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洪磊:用无声填满嘴巴
发起人:动次大次动次大次  回复数:0   浏览数:1451   最后更新:2019/10/24 10:48:22 by 动次大次动次大次
[楼主] 点蚊香 2019-10-24 10:48:22

来源:Hi艺术  李苏桥


2019年的弗里兹(Frieze)伦敦博览会结束了,官方称有35个国家/地区参加。但它在全球当代艺术圈的风头完全被伦敦和香港的拍卖结果给盖过了,不管是西方还是东方,津津乐道地传递小道消息和认真探讨其实永远也不确定的市场方向的是两件作品,一件是在苏富比伦敦拍卖的班克斯绘制的一幅巨幅油画《解散的议会》,最终以约8800万人民币的创纪录价格成交。这一数字几乎是这幅作品最高估价的五倍;另一件是在苏富比香港拍卖的奈良美智的作品《背后藏刀》,最终以离谱的两亿港元价格成交。



弗里兹伦敦博览会现场


五年前的时候在《Hi艺术》杂志写过一篇2014年伦敦弗里兹博览会的文章,题目是《缺席与上位》,大概讲的是中国当代艺术在伦敦弗里兹艺术博览会的缺席和西方“70、80”后艺术家在市场上浮出的巨大可能性。


五年后的今天,“70、80”后艺术家的作品在市场集体浮出已经从可能性变成了板上钉钉的现实,更有一批“70、80”后艺术家成为了西方当代艺术夜场拍卖的常客。



Nate Lowman在David Zwirner的个展


与弗里兹伦博览会同档期的展览中,“70、80”后也是画廊主打的艺术家,David Zwirner(大卫·卓纳) 选择了做Nate Lowman的个展,高古轩选择的是Sterling Ruby(斯特林·鲁比),Kamel Mennour 选择了Neïl Beloufa。


高古轩画廊伦敦空间展览现场,Sterling Ruby雕塑作品


而中国当代艺术在经历了五年之后,在弗里兹伦敦博览会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但这次给不远千里而来的中国藏家和艺术从业人员的感受应该不是不见踪影的缺席,而是西方艺术圈面对现实的与中国当代艺术的谨慎与主动的切割。


无论你如何徜徉在三倍于五年前展场面积的弗里兹伦敦博览会,你都很难找到熟悉的中国当代艺术作品的影子,我印象中看到的为数不多的两件作品,其中之一是曾梵志的标准作品,醒目地悬挂在Hauser & Wirth(豪瑟沃斯)画廊过道的墙壁上,据说这是画廊界惯用的以本土艺术家的作品招徕来自艺术家本土顾客的招商方式;另外一件是宋冬与他在伦敦同期开幕的个展上有展示的门窗,在看到它之前,我一直单纯地以为Pace(佩斯)画廊早就把宋冬的这些作品安放在了美术馆的库房;不过在博览会的二百多家画廊和数千件作品中,这两件被西方巨无霸画廊代理的中国艺术家作品既不吸引眼球也没击中神经,两件作品根本无法如礼花那样腾空而起、闪瞎人眼。

豪瑟沃斯画廊参展伦敦弗里兹所带的曾梵志作品

佩斯画廊伦敦空间展览现场,宋冬作品


在本届伦敦弗里兹博览会上,也有两家中国小型画廊参加。其中之一是上海的AIKE画廊,展览的作品就一件——《休息是最好的革命》。整个展位像七十年代中国的小门诊部,墙上的红色中英双语标语这样的视觉场景对欧洲人来说,儿时记忆也好,反讽联想也好,可能都谈不上,不过,休息是最好的革命是一句好口号。


另外一家是上海的天线空间,当你看到年轻的画廊主王子那么努力地招待客人时,都会觉得心疼(尤其是在Hauser & Wirth画廊宣布在开幕的第一个小时内就卖出了1400万美元的艺术品时),关小的作品的确受欢迎,还在伦敦收藏家Valeria家看到过,不过那么便宜,要卖多少才能让参加弗里兹博览会的收支平衡。



弗里兹伦敦博览会现场


这让我想起今年国内几家画廊先后宣布不再参加各种博览会的事情,休息是最好的革命,缺席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但中国画廊的窘况,一点也不影响巨无霸画廊们的心情,似乎家家销售火爆,高古轩在开幕的十分钟内就对外宣称以每张32.5万美元的价格售出了全部Sterling Ruby醒目的霓虹黄色作品,铺天盖地整整一个大展位呀!Hauser&Wirth画廊不仅在开幕的一个小时报告了1400万美元的营业额,而且同期在Hauser&Wirth梅菲尔画廊开幕的Mark Bradford(马克·布拉德福德)的个展中的作品全部卖光,其中最大的一幅画售价超过了1000万美元。



Mark Bradford是个有趣的画家,差不多二米一的身高,怎么摆Pose他都要比你高出一头,另外他在上海龙美术馆的个展正在展出中。


在过去的三届弗里兹伦敦博览会,都有英国脱欧的阴影困扰着,这次更加不例外,有未经证实的消息说,David Zwirner、Hauser&Wirth 甚至White Cube(白立方画廊)都有离开伦敦在巴黎开设一家欧洲画廊的举动(高古轩已经在那里了)……


这种“政治”选择特别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其实今天中国当代艺术的状况就处于西方的政治不选择上,西方对中国当代艺术的猎奇式的热情已经褪去。



弗里兹伦敦博览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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