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中国平遥国际摄影大展
发起人:ZZ  回复数:3   浏览数:2825   最后更新:2008/09/19 10:36:02 by guest
[楼主] ficciones 2008-09-19 00:58:34
“cool kuso”,直译应该可以叫做“冷恶搞”吧,或者可以广东话一点,“搞搞冷”?或者可以缩写成“kukuso”?

“搞搞冷”好像是治愈“炒炒热”的好方法之一耶。




许多年之后((加西亚·马尔克斯语),面对圆形土楼,本当无人将会回想起,那个遥远的阅读<神话>的下午……呕,圆形,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圆——形,舌尖向前不向上,只要分两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园,形。

“边沁并非建筑师,但设计过一座圆形监狱。他颠倒了--囚犯被置于黑暗地窖中管理者在光明的监视室里--这一传统监狱模式。在这座监狱中,单个囚室构成外周圆环,并向心于中心一座监视塔,光线从天窗和囚室外侧分别照亮囚室两端,而中心塔则永处于黑暗之中。

正是光明与黑暗的处境颠倒,十八世纪末的本瑟姆基于权力方法论将它称之为"哥伦布之蛋",因为它卵示了一种监视与惩罚的雏形:囚犯被置于光明中永受监视,监视者褪隐到黑暗中不被察觉,甚至不必在场就实现了权力行使的自动化。

这只"哥仑布之蛋"经由两百年的冷敷热孵终于在福柯那里,敷孵出一只怪诞的"权力之眼"。与本瑟姆一样,福柯也不清楚,当上帝缺席之后,"谁应实施权力(本瑟姆语)?","谁在替我们作决定(福柯语)?"。”

我曾经怀疑,文章中的边沁和本瑟姆根本就是一个人,或者说只是同一个硬币的两面而已。直到两年后,当胖胖的本当和瘦瘦的无人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告诉我,本瑟姆的别名并不是本拉登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写作者的真正意图。

在对后现代双重译码进行策略性挪用的同时,本文却以其自明性所生成的间离效应,从语义学的层面,断裂了能指和所指之间的关联。而中国传统中的对仗法则,便如同一个游荡于文本之上的幽灵,延异着阅读快感的当代性转化。

于是,在某个紫霞与青霞齐飞,嫣燕共慕容一色的晚上,我们都只猜对了开头,却没猜对结局:草地上开满鲜花,牛群来到这里,发现的只是——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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