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迷の童年:陆平原个展 | 昊美术馆
发起人:叮当猫  回复数:0   浏览数:1589   最后更新:2018/06/06 16:08:27 by 叮当猫
[楼主] 脑回路 2018-06-06 16:08:27

来源:artnet


Catherine Opie《Football Landscape #3 Notre Dame vs. St. Thomas More, Lafayette,LA》(2007)。图片:© Catherine Opie,Courtesy Regen Projects,Los Angeles and Lehmann Maupin,New York and Hong Kong

随着中小型画廊的境况开始陷入日益糟糕的境地,整个艺术一级市场已经正式走到了“要么奋力挺过去,要不就关门大吉”的时刻。我们几乎每天都能听到一个中型画廊决定结束营业的消息。通常,这样的消息都会间接或直接指向这一现象的罪魁祸首——当代艺术交易中,不断增长的胜者全得的经济形态。然而,我们在这过程中也看到了一些关于画廊模式改革的认真建议,但并没有太多付诸实践。

如今,超大型或高端画廊会定期地从其他发掘培养了他们的画廊挖走那些冉冉升起的商业明星艺术家。许多买家,尤其是那些超级富裕的人(我把他们称为COINs,Collectors Only In Name 徒有其名的藏家)并没有太多时间和意愿让自己更多沉浸在艺术史或画廊氛围中,特别是对那些位于切尔西-梅费尔-新恒基(都是纽约、伦敦和香港的大型画廊聚集的区域)轴心之外的画廊兴趣寥寥。因此,如今的注意力经济模式让艺术商业进一步渗透进在全球各大会议中心举行的艺博会。艺术产业中各种各样角色的人都在高风险的几天内集中在某个地方,这决定着参展者是否会能继续经营下去还是无法生存。

杰夫·昆丝(Jeff Koons),《One Ball Total Equilibrium Tank》(Spalding Dr. J Silver系列)(1985)。图片:Courtesy of Christie’s Images Ltd

那么,现在的情况到底有多糟糕?它已经糟糕到让大卫·卓纳期近期在一次会议上提出了向他和其他同样大规模的画廊征收艺博会“税”以补贴其他小型画廊参加艺博会的成本。而就在这之前,根据我同事Kate Brown的说法,卓纳也“承认他现在并不知道也不关心一个艺博会展位需要多少钱。”

这可能是继杰夫·昆斯之前的那番言论后,最无意中透露艺术市场里阶级差异十分悬殊的发言。昆斯曾经表示,“我有时候会搭直升飞机去我的农场,但我并没有过着很奢华的生活。”备受尊重的中型画廊主,如Jose Freire由于各种实际和隐形的开销最终退出参加艺博会,但这些开销对于去年参加了20场艺博会的卓纳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自从卓纳发表了那通言论后,人们在接下去的几周内都围绕着艺博会税这个概念进行了许多重要的讨论,而有些相关的讨论已经多多少少演进到了下一步。比如颇具创新精神的画廊主Mitchell Algus通过《ARTnews》建议,相较于让大型参展画廊多支付一笔费用,倒不如把艺博会的展位费根据画廊在艺博会上的销售表现再进行征收。

Howardena Pindell,《Video Drawings:Baseball》(1973-1976)。图片:Courtesy of Garth Greenan Gallery

全垒打

虽然这些提案都很有趣,但恕我直言,这样的想法未免格局太小。和最近美国的政治局势很相似的是,保证实施一种新的税收政策的承诺实际上只是提供了一种海市蜃楼,最大的作用无非是:吸引那些对画廊系统全面失灵,但仍保有乐观心态的人以及态度较温和的人。如同Condo这样的画廊空间分享计划,艺博会上的终极问题是在于:买家们在艺博会上是否真的购买的就正是参展商们所展示的作品。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即使让这些画廊免费参展,都无法帮助这些境况惨淡的画廊继续长期地运营下去。

因此,只是围绕着艺博会税这么一个问题来来回回地深入讨论,就好像在假装一对长期互相失望、失信、憎恨的夫妻靠每周“一晚约会”的安排就能挽回他们的婚姻一样:现在我们要解决从早期就已经发生巨大变化的关系,恐怕已经束手无策。

这样的提议反映了一种仍将艺术视为精品产业的思维方式。一些数字能表明艺术圈所经历的翻天覆地的变化:藏家和艺术市场研究员Alain Servais在他2015年的文章《艺术市场工业化阴影下的艺术》(Art in the Shadow of Art Market Industrialization)里指出,在美国、欧洲和香港拍卖出的当代艺术作品(指1950年后出生的艺术家创作)在2000年到2013年增长了21倍,金额从410万美元上升到了近8.5亿美元。

尽管我们始终要注意把画廊业和拍卖行业区别讨论,但先前提到的这一实在的数量变化着实强调了极富有的人群让小型画廊变得越来越难与大画廊抗争。现在,这批最成功的大画廊正在迈进完全不同的阵营,把其他人都远远甩在身后。

所以,我们该怎么做呢?

让-米榭尔·巴斯奎亚(Jean-Michel Basquiat),《无题》(Untitled (Boxing Ring)(1981)。图片:acquavellagalleries.com

一个来自体育的解决方案

首先要明确的是:尽管我很喜欢画廊业(在画廊里工作了8年),但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一定要成功存活下去的道德义务。

在那些传奇性画廊关门所引发的轰动之下,隐藏着这么一个事实:曾经在各行各业中占据绝对上风的大部分小型企业都已经不再适合这个世界。根据美国小型商业管理局的数据表明,美国80%的新企业在第一年就会关闭。那些一年后的幸存者,也会在五年后关掉一半。而在五年后存活的那批企业中,只有1/3能跨入第十个年头。这样的损耗速率其实并不是近况,而是已经“持续了好几年”

所有的这些数据说明,画廊主们最好是能牢记前印第安纳大学男子篮球队教练Mike Davis的一句话“你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非你找到了治疗死亡的方法。”

我在这里提到体育运动,并不是因为我那个藏着很多数据的大脑喜欢想一些异想天开的并列比较。当我还是一个心怀不满的艺术青年生长在美国橄榄球运动盛行的中西部时,这可能听起来很荒谬,但至少这些职业运动给我提供了不少思考的养分,让我想到画廊该如何努力摆脱这团混乱。

最佳的开始方法就是为单个重要的问题找到一种以竞技体育为基础的解决方案:小型画廊最炙手可热的艺术家(或艺术家遗产)为了更光明的前途和更多保障而投奔向大画廊时,这种行为对小型画廊的伤害。

我们将在接下来继续讨论艺术家“转会”的解决方案。

文:artnet新闻艺术市场撰稿人Tim Schneider

译:Ela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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