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子抽象画 春天的梦
发起人:lizivip  回复数:0   浏览数:1233   最后更新:2016/04/01 09:59:19 by lizivip
[楼主] 上苑艺术馆 2016-04-01 09:59:19

活动时间:2016年4月9日(周六)下午3:00—5:00
活动地点:上苑艺术馆一层展厅(北京市怀柔区桥梓镇沙峪口村-艺术公社)

活动发起人:程小蓓、陈家坪、玙姬、沈亦然、苏丰雷

活动主持人:紫石、苏丰雷

诗歌诵读者: 陈家坪、陈迟恩、陈波、杜志阳、达芙妮、达笏、凌惠华、冷美、李寰遇、龙孟虾、沈亦然、苏丰雷、唐朋、邢昊、谢思茂、玙姬、张懿、杨伟能、紫石、赵真仁……

音乐间奏:弦乐四重奏(果酱乐队)、古琴演奏(程小蓓)

节目单:

上半场

开场演奏:即兴(果酱四重奏,2016驻馆乐队)

沈亦然(2016年驻馆诗人、艺术家)

《败局》

《临别前夜雨落阳棚》

《困局》

《冬眠》

玙姬(2016年驻馆诗人)

《大荒经(一)》

《大荒经(五)》

《大荒经(八)》

陈家坪(2016年驻馆诗人、批评人、纪录片导演)

《读莎士比亚的人》

《吊<水浒>

《妈妈也是一个女人》

邢昊(“六零后”诗人、作家)

《蜡烛》

《弟弟霾中来京》

《转换》

程小蓓(诗人、作家,由龙孟虾代为朗诵)

《伤春》

达芙妮(80后,诗人)

《镜子样的阳光》

《被压在阴郁的冬天》

《红色的天空》

《春天》

陈迟恩(诗人,80后)

《晴朗的风穿过玻璃》

《想起卓别林》

《潭柘寺的桃木》

谢思茂(美国诗人)

《无题》

紫石(诗人,80后)

《回忆录》

《旅行》

《降落》

陈波(诗人、作家、文学翻译)

《无题》

(中场交流、休息)

下半场

开场音乐:古琴演奏(程小蓓)

赵真仁(中学生,14岁)

《光阴似水,它不流,它滴落,停止。》

《家园》

达笏(诗人、摄影师)

《我想做一位逃亡者》

李寰遇(诗人、画家)

《勇士之氏》

《去年今日》

《若再见到你》

《相望——致海子》

唐朋(80后,诗人)

《早上的一阵风》

《地下火》

杜志阳(2016届驻馆艺术家)

《原始。文明》

《梦遗。凤凰》

张懿(2016届驻馆艺术家)

《失眠》

《画画》

《一首预言诗》

杨伟能(2016届驻馆艺术家,唱诗)

《我喜欢你》

《雪》

凌惠华(2012届驻馆艺术家)

《卡住》

《一只蚊子》

冷美(杜丹)(电影人、音乐人、画家、诗人)

《礼仪》

《天窗》

《今宵的夜不再清冷》

苏丰雷(2015—2016年驻馆诗人)

《故事自己生长》

《深夜的回信》

《南国的雨》

附部分朗诵诗作:

败局

沈亦然

作为一个解密者
我站在世界的尽头
唯见一阵电闪雷鸣
爱情和生命
此刻统统化为了乌有
伸出手
所有的一切都落入这张庞大的数字网中
回想起寻找您的路上
无数人曾警告我
说我释放了魔鬼
说我注定要受到惩罚
我不信
从来不信
我想最多我获得不了爱
反正人人都要死去
而今
站在您的面前
我禁不住泪流满面
落下手中最后一粒棋子
帷幕拉开
我看见了您的脸庞
如此温和
放开我的手指这样柔软

2016.1.28晨7时

大荒经(八)

玙姬

檐上雪,一滴滴,滴下叮咚的水晶钻。

二零一二十一月四日凌晨,百叶窗外

雨雪齐鸣。是天下檄文?还是来自天上的悲歌?

白昼是喜,夜晚是悲。

因我活在半明半暗的国度。欲弃暗投明,

母亲的脐带牵扯着我的动脉血管。

我在沉闷腐朽的冻土带,被黑夜蚕食

在白天长出的鲜肉。四十年来,

我在骷髅与活肉之间变形,

有时候我是一具实心人,

有时候我是一具空心人。

我修炼,妄图成为仙妖或者妖仙。

出世或者入世。劝诫魑魅魍魉。

我是耶稣与佛殿前

修行的弟子,和观音十八罗汉谈经论道,

悲悯交瘁雨雪之形,替苍生哭;

仁慈通达云霞之光,为苍生笑。

佛尘一挥,如何画尽那些扭曲的条形?

在白的底片上,一双双黑色的眼眸,

一双双伸出的鬼爪,操纵肮脏交易的市场。

世界没病,人病了。

2012-11-4

读莎士比亚的人

陈家坪

读莎士比亚的人吆牛去犁田,

那是刚立冬,为了春耕时土地不被冻结。

他和锄把一样精瘦,一起在搭田坎,

灰蒙蒙的天气雨水总不停歇。

因为知美丑,识善恶,他明白自己

恐怕不幸一生,只能跟泥巴打交道。

同时与年长十岁的女人成家,

婚姻也令他不满;他的爱情观

存在于莎士比亚的对话,每次讲起

都滔滔不绝,保持一个英国绅士的风度;

听者从他哀叹的话语领略人的尊贵。

文革的到来,一个国家内乱,

他心灵求变有了希望。

投身保守派最后被反到底追缉。

在外逃亡,一儿一女已懂得替父亲担忧。

事后归来,他安于妻子慈善的被窝,

秉守一心扶持儿女成才的道理。

其间集体劳动解体,土地落实到户,

人口可以城市乡村自由流动,

不必像当初他为政治运动四处流窜。

儿子在市场经济里发了财,

全家搬离乡邻到县城定居,

——过去的一切恍若隔世。

蜡烛

邢昊

我把蜡烛插在花瓶里

插在一只破鞋里

插在酒杯或尿罐里

插在火药和枪膛里

插在十分好看的肚脐眼儿里

插在骨髓或心脏里

或用它自己的一滴血

相当沉稳地粘在灯笼里

惹急了,我干脆在书上掏个洞

将它爽爽地插进去

这正好体面地映照出

我扉页上的题词:

“天上火神何处寻

吾给人间送光明”

伤春

程小蓓

春到了,便离南北飞
前后都是告别
左右均有迎送

有生命在破壳
成旧的,死去未必是悲
新生的,必将经历苦痛

花开时,你看是美丽
我看却是凋零,以及
我的衰老和你的青春

当春不再有份量
痛会从体内消失
生命自室内到达天空

当我的时间反向行走
我就超越了语言的边界
——便没有了刀

2016年春

镜子样的阳光

达芙妮

一个北方的午后

阳光足以明亮到回到一个故乡的乡村

那里

每个人正背着各自的镜子

试图照耀内心的困惑

没有一条路通往绝对光明

他们耕种收获

在黑夜中望着星星互相答疑长篇大论

有时也通奸偷窃

像被电了一样琢磨人生

学会剧烈自杀

或者跟命运较劲一蹶不振

他们单纯幼稚

却给死人安排悲悯的仪式

同情牛马确甚于同情一个人

热爱财富情欲并不逊于我们

有人追逐爱情恰如有人写诗

他们沐浴镜子一样的阳光

正如今天的午后

当我想到我的命运

不过是换个地方重新开始这一套

晴朗的风穿过玻璃

陈迟恩

晴朗的风穿过玻璃,

发出声音如钩,

勾住眼睛在困倦的脸上张展,

随着对面楼宇间的阳光上升,

而后急急垂落。

长短不一的睫毛,

坚硬的窗棂,

幻觉正侵占人的肉体。

沉坐屋中的人只有勇气面对

书里的真实,沉浸自我在虚拟的世界。

晴朗的风穿过玻璃,

放肆地搅动白纸上的言辞,

打乱缜密得无知觉的心思。

想象的醍醐顺着头发浇注进人的头脑,

木棒敲开混沌的神态。

暴力之后

和平惺惺铺满深受灾难者的眼睛,

而睫毛放弃卫道者的角色。

晴朗的风穿过玻璃,

进入沉闷已久的屋中人的渴求。

2009年6月/2016年

回忆录

紫石

经过一个寒冬

我烧掉所有的诗稿和即将的词语

时间叫我们终结他

而一切在眼里闪耀得更加深刻

这个春天我仍旧

一无所有

如同忘却的昨夜之梦索要她的钥匙

我们只有终结我们自己

生活就是这样

给你什么就穿上什么

脱下的时候

没有季节

光阴似水,它不流,它滴落,停止。

赵真仁

光阴是那雨水

它因愤怒而倾泻

因青春而停止

因为你。

光阴变得不再重要

它成为露珠。

下着雨呢

我的脸上却沾满了泪水。

我哭你,

回忆那时代的娇美。

我爱过玫瑰

你送给我的是荆棘。

你让我的光阴不再重要

你取走了那十年,

置于荒芜。

我不介意。

我想做一位逃亡者

达笏

我想做一位逃亡者

远离险要的山峰

躲避湍急的海浪

在下雨天不出门

在正午时坐在屋子里戴上墨镜

我喜欢在产房附近转悠

像个焦急的爸爸

等待那一声啼哭

更喜欢在温暖的天气里

把纱巾裹在脸上

让风透过纱在脸上跳舞

我曾目睹有人在吃狗肉

那感觉像在吃人的尸体

但我也不食全素

我想做一位逃亡者

在下雨天不出门

在靠近海边的房子里

远远的看着海涛

掀起一层又一层

白色的浪花

勇士之氏

李寰遇


勇士
当你收取旌旗
途经一方旷地
你是否听闻大地无声的默许

当你跃马起程
途经一脉云山
你是否看到万里碧空的致意

勇士
当你抛锚涉险
途经无量海洋
你是否觉察风啸在统统退僻

当你呈献瑰宝
途径贫瘠之域
你是否感怀众声赞誉的欢愉

勇士
若你终将回归
你所听取的那沿途无声的天赖
一定是我
一定是我
正贴入你无际空灵的心底

2013年10月6日

早上的一阵风

唐朋

从极远的地狱的裂口

这是我的穿着

不要等待什么像花瓣

我的空镜像瓶

去把水怪从内心唤醒

夹着一阵风在这早上

吹奏笛声的乐器发言

太阳或者雨抑制酸腐的霉变剂

幻想之光不再照射孩子的车轨忽然易道

张望的瞳孔从

缩水的肉体上

贪婪非有的沧桑

这风还能不能吹得更远点

我出生时的沙漠故乡

原始。文明

杜志阳(凹凸)

是相当丰腴的臀部

那样涩涩地在寒风中颤栗

相当原始的一种方式

略带文明的清狂

所能理解的只是悄然的神圣

原始原本是如此的丰富

画面原本是这般的单纯

我在平和之中凝视

是来自内心的震撼

文明原本只是表面的东西

原始才是本质的

一九九八年八月五日于西藏那曲

失眠

张懿

猛地惊醒

如同从梦里分娩

湿热的

似乎还带着梦的

血胎衣

新生儿般的困惑

化成惊恐从指缝窥探

黑暗此时

也变的刺眼

平复的心

始终保持着警觉

就像地宫的长明灯

摇曳着

直到熄灭

杨伟能

当积雪覆盖无边的夜晚

你曾牵着我的手

用你的温柔挽留

挽留

而我却依然轻轻地离去

只留下冰冷的雪

让你独自承受

让你独自承受

曾让万物凝固

而你却

让我错过美丽

我走而难舍

却又不忍回来

只因我

来去匆匆的脚步

会践踏一路积雪

会践踏一路积雪

卡住

凌惠华

一根线

卡住了我的缝纫机

也卡住了时间的出口

我把眼睛放进去

仔细端详

这个位置像扑克牌的十二

曾经它在河沟里钓鱼

如今被一根线死死卡住

顺便把我给绑定

我拖着时间的后腿

狗刨

刨开这根线

是的

我刨得足够耐心

缝纫机又工作了

它卡住了那根线

2015.06.06

今宵的夜不再清冷

冷美(杜丹)

今宵的夜不再清冷

更瞧不出

灯红酒绿的奢华

带来孤独的凄清

我盼望你来

倒不是因为别的

只是我孤立的内心

留不住所谓的欢乐

你瞧不见的

这坛废墟

转眼都成了

灰尘烟屑

压不住满天的黑色

扩散给眩目的霓虹灯火

我想象不出

我走过的海边此时的景色

可是你是否能帮我回忆起

浪涛是如何轰鸣

在孤寂海边的夜

南国的雨

苏丰雷

在狭小然而仁慈的床铺上

在有些粗犷的雨声耐心的彻夜陪伴中——

从楼上某处,成熟的水滴

一颗颗蹦跳,匀称地撞击着倔强的阳台金属棚顶

——我又一次踏入自己的天堂

这样便幸福地忘却了身处异乡

重新地返回故园,回到少儿之时

家乡的雨也往事般被耐心叙述着

天花板是听进了心的孩子

它的眼泪濡成了一片水乡泽国的版图,而溢出的又滴落

在你的床头制造一块尿床般的水渍,湿漉而冰冷

我给你腾出位置,叫你快睡到我这一头

而你说,你还要忙会儿

你在宽敞的堂屋仿佛用父亲的刨子刮削一根木棍

匀称地发出雨滴撞击金属棚顶的音响

你紧张难眠,是否是害怕明天的考试会让你再一次

濒临老师、同学、亲朋们目光的绞杀?

灯炽烈地注视着房间

通宵达旦地听着、等着你

等得我必然像洗印一张相片开始显影

我隐约感到我处身于两个时空的交界

继之,一阵不知身在何处的苦痛侵略了我

待我艰难爬过了一片迷蒙、苦涩的泥淖

我才确定我是在漂泊途中的一个清冷的异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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