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宇青年奖首次无“评委会大奖”,为什么?
发起人:开平方根  回复数:0   浏览数:1860   最后更新:2019/12/17 11:27:21 by 开平方根
[楼主] clclcl 2019-12-17 11:27:21

来源:798艺术  王薇


相遇亚欧Ⅲ
侨福当代美术馆 / 北京
2019年11月2日—2020年4月

“相遇亚欧Ⅲ”侨福当代美术馆·北京展览现场


延续通过促成艺术家在全球及多元文化视角下的交流,从而搭建东西方之间桥梁这一理念,侨福当代美术馆·北京“相遇亚欧Ⅲ”借由吉赛普·戛洛(Giuseppe Gallo)、休伯特·沙伊布尔(Hubert Scheibl)、米兰可·帕瓦奇(Milenko Prvacki)、凌健这四位分别来自欧洲与亚洲不同国家艺术家的绘画作品,试图呈现一种带有多重性身份的、跨越文化或地理范畴的艺术实践及思考方式。
尽管身处不同的文化地域,有着各自的艺术理念,四位艺术家创作的时间线索均开始于上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并在八、九十年代日趋成熟。他们的创作实践也从一个侧面折射了过去30年间文化与艺术世界的流动与演变。

吉赛普·戛洛《未命名》170×265cm 布面油画 2013

吉赛普·戛洛《未命名》150×150cm 布面丙烯 2012


作为新罗马画派的创始人及代表艺术家之一,吉赛普·戛洛的创作在体现出自身独特的概念性探索的同时,亦参考了传统艺术及文化中的某些观念性元素,并从中进行提取及转化。通过对真实世界及幻想世界中物质个体的描绘、组构与编织,其作品以同类形象密集排列的方式呈现出一种抽象性、符号化的整体视觉特征。
事实上,这种整体性建构的背后所体现的恰是艺术家对个体的强调。由树叶、枝丫,或是石块儿等形象组成的画面呈现出一种自然的秩序感,然而,如若细细观看便会发现,画面中每一个充满细节的个体形象都被给予了个性上充分的刻画及表现,而这种对个体身份的确认又借由数字编码的形式获得了进一步的强化。与此同时,这一视觉特点所引发的考古学联想又指向了同质性世界支离破碎的现实显像。故而,由表象所构成的画面内容实则传达了一种对事物内在性结构的本质思考。

休伯特·沙伊布尔《植物与谋杀》250×175×6cm 布面油画 2012


上世纪50至60年代期间,奥地利新抽象绘画的实践者们从抽象艺术初期的色彩理念及奥地利表现主义的传统中汲取养分,并结合当下的语境,形成了一种强调身体行动、诗意再现及沉思冥想的整体艺术风格。休伯特·沙伊布尔即是这一团体的代表人物之一。
在其流动的画面中,抽象的笔触借由身体动作以顺势而为的方式自然显现,并形成了一种抽离了具体形象的纯粹的纵深感,隐隐勾连出对自然风景的联想。然而,与眼见现实刻意保持的距离感又使这种对风景的影射指向了一种自觉的主观改写。画作由此传达出自然世界的一种内在精神。与很多奥地利新抽象绘画实践者所不同的是,沙伊布尔并没有完全将创作交付于情感的自然涌动,而是在其中融入了理性的把控。丰富的画面构成不仅涵盖了即兴的笔触,同样包含了细节处对个体形态的刻画,以一种抽象的方式暗示了不同事物在宇宙中的生动存在。

米兰可·帕瓦奇《初学者眼中的抽象派》200×200cm 布面丙烯 2019

米兰可·帕瓦奇《初学者眼中的抽象派》30.5×84cm 布面丙烯及油画 2017


出生于南斯拉夫、求学于罗马尼亚、后移居于新加坡的米兰可·帕瓦奇有着跨越欧亚的生活经历,这也促成了其开放多元的人文及艺术视野。在其以抽象为主要形态的绘画创作中,融合了不同形态的组构元素。一些带有序列感的几何形状的色块与不规则的即兴笔触并置于画面之上,如同将现代主义时期不同类型的抽象绘画特点汇聚一处。
在一些作品中,具象的元素也以一种变形的方式被加入到画面之中,展现了某种源于现实生活的情感叙事。艺术家通过对画面结构的重组及色彩关系的处理,使彼此间并无关联的异质性元素相生相融,从而形成了一个具有内在和谐的有机整体。

凌健《老子》220×160cm 布面油画 2013


米兰可·帕瓦奇从欧洲行至亚洲的艺术经历形成对照,中国艺术家凌健经历了从中国到欧洲再回到中国的求学、生活历程。在维也纳、柏林、汉堡期间,其近距离接触到德奥传统绘画及具有前卫精神的艺术实践,并创造性地将其中的一些理念吸收到自身的创作当中。在此之后,对个人身份的思考又促使其重新寻求、关注自身所属的文化根脉。在这个过程中,其绘画创作形式也逐渐从抽象转向了具象。
从此次展出的作品来看,其部分画面形象显示了一种经过主观转化后的、带有某种超现实意味的特征。艺术家在可辨识的画面主体形象中加入了表现性的笔触,在实现具象性与抽象性并存的同时,使画面中的具体形象从现实的指向性中得以部分地抽离。与此同时,通过观念性的植入,作品中亦包含了对身份、文化、历史的凝视与反思。


文:王薇
图:侨福当代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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