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殖民艺术大师林飞龙将登陆泰特
发起人:服务员  回复数:0   浏览数:1620   最后更新:2016/08/22 22:03:39 by 服务员
[楼主] 欧卖疙瘩 2016-08-22 22:03:39

来源:artnet


LaTurbo Avedon作品《Still from Browsing》(2015)。图片:Courtesyof the artist


本周,DuoSkin一直雄踞媒体头条。DuoSkin是一种全新的金箔临时纹身,它让人们可以通过触碰自己的纹身来控制电子产品。与微软合作开发出这款产品的麻省理工学院(MIT)团队表示:“我们相信在未来,通过皮肤控制的电子产品将不再庞大笨重,不再是天方夜谭。”另一则值得注意的新闻是,利用虚拟现实(Virtual Reality,简称VR)和人类外骨骼(humanexoskeleton)的结合而生的产品,能帮助半身不遂病人重拾知觉和恢复行动能力。此外,还有一个VR软件有可能帮助预防老年人意外摔倒。


一个“赛博格”(机械化有机体:以无机物所构成的机器,作为有机体身体的一部分,以借由人工科技来增加或强化生物体的能力。)的时代就在不远的将来,我们对此并不需要感到害怕。但是,近几年来,艺术家们一直在想象,当这样的未来来临时,我们可以怎样利用凡胎肉体的局限性。是以一个数码化身的形式存在?是在网络空间里肆意游弋?或者是用老牌的媒介来反映后人类时代?


在21世纪的前10年里,一款名为《第二人生》(Second Life)的3D虚拟世界电脑游戏成为了包括曹斐和乔恩·拉夫曼(Jon Rafman)在内的很多艺术家的创作媒介。曹斐在这个角色扮演游戏里创建了一个“人民城寨”(RMB City),和一个名叫“中国崔西”(ChinaTracy)的化。“中国崔西”虽是一个幻想角色,但她其实可以是任何人的虚拟化身。

曹斐在第二人生中的虚拟化身“中国翠西”。图片:Courtesy of nyStyle


另一边,拉夫曼则是将线上的刺激带入了另一个极端,他创造了一个名为“Kool-AidMan”的虚拟化身,带领观众游览虚拟世界。当绝大多数用户还痴迷于使用人形或者动物形的虚拟化身时,拉夫曼将一坛带有脸的红色液体当作了他的化身。在名为《Kool-AidMan在第二人生》(Kool-Aid Manin Second Life)的作品里,拉夫曼提出了人类用户有可以有以图片形式存在和行动的能力。在他近期的作品中,拉夫曼和头戴式VR显示器Oculus Rift合作的项目在业内引起了轩然大波,在2014年纽约NADA艺博会(又称美国新艺术交易商联盟艺博会)或者2016年柏林双年展(Berlin Biennale)等国际性艺术盛会上,拉夫曼用VR技术为游客重现了特定的环境,然后扭曲环境,最后毁灭掉。


作品《Kool-AidMan在第二人生》。视频: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Vimeo


艺术家Andrea Crespo则运用另外一个线上社区所产生的视觉比喻来创作。受到亚文化视觉网站DeviantArt启发,她作品中的人物是两个共享同一个栩栩如生的身体的虚拟化身——Cynthia和Celinde,并在2015年柏林Kraupa-Tuskany Zeidler画廊和纽约的瑞士学院(Swiss Institute)展出。瑞士学院的展览介绍写到,“似乎,这两位虚拟化身是能够仅为对方而存在的,就像她们互相画下对方一样。”如同拉夫曼,Crespo使用线上社区去探索后人类时代身份认同的可能性,但更进一步的是,她在作品里创造了某种独立知觉来实验探索。

Andrea Crespo在Swiss Institute的展览“ONE FOR ALL | ANDREA CRESPO: VIROCRYPSIS”现场。图片:Courtesy of Swiss Institute and the artist


比Crespo的Cynthia和Celinde更脱离现实、沉浸于数码世界中的,是艺术家Laturbo Avedon,因为Avedon完全抛弃了现实世界,就像她合作过的数码偶像初音未来一样,仅仅以虚拟化身的形象存在。在2015年的一个名为《浏览》(Browsing)的项目中,Avedon将观众放在一个电脑显示器里往外观看,LED灯照亮了她的脸,她的头发和衣服的颜色都缓慢地改变着。我们可以看到这位视觉虚拟艺术家在当代艺术实践中做着最世俗的表达。她的作品集合了美丽却又错综复杂的数码效果,同时并没有把她置身于探索自我之外。

LaTurbo Avedon作品《Still from Browsing》(2015)。图片:Courtesyof the artist


同样的,作为在今夏的柏林双年展的重头戏,在艺术家Cecile B.Evans的作品《心想要什么》(What the Heart Wants)里,卡通不再是人类的替身,而是独立存在,拟人化,有动画化的耳朵,而且,明确意识到自身不过是一堆数据。它们会仔细理解生而为“人”是什么,但从不渴望为“人”。


Cecile B.Evans作品《心想要什么》柏林双年展现场。视频:Courtesyof the artist and Berlin Biennale


Ed Fornieles则是将硅谷神经症(一种传说中普遍在硅谷出现的,由压力引起的涉及焦虑、忧郁和体重失控的神经症)和艺术相结合的艺术家,他在不同的作品中使用了一只数字虚拟的狐狸形象。最近,他在柏林的ArratiaBeer举办的个展里用一只可爱的卡通形象来探索“自我节食管理”(self-management diets)。在这场名为“Der Geist: Flesh Feast”的展览里,艺术家通过数码化身来呈现机械化的身体。


作品《Der Geist: Flesh Feast》。视频: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Vimeo


但是,数码化身并不是后人类时代艺术趋势的全部延伸和唯一方向。“Chatsubo”是Kraupa-Tuskany Zeidler画廊,在2016年夏天举办的展览。这个展览是以科幻小说作家、赛博朋克运动之父威廉·吉布森(William Gibson)于1984年出版的科幻小说《神经漫游者》(Neuromancer)里的一个酒吧命名的。随后拍摄的《黑客帝国》系列电影受到了这本书的启发,运用科技改造身体后,各个角色可以在网络空间里存在,将自己现实世界里的身体视作囚笼,在网络的空间里享受充分的自由。这场展览包含了绘画、油画和雕塑作品——却没有任何数码艺术品——充分探索了身体改造的理念和人类存在形态的无尽可能。

由金银箔制作DuoSkin可触式电容滑动器。图片:JimmyDay


边缘身体改造技术已经允许人类通过植入芯片记录他们生物医疗数据,硅谷生物骇客则使用营养补剂和“二次式睡眠”(biphasic sleep)来优化他们的表现。生物骇客、VR、电子纹身和线上论坛都是人类存在的不同变种形式。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些科技可以突破自我实现物理的界限。艺术家们则可以从一定距离之外细细观察这些形式;在画廊环境里,人体机能的增强与突破可以被呈现,被反馈,被质疑,甚至可以被加速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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