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隋建国:现在人是电脑的神,但某天这个神的指令会失效
发起人:clclcl  回复数:0   浏览数:1903   最后更新:2017/12/16 22:01:55 by clclcl
[楼主] 点蚊香 2017-12-16 22:01:55

来源:artnet


再一次,这群人都聚集在了迈阿密。Kenny Schachter的创作


就在我出发前往第16届迈阿密海滩巴塞尔艺博会之前,我碰巧遇到了艺术圈一位著名的公关总裁,他正在为第一次不用前往迈阿密而高兴不已(因为他那位著名的伦敦客户退出了本届展会)。我非常能理解这位总裁的不情愿,因为在那里上演的无穷无尽的时尚派对和非艺术类活动远比其他事件来的多。

我甚至非常欣赏藏家兼画廊主Adam Lindemann在2011年公开发表的抵制艺博会的声明:“我现在已经受够了这一切。事实上,(艺博会)已经变得有些令人尴尬,我为什么要挤在一堆虚伪的人或是赶时髦来看艺术的人之中,人们甚至都懒得假装下自己对艺术还有那么点兴趣?”Adam说得完全没错,但和他一样,我也参加了那届艺博会,而且自迈阿密海滩巴塞尔艺博会创立之日起,就一次都没有落下过一次。这就像是一种执拗,害怕错过那些让我们魂牵梦萦的艺术品。因此,我们就不得不一次次地去展会签到。

海豚已表明一切。图片·:Kenny Schachter创作的摄影拼贴


为什么每个人都想去憎恨迈阿密巴塞尔艺博会?这是我唯一能收到公关图片的艺博会,告诉我哪些大咖名人会出席哪些派对(名单实时更新)。巴塞尔艺博会上不仅有一些爱制造社会麻烦的闯入者,展会上艺术品本身比起瑞士巴塞尔展会还是略逊一筹。接着,就是迈阿密自身的问题,它的特色就在于毫不害臊地为一切的事热情狂欢,常常与酒精、毒品和卖淫有关。迈阿密并没有什么红灯区,整座城市都是一座“红灯”城。某天晚上,我曾看到一个男人雀跃着沿街而行,手指间不费吹灰之力地夹着一杯满满的马丁尼。迈阿密就是他的心灵归宿。

艺博会期间,迈阿密的整个城市服务、交通、基础设施都俨然到达爆发的临界点。一旦熟门熟路之后,我可能偶尔也会抢了别人出租车或是上卫生间时不小心插了个队。当把这些基本礼仪都抛在脑后时,我可能需要在情况变得完全不可逆转前先去学习下近代美国礼仪——但我做不到这一点,迈阿密能够轻而易举地把你最坏的一面给带出来。这也是唯一一个艺博会24小时全天候伴随着室外刺耳的背景音乐(从某个地方播放出来),毫无疑问地,这也是某个关系美学的表演性行为的结果。下次,我要带上自己的降噪音响设备。

迈阿密美丽的大海和沙滩绝不能错过,清晨的一场漫步别提有多治愈了。就如古希腊逍遥学派(Peripatetic School)早已阐明的道理,一场轻快的漫步和一场与其他艺术圈人士的偶遇能够给你带来无限收获。16年来,我在每届艺博会期间的慢跑,都能巧遇美国策展人兼画商Jeffrey Deitch,但后来我们都把这项运动变成了走路——Jeffrey是因为受了伤,而我是因为生活(而放慢脚步)。Jeffrey走上前跟我说,我“应该因为我的诚实写作而获得一个奖项,”当这句话出自这么一位经验老道的资深人士之口时,这真是慷慨无比的赞许。

接着,有一位年轻时髦的经纪人向我抱怨,他由于一些琐碎的政治和利益问题,被主展会拒之门外,而被“贬”到了参加迈阿密海滩巴塞尔艺博会的一些周边卫星展会。他表示巴塞尔艺博会上有许多家画廊都对他旗下一位明星艺术家虎视眈眈,如今他自己没能够申请上巴塞尔艺博会就等于破坏了他与艺术家的和气,而他自己就只能坐等别人来挖墙脚。说到曝光的问题,在我所有的迈阿密艺博会经历中,我从未踏进过迈阿密的海洋——你和你的专业同行们一起散步是一回事儿,但在他们面前宽衣解带又是完全另一件事。



Kenny Schachter视频

要从艺博会上找到自己想写的东西需要花费不少功夫,你得像一个果农一样机械式地有规律地在走廊上晃荡,然后摘下自己中意的东西——这个过程有点像是对某件物品进行阅读理解测试一样,需要在当场就作出决断。当然手边就有不少发现,但更明显的是,对于这些活动的猛烈抨击最终在参展画廊的赞助下骤然减少了,甚至消失了。更引出了所谓的帐篷主义(tentism):由艺博会上的突发现象所形成的(观众的)短时间注意力,已经永远地重置了人们体验和消费艺术的过程。同样,我也决定略过艺博会上巨大的金钱热现象,而是在这场狂欢中寻找一些见解甚至是智慧。


夜生活


不过,在我进行艺博会情报搜索前,如果没有稍微接触一点迈阿密独一无二的夜生活的话,那也是太疏忽大意了。我的一个朋友带着我出席了在一位私人藏家海边顶层豪华公寓内举办的晚宴,但在去之前我差点需要签署一份保密协议;最终,我以我孩子的性命为担保答应保持沉默,他们也就此作罢。结果迟来的那份邀请上居然写错了地址,让我和我朋友白忙活了一个半小时。虽然邀请者一再向我们保证这是一个无心之举,但即使你不是个多疑的人都能察觉到(他们的)诡计——他们是想让晚宴上的那些重要人物先行离开,省得被我撞个正着。

另一晚,我和一些经纪人在一家私人俱乐部门口排队等吃饭——可以肯定的是,这绝不是最安静、最有耐心的一群人——其中有一位经纪人走到了(看似很牢固的)封锁线前,并直接冲了过去,根本不顾一旁挥舞着写字板并一脸困惑的工作人员,以及挤成一堆排着队的顾客。那位经纪人大声说,“嘿,大块头!走开!”和我们一同前往的画廊主的女儿为自己家长的行为感到难堪,不禁退后了几步与他们保持距离,我看她翻了一个白眼,几乎都快看不到她的瞳孔了。

人们喧闹着挤进餐厅吃饭,典型的迈阿密风格。图片:Courtesy of Kenny Schachter


我不得不承认,那些为了狂欢而来的人,像是拼了命一般要将真正的外来者比下去——我实在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这些不分性别肆意用奇装异服打扮自己的景象。我所处的这群人注意力时刻都在自己口袋里的手机上。当一位在座的经纪人接到电话,得知自己带来的一张重要作品在艺博会开始前就已经预售出去了,桌上就如同阀门被打开了一样,弥漫着一股解脱的气息。


Untitled艺博会

Choi and Lager画廊的一幅Rose Wylie拼贴作品。谁能抵挡得了?,Kenny肯定不行。图片:Courtesy of Kenny Schachter


对于Untitled艺博会其实真没什么好说的,除了它一贯地让人觉得的反复无常之外,展会上的作品质量比Scope艺博会好一些但也不及NADA。尽管如此,我还是在30分钟内就打破了自己定下的不买东西的承诺,但是在Choi & Lager画廊(科隆/首尔)展位上那幅小小的Rose Wylie纸上拼贴画只要5000美元不到?我也是人,完全不能抵挡。英国艺术家Rose Wylie正在伦敦蛇形画廊里有一场精彩的展览,她将自己作品上那些粘贴上去的破破烂烂的着色画布(或纸张)称为“贴纸”。实质上,她黏贴上的是自己的因果得失,并留下了令人欣喜的痕迹。


文:Kenny Schachter

译:Elaine

[沙发:1楼] guest 2017-12-25 21:33:52

来源:artnet


毒舌Kenny迈阿密归来揭秘艺博会真相:灾难、死亡威胁与捡便宜…(下)

巴塞尔艺博会现场。图片:Courtesy Art Basel Miami Beach


巴塞尔艺博会


出于懒惰或是期待惊喜的双重考虑,我根本就没有打开涌入收件箱里的作品预览PDF。巴塞尔艺博会希望让藏家们能够享受到与作品偶遇的缘分,可以期待在艺博会上有所发现——这也是为何我听说一位经纪人成功地在展会开幕前就卖掉了很多作品反而因此受到了责备,还收到了一封要求停止这样行为的文件。当你到达任何一个举办如此大规模展会的城市时,你会立刻感受到一股来自超自然能量的气场将你真切地拉到展厅内,而且这股能量在开幕第一天后就会消散殆尽。我很自信地认为艺术是现在仅有的一项不需要合同、律师或者是一支笔,就可以尽情消费的生意(我们在谈论的都是上百万、千万美元范畴的交易)。你只需要轻轻吐出那几个充满魔力的词语,“我要这件作品”,或更简单的一个字“好",就能做成买卖。而且通常人们都不会握手成交。如果你想太多的话,反而会惊出一身冷汗。

我从来不会在VIP开幕式一开始就立马去到艺博会,因为我害怕遇到一些暴躁的富人们,他们比我那晚在排队等位时横冲直撞的艺术经纪人更可怕。当我进入重新设置过的艺博会大厅时,就如同遇到了一群在新笼子里紧张着簇拥到一起的鸡群,由于莫名的恐惧和敌意像是随时要把对方的眼珠子给啄出来一样。而在通过主入口后在展厅内散开时,人群也就蒸发了。至于这次展会新的陈列设计,本来是为了达到空间更大、更便利的效果,但让我倒觉得有些困惑。接着,我再一次迷失在超市排队一般的笔直队伍里。由于我对迷路有着病理性的恐慌害怕,这确实不是什么理想的情况。


有一位经纪人(我非常欣赏她,但不能提到她是谁)表示,这种围绕着两个中央正方形场地而设计的艺博会(这是今年迈阿密巴塞尔的主要创新之处),其实这是在牺牲了一部分人利益的情况下让某些人获利。换言之,这里有种错误的思路,是和艺术圈任何一个地方同样受制于经济等级制度的冷酷现实。为这个连找个展位都已经十分困难的展厅更雪上加霜的是,那些由毫无关联的数字或字母组成的展位安排让定位系统显得非常混乱。这些字母没有遵循任何逻辑顺序,所以这到底是什么?可能艺博会的组织者们是希望去掉这样的导向之后,晕头转向的有钱人们可能会一眨眼就豪掷几十万美元——这难道是巴塞尔艺博会母公司MCH集团的大脑控制术?

迈阿密海滩巴塞尔艺博会开幕当天的早上10点半(正式开幕时间为11点),拉里·高古轩和一些其他重量级画廊主在进入会场时都被消防官员们(相当于英国的健康和安全官员)拒之门外。瞬时各种说法像城市传说般迅速传开,说是政府人员在会场内,因为有人被一辆叉车碾过,而且受害人还是一个工会工人。在当天稍早时,我在散步途中遇到了巴塞尔艺博会全球总监Marc Spiegler,就在我快要认定这个说法时他非常强烈地表示了否认。哈,我是在开玩笑的Marc,请不要打电话来质问我。他说只不过是一些车堵住了一个装卸区,没什么好看的。

乍看之下,大部分的巴塞尔艺博会都浸泡在了现金里,有种最新中东地区购物商场的味道,展示着那些华而不实没有灵魂的品牌化商品。如果对位于边缘区域的画廊(代理更多新兴艺术家作品)稍微进行一下挖掘,我意识到(画廊主们)倾力带来的展品都只是为了取悦某个人而做。一幅看上去很不错的巨型Lucy Dodd抽象画斜靠在纽约David Lewis画廊的墙上,售出了12.5万美元,甚至比Schnabel卖得还要好。另一个经纪人将一位艺术家包装为“黑人版朱利安——我们到底是生活在怎样的世界里?你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年轻艺术家Yuri Pattison的科技雕塑将互联网艺术带到了一个更具雕塑性和视觉效果的表现形式上,其作品在Mother`s Tankstation(位于都柏林的一家画廊,在伦敦有一家新空间)的展位上十分惹人注目,作品标价在5000到1.35万欧元之间。

Barbara Gladstone画廊带来了一幅有些令人晕眩的R.H. Quaytman的抽象画,标价为20万美元;一件理查德·普林斯(Richard Prince)的早期时尚三联摄影作品,要价为37.5万美元;以及一件标价310万美元的Mike Kelley的作品《Memory Ware》,这幅作品曾于2015年在一场拍卖中以307万美元成交(这说明有人非常想把作品出手)。以上提到的作品在艺博会第一天结束前,没有一幅成功卖出。当我之后再次前往艺博会时(每次重访都觉得像是一场全新的艺博会),Mike Kelley的作品已经被移到了另一堵墙上。这可能是某种讲究风水的做法,就像我有时候会移动我经常下榻的酒店房间里的家具。

选一幅德·库宁的作品,任选一幅。然而尽管尺寸和和创作年份都相同,两张作品的价格差了近4倍。图片: Courtesy of Kenny Schachter

在Edward Tyler Nahem和Richard Gray画廊上,分别有两张相同尺寸(54 x 59 ½ 英尺)和相同创作年份(1977年)的德·库宁作品,标价为950万美元和3500万美元。Richard Gray画廊里那幅作品确实属于佳作,无懈可击,但看到这两件作品在同一屋檐下竟十分有趣——这是艺术圈版的比较购物。Francis Naumann画廊则带了另一件作品来销售:弗里达·卡洛的一件着色身体铸像,售价为280万美元(Naumann说这件作品的卖家拒绝了之前来自麦当娜180万美元报价)。

弗里达·卡洛的巨型身体雕塑,创作于1950年左右。图片:courtesy of Kenny Shcachter

经纪人Mary Boone穿着一件宽大的格仔西装,活像是从Eric Fischl的画作中走出来的人物一般。她请我到她的展位上看一幅Mass Bass的“Bloomingdales”画作(带着介乎于轻声耳语和威胁式口吻之间的气息)。她带来的这件作品开价7万美元,而为了促成销售Mary Boone软硬兼施,非常坚持不懈。Nahamd家族以220万美元卖出了一幅毕加索的作品。然而,他们并没有显得很高兴,反而是叹一口气,因为家族一半的人都因为要和那幅珍贵的作品说再见而感到愤怒。我非常崇敬艺术,它流淌在我的血液循环系统内,但比Nahmad家族更着迷于艺术的人真的是寥寥无几。

Mary Boone。图片:courtesy of Kenny Shcachter

NADA

Hello!欢迎来到亲切友好的NADA艺博会。这里每个人都很有礼貌,也很快乐,尽管有些展位看上去还没有我的独立衣橱间那么大。但别误会了,这里和其他艺博会一样也有着同样的销售压力,不然也不会有如下的一段对话:“Hi Kenny,你好吗?你在迈阿密?我正要搭乘去迈阿密的航班,但遇到了强气流。我先把我们在NADA艺博会上的作品文件预览发给你,以防我没能及时赶到那儿。”

当我跌跌撞撞地“闯”进芝加哥Shane Campbell画廊时,我非常震惊地发现所有人,包括老板和员工都穿着阿迪达斯的服装。Shane,你抢走了我的服装表演!无论好坏(应该是坏吧),人们都知道我一直穿着这套服装——它真的非常舒适——而我也很高兴能成为Campbell团队的着装灵感。一个团队缺乏时尚感的表现并不能阻止买家们几乎买空了整个展位,包括Alex Becerra创作的凝胶状的着色内景。

Shane Campbell画廊的阿迪达斯团队。图片: courtesy of Kenny Shcachter

艺术家兼经纪人Joel Mesler是东汉普顿Rental画廊的拥有者,他被迫去游说艺博会每一位委员会成员同意让他代理自己的画作——作品以6000美元-1.2万美元之间的价格销售一空,卖给了像Beth Rudin de Woody这样的藏家。藏家们就像把艺博会一周当作在西棕榈海岸开设私人美术馆的时机,馆里充满了跨越了几十年的各种艺术作品(和我的生活方式没什么两样,哈哈)。

这间被称为Bunker(也就是Beth的地堡)的场馆,收了一些不容错过的作品。这些都是由这位兴趣广泛的守旧派藏家收藏而建立起来的,同时还有着与这个时代不怎么相符的严格信条:为艺术而艺术,为艺术家的利益考虑。再爆料一下:Joel将会在下个夏天展出我的作品(Beth也拥有几件我的作品,但没有展出)。

Pae White的雕塑一瞬间让我有了回到前世的感觉。图片:Courtesy of KennySchachter

Pae White一件砂岩立方体镶嵌着牛油果的墙上作品立刻吸引了我,这是一件计算机制作出来的作品(这个时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在洛杉矶China Art Projects画廊上要价1.8万美元。我会吃很多很多这样的水果,把它们当作蔬菜,我想我的前世一定是个牛油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得忍受自己作为一颗牛油果空降在一场艺博会上的命运。

一位非常有天分的洛杉矶经纪人Paul Soto试着把一件Mark Rodriguez 价格为4万美元的作品卖给我。那件作品是由一个木制的单元格架子组成,里面装着从eBay上买来的上百张非法生产的Grateful Dead磁带。他向我保证经纪人David Kordansky和艺术家Mark Grotjahn也有收藏这位Mark的作品。我并不是故意诽谤这位经纪人,只是我认为现在已经完全是一个新的时代,艺术经纪人和市场里的明星艺术家是作品价值的授予人,而非你口中的那些传统藏家——如果他们还存在的话。

Park View画廊Paul Soto带来的Mark Rodriguez作品。图片:Courtesy of Kenny Schachter

各个艺博会既有共通之处,同时也充满了自己的特色:艺术作品并没有非常多元化——毕竟这也是一桩生意,只有卖出作品才能称之为成功——所以你会看到很多相同的作品。你会听到人们无休止地讨论相较于之前的艺博会,今年的艺博会参观人数和成交量是怎样怎样,但我能向你保证的是今年的成绩和去年几乎没有区别,或是只是好了一点点。你可以在那里叫嚷、抱怨直到陷入忧郁,但我只要能搭上飞机就还是要在这里写写关于艺博会的事情(希望你也会读一读)。我也不是在抱怨什么。艺术,甚至是艺博会艺术也会带给我养分。

我会为了艺术做任何事情,甚至为之赴死——我有天也许会这么做,因为最近有一位非常容易暴怒的有名律师非常不高兴,告诉他的朋友说希望我去死。(有些人真的没什么幽默感)除了这位有杀人倾向的律师外,大部分的人都和我相安无事,这是真的;我们会任性地花上很多时间呆在一起,这可能也是没有选择。

如同另一种关系美学所示,我从艺博会上搜集到的情报远不止艺术本身,而是一种参与者之间基于共同的审美强迫和尊重所形成的内在关联。奇怪的是,我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更多的艺博会,希望不要有那种大声的背景音乐就好。

文:Kenny Schachter

译:Ela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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