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峰个展讨论个人隐私,网友吵疯了
发起人:不举手不发言  回复数:0   浏览数:2294   最后更新:2018/04/09 22:17:51 by 不举手不发言
[楼主] 聚光灯 2018-04-09 22:17:51

来源:ARTSHARD艺术碎片 李宁


学术主持:张培力

策  展  人:陆蕾平

艺术家:陆垒、吴俊勇、邵一、张鼎、张辽源、吴珏辉、彭韫、陆扬、蒋竹韵、王欣、苗颖、李明、林科、张乐华、易连、冯晨、曹澍、郎粲、郭熙、邓悦君、刘国强、胡为一、丁世伟

展览时间:2018年4月7日--2018年4月27日

展览地点: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南山校区1号楼C区103,1号楼B区-1/101,102

总  调  度:范厉

技术支持:施洪法

策展助理:张钧雷、童茜、杨又晨、黄晶莹

视觉设计:张智霖


2001年,由许江院长首倡,中国新媒体艺术先锋张培力先生为学术带头人,中国美术学院划时代地创建了新媒体艺术中心;并于2003年开始招生,成为中国高校中第一个以新媒体艺术为教学方向的专业系科。近二十载耕耘,身为园丁的教师们,最欣慰的莫不过昔日幼苗蔚然成林。今天,“在场”的23位青年艺术家正展现这样一片青葱郁盛之林,自由而极富生命力地扎根、生长于中国当代艺术的土壤之中。作为国美新媒体艺术系建系以来毕业生的代表,他们曾幸运地系统受到当代艺术观念以及当代实验媒体艺术为方向的教育;而后,直面日益数字化、赛博化的社会与人生,能够继续从事艺术创作,并在当下保持活跃状态,甚至获得佳绩,这或许对他们来说,才是真正的“在场”。“在场:青年艺术家邀请展”于中国美术学院90周年大庆之际呈现,正是对十七年来新媒体艺术教学加以整体认识与判断并彰显其价值的机缘。

“ARTSHARD艺术碎片”针对此次展览,专访了参展的大部分艺术家,让他们分别回答了以下两个问题:

1. 作为一个从中国美术学院新媒体系毕业仍保持活跃创作的职业艺术家,你是如何理解这次展览“在场——青年艺术家邀请展|以新媒体艺术的名义”中“在场”的概念的?

2. 同时你觉得当年新媒体系带给你的教育,与今天你对当代艺术的理解有怎样的联系?


陆垒

1成为职业艺术家对于当年的我概念是很模糊的,觉得完全不可能生存下来。直到新媒体结业时候,张老师和我们说,你们如果要搞艺术,还是出去闯闯吧。10几年过去了,现在真觉得特别庆幸。看来张老师早早就让我“在场”了吧。


2》新媒体提供了一个非常宽容的环境,我们可以自由思考和选择。所以我觉得不是什么教育方法起了作用,更多的是指引。从老师开始,都在坚定的做看起来无意义的事。我们看在眼里,剩下的就是我们自己做选择。


佯装自大狂——熊

装置铝, 摩尔斯码控制器, 白炽灯,156*72*161cm,2015



吴俊勇

——月升

月升是对“奇遇”的幻想,巨大光球浮现海面,又如一面垂天白幕,刻画出游行而过的奇人异兽,片刻间月沉,复归黑暗。剩下恍惚异象的幻觉,真假不辨。展场中作为投影的光源同时把观众的影子投射到屏幕,为作品增添另一层能量。


月升

单频动画,5’20'',2007



邵一

——亮灯工程

石头是一种很安静的物体,在未用它以前一直沉睡着,而车灯是运 动的,警觉的,甚至感觉到不安,现代工艺又将它设计制造的越来越完 美,艺术家将这2种物品巧妙的融合,似乎非常矛盾,且又带来视觉上的 美好冲击。


亮灯工程

装置,凝灰岩, 汽车尾灯, 钢板, 变压器, 千斤顶,150*30*30cm*2|140*60*70cm |320*30*28cm,2016



张鼎

1“在场”我个人觉得应该是接受完新媒体系的学习后还继续坚持艺术创作,没有放弃对艺术的追求!这个展览更像是一次家庭聚会。


2》新媒体系教会我两件事,如何观察和思考,这两种能力可以帮助我去理解艺术,不断的探索艺术的可能性。


控制俱乐部

纪录片,单频录像,4’27'',2016



张辽源

1在场:它指一种公共对话关系的存在。另外是一个动词,是个人意识到并积极地回应这种关系!另外它的引申含意,是指一个原点,或者说是普遍的基础。通俗点说我想它是指所有的条件因素:时代环境,教育机构的设立,技术革新,商业资本,艺术支持,世界范围内思想和艺术类开拓性的实践,家庭,老师,课程,同学,友谊,江湖,遭遇等等那些对我们的创作造成影响的因素,我想“在场”是一个契机让艺术家想想自己与他人的关系,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自己的创作。


2》新媒体系对我的影响是显而易见毋容置疑的。我想说的是,新媒体系产生了那么多具有想象力和创作活力的个体,面对残酷的商业环境和复杂多元的语境,活跃在当下,参与到有关艺术表达这件事情上面,竟然还有人在否定甚至没有正视职业艺术家的工作。在今天,那些为艺术对话而做出的纯粹的集中的实践反而得到贬低,首先,任何职业都应该受到平等看待和尊重。再者那些对职业艺术家有偏见的人好像并没有真正客观冷静的看待当下艺术创作生态,也许他们看到出售就想到资本运作,看到颁奖就想到名利,看到自发组织就定义为圈子化和暗箱操作,他们敏感的神经对于批评来说是件好事,批评很重要,但不要固执的只看那些自己喜欢看到的和自己愿意看到的从而加强自己的判断,其实已经产生了狭隘和偏见,加深的只是自己的误解,这对批评者个人以及听众来说都是一种伤害和损失,他们只看到了艺术家的成功但没有看到他们付出的努力和冒险,他们的艺术工作就是一场有关生活以及生活方式的实验。艺术实践没有优劣之分,我们不能把你所选择的艺术职业当做评判艺术价值大小的标准,艺术职业没有优劣之分,每个人都有自由根据自己的情况选择自己的工作方向和工作方式并得到公平的看待,艺术家没有优劣之分,只有贡献的大小。那些可见的社会服务当然重要,但那些不可见的精神需求就应该被忽略吗?在今天复杂的环境下,有人愿意去做对话,这样的愿望应该得到保护和正视以及合理的引导!在今天我们做与想象力有关的事是相当有难度的事情,不仅需要才能,还需要面对现实的能力,远远比那些批评者想的复杂和艰难。我们不能把艺术以及艺术实践过于理想化,一直过一种经过想象的艺术生活,其实没有一种理想化的正确的艺术,我们不能等待艺术环境匹配艺术创作,自古至今艺术实践一直就在当下,我不知道如果离开当下的一切,哪里还能找到叫“艺术”的那个东西。艺术实践从来都是社会的一部分,从来没有割裂过,也从来没有凌驾于生活之上,更无法理解“介入社会”这个概念,这个词不知道是在什么样的观念下面产生的,我相信艺术问题就是社会问题,艺术对话就是社会实践,从来不需要介入,因为它们本来就是一回事。


排排队、站站好

单频录像,0'51'',2016



吴珏辉

1》在场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概念,可以让人联想很多。比如不在场、缺席等等。张培力老师在开幕致辞时提到以艺术的名义相遇,让人感触很深。可能是初次相遇,也可能是再次相遇,可能是约好的,也可能是偶遇。开幕当天的“在场”人数出乎很多人的意料,某些人的“在场”更是意外的惊喜,而老耿的“不在场”则令人无比怀念。这回展览离彼此之间最初的相遇都已经是十几年甚至快二十年了!很多同学在毕业后各奔东西,开始不同的人生轨迹。在不同领域不同的圈子见面的机会自然会少,即便在杭州的老师和同学也未必总是见面。很多年后难得有那么集中的“在场”,各种人生轨迹在此刻交集。在场者的来路都有故事。而以新媒体艺术的名义相聚,则是最简单最纯粹的理由。


2》当年在新媒体系学到最多的是态度和角度。老张很多年前说起,如果艺术是赌博,那艺术家就是赌徒。当时特别认同这种说法,心想我也算是个赌徒,只要有机会就赌一把,甚至不留后路。赌徒心态是我至今都在尽力保持的,总是期待意外的惊喜而不想墨守陈规重复自己。赌博总是不可预测,需要自信和侥幸。艺术的道路也并不那么清晰明确,总是前方不明,一路摸爬滚打。具体到某个作品,更是一个从模糊到清晰再到模糊的过程。如同用镜头对焦一般,当你在旋转对焦环看到最清晰的瞬间,很可能已经过了,手势的惯性使得画面再次模糊。总是在来回调焦的过程中,在不断模糊和清晰的往返之间去无限接近那个最清晰的点。当然,最终是否能够定格在最清晰的点上也得看缘分。还有学到的就是真实和诚实,不管是对人对己,力求真实地表达,说自己的话!甚至,用作品来说话,自己闭嘴!


比特宫

沉浸式空间装置纪录片,单频录像,3’38'',2016



彭韫

——Sara

我总是在不同的人身上看見了自己。

Sara是葡萄牙籍的印度人,生长于殖民时期的澳门,后因生活的变故带着女儿来到了葡萄牙。我们相遇于波尔图,她告诉我,一直想再回到澳门,那里有她的朋友和生活,2015年她就45岁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认真的看过自己了,我想我只是给了她一个借口,她却推开了一扇门,我也是。


Sara

单频录像,12’36'',2014



陆扬

1我觉得这个展览是我们”新媒体系“的成绩单,当初大家也不会想到以后会有怎样的发展就进入了这个当年新创的”新媒体系”,一切都看起来不思议。


2》我觉得艺术没什么可以教育的也是不可复制的,张培力老师带领的新媒体系在教育方式上独树一帜,当初他邀请了很多活跃在当代艺术的大牌一线艺术家来,技术上也各种各样地请了专业公司和最顶尖的老师来,给学生带来最重要的就是眼界和选择,他没有强迫灌输我们必须做怎样的作品走怎样的路,而是让你自由选择去接触他能给我们带来的最好的东西。一切都很自然而然的情况下发生。所以学生们没有变成一个又一个“张培力”,或者“宗教式崇拜追随张培力者”,我感觉到充分的被尊重和被鼓励,包括毕业后张老师策划的一些展览邀请你参加也是非常平等的关系和对于艺术家的尊重,他非常尊重每一个人把我们当作艺术家看待而不是单一的师生关系这点非常可贵,我现在勇于做很多不在当代艺术框架下的作品和决定也是当初学校期间养成的习惯。当初张培力老师和积木同学请了姚大钧老师,他在创作上也对我影响很深。一切看起来如果少一个条件都不可能走到现在。


脑之神

单频录像,8’03'',2017



蒋竹韵

1》“在场”是对于未来的回应。当提及未来的时候,时间上的方向感反而往往让我们忽略未来在地理层面的实际发生。正如威廉•吉布森所说 ”未来已经发生,只是尚未平均分布“ 。 所以今天的在场与否,参与与否,都将塑造不同的未来。相信今天的“在场”就是对于未来的共识。这是我个人对于“在场”的理解。


温度的频响

单频录像 ,8’43'',2005



王欣

1》我的理解是还在继续玩着艺术,没有离开“玩耍”探索滴艺术“乐园”,都还在。


2》当年的教育与今天对当代艺术的理解的联系就像太阳和向日葵的关系,当年的教育如同太阳光,引导我们望向了太阳,吸收阳光的能量,结出丰硕的果实。


一个艺术家作品集NO.1

装置,有机玻璃,3D 打印SLA树脂等,6’04'',2011



苗颖

1》我对在场的理解是见证。

2》我觉得新媒体系直接塑造了今天的我,对我的影响是巨大的。


#mybootleg

装置,300x40x230cm,布面打印,拉网展架,300*40*230cm ,2011



李明

1》这两个问题可以看成一个问题的因果关系。我们在新媒体系的学习时间之中,在系的老师和外聘过来的优秀艺术家们从来不会教学生“下定义”。比如:什么是新媒体艺术?什么是当代艺术? 当你的身份是老师时,如果你第一天就告诉学生艺术是具体的什么什么,学生的想象力也就被扑灭了。老师会跟学生聊自己对于艺术的看法,理解,然后跟我们分享他/她所认为的好的艺术家、艺术作品以及他们自己的创作经验。 老耿不是有句话大家都经常引用吗?“艺术可以学但不可以教”。这是一句很耐人寻味的话,你完全可以不把这句话看成是教学、教艺术是什么的话。做人也是这样的。这句话也可以在此继续引用,送给你,关于你要的此次展览“在场”的理解。


烟士披里纯-第二章:安全出口(视频123)

影像装置,三频录像,14'19'' ,6'01'',4’30'',2017



林科

1》我只是把“在场”当成是一次展览的名称。以“在场”的概念选择了一些我作品中有“在场”感觉的作品群组。我是第二届新媒体本科生,那个时候这个系是干什么的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大家开始了解这个系,我觉得这就是“在场”。


2》就是当时的专业课课程和来上课的艺术家老师,对我们的影响很大,他们带给我们一个个艺术家的案例,让我试着理解艺术;自己从中选择你自己感兴趣的部分,了解自己,带着这些老师交给你的“装备”,自己去探索。开始变成一个当代艺术的观众,让自己生活在一个充满艺术的世界里,感知艺术,享受阅读作品的乐趣,浸泡在里头,带着这种感觉,运气好的时候,也可以创作出自己的作品。


苍蝇

表演视频装置,有声,4’36'',2016



张乐华

1》在场是一件时间概念上的事情吧,呆过的现场、看到的景物和做出的判断,塑造了你我的当下。

我在2003年时很清楚要进入“新媒体系”去学习,我知道那会是给自己在艺术的一场变革。毕业后到现在的创作,哪怕我已经不以媒体、新旧为讨论点,不过“新媒体”仍旧会有解放我的作用---无论它作为一个名词、动词还是形容词。

我想这就是在场的意义吧。


2》我是新媒体系本科生的第二届,算早的,有幸遇到过不同活跃的艺术家来到系里上课,这带来的是不同艺术家的个人面貌,与其说他们是老师不如说是案例,塑造出自己对“艺术”的愿景。毕业十年了,我不算出众的艺术家,但无时不在想着自己的创作,这样的过程除了技巧和能量的学习和修炼之外,更重要的一定是“老师”个人化地影响:这会是他们的经历和人格所自然波及到学生的,并且只限于准备好了的学生。


院线映画

绘画+表演录像记录,布面丙烯,投影仪,300cm*200cm*4,2016



易连

1》很荣幸能参加这次展览,虽然严格意义上说我还不算职业艺术家吧,但是关于“艺术”这件事却从来没有停止过思考,正如张老师所说,如果说有什么东西使得我们虽然久未见面却依然熟悉,那么应该是艺术吧。这应该可以回答我对“在场”的理解。


2》我觉得我自己有时候在教育上面是有些后知后觉的,当时新媒体系的教育给我的印象是活跃的,新奇的但是是又是充满挑战和困惑的。给我最大的切身感受就是他把以后要在艺术行业里思考的问题都抛给了你,但是没有标准答案,让你不停的质疑自己,什么是自己,什么是自己做不了的,什么是自己时刻要保持的状态,虽然可能并不能实际上学会多少具体的东西,但是这种开放的状态却受用终身的。


两张椅子

声音装置,两张椅子、喇叭、声音控制模块,150*40*50cm,2008-2016



冯晨

1》我觉得,只是一个代替符号,可以叫“存在”,但是在场明显更符合新媒体系展览题目那种冷静和理智的态度。


2》我慢慢觉得教育的形式有两种一种是感性的,一种是理性的,理性的比较好教,感性的就要靠师傅的悟性和学生的天分了.说话本身是限制的,但是如果是个好老师会用自己的身教来影响学生,这个是很多老师做不到的,很庆幸的是,新媒体有这样的老师。


光的背面

特定场域装置,控制器,舵机,铝制百叶窗,可变,2017



曹澍

2》当年从新媒体系得到的最可贵礼物可能是自由和独立意识吧。当时张老师、耿老师从世界各地请来了非常活跃的艺术家们直接进入教学现场,每个艺术家带来完全不同的实践经验,而且都是很深入很接地气的。这些师长的经验一点也不同质化,学生可以从完全不一样、甚至矛盾的角度去反思当下的世界,推进个人化的艺术语言,形成独立的批判意识。后来,这些师长们也成为了志同道合的朋友们。所以学生是一个学和反思的状态,不是一个被教的状态,每个人的作品面貌也都会不一样。这种对身边世界时刻怀疑的敏感意识,也一直伴随每个正在做艺术的同学到现在,尽管耿老师去年离开了,作为师友,他的这种精神气质也时刻在场。我想这是学院应该深入思考的一个问题,基于个人的“学习力”如何培养,一种保持好奇心、保持不断更新的创造能力怎样在反思的过程里建立起来。我觉得这一点特别可贵。人可以不断进行自我更新,用创造力挑战新的问题。做艺术像走迷宫,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走法,最后能做到持续专注的人都是一个个的谜,人与人的迷宫联通起来,相遇了,互相打个心照不宣的招呼、然后继续前进的缘分也很迷人。特别感恩张老师和陆老师提供这样一个展览的机缘,能有一群这样的师长朋友们,一路延续和艺术有关的缘分。


Hi

实物投影装置,衣服,椅子,投影设备,1’10'',2017



郎粲

1》标题嘛~英文present的意思可能会更加直观一点,就是现在一直还在从事当下比较前沿的艺术工作事业的这么一部分人,又刚好都是新媒体毕业的学生,借着校庆师生团聚一下。见了很多多年没见的是兄弟姐妹们,大家都戏称张老师是“爸爸”,在这样一个氛围里,“在场”是很让人感动的一件事儿。


2》有,当时就是喜欢才选择的新媒体,进系以后,系里的教学理念是很开放的,学生都有机会接触到能算是国际上比较新鲜的观念和技术。新鲜感对于当时对于学生的求知欲,是能起到最直接刺激的,这种不断接触到新鲜事物的方式在创作方式上能让作品保持最鲜活的力度。也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状态。之后也就会一直延续学习吧,尽量让自己的工作能在一个保持在一个鲜活有趣的一个状态。


雌夜

单频录像,10’29'',2015



郭熙

——存放信仰的身体

物品往往可以承载很多特殊的意义,比如奖杯、十字架、旅游纪念品或者一块手绢等等,里面存放着人们的记忆、信仰、意识形态、情绪等。这些超然于物品作为物之外的内容似乎是存放于其内部某个不可见的空间里。就像一个U盘,⾥面存入了.belief格式的文件。在这样的结构中,身体成为一个容器,信仰则是填充物。在这件作品中我创建了一个姿势,这个姿势可以用人体作为媒介,把”信仰”下载并输入到一个物品中。


存放信仰的身体

录像装置,录像,照片,物件,2'05''Video,指环物品x1,2014



邓悦君

1》在场是一股内在的力量。


2》当年新媒体系的教育是实战式的,系里会邀请国内外活跃的艺术家来给我们上创作,二年级三年级混在一起上,同学们也自发策划和参与很多展览的发生过程,从基础学习开始就是向着培养艺术家的方向走的。所以后来的很多习惯和方法都是当时形成的,创作视乎就是生活中一个必不可少的部分,然后慢慢感觉到它是一个自然生长的过程。


呓语

装置,铁,LED灯,电机,10*10*10cm each,2015



刘国强

1》在场,大概是种证据吧,或者说有据可查的信息,在场听上去是有某种代表性,是节轴上的点,但是似乎对于现在来说,它即不代表历史,也不代表瞬间,甚至在一个展览上来说它没什么指向可言,它更像这群人很自私的一个聚会,或者说需要有个可以聚会的机会,它很矫情,矫情得也异常理性。


2》新媒体的字面意义在通常都会被大众理解得有所偏差,因为媒体的概念在汉字里范围更小,没有载体那么宽泛。自然入系时候的理解也是有出入。其实新媒的教授一直很形而上,但恰恰是这些模糊和弹性的东西给人更多想象和理解空间,直至一件踏实的作品落地。艺术不能用方法论的概念传授,我的印象里张老师和耿老师教授的是一个关于艺术,或者说作品的场,但是这个场里没有任何一件作品和参照物,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把一句你想说的复杂的话,用尽可能短的时间,尽可能清晰的语言,尽可能准确的逻辑,说给足够多的人听懂。


倒叙

单频录像,2’06'',2011



胡为一

——蔓延(Sprawl)

Sprawl一词具有多重含义:蔓生、摊开手足躺卧、建筑物杂乱延伸、城市无计划扩张等。在以此命名的灯箱作品中,胡为一尝试传统摄影暗房技术,利用感光乳剂将图像显影在透明玻璃上,进行拼贴和覆盖,致使不同图像得以接合或抵消、信息断片得以沉淀与重组。


整玻璃片上裸露的女性身体与碎玻璃片上腐败的城市遗址相互叠加而产生缠绕效果。这种语义复构的修辞形式强调了艺术家兼具浪荡子与漫游者特质的艺术家自我:通过制造、追逐、鉴赏充满肉欲的她我建立起对浪漫情节的陶醉与快感,同时在挪移其位置的过程中虚构一种既危险又离奇的颓废主义景观。


将废墟进一步废墟化是艺术家有意采取的观看方式,而以身体填补缝隙实际上是为集结造成空间断裂的时间皱褶。出于对沉默时代的敏感与对压抑氛围的反抗,艺术家在破坏与解构的体验中修复与世界的关系。Sprawl将潜意识深处固着的地域记忆穿透,从而激起被拾来的另类历史。


蔓延

灯箱装置,120*80cm,2017



丁世伟

1》从事艺术工作,通常是以小搏大,从个体出发在广袤的社会中开拓自己的世界观疆域,每一寸夺得的领地都诏示了艺术家的在场。此次展览非凡的意义在于,它使得艺术家重回美院,那个曾经的现场。既让我观看目前工作所延展的边界,也让我重新审视初心与起点。所以,在我看来,「在场」更多指向一种存在和占领的精神 。


2》很幸运成为张培力、耿建翌老师的学生,他们的教育并不指向具体的媒介、技术、方法,而是更注重培养学生对于艺术的态度。他们也会以身作则,用他们的行动树立榜样。我们的教学模式不是课堂式的,而是茶话会般的,在一个轻松的氛围中对诸多命题有讨论。很多作品就是在这样的聊天当中产生的。好的教育让学生领悟的不只是“法”,更多的是“道”。


陨歌

六屏投影装置,11’50'',2016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