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应60年前“世界如迷宫”,伦敦“移动空间”反思人造城市
发起人:clclcl  回复数:0   浏览数:1634   最后更新:2018/12/07 11:37:08 by clclcl
[楼主] 猴面包树 2018-12-07 11:37:08

来源:华侨城盒子美术馆


这篇游记由一位12岁的小女孩观看施勇个展后所写。文末,本次展览的策展人孙啟栋给予了她回信。



张含琪(文)

今天我们一起去了华侨城盒子美术馆。美术馆开放了两个展览:艺术家施勇的展览《将一只(   )鸟从一座塔的塔顶放掉》、艺术家袁泽强的展览《天空》。


之前,我们很少接触当代的作品展。相对之前去的历史博物馆,当代作品展更加新潮,乍一看,倒置的文字、支离破碎的零件、模模糊糊的声音,这些现代装置艺术品给人的第一印象只能用莫名其妙来形容,难懂其深意。如果没有导览员的一番讲解,就算让我看上一整天恐怕也猜不出艺术家究竟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原来这一切竟是艺术家的一个谜题,答案就藏在哪些展品中不起眼的地方,作者希望告诉观众的正是在面对这个纷繁复杂的现代社会时,有太多因素影响我们去找到真相,但即便如此也不应该放弃对真实的追求。


一开始,我们就被展览的名字所吸引 :《将一只(  )鸟从一座塔的塔顶放掉》。佳宇先让我们打开脑洞把括号里填上词,刘明卓填“无翼鸟”,我填“死了的鸟”,还有悠悠填的“玩具鸟”等等。总之大家对这个展览充满了好奇。


我们看了展览的简介得知,展览的名字出自博尔赫斯的短篇小说《巴比伦抽签游戏》。一家名为“彩票”的机构制定了抽签的规则,让整个巴比伦的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有的抽签要决定人的生死的重大事宜,有的抽签则没有明确的目的。其中有一个没有明确目的签子就是“将一只鸟从一座塔的塔顶放掉”。


作者觉得这个签充满了不确定性,若是放掉的是一只健全的鸟那是放生,但放飞的鸟没有翅膀或是受伤了不能飞,那不就变成杀害了吗?作者在“一只鸟”中间嵌入了一个“(  )”,让鸟的身份变得悬疑。


进入展厅,第一件引起大家兴趣的展品就是《在另一个句子里忽隐忽现——消息不胫而走》。一些钢琴的琴键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圈,圈里有一个公放器,上面盖着一张硫酸纸。硫酸纸被公放器发出“突突”的声音震动。


所以说即便你像那一张硫酸纸一样极力地想遮盖那些舆论,那些消息还是会从缝隙里钻出被我们所听到,是不能完全盖住的。但是我们听到的,却不是公放器原本的声音。


主展厅里展出的是《将一只(  )鸟从一座塔顶放掉B》。偌大的展厅里乍一看全部都是被拆了的钢琴碎件(本来作者好像是要拆汽车的),还有几个讲述着案件的液晶显示屏混在里面。其中一个显示屏特别的小,里面的新闻报道部分字用马赛克遮住而且很快地闪过,让我们看不到全部的新闻。


看个新闻报道都有那么多的阻拦使我们得到的信息扭曲,那我们现实生活中岂不有更多的事实被遮蔽?所以表面你看到,也许真相和你得到的信息完全相反。


还有一个很有趣的装置,从它的展厅出来后,视觉中的白墙都会变成蓝绿色,名叫《一堆幸福的幻想》。这个装置尽是用橙红色的霓虹灯构成的。


最近有越来越多的霓虹灯元素出现在各种商店,这种元素带给人一种很“Fashion”的感觉。展览中艺术家用霓虹灯管曲成文字,这些字是他的朋友写的诗歌。这些文字呈倒置、亮得晃眼,加上人们弯下腰反看字,在体验上会有些许的眩晕,大概就是作者想表达的“虚幻感觉”。


钢琴的碎件个贯穿整个展厅,长长的标题引领着我们不断思考。艺术家施勇的《将一只(  )鸟从一座塔的塔顶放掉》展览里每件展品都有一种“虚幻不清”感觉,也是想让大家知道,凡事光看表像是片面的,可能看到的是被扭曲过的事实。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是艺术家展览标题里的“一只(  )鸟”,但是鸟的命运要自己主宰。


张含琪,12岁,2015年加入加贝村,现为加贝村G班学生。加贝村行动是一场着眼于未来的基础教育实验,旨在培养生命力顽强、人格健全、使命清晰,能够适应未来社会挑战、推动未来社会发展的人。


以上文章与图片转载自公众号:加贝村

原文链接:

https://mp.weixin.qq.com/s/vmoSDP_CNoF7yjrXF3pKxg


孙啟栋(文)

含琪,你好。我是孙啟栋,你评论的艺术家施勇的展览《将一只(  )鸟从一座塔的塔顶放掉》的策展人。我不是艺术家,只是一起与艺术家工作的人。你的文章在我们工作的微信群引发了热烈的讨论,第一个争执的焦点就是你是小学生还是中学生。最后获胜的是我,我猜对了!其实我们一致认为,无论你是小学生还是中学生,你的文笔在我们看来都是超越你年龄的成熟。毫不夸张地说,在你这个年龄,不要说当代艺术,就算是艺术我都是懵懂的状态,所以看到你的文字,怎能不让我们欣喜若狂?

我相信我们都不满足于轻松地融入环境,成为面目模糊的那一个,更不愿意只能被时代操控,随时代的大潮浮沉。艺术家不是异于常人的疯子,他只是对当今的现状提出自己的反对意见,而不是赌气似的为了叛逆而叛逆。我也相信,这不只是艺术家的使命,而是我们每一个不甘于生命如此蹉跎的人都应该尝试去做的。最后以一句山本耀司的话结尾吧:“我曾以为只是自己独行,却发现每个人都是独行。只要上路,就永远没有输家。



《将一只( )鸟从一座塔的塔顶放掉B》

让所有的可能都在内部以美好的形式解决》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