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节日——2012-7-25 还有什么可拍的?于桃浦讨论
发起人:ftc  回复数:0   浏览数:3395   最后更新:2012/08/01 18:06:48 by ftc
[楼主] ftc 2012-08-01 18:06:48

未来的节日——品牌政治

 

 

陆老师演讲部分:

    我怕HOLD不住嘛,《资本论》过了一下,《资本论》关于恋物这几章我翻了一下,还有卢卡奇的历史阶级意识,拜物和恋物最有名的一本著作,这两个我把内容带进来了。没想到你这么奢侈,本来我还可以在装备多一点。

 

    那么就是国外讨论比较多的,像英国的很多艺术家,关于品牌啦,关于大品牌这种大公司的这种所谓的批判全球资本主义消费方式的作品里边,他们最关注的还是忠诚的问题。那么就是说,从消费者他怎么盯着几个大品牌这样,大品牌到底是用什么样的东西,大品牌把消费者拉住。所以品牌忠诚这个角度作品很多,我们看了一下,尤其是英国的。那么现在讨论的很多社会学里面文化研究里面有很多讲的品牌联合国。各大品牌的联合就跟联合国一样,它实际上是统治我们全球经济、全球政治的一个重要的一个,大品牌对于我们的各个民族国家的这种政治经济的这种遥控呀这种指挥,这种强制呀是非常大的。

 

    那么参展商呢在马克思《资本论》开始到卢卡奇,到现在我们讲文化研究、社会学、文化人类学很多研究里面,总归离不开这两个东西,恋物和拜物。等会儿我要讲的是要跟我们艺术家的工作、劳动结合起来的,那么光是从恋物和拜物角度讲,我觉得这两个概念很好分的。恋物是从心里学和心里分析角度讲,佛洛依德很有名的一篇短的文章专门讲恋物的,在德育里边佛罗伊德认为恋物就是原来的词根在于人的别致上,男人看女人的话,经常说女人头一转,鼻子另外一边看不见,鼻子朝阳光这边特别亮。所以男人仔细看女人这个脸的话,可能被鼻子的某一边吸引住了。佛洛依德认为你的心里,整天是为了部分而把全体忘记掉了。佛洛依德认为两块值得我们注意,一个就是说我们对于所爱人的这种恋物,他往往是恋物对象,比如说一个女人的脸、鼻子、她的眼睛、身上的某个器官某个部分。另外一个就是说他认为我们死去的亲人让我们念念不忘,所以他认为恋物对象的两个,一个就是说是像女人的器官啦,尤其商品往往是这方面的。还有一个是一种所谓的repika,我不知道中文里怎么说,死人留下的遗物,遗物是可以引起我们很大的这种爱恋的。我们说爸爸传给我一个戒指,戒指是很小的一部分,我只看到戒指了,看到爸爸好的一面留的很牢,爸爸比较残暴,小的时候对我这种恶的东西全都忘光了。无论是对恋物的东西,还是对于遗物的这种迷恋道理是一样的。就是说我们盯着小的部分就会把整体忘记掉,这样。那么这样在商品世界里面呢,也就是这个样子,它道理是一样的。就是我们迷恋一个商品的时候,经常把一个小的东西放大,而把一个大的东西丢开了。马克思在185几年就感觉到这个问题,尤其讨论那本《资本论》,讨论第一届世博会的时候,在伦敦的水晶宫,讲到说透明,好多这样的性质,为什么会造成我们的迷恋。就是说一个东西摆着,如果有屋顶的话,你觉得它是个好像实物一样的。如果透明以后,你会对它突然产生更大的迷恋。这个东西怎么开始的,这个介质怎么发生的呢?《资本论》第一卷里面都是在讲这个东西。就是人对商品迷恋的过程,它发动的过程,这样。我们等一下作品的时候可以讲。《资本论》第一卷是很重要的。卢卡奇这本书也是挺不错。最经典地讨论这个。

 

    卢卡奇这本书里边有两方面说到这个恋物。我们对商品的恋物加强了交换。本来说我们我在我的小说上吃我的油条,他在他的小说上吃他的油条,这个交换就慢,如果都是肯德基的油条,一下子就通了。所以商品的恋物,就是把这个交换的速度能够加快好几倍,第一点。第二点对我们艺术家的工作非常重要,如果说恋物过程发生的,如果说交换的过程加速了,那么我们的劳动过程就碎化了。我记得我们桃浦讨论的时候,我们艺术家的劳动,我们老是说你是选择体力劳动,还是选择脑力劳动,还是选择管理方面的劳动,像我们是分开的。我最近看到就是说,马克思也讲,卢卡奇也讲,就是说这个由商品恋物造成的后果,把我们劳动过程分成好几段,这一段我打电话是跟画廊联系,下一段我找民工给我做零件,下一个是跟我的中介或者是经纪人打电话,好像交换。由于我们人对商品的恋物,造成我们劳动过程是切成一块一块无数块。一个小时的劳动,你可能有大概12个部分13个部分不同劳动构成,所以艺术家的劳动也是碎化的。商品恋物对我们劳动最重要的,也是他们两个重要作者认为恋物对我们了人类的最大影响。

 

    在艺术里面,我觉得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说,好像名牌了,所有大牌的东西,就是能够以非常强制手段造成商品恋物的手段,大品牌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武器,它是把我们人,就是说把一个商品从交换价值推到展示价值,这个我们艺术家并不陌生,我们讨论过好几次了。本来我们知道这个商品只要,如果是买一个面粉或者是买一个蛋糕的话,交换就好了。但是买一个和服,买一个两百万的swatch这样手表的话,它90%以上是展示价值。所以奢侈品或者是名牌,它最关键的问题就是一个,就是说那个。这个我觉得产生非常不好的联想。所以我在备课过程中,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就跟你们大家有关的。我觉得今天下午的讨论重点实际上是这一点。我认为艺术品是名牌的名牌,老是骂他们名牌,名牌只是八千件或者是六百件,艺术品才一件,你可能是名牌中的名牌,你可能是最最,可能处在所谓奢侈呀,所谓恋物的第一线,你是最前卫的那个恋物我觉得。而且我认为,艺术品可能是奢侈品的奢侈品,比LVLV,这个我认为这个,我说我们讨论这个话题是很重要的一个发现,以前我没注意到这个问题。我想虽然很简单,我想意思应该很清楚了。

 

    为什么要名牌?为什么要恋物?为什么要奢侈品或者说艺术品里还有艺术品。比如说我们现在开画廊,或者我们炒作画的价格。我备课过程中,前几天我突然发现就是说我在博客里写了,就是说科耶夫他参观了日本以后发现,日本人的富人,有钱有权人,他的任务跟欧洲人不一样,他就是一个,他剩下全部是追求,就是我要把自己修炼的非常好,非常完美,展示的非常好,可以对别人势利,可以看不起别人。这个东西在我们中国现在已经普及了。所以我觉得这个东西放进来讨论也是很有意义。就是说它的名牌,它的最重要功能是给有钱人、有权人提供让你势利的一种工具,就是你可以用名牌商品来拿这个东西当道具,来表现出势利,这种势利不是说全不好的,人需要这样,科学家思想很简单,没有战争、没有征服,你对死亡也很麻木,吃个药就好了,所以对这样的事情也不着急。这样的情况下,你剩下的全部的历史任务,你这种风格的东西就是势利。在我俱乐部里面,在我的朋友圈里面,你们带swatch我带更好的表。或者你们买的这个艺术家的作品,我们有更加贵的艺术家的作品,它成为这种武器了。所以我觉得艺术品和艺术家的工作和劳动也在这个市场里循环。这个名牌它不是无缘无故的,有那么多人的需要,他需要名牌的人去干什么呢,他的目的我认为就是要达到这个势利,能够帮助他能够非常潇洒看不起周围人。

 

    从卢卡奇里面我看到这个问题,卢卡奇认为就是说,商品它增加了很多恋物功能。比如说像swatch,苹果的电脑,它表面上是卖给有钱人和小资的,在卢卡奇分析里面,就是说如果说完全照商品隔离,你两百万的商品放在外滩,两百块放在五角场,本来就没关系的,是不是?这个卢卡奇认为两百块和两百万的商品是有关系的。它是个相当于挖井一样,它是一个提水机了。三十米下边的和三十米上边的实际上是紧密的有,因为太远了,所以关系更大了。所以卢卡奇认为,像这个名牌呀,像这个商品恋物的营造这种,他认为是除去劳动力,掠夺劳动力这种工具。比如说LV这样的东西,法国可能养三个非常厉害的工人,他祖传三代劳动,他就相当于是只弄一个边,弄一弄,签一个名什么的,大量的零件部件是宁波,我经常去的宁波工厂里边做的。所以名牌是个工具,它要把最基层最便宜的劳动力抽上来,直接可以拿到最贵的商品里来,由最贵族的工人修一个名字上去,把最关键的技术用上去。所以名牌装置还是一个剥削的机器,它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剥夺最基层最便宜的劳动力,把它抽上来。跟我们在深井里边抽水是一个道理。这是我备课的时候,我觉得很吃惊,我以前没想到,是这样一种。不要被它很辉煌的,很精致的,它的哲学,它营造的东西被它欺骗。实际上还是一个,他看重的还是最最基本的最基层的劳动力,这个身体劳动,那种血和肉黏呼呼的劳动时间,他要占用这个东西。

 

讨论部分:

 

石:刚才说那个事,最后说他的生产像抽水机一样,把低廉的劳动力给抽上来。其实社会上也是一样的,社会上他们也是做一个名牌,但是比如说表两百多万的表,那是我的一个标志,来显示我品牌价值,我是做高档品的,但是大量是两千块钱的表,是给更普通人服务。其实这类消费上也存在一个汲取的。

 

陆:对,营销是一样的。

 

石:对,像阿玛尼也是,有很贵的服装,他更多卖的是中低档的服装,因为这样的话消费上能达到铺到一个更大的面。是这样的,因为你以前恋物,这件皮衣是两万块钱,这件T恤是两百块钱,过去可能是你是真是恋一个具体的物,要么你恋的是皮衣,现在它有名牌了,其实我恋的是一个图象,恋的是一个品牌,这个品牌比以前有一个更大的灵活性。这个品牌我既可以去恋一个皮衣,也可以恋一个T恤,我觉得这样的话,名牌比以前对人的控制更加,范围更大了,更广泛了。

 

陆:对。

 

石:这个名牌比以前的恋物更近一层。

 

陆:文化研究里边,好像是消费者的忠诚没地方去放,放到品牌里去了。本来是献给国家和皇上的。当时听说在乾隆皇帝时代,全国有六万多的青少年,就是做的美梦就是阉割自己,这样当太监,能够接近皇宫。比如说绍兴阉割好了去北京等在那里,面试啊,应召啊。就是他有这种忠诚献给皇上。现在我们没有这样的乾隆皇帝奉献了,就献给品牌。

 

周:你说这个情景非常好。

 

陆:太可怕了。

 

周:外省为了主动靠近乾隆把自己阉割了。

 

陆:太可怕了。

 

石:割掉是一个态度,还有具体接近乾隆的方法。

 

刘:你割掉以后才有可能。但是也有就是说被淘汰,就是没有可能的。

 

石:过去不光人,物也有进贡,我做一个很好的酒,我要千方百计献给乾隆,其实这个也是要给自己一个名牌。而且他们想的很清楚,这个名牌一旦被皇宫给认证了,其实他还可以把这个酒更多的卖给别人,因为这个酒是御酒嘛。

 

刘:后来发现是一个广告效应。开始是忠诚,后来变成广告效应,这是商业的原因,包括现在的品牌也是一样。很多人在做品牌,实际上他不清楚这个恋物,或者在理论上他不一定知道的,大众是一个跟风,他是从这个品牌里边寻找到自己的一个自信心,你说是不是?不然在中国克隆那么多LV包干嘛?到最后真正有钱想买的,他不买了。为什么?坐公交车,再一个地铁,大家全背这个,变的也真毫无价值了。

 

石:因为他们说,东方人喜欢买LV包,据说调查,东方人喜欢。为什么呢,LV包有一款就是把标志放到最大放到最多,整个包外边全都是它的标志,这种卖的是最好的。因为他们据说有一个心态,我买这么贵的包,就一定要别人知道,我买这么贵的包,有一个小标志的话,藏到里边的话,他们是觉得,我买这么贵别人谁知道呢。

 

刘:这个品牌也挺强权的,它实际上是把你的个性全部剥夺掉了。

 

陆:对的。

 

周:其实你刚才讲奢侈品奢侈喷,我们觉得对你来讲,不是一个新的发现。因为我记得你来讲过一个词,一说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是商品,要么就是宣传品。它的商品功能,肯定是有的,这个商品它没有过多批量化生产。但是它的销售形式和生产方式,其实差不多的。

 

陆:对。

 

周:甚至于艺术品现在也变成血汗工厂了。

 

陆:是的。

 

石:其实名牌也就是极大加重了它的展示价值那部分。

 

周:讲到展示价值,我到是觉得可能有点倾向于讲它的政治功能,就是这种政治功能,当然不是一种就是说,我觉得应该是你上次讲的就是一种大的政治和审美政治这种概念,或者说是政治审美,这种大概念上的一种宣传品,它不是去为了就是说提出一个政治和管理的一个口号,一个意识形态,服务的一个政治品,不是这种。

 

周:但是我觉得那一块上边更有工作可做。而这一块上边,我觉得它已经是一个定式了。而且资本主义社会导致艺术品的出路,和我们的生存基础,也是没有办法的。好,假如说我们不能满足于这个的话,我觉得只能在它的政治功能到底在哪个地方,它有多少可用性上边动脑筋了。

 

陆:是的。但是这个东西我们的工作就是看透它,它是个怎么样的机制就可以了。

 

周:经典哲学和当代这种实力,例子太多了。都证明了经典的哲学说的都已经被印证了,我们不需要去印证它,接下来还有多少。

 

小金:对的。我们更关心的是艺术品作为奢侈品中的奢侈品,它如何产生品牌政治可能性。

 

杨:这儿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说作为两种,不是变成商品就是变成宣传品,但是现在更多的是这样的,你首先要变成商品它才能成为宣传品。最被知道的,比方说像中国的,你最被了解,最被大家知道的画,张晓刚都是奢侈品,它被知道的这个面是最广的。首先是商品,它才是一个被推广的宣传品。你没变成商品,你默默在那儿,你没有宣传力了。

 

周:但是你对它不能抱有期待了,这又是一个问题。对它不能有期待。前边第一句,我到是觉得挺赞同。刚才把这两个东西我们岔开来说这两件事情。那么好,我们有没有可能在它变成第一阶段、第二阶段,不把这两个分开。

 

石:你说宣传品?

 

周:就是说,其实商品有的时候它的进入受影响,也会比宣传品更有影响,深入人心呀。

 

小金:实际上在展示上它是最终呈现。

 

周:那个是方式问题。

 

石:其实这种工作,他是想形成这么一个东西,然后再把这个东西,他无形中也是塑造自己包豪斯品牌,但是他想把这个东西大量复制成为一个人人可以借用的东西。他当时包豪斯后的思想跟这个还是很接近的,跟商品大量复制,最后捣毁这个东西,捣毁品牌本身。但是后来这个东西因为是二战的终端,这件事情没有进行下去,这个挺有意思的。

 

陆:格罗伊斯最近讨论我觉得也蛮有意思的。他认为你艺术家的名望不是靠作品等于说把你这个,他认为当代艺术家全是个人品牌了但是你不能靠作品品牌把你艺术家名声炒高的,是要靠你艺术家身体本身来炒作。我们这个时代你可能说,这个作品是来装饰你艺术家的身体的,你要去那个道场,你要去展示当地艺术史里边被人讨论这样一种。所以说这个,我觉得就是说,各位讲到艺术品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是商品里的商品,其实我觉得艺术家他自己的这个个人品牌,跟那些大品牌之间我们可以类比比较讨论一下。这个有什么不同?你去营造你的历史地位,你要在这个市场里卖的好,基于这个品牌的过程和那个有什么区别,是吧。这个是这个。

 

石:你说可讨论性,这种可被讨论性大于名望那种危机,是吗?

 

陆:大于作品的营造,作品里讲的故事,作品的价值或者是展示评价什么的。

 

小金:有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我觉得美术史读了一段时间以后你会发现,安迪沃霍尔你会对它有什么感觉,他为了品牌而品牌。于是他整个工厂其实是为了某个生产力,去巩固这个品牌,相互之间是这样一种关系。一个是提高生产力,一个是持续巩固品牌。这样一个案例已经在前面了。我们今天来讨论的就是,今天中国当代艺术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我对这个更感兴趣。

 

石:但是沃霍尔后来又有一个赫斯特他的合资品牌策略,就是惊悚。我每次制造一个事件,惊悚事件,变成可谈性。这也是一个方式。在今天中国这两种都有。

 

陆:格罗伊斯去年写一篇文章,玛莲娜-阿布莫诺维奇那个女艺术家,身体要去展示的。就是说这个女艺术家认为,以前我们用作品当道具这样玩玩就可以了。她认为我们当代全球劳动分工里边,艺术家玩玩作品不够,必须要把身体展示在这里面,这样价值才可以保证,你不能说很多符号交给你就可以了,他认为比较新的这种倾向,就是个人,艺术家必须把自己的身体亲自展示到这个。

 

石:就是把自己当做品牌。

 

陆:就是把你的身体展示在这个空间里边,才能保证你的历史价值或者是展示价值。

 

石:有段时间正好是看霍克尼和赫斯特打笔仗,他就特别有意思。

 

陆:我也看了。

 

 

小金:在品牌政治这个里面,对于霍克尼来说,这个劳动是个体劳动,但是事实上赫斯特在掠夺别人的劳动。

 

石:像以前我们说的是艺术家的劳动公平,跟劳动者的公平。

 

陆:对,我们搞了好几次。

 

周:代表了两个不同时期的生产方式,当然,这是正常的,我认为这是正常的。

 

刘:他们两个人完全不一样。他们两个人的年龄不一样,所代表的艺术时代也不一样。

 

陆:还有霍克尼是煤矿工人家庭出身,英国北方的,他有左派的背景。

 

刘:赫斯特应该是在美国艺术家那个谁80年代很有名的那个叫什么名字,一下忘了。就跟那个女明星表演。

 

石:其实你刚才说的是两种收藏方式。

 

小金:你说什么,LADY  GAGA

 

刘:不是,我说的是80年代的艺术家,赫斯特是在她的基础上再抽离出来。

 

石:谁?

 

小金:你说美国女艺术家?

 

刘:男的,跟女明星表演睡在一起,意大利女明星。

 

众人:杰夫昆斯

 

石:杰夫昆斯好像跟他有点不一样。

 

刘:不一样,但是我觉得他在他肩膀上往上延伸了。

 

陆:最近我还看,杰夫昆斯的理论功底呀,包括他后边的交往很深,这个人不浅薄。办了很多杂志,而且写的很好。杰夫昆斯不浅薄。

 

小金:特别还涉及到无产阶级。

 

陆:这个人有脑子的,不是那个的。

 

周:他太人精了,他在华尔街干过,他把本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消费方式研究完了之后,重新杀回来,整个营销他完全按照那一套。

 

杨:他最火的那几年,美国艺术院校课程里边,艺术家的成功,80年代作为一个范例来上课的。

 

陆:他就是你们的桃浦阶段,苦苦巴巴办小杂志,不请周围的人,法国请几个人过来,很会弄,这个人很厉害的。你知道他是什么,就是谁呀,波德里亚,波德里亚就是他弄过去的。

 

小金:是吗?

 

陆:波德里亚好莱坞赶的时候,他陪同的,他搞这个东西的,昆斯这个人是很厉害的,我本来不知道。

 

刘:他是80年代标准美国文化综合体。

 

陆:他就是理论、做动手都厉害的。

 

刘:他动手弱一点,他动那个手还可以。

 

刘:所以很多人都受他的影响,把东西交给别人做。

 

刘:说他在家里边喝着咖啡,打着电话,就把图纸传真,那个时候传真,传真给别人,工厂也在制作。

 

陆:但是就是说我读到这样的情况,美国也是他不是那个60年代到80年代,他们理论功底多么好,是纽约房地产价格起来了,昆斯开始厉害了,并不是他们熬到头了,我们看到很多这样的东西,他是一个中国很像的。

 

小金:但是我们中国房地产下去了。

 

刘:没下。

 

小金:事实上我发现有像比如说今天在谈品牌政治的时候,涉及到很多东西都是我们之前滚动过。我觉得明年讨论里面需要一些持续深入的这种东西,可能是要反复再过两遍。

 

陆:最近我们讨论很老练,我们需要再高一点,我已经精选了,文化研究、人类学讨论还要成就,我已经筛选,我没兴趣我把它扔掉了,有很多的尤其是很多讨论的品牌。

 

小金:我觉得事实上有很多东西以前局部都讨论过。

 

石:我是觉得挺好,打碎了再讨论。

 

陆:前边东西会反馈回来的,就那么点东西,包括《资本论》有四个部分。

 

石:我看老陆的也是,有些事情他反复说反复说。

 

小金:老陆,我顺便问你一句,你说今年专业奖这个主题就是共生资源,你是怎么来看这个主题的?

 

陆:我还没想过,你们说,我也评论不了。

 

小金:我们是听今年公布了,今年主题是共生即能源,他人即矿藏。说他们都不敢定。

 

杨:不是叫重新发电吗?

 

小金:不,重新发电是总题目,下边有一个小标题,许江定下来的,共生即能源,他人即矿藏

 

 

陆:不是的,每年都是这样的,定下来以后,这个有不同意见,那个有不同意见,上次是我的意见,搞了半天,你知道上一次是在哪里定的,我服装店对面小旅馆里定的,搞了半天朗西埃。他最后要交给国际上的,我们想没有用的,你必须要有一个大的,一个衣服钩一样的。最后搞了一个朗西埃的东西,比较流行,会比较容易的,就是排演。解放观众就看那个东西。一开始可能是逐步地关注,最后你要交出去给人家等于说国际上他们,你要征询意见的时候,你发现这个题目太小了,你肯定要大的一块的。朗西埃审美政治里面,或者是哪一个模块里面,肯定是这样的。

 

小金:像排演这种还有一点点想象域的感觉。重新起步,重新发电这个东西点在哪里?

 

陆:再出发。

 

小金:再出发。

 

周:这次叫重新发电?

 

小金:重新发电。

 

陆:最后搞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

 

石:从标题看不出任何信息来。公共性问题还是什么问题也不知道。

 

小金:都不敢拍板,最后许江定的。

 

陆:肯定没定。

 

石:已经发布了吗?

 

小金:都发布了。重新发电和共生机制。

 

石:有具体的文本吗?

 

小金:有一点点。但是最后大主题,那种具体文本,像去年高士明写得排演具体文本,是没有,今年没有。

 

陆:肯定要有的。因为国外的人一定要看这个东西,才决定参不参加。肯定要写的,一看这个题目,说的时候觉得挺好的,一写发现没有东西写,又要重新换,不是那么容易的。

 

石:而且他们去年上一界攀岩也是,很晚才出来的。

 

小金:对。

 

周:像写这种东西的话,他们需要三个策划人,他们需要三个人。

 

陆:不是这样写的,请的伦敦艺术学院,或者请哪个人写,我写个初稿再交给他们,他们等于说给你方方面面呀都考虑到,国际上这种讨论问题习惯都要照顾到。

 

周:有专业公司写的?相当于?

 

陆:有专门这样的人给你处理的,很研究的。跟展览里写一个前言一样的。我们中国人写,没考虑到国际上,国际双年展有整个套路的。不是一个人写,有好几个人过的。最后那一关呢,上一届我们请纽约大学CLEAR最后给认定一下。一个人写太冲了,有的人觉得好,有的人觉得不好,不能这样的,一定要很平稳的,一定要面面俱到,不能不面面俱到。

 

刘:考虑到受众。

 

石:摆平各方。

 

周:上次排演这个概念也是这样炮制出来的?那个谁会不会就是说,高士明概念偏多一点,然后再逐步完善?

 

陆:不是的,实际上交给他们之前我们想玩这个东西,对方给你加很多背景,比如说苏联很多戏剧在中国,国民党时期在中国上演,好莱坞怎么样,都是他们后来加进来的。我们主办方有这么一个意愿,他们当时叫做我们当时叫做行动委员会嘛,他们几个主要的说你要添加这个东西,这样。反正很那个,最后就是说,你大致敲定以后,实际上你再发电给他,他也弄一个。再发电,我们写不出来,他们也写不出来,没有什么好写的。你必须要交给他比如说三千个字,他不能写八千个字,一定这样子。我觉得挺难的。好像引领大家这样的一个概念,一个思路这样的。

 

周:所以这两天微博上那个董冰峰把原来哲曼那个东西转了一下,老照片图片。突然感觉到,历史总是这样一波一波的,有一段成绩,然后重复复制,然后会有一个革命性的造反性的,推出一个新的概念新的样式来,然后完了现在其实有点这种瓶颈,然后连策划书都是这样子生产公司生产的,何况艺术了。实际上也是生产的。

 

石:以前看哲曼,69年那肯定是受情景国际68学潮影响的,有这么一个关系,肯定有关系的。69年的作品,在伯尔尼。

 

陆:他现在应该70多岁了。

 

众人:死了。

 

刘:如果他在也70我了。

 

周:他是05年死的。

 

小金:你不是去过的吗?

 

周:05年死的。

 

石:西方当代艺术展览的里程碑了,一下子出来这么一个猛的东西,后边影响也不大。69年,情景国际肯定跟68年有关系。

 

周:他身体很好,大夏天两个小时演讲,就是去参观他的博物馆,中气很足,两个小时讲完以后。

 

刘:他就事情的时候他不吃饭,就一直抽烟、喝酒。

 

周:但是我觉得他在提前消耗自己,70岁,然后6月份的时候他已经做了八个展览了在全世界。

 

石:世界上第一个独立策展人。因为他做完这个展览,伯尔尼都改过了,他地板敲了,墙抹掉了,被官方美术馆解雇了,然后他自己独立做策展人。

 

周:我第一次看到策展人是这么工作的。他怎么呢?比如说一个400平方的一个空间,一个很大的空间,就是一个大厅,大厅中间就是一条很长很长的桌子,全世界艺术家的资料全摆在那个桌子上,说到谁,跑到那个位置,像电脑仓库一样的,谁的,到这儿谁的,每个人都是一整套,像一个骨灰盒一样,统统在那个里面。然后这边是录像库,整个所有的录像作品所有的资料都在他那个库里边。

 

杨:他的工作室。

 

周:他的工作室。他就一个人。我问他,平时怎么工作的?他会有一些女生经常会来帮他整理。那个感觉像上帝一样,所有人的资料全在这里面,每人一个资料,我一看都有,都有在里面,就是说每个人的资料统统在上边。他有一个好处是什么呢,让我感动是什么呢,比如说我要策划一个展览,当时中国策划人可能就是要去找很多资料到图书馆,或者要找二手资料,他手上居然占有很多一手资料,他可能掏出来的钥匙在那座山上大概有六到七个博物馆。我不相信,肯定是吹牛。后来那个博物馆也不大,一个博物馆大概也就是二百到三百平方左右,但是每一个博物馆都是一个专题,女权问题,离婚主义,苏黎世达达,都是这些。这些里边全部是一手资料。他们当时的情况,生活的用品,包括他们所有的思想,就是纲领、媒体,统统成立在里边。我就说他这个讲解,他匆匆忙忙给你讲解一小段。那么好,我一想,他如果想做一个专题展览的话,他所有的资料够他做一本很厚的书了,引申出一个新的问题出来,等于他这一辈子在做展览的同时,他在积累很多他觉得有重要影响的一些原始资料,档案库做成博物馆,就在小仓库上有各种各样的小别墅,也不知道那个是国家给他用的还是什么,反正是他自己的,他掏出钥匙就开门,里边没有管理人员,他自己去开灯。

 

石:感觉是赞助的。

 

周:讲到苏黎世达达的时候,讲到所有的东西。但是他搜集这些资料,我不知道他如何完成的,真的一看很齐全。声音的内容,广播内容,然后媒体内容。

 

刘:肯定有志愿者。

 

杨:有人为他工作的。

 

石:你这个展览过程中有很多东西是遗留物的。

 

周:肯定是有助手。

 

小金:这么一个庞大的档案库怎么管理,他也70多岁了。

 

石:他现在的工作方式也是以前那种老式的,你去每个艺术家工作室大部分都是一样工作。

 

周:那个时候策划人真是主动做事。他真的是很靠近他们,他的生活跟艺术家差不多平行。

 

石:现在策展人都是在双年展里选作品,我去一个双年展选一个作品,拿到我的双年展,全都是这样,他已经不跟艺术家真正去那个了。这个挺听好玩,这也是一种策展人的模式。

 

小金:没有,主要是从货架上拿货品跟在工作室里不一样。

 

石:不光艺术家商品化了,展览也商品化了。就像有各种超市有各种东西,我拿女权主义标签我用一下,那边是什么关系美学的标签我拿一下,一组装又成一个新的作品,就从一个超市到另外一个超市,它就不进入生产第一线了。

 

陆:但是我自己,我最近写到,我就是说,我觉得就是说,如果你不用装置,用作品的概念来讲,就讲到你们这样的问题,我觉得装置就是另外一个概念,就是艺术家的严肃性又会出来了。这个跟建立国家差不多的。刚才他的这个做法,搜集那种好像,就是说你有一种好像很好客的感觉,我给你提供一个收留的地方,我这里绝对要有民主,就是放心我的。它是实体的,那就是说,我们现在展览作为一个美术空间作为一个展示空间意义不大,但是作为一个装置是很有意思的。装置这个概念我觉得把美术馆跟民间打通了,同时是这个东西,它也可以是国家的。另外包括你自己个人对自己过去的作品,不是这次展览里做的作品这个关系,装置里边也讲得通,走廊里面都在的。就是我们以后玩,几个作品一组织的概念,还是玩装置的概念,我觉得这个方向我觉得在变。

    那么你说像上海双年展是一个大的问题,难道这么多艺术家个人装置一个人一个装置在里面摆,变成一个大棚这样,上一次有几个法国女的艺术家,他们玩个人小装置的意思,我已经搭好过来了。

 

小金:你是说他们租那个剧场,是吧?

 

陆:剧场一个,另外他们做很多手工,非常女性化的作品,他们都是大好的事物的东西,像配件一样,还有女性空间,就是在中间的地方弯进来一下,这样一个大棚的概念。因为个人的展览肯定是一个装置,这排全是你的,双年展构架里面也可以当搭一个小帐篷来做。

 

小金:现在看来这个东西已经是,在展示,装饰本身通过装饰达到目的变的越来越弱。我举个例子,比如说像马良,他把他整个房间放到里面,我不觉得这是一个装置,它就是一个展示物,它已经达不到。

 

陆:我已经给你空间了,为什么你还给空间,我给你了。

 

小金:完全是一个展示,而且展示就是一个景观,没有其他的东西。

 

陆:就是展示里面,因为我们现在没有历史的嘛,艺术史也无效的。所以你展示自己艺术装置本身跟美术是同等地位的,只是它是虚拟而已,那个是实体的。你那个装置本身实际上跟美术馆是并列的,我们现在这个时代这个情况。

 

刘:我觉得装置本身没有问题,关键你要置放什么样的元素在里面,而且你用哪种方式置放。像他刚才举这个例子,说马良这个,相对把一个场景的一个东西,没有任何的一个经过你的思考以后的一个针对性,他没有一种文化深度的东西转化。在今天来说,或者前些年到现在,很多艺术家都在做这种东西,我觉得就是有点看图说话,他只是简单的挪用。

 

石:他要配合那个主题,因为他们平常的工作不是这种工作,他们平时工作不需要那样一个空间,他又为了要配合这个主题,他非要把工作配合一下。

 

刘:这个前提是什么呢,如果对另外一个人,一点意义没有。上海双年展期间那个展览如果是马良个人来说,可能对马良个人是有意义的。但是你不能只管个人的意义,实际上你这个东西是有一个这样的一个现场或者是有一个就是看你针对的,针对的是一个什么东西。

 

石:展厅怎么说它也是一个公共平台。

 

小金:我们今天再谈当代艺术的时候,基本上在说你要通过这个态度,你才能成为当代者,你要拿一个态度出来,你这个物要成为态度,态度要成为关键的。那么所以我们就回过头会对这个有一种要求,否则就是嘉年华也可以达到这样。

 

石:当年展览里反对所谓的名牌或者是产品的恋物,关系美学是做过这样的一个工作,关系美学的线索是从亲主义引过来的,对当时一个呼应。它也强调在现场的一个交流,它忽略作品本身,而是你要营造一个场,然后进行交流的可能。这个是他们最初的一个动机。这个和这个,我是觉得他们也是,这种姿态到什么程度,至少他也是对恋物的名牌的,我是觉得有一个批判作用。但是后来本身这种做法也被消化成一种模式,本身成为一个名牌,成为一种方法,后来更多变成一种姿态了。

 

周:上次双年展有一个作品是在长征的后面,是一个录像,是有人在,有现场讨论,是现场讨论。

 

小金:就在老陆录像的边上。

 

周:我看的时候已经录像了,现场有没有人我不清楚。完了他们是不是又在纽约也做了,也是一个小组。

 

陆:对,performer,他们就是这样。观众坐下来,剧本交给他,直接拿剧本读。

 

周:是观众读的还是艺术家读的?

 

陆:有观众读,有艺术家读,给你脚本。

 

小金:他本来雇佣没顶一个在读,第一天的时候,在读那个文章。

 

周:是他们写的东西?

 

小金:他们写的。

 

周:然后有其他的志愿者来参与读?

 

小金:你说的是另外一个作品,是二楼,是另外一个作品。叫观众来读的是另外一个作品。

 

周:我说的是一楼。

 

小金:一楼没有。

 

周:好像挺有意思的,只不过他连续又在纽约,好像也是关于排演这样的一个概念。

 

小金:他好像是有一些话题的,他包含了几个话题。

 

陆:这样子,把这边的话题交给纽约的一个团体,他们在那儿思考嘛。

 

周:是现场思考还是?

 

陆:在排练的过程中思考,把它录下来,后来又有他们那边的表演,复杂的,它是一个活的,不要停留在一个格式上,是这样的。

 

周:他们所说的内容是不停地推进的,还是固定有一个脚本的?

 

陆:推进的,随机的,是对我们上海双年展的回应一样的。当时有时空的对接,比较立体一点。

 

周:我觉得这是个装置。

 

陆:这次本来要跟performer合作的,这是一个团体。

 

周:是他们里边的一个项目。

 

陆:对。

 

周:那个项目可能是performer里边的一个内容,不可能就是他们做的。

 

陆:是performer做的,他们拍好拿过来的。他们把像高士明、我、卢杰,我们写成几句话,他们以戏剧的形式把我们的看法做回应。我们当时认为对于双年展我们持开放的态度,让艺术家说讨论,正根构思处在讨论的状态,一楼重要的位置。

 

周:这样说的话,相当于说你们这个策展团队和performer共同来做了这样一个项目?

 

陆:对,就是主动把车展的东西来交给他们来怀疑来思考。谁都没看懂这个意思,以为就是一个录像作品,那个是活的。

 

周:我觉得挺有意思。我想知道,它具体是怎么操作的,谁参与的。比如说losevi是一个头,但是那个头不可能做这个项目。他下边有一个小组和你们共同。

 

陆:他们读了以后他们的反映,我们在上海的情景里边,他们在纽约的情景里边,反映肯定是莫名其妙的。这些使得把我们这边参与构思人的看法被解构掉了,最后的内容是艺术家的讨论和自己的构思当中。上海双年展基础是没有的,基础是一个活跃的讨论。但是这个谁都没看出来。

 

小金:事实上除了这个以外,racksmedia是征集的,他是怎么找党员开会,征集的问题,然后总结成这样的想法。

 

陆:这个也是媒体方式。

 

小金:他是真的找了党员开会。

 

陆:找了一些。

 

石:古印度共产党还是中国共产党?

 

小金:当然是中国共产党。

 

陆:不是,他不是中国,是印度,是孟买。

 

刘:孟买共产党。

 

陆:因为孟买是共产党掌权的。

 

刘:他后来选举上去的。

 

石:我看他关心的问题不像中国共产党关心的问题。

 

陆:有点像,他蛮真诚,它房价蛮低,公共汽车票1965年以来公共汽车票没涨过价。

 

刘:所以不一样。

 

石:我们这儿行共产主义最彻底。

 

周:我们是假共产主义。

 

石:最彻底的资本主义。

 

周:然后朝鲜也是假的。

 

周:都是真正意义上的共产主义。

 

刘:朝鲜就没有共产主义,他们连社会主义都没有。

 

周:等于是封建王朝。

 

周:中国其实也就是一个封建王朝变态资本主义。

 

石:他们自明朝以来就没变过,跟中国的关系也没变过,还是住诸国的概念。册封个太子。

 

周:大家为什么对共产主义有反感?因为一直被曲解,所以没办法扭过来。中国人都在曲解这个概念。而真正把共产主义用得好的,我觉得是西方资本主义,他们真正把共产主义用好了。西方资本主义为什么没被马克思言中,狙魔人就是他们在学习马克思主义。他们其实是在自我更新呢。

 

陆:双年展这次上海可能是最后一界了,这么搞没意思。

 

石:你说理论上,精神上,架构上的。

 

陆:所谓最后后先锋的这种主题的抢跑道一样的,我占有了是好的,这种已经没意义了。

 

周:我想知道的,比如说像格罗伊斯在这样个策展团队里,我认为他有多少发言权?

 

陆:我认为他没有发言权,最终他是来裸评,你们要什么主义,我给你弄。这次还有可能策展的报告是格罗伊斯来写,我认为是这样的。格罗伊斯的性格是很温和的。最后他说,你们弄好以后交给我一个小的东西,我帮你重新写写好了,一定是这样收场。

 

周:他做过策展?

 

陆:做过,威尼斯。

 

石:威尼斯俄罗斯馆是他策划的。

 

周:其实你这次把我们海报带到鹿特丹去的话,也是可以让他们做想象,也可以先把它商品化了,然后你再做一个政治宣传,要不然你没法敲开这个门。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