矛盾,同时也成为艺术家在释放和排解中寻找到精神领地的不二法门。

从靳勒的艺术里,我们能体味到的是一种悲情的存在和一股无法摆脱的自卑和无奈。纵观他每一时期的创作和所关注的对象,皆是他当时内心的真实倒影,好比其自身“荷尔蒙”的分泌物径自迸发出来,被显露的清晰可见。

靳勒早期所钟情的创作对象是鼠和鱼,艺术家放大并异化了这些鼠和鱼,并使它们的神情显得有些张狂和神经质。它们旁若无人、招摇过市和几近癫狂的姿态暗示着艺术家对上层建筑的一种挑衅和不屑一顾的姿态。同时,从蜗居的鼠到飞翔的鱼,靳勒对自己的理想和无所畏惧的性情也付诸以草根式的自嘲,艺术家并没有掩饰自己可能陶醉在自我慰藉的尴尬境地之中。对于一个来自西北农村的艺术家,从小的成长经历使他从骨子里就觉得自己是处于边缘的和易被忽略的。后来游走于城市中的生活体验迫使其包涵于内心的山村记忆不断的与当代都市文明发生碰撞,在此种冲击和戏谑下,其内心所产生的沟壑久久无法被填平,连那尤存的一点棱角也被岁月磨砺的消失殆尽。在苦闷和迷茫中,潜意识中那只看不见的手又将靳勒鬼使神差的牵往那个生他养他的小山村。这种对根的寻觅和来自内心的召唤,促使他的“荷尔蒙分泌物”在悄然中产生了一场蜕变。

在大山和都市的双重挤压下,一个个壁虎和虫子从他的脑海中奔涌而出,他们攀爬或蠕动的步履被定格在某一瞬间,形态各异且浩浩荡荡的袭来。这些在众人眼里卑微、丑陋且有些恶心黏稠的生物躯体,在艺术家手中被换化成洁白光滑的瓷体,蕴涵着一种对蜕变的渴望。靳勒试图通过将自己的头颅和面部那耿直朴实的表情置换在这些动物身上来隐喻自己所处的生存困境——同样卑微、同样孱弱,同样在寻找出口。在这种不能自持的叛逃和出鞘中,靳勒逐渐的“嫁接”出艺术和山村之间的异样果实,艺术的疆界被打破了,作为艺术家本身的靳勒无形中逐渐从一个提问者开始向实践者转变,但艺术家对此是不自知的。无论是艺术带给村民的走出大山的机会,还是艺术的发生点和预设对象瞄准于村庄,艺术本身并没有从表象或物质的层面上为山村改变什么,但它却给村民们提供了观看世界的另一种方式和角度,这种看似微弱的变化或许了然间孕育了某种希望存在的可能性,也为村里一成不变的乏味生活带来了些许生机。不久之前,靳勒被家乡石节子村的十三户村民以最民主的方式推选为村长。由此,靳勒的艺术活动无可避免的与他的村庄纠结在了一起,久久不能释怀。

此次靳勒的《主人》展促成了他沉寂8年后艰难的内心释放的序幕,提示出他从雕塑家到村长身份的纠缠与混合,改变了他对艺术的看法;艺术究竟为村庄能做什么?村庄还能为艺术提供什么?2008年10月20日靳勒带着他的村民和他们穿过的衣服,夹带着从村里铲来的黄土和当地生长的五谷粮食来到了北京。靳勒与他的村民们一起来到798这块热闹之地,为此次展览创造一个别样的情境。看那些被包裹在村民破衣烂衫中的瓷虫,它们穿过裤腿越过袖管,在相互挤压和碰撞中四溢开来,企图要挣脱躯壳的束缚却又似乎是徒劳。衣服在这里具有身份的指向性,而虫子则正是撑起这躯壳的实质性存在。在这多少有些诡异和令人战栗的情境下,曾经被我们抛掷脑后的血缘关系开始浮出水面并渐入骨髓,我们那自以为是的优越感在此种敲打下显得不堪一击。看完靳勒在山村走访时的录像和目睹村民们在北京游玩的喜悦后,我才发现在真实面前任何的表述都显得那么无力和苍白。靳勒的此次尝试让我们暂离了陶醉在这个浮华的小圈子里互为欣赏和互相叫嚣,而是更多的将审视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内心。

靳勒一路走来,他的艺术和他所做的事情恰恰印证了鲁迅先生说的那句话: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相关帖子
[64楼] guest 2008-11-16 14:45:23
甘为村长做嫁衣
[65楼] guest 2008-11-16 23:18:31

靳勒早期作品《电子鱼》1998年

《电子鱼》1999年

《鼠》2000年





《鸟人》2000年
[66楼] guest 2008-11-17 19:03:44

[quote]引用第66楼guest于2008-11-16 14:45:24发表的:
甘为村长做嫁衣...[/quote]

还得有个好媒人——
[67楼] guest 2008-11-18 19:58:50
老鼠很恶心
[68楼] guest 2008-11-21 09:48:52
老靳,学学人家徐震,与村民在一起也搞搞主人的学术研讨会,哈
[69楼] guest 2008-11-22 19:46:56
俺这就回村去张罗——谢谢提醒!
[70楼] guest 2008-11-22 22:08:10
楼上是村民吧,好好领会村长的精神,甭上当!
[71楼] guest 2008-11-23 12:16:01

[quote]引用第72楼guest于2008-11-22 22:08:11发表的:
楼上是村民吧,好好领会村长的精神,甭上当!...[/quote]

不就是瞎忽悠么?这应该不难——
[72楼] guest 2008-11-23 14:27:06
左小祖咒,我看到了
[73楼] guest 2008-11-24 19:08:39
很多大碗都来了,牛!
[74楼] guest 2008-11-24 22:36:43
主能当家作谁?
[75楼] guest 2008-11-26 13:23:48
主呀谁杀了佳+杨+佳
[76楼] guest 2008-12-01 22:46:55
老靳------------继续!
[77楼] guest 2008-12-02 00:34:43
怎么样还得看下一步如何走?从村长出发能带出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78楼] guest 2008-12-03 20:12:46

涌动中等待力量

人类所有的活动都脱离不开人类自身的生存体验,艺术活动当然也不例外。在我们的文明中,艺术家可以实践的领域与向度只有疯子堪舆匹敌,他们可以自由的在物质与精神构成的时空中恣意穿梭,这种心照不宣的“豁免”造就了今日花样繁多的艺术形态。在眼睛目不暇接的地方,心灵体验的幽微之门却被关上了。

但是,真正的艺术家永远只执着于一种情感,他不屑于也学不会人云亦云,他唯一屈服的就是源自内心深处的感召与诱导。它可能是骚动不安的、纠结扭曲的,时而可能还会嚣张狂放,但最终必将是朴素深沉的——它尊重的是生命自身的原则。在这里,艺术家是作为媒介而替生命言说它的秘密,这些被选择的人终其一生将与痛苦和常人难以理解的快感相伴而过。

某种程度上,靳勒就是这么一位被选择的人。

很难说这于他究竟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悲壮,也可能两者都有。作为一位从西北山村里走出来的艺术家,他无数次经历了当代都市文明的肆虐与戏弄,追踪他一路走来,我惊讶地发现他十年来的艺术实践最终居然鬼使神差的又指向了他诞生的地方。在那个默默无闻的山村和他之间,一种绵久而柔韧的联系渐渐浮出水面。

最早的时候,他是以雕塑家的身份为人们初知。令大多数人望而生厌的老鼠是那一时期他钟情的对象,紧接着是鱼以及其后渐隐渐显的爬虫类形象——壁虎和蛆。除了鱼可以和灵动、自由、飞翔等意向相关以外,其它诸如鼠类、壁虎和蛆总是首先在情感上给人以强烈的不适:这是一些“天生”卑微的生物,丑陋、扭曲但同时善于调适自己并且拥有超强的生命力。我诧异于靳勒何以常常把目光对准那些阳光直射不到的地方,或许,鱼的形象对他而言是个例外,但考虑到他的鱼总是矗立在空气中而少有与水的联系——那种飞翔的姿态最终也只能归于自我想象的陶醉,底子里是永远也褪不去的尴尬。看上去,他总是误入了一个错误的环境。

但在一次差点与生命失之交臂的意外之后,如醍醐灌顶一般,靳勒似乎意识到了生命的脆弱与不可知性。从那以后,仿佛受命于内心的某种召唤,他频频地回到那个生养他的小山村,与此同时的是,那些常人看来不堪入目的生物——壁虎和蛆一个个从他脑子中奔涌而出。回首鼠类在阴暗的角落里踽踽独行、奔忙逃窜的景象,他开始意识到他已经穿透生活的底层,并在血液里把自己和生活中千疮百孔又沉重坚实的一面缝合起来。这时候,艺术之于他早已经不是一个目的,而仅仅成为一个过程和媒介。当艺术的功利性退至最低的时候,艺术原初的倔强与生命力便喷薄而发。所有形式和材料与他展开的是一场带有深刻必然性的碰撞与对话。某种程度上,他与这个山村已然合为一起。稍早之前,他更是以直选的方式被村民选为这个山村的村长。

然而,仅仅把艺术带进这个山村并不是靳勒的意愿。与其让艺术这个“文明的高端形态”单方面的去影响村庄,倒不如打破艺术的界限使之与村庄彻底融为一体。从骨子里讲,他并不认为艺术能够改变什么,但确确实实,当艺术与村庄碰撞的时候,有些东西真的改变了——在看不见道不清的某个层面,有些东西真的发生了变化。正是这种谜一样的东西令靳勒久久陶醉其中难以自持。

由此我们发现,村庄以各种手段和形式与靳勒其后的活动纠结在了一起:黄土、沾有他们汗渍与情感的破衣烂衫甚至是村民们本人。在一起参与活动的过程中,村民们感受到了发自肺腑的愉悦,同时也在体会着他们从来未曾体验过的东西。那些被包裹在衣服里的瓷质的壁虎和蛆,他们相互碰撞、挤压,扭曲的头颅与弯曲的尾巴弥漫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甚至使人感到一种伴随着毁灭感的恐惧气氛。面对着它们,我总有一种如芒在背同时又如释重负的感觉。我总觉得,我和他们之间也有着某种已经被淡忘很久的血缘关系。在如今被很多外表时尚内里光滑的艺术的裹挟下,像这样生猛直观的气息已经很少见了。

抛却外部直接的感受,如果认为靳勒的活动只是局限在村庄与都市文明的对话方面,这依然显得不是那么十分公允。如果置换一下心理情境,我们会发现其中隐含着一丝颇为达观的社会批评意味,那些都市文明所代表的大部分价值观在他面前不由得露出怯懦的意味来。这既不是对农业社会的赞颂,也不存在对都市文明的否认,依我的角度,它是对当今所有人类处境的深深悲哀与同情。换句话说,我们每个人是否都正在扮演着那些蠕动的、肮脏的虫子呢。正是在这一点上,靳勒的艺术得以慢慢释放他积聚多年的力量——不卑不亢并带着一些谦逊(想想他个人的形象出现在所有虫类的身上,这并非是自恋或自虐的意向,而是相对超然的自嘲状态)。

所以,“主人”这个概念的提出,并不内含革命的动机。它的提出在于正视自己,在更大的语境中反观自身以及与“主人”的关系。相信他的这种视角将会长久的持续下去——无论换上什么样的外衣也不会动摇对血液的忠诚。这是一个敢于正视自己的艺术家应该而且必须做到的。

2008-10-22 下午 斌子

Power in hardships

All human activities are connected closely with their own experience and there is no exception in art field. In today’s world, the field and the scope that an artist could reach is wide enough, where they could contemplate or perform both realistically and spiritually as free as they want, which consequently contributes to the variety of the current art form. However, when we are engaged in so diversified art activities, our soul of profound appreciation is gradually going far away.

However, the real artists are those who persist in his own pursuit. They scorn and keep away from hypocrisy and superficiality. Instead they only follow what is from their deep hearts. May involved in anxiety, tangled mentality, or even hard-to-control anger, they are plain and profound in nature and respect life itself. In this sense, artists are interpreters of the secrets of life and their life will be bound with deep concern and subtle excitement.

Jin Le is just one of them.

I wonder if it is a kind of luck or solemnity, or both that as an artist, coming from a village of less-developed western china, after moving from the suburb of one city to another, Jin Le finally and unexpectedly made his birthplace, the small village, the resource and platform of his art activities.

At the beginning he became known as a sculpture and took rat, an unpleasant creature as his subject matter and then, fish and other crawling animals, such as gecko and maggot。The former is swift and free while the latter are not so pleasing. Instead these humble creatures are ugly and disgusting, but can flexibly adjust themselves to new environment and are full of vitality. I am always curious why Jin Le consistently associates his art work with the dark and the humble. Even “The Flying Fish” is another symbol of isolation from water and self-imagination though it does not look so ugly.

After once narrowly escaping from loss of life Jin Le came to realize the susceptibility and unrecognibility of life. Since then he went back to his small village frequently and came up with the scene---large group of rats or other humble, ugly creatures are horrifiedly running around. He realized the sufferings and sorrow of the poor is all of his concern. From this view, as a means of expression rather than the purpose, his art reemerged with its indomitable vitality and Jin Le began his “conversation” with the village and its people in all aspects and in various forms. Actually he has combined himself with his village, not long ago he was elected as the village head in a democratic way.

What Jin Le wanted is not only to bring art into his village but to combine art thoroughly with it. And out of his expectation, subtle changes are taking place in his village, which excites him and at the same time drives him on.

Since then village and its people are engaged in Jin Le’s art activities in various form, soil, their once used clothes and even themselves. They feel excited because they are experiencing what they never had before.

Those porcelain-made- of geckos and maggot,wrapped in ragged clothes crowd and squeeze each other, at the same time presenting power along with kind of invisible fear of destruction. At the sight of them, I was appealed but also relieved because the nature of us is not far and hard to interpret. In today’s art show, exposure and directness of this kind is really rare.

It seems not perfectly right if we define Jin Le’s art activity only as the conversation between him and his village. Because in a deeper sense, they voice out their criticism against society, in which the value existing in modern civilization can hardly hold water. This connotation is neither to praise the agriculture society nor to devalue the modern society, but, in my point of view, to arouse deep sympathy toward the common people of the current society. In other words, are we just as same as those crawling and ugly animals? In this sense, Jin Le’s art is on the way of s
[79楼] 红色m豆 2008-12-03 21:33:02
没意思
[80楼] 红色m豆 2008-12-03 21:40:56
就不告诉你我不喜欢
[81楼] guest 2008-12-08 11:35:54

[quote]引用第82楼红色m豆于2008-12-3 21:40:56发表的:
就不告诉你我不喜欢
...[/quote]

你不喜欢不代表别人不喜欢!
[82楼] guest 2008-12-12 20:30:51







[83楼] guest 2008-12-12 20:38:41


转载:http://jinleart.blog.sohu.com/
[84楼] guest 2008-12-12 20:42:11



[85楼] guest 2008-12-12 20:52:40











[86楼] guest 2008-12-12 20:54:39


[87楼] guest 2008-12-12 21:28:33

村民回家了吗
[88楼] guest 2008-12-29 20:28:43
村长盘点了
http://jinleart.blog.sohu.com/107505213.html
[89楼] guest 2008-12-29 21:48:22

2008年11月28日:
《甘肃日报》记者牛庆国对村长进行了采访。
http://gsrb.gansudaily.com.cn/system/2008/12/12/010926337.shtml

2008年10月28日:
天津《城市快报》记者李宁对村长进行了一个小时的电话采访。
http://epaper.tianjindaily.com.cn/cskb/cskb/2008-11/01/content_6030917.htm

2008年10月25日下午四时:
靳勒个展《主人》于北京798艺术区视空间展出,展期一个月。村民靳女女、孙尕成、靳玲珍、靳玲云、孙晓东、李亚莉、孟可等村民参加了开幕式。他们在北京奥运村、天安门等地方游玩,于10月28日离开北京回村。感谢商亮、冀雪芬等参与布展工作。

2008年10月25日中午:
村长与村民靳女女、孙尕成、靳玲珍拜访石节子美术馆名誉馆长艾未未。


2008年10月18日:
靳勒赴村庄收集村民的旧衣服,于10月23日与村民一起返回北京。

2008年8月8日:
因为“5•12”汶川大地震的影响,原定于当天开馆的石节子美术馆推迟。

2008年8月6日:
村长从北京返回村庄,本想组织村民一起观看奥运会,但因农忙季节,村民早出晚归,没有时间参与。村长只能和孩子们在一起。

2008年6月13日:
村长回到村庄,和村民一起改造了村庄的广场。

2008年6月5日——6月9日:
赴甘肃陇南文县地震灾区,于6月7日将捐款全数捐赠给文县碧口镇肖家小学。

2008年5月19日:
石节子村民为地震灾区进行了爱心募捐,共计:2000元。并于2008年5月22日在村长博客上做了公示。

2008年5月12日:
村庄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地震灾害,靳女女家主房的后墙开裂、围墙倒塌,孙尕成家的大门瓦片掉落、小柴房倒塌。其他村民的房屋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

2008年5月3日:
村长与村民一起对进入村庄的入口处进行了改造。

2008年5月2日:
旅英艺术家郝亚冬(Sophia)在石节子村作作品《我不是童话》。她的作品方案是:在一件白色的裙子上由石节子全体村民签上自己的名字,并由艺术家本人将这件签名的衣服送往德国卡塞尔。并于当晚召开了全村会议。

2008年4月24日:
靳勒做客美术同盟,作了题为《艺术能否改变乡村》的访谈,时间:2008年4月24日下午4:00——4:50,特邀嘉宾:郝亚东(旅英艺术家),特约主持:斌子。
http://arts.tom.com/2008-04-24/00FM/34709283.html

2008年4月13日:
全村村民为“石节子美术馆”题字,在网上由网民参与进行选票。


2008年4月12日:
在《冲撞》的展览里展出的120多件图片作品入驻石节子美术馆。由村长分发给全村的每家每户,主要以国有馆、女女馆、保元馆、茂林馆、银银馆等五家为主。

2008年4月10日:
靳勒个展《冲撞——靳勒的村庄》在“天水市文化馆”举办巡回展览。

2008年3月29日:
靳勒个展《冲撞——靳勒的村庄》在兰州“北岸艺术馆”举办。本次展览的包括图片和影像作品。

2008年2月7日:
靳勒被村民们推选为石节子村村长。并召开全村会议。

2008年1月28日:
赵半狄的“熊猫艺术团”为石节子村民举办“熊猫下乡,欢度春节”的联欢晚会。




村长与村民靳女女、孙尕成、靳玲珍拜访石节子美术馆名誉馆长艾未未



村长从北京返回村庄,本想组织村民一起观看奥运会,但因农忙季节,村民早出晚归,没有时间参与。村长只能和孩子们在一起



村长回到村庄,和村民一起改造了村庄的广场

石节子村民为地震灾区进行了爱心募捐,共计:2000元。并于2008年5月22日在村长博客上做了公示





村长与村民一起对进入村庄的入口处进行了改造

靳勒做客美术同盟,作了题为《艺术能否改变乡村》的访谈,时间:2008年4月24日下午4:00——4:50,特邀嘉宾:郝亚东(旅英艺术家),特约主持:斌子

全村村民为“石节子美术馆”题字,在网上由网民参与进行选票

靳勒被村民们推选为石节子村村长。并召开全村会议

赵半狄的“熊猫艺术团”为石节子村民举办“熊猫下乡,欢度春节”的联欢晚会
[90楼] guest 2008-12-29 21:53:02





[91楼] guest 2009-01-12 23:26:49
村长祝贺呀
[92楼] guest 2009-02-02 10:14:43


[93楼] guest 2009-02-02 19:43:23
又是一个展览吗?
[94楼] guest 2009-02-11 12:41:57


[95楼] guest 2013-07-21 15:43:36

 

[96楼] guest 2013-07-30 11:23:28
老靳触碰到了我的内心
[97楼] guest 2014-06-27 22: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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