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翠西·艾敏,你能够不聊她的“床”吗?
发起人:colin2010  回复数:0   浏览数:1337   最后更新:2017/10/18 10:48:14 by colin2010
[楼主] 天花板 2017-10-18 10:48:14

来源:艺术界LEAP


柏林画廊家伊莎贝拉·波特罗兹(Isabella Bortolozzi)在悄然成为一个不可忽视的力量,引领一众聪明的观念艺术家得到了市场的青睐,也赢得了一群野心勃勃的藏家的尊重,尤其是那些来自国力日盛的中国的角色。在《艺术界》秋冬新刊中,LEAP请她亲口讲述了画廊一路走来的故事。


伊莎贝拉·波特罗兹肖像

由艺术家卡拉·汉高和马克思·皮特高夫(Calla Henkel and Max Pitegoff)拍摄


LEAP:你是如何进入艺术圈的?你的家族有涉猎古典艺术市场,是吗?


伊莎贝拉·波特罗兹在2004年开创画廊之前,我曾以文学译者的身份工作多年。我的家族没有参与古典艺术市场的活动,但是我的父亲对收藏古代意大利名家的作品充满激情,这是我对于艺术的最初印象。探索他长达一生的收藏历史(他出生于1914年)以及与这些作品相关的故事给我带来了深远的影响。


LEAP:在13年前,你是如何一手建立了自己的画廊的?


伊莎贝拉·波特罗兹我和我长期倾慕的捷克艺术家朱利叶斯·科勒(Julius Koller)一同建立了一个项目空间。我叫朱利叶斯在空间中放了一个问号——他的标志性形象。我喜欢从问号开始一个画廊事业这个想法。我们就是这样开始的。

诺拉·舒尔茨(Nora Schultz),线索和微光展览现场

伊莎贝拉·波特罗兹画廊,2012年


LEAP:画廊在现在的场址运营了几乎十年时间,而这个空间的格局和风格都是很不寻常的。为什么要使用这样的空间,而此空间对于画廊展览安排有什么影响?


波特罗兹画廊空间是现成的。所有内部格局(从木质墙面,到不对称的内部空间等)一直就是这样的,我没做过变动。不改变任何布局是一个颇为激进的决定。这种激进性,我希望,能够反映画廊的特质。

伊莎贝拉·波特罗兹在自己的画廊空间中

由艺术家卡拉·汉高和马克思·皮特高夫(Calla Henkel and Max Pitegoff)拍摄


LEAP:你的画廊的展览总让人感觉是充满实验性的、没有商业压力的。你如何看待当下的艺术博览会,还有画廊和艺博会之间的关系?


波特罗兹首先,实验性和商业性不必是断裂的,换句话说,没有商业压力的展览不一定就是非盈利性的。我认为这种想法低估了我所感兴趣的藏家的复杂特性。我想这个说法回答了你的问题的第二部分。

斯蒂文·G·罗德斯(Stephen G. Rhodes), 甜心假设,或者无私准备和好友展览现场

伊莎贝拉·波特罗兹画廊,2016年


LEAP:你代理的许多艺术家都不在柏林生活创作。你的画廊事业计划中是否有什么基于国家或地域关注点?画廊是如何和这些散布在遥远各地的艺术家进行合作的?


波特罗兹谁也不遥远。我们彼此相连。画廊规划中从来没有一种国家倾向。我的规划是有意自私的:这事业由我的欲望所推动。我的欲望是去质询——包括质询这欲望本身——或是去怀疑品味这件事。

卡拉尔·拉马(Carol Rama)Autorattristatrice展览现场

伊莎贝拉·波特罗兹画廊,2009年


LEAP:你是否会认为你的画廊是时髦的、酷的?你是怎么看待人们常用这些词语来形容你的画廊这件事的?


波特罗兹我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人们常这样形容我的画廊。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所以我也不去想这件事。

埃德·阿特金斯(Ed Atkins),缎带展览现场

伊莎贝拉·波特罗兹画廊,2014-2015年


LEAP:你从哪一年开始参加亚洲的艺博会、在香港展出代理艺术家的作品?亚洲的藏家或艺术家对你来说是否是重要的?


波特罗兹:明年会是我们第三年参加香港巴塞尔艺博会。我们和亚洲藏家的联系由来已久,而香港巴塞尔艺博会为我们带来了更多接触亚洲机构及美术馆策展人的机会。今年,我们也会参加上海廿一当代艺术博览会,在展位中带来曾吴(Wu Tsang)的个人展览。

曾吴(Wu Tsang),“喜悦生命中的一天”展览现场

伊莎贝拉· 波特罗兹画廊,2014年


LEAP:自你开设画廊以来,你觉得艺术世界发生了什么样的改变?你对未来发展有什么期许?


波特罗兹:我们正在面对一个危机,这个危机由来已久。艺术的定义更为灵活,你也可在画廊之外找到艺术的存在。艺术随其他形式流动,有一些形式是非常新颖的。这些形式未必以艺术命名。这些形式发生在某些藏家不会去到的地方,藏家可能找不到进入这些领域的途径,或尚不能够将这些形式视作艺术。艺术可以悄然流逝。策展人也因此而恐慌,想要捕捉这些艺术,但是他们无能为力。机构似乎也无力追上当代理念的步伐。我们可以在很多领域中感受到这种危机,但这种危机也带来许多机遇。(译 / 李博文)


本文内容节选自《艺术界》2017年秋冬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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