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user & Wirth新任亚洲发展总监郭慊慊:中国将是接下来的发展重心
发起人:蜡笔头  回复数:0   浏览数:1551   最后更新:2016/05/26 21:30:52 by 蜡笔头
[楼主] babyqueen 2016-05-26 21:30:52

来源:TANC艺术新闻中文版


上海。5月20日,明当代美术馆目前正在展出的展览“无声无名”以杨·罗威斯(Jan Lauwers)和他的尼德剧团(Needcompany)马拉松式装置表演《父之屋》而拉开序幕。连续三天共20小时的长时表演在一个两层楼的空间中进行,邀请观者进入一个高度视觉化、能量交汇碰撞的多层次叙述之中。视觉作品、表演者与观众的互动,模糊了美术馆和剧场之间的界限以及观者和参与者之间的边缘。  


杨·罗威斯和尼德剧团马拉松式装置表演《父之屋》,视频来源:明当代美术馆


“戏剧对我的影响来自于艺术”


比利时艺术家杨·罗威斯是一位总体艺术实践者,广泛涉猎了艺术的各个门类。他从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创作大型的当代表演作品,在2014年威尼斯双年展上荣获“终身成就金狮奖”。早年,他在根特艺术学院学习绘画,在视觉媒体创作上所受的训练深深地影响了他的剧场实验。威尼斯双年展金狮奖的评委评论杨·罗威斯时说:“他让剧场艺术达到最高形式的表达……他是21世纪艺术家中作品最接近瓦格纳的整体艺术概念的人,最完美地体现了酒神和太阳神的合体”。 杨·罗威斯本人在明当代美术馆的研讨会上则否认自己是瓦格纳式的为上帝的总体艺术,他认为视觉艺术已被资本占领,而戏剧表演则可以是更好地与大众交流的威尔第式的总体艺术。  


在此次展览中,他把美术馆整个两层楼的空间转化成一个活力四射、无法预期、在时间和空间维度中不断演化的整体艺术作品。一楼展览空间内,杨·罗威斯以其一生的创作素材为基础,构建了一个纪念碑式的装置,在这个装置中,他重新诠释了过去的作品和素材,并使它们与艺术史产生对话。


杨·罗威斯《父之屋》,图片来源:明当代美术馆


装置中使用了大量杨·罗威斯口中的“低级材料”,比如二手手提箱、旧展台、废弃的木头片,并把它们转化成为图像的辅助材料从而焕发自身新的意义。对于杨·罗威斯而言,“每件作品不仅是实际层面上对材料的回收再利用,同时也是对西方艺术史的回收再利用。



杨·罗威斯作品《父之屋》局部,图片来源:明当代美术馆


而处于表演现场中心和附近的所有运动中的静物,也处处暗藏玄机。其中既能窥见文艺复兴时期画家丢勒(Dürer)的“野兔”,比如到处可见的兔子形象;也能窥见弗兰德斯巴洛克画家鲁本斯(Rubens)笔下的狮子,比如表演中心地带的地上铺着的鲁本斯的狮子图案地毯;还能窥见超现实诗人及艺术家马塞尔·布达埃尔(Marcel Broodthaers)、约瑟夫·博伊斯(Joseph Beuys)、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而表演中反复使用的卡通兔子头盔也旨在淡化作者,讲一个普世的故事。




杨·罗威斯作品《父之屋》局部,图片来源:明当代美术馆


“中心和非中心没有界限”


在表演区域布满了各种视觉装置(不同形态的雕塑、玩偶、演员可钻入或藏匿的各种半封闭盒子空间 、木板绘画以及视频装置等),它们作为道具亦或舞台的同时,也存在着一种伙伴关系,通过与这些视觉装置的互动表演者不断把表演向前演化。而舞台上的演员既有杨·罗威斯本人,也有他的太太、女儿、女儿的男朋友和其他几个国籍各异的演员。对于杨·罗威斯而言,他们生活在剧场中,是表演也是生活,模糊了两者的界限的同时,也在探索舞台与观众的界限,允许观众自由出入演出区域的内外。


展览“无声无名”一楼展厅,图片来源:明当代美术馆


“我是一个讲故事的人”


《父之屋》这个表演作品来源于杨·罗威斯的父亲去世之后,他审视着没有父亲存在的屋子,发现它很不一样了。在父亲亲手设计、居住并过世的房子里,杨·罗威斯找到一颗不知来源的福尔马林浸泡的人类心脏和一只幼小的狒狒的枯干身体。这两个物件叙述了一些有关人性的故事。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们来自哪里?他们有着怎样的历史?他们有什么样的故事?这些物件成为了表演的中心角色,杨·罗威斯不突出具体的人的身份,一切都隐藏在表象之下,而演员时刻需要知道“我是谁?我为什么要这个样子行动?”。藉由表演,杨·罗威斯试图发问,对个人历史发问。


历史总是由个人书写,因此从来不是一个客观的报告。而个人历史在总体历史面前有什么意义?我们是否有能力写出一个有意义的历史?如果这些物件被赋予一个不同的历史,他们又象征着什么不同的意义?

——杨·罗威斯(Jan Lauwers


《父之屋》是杨·罗威斯与不断变化的过去的对恃。艺术、人性、历史、知识、进步、了解、文本、真相……所有这一切都在《父之屋》里面有迹可循。在持续的表演中,观众可以不断转换观看的地点、视角而与装置本身和表演者形成对话。

展览“无声无名”一楼展厅,图片来源:明当代美术馆


作为作品《父之屋》的延续,二楼空间展示的是联展艺术家的作品,包含杨·罗威斯的绘画、文字,装置、影像,以及他与其他艺术家的合作作品。这些艺术家包括格蕾丝·艾伦·巴而基(Grace Ellen Barkey)、洛特·莱姆(Lot Lemm)、伯努瓦·高步(Benoit Gob)和Ohno Cooperation小组。


格蕾丝·艾伦·巴而基与杨·罗威斯于1986年共同创办了尼德剧场,她的作品处于剧场、舞蹈、和表演的交汇处。洛特·莱姆在1993年加入尼德剧团,是舞台及服装设计师。而Ohno Cooperation小组是杨·罗威斯与马丁·西格斯(Maarten Seghers), 埃尔克·詹森(Elke Janssens)组成的实验艺术小组。另一位伯努瓦·高步则是一位多产的视觉艺术家,他不仅绘画、拼贴、设计,还制造机器,于2003年加入了尼德剧团。 (撰文/何雨)


“无声无名”杨·罗威斯作品展

明当代美术馆 | 5月20日至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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