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公寓展》Open Call在线展览
发起人:叮当猫  回复数:0   浏览数:1345   最后更新:2016/01/06 20:37:47 by 叮当猫
[楼主] 欧卖疙瘩 2016-01-06 20:37:47

来源:凤凰艺术


在谈到变性人如何给语言范畴带来难题时(称呼变性人的时候用“他”、“她”还是中性复数代词“他们”?),诗人艾琳·迈尔斯说:“不规范的就是多样性。”这是对抵制分类所带来的种种挑战的一个恰当比喻。换句话说,分类就是寻求一种规范,积极阻碍多样性,这就是为什么违抗分类可以如此有趣,如此五花八门。  

在2015年,艺术基因组项目研究并标注了7400多名艺术家,在此过程中,我们遇到了很多难以归类的艺术家。关于此过程的要说明的是:我们通常会给每人分配约25个类别(我们内部叫它们“基因”,因此是“艺术基因组计划”)。通常情况下,一个艺术家的作品越复杂,所必须添加的类别也就越多。  

分类可以被看作是一门做减法的科学,特别是如果你认为好的艺术应该是多层面的而好的分类可以提供起点以及可做加法的关联。法国哲学家雅克·德里达将语言获取意义的过程描述为“延异”——词汇“推迟”自己定义其他相关词语的任务;他们的意义是不是天生的,甚至不都是具体的,而是他们在相关想法的系列中填补特定的位置而产生的。正是这个通过并列赋予意义的过程(即创造一系列的相关艺术想法),可以使通过艺术基因组项目进行浏览的经历变得如此震撼。  

但是在这里,由于艺术基因组项目牵涉的艺术家太多或太多样化让人眼花缭乱,所以我们侧重介绍10位艺术家(统计学家乔治·博克斯曾经说过:“所有的模型都是错的,但有时它们是有用的”)。从我们过去一年所接触的数千位艺术家中,我们列出了40个最难以归类的艺术家短名单,并从中投票选出了前10名。由于我们想要涵括广泛的地理分布以及2015年艺术界的各种重要趋势,所以这份名单确实代表了一些社论,但这些大体上是我们在2015年找出的10个最难分类的艺术家基因组。

10.哈斯兄弟(The Haas Brothers)

鉴于天才设计师双胞胎西蒙·哈斯和尼古拉·哈斯的作品是如何的轻松和幽默,所以人们很容易忘记他们的创作是由于对工艺的强烈专注的驱动。这个自我描述为“痴迷”的二人组,将工作室工艺和如冰岛绵羊毛皮和高抛光黄铜等非常规的奢侈材料结合在了一起。这使得我们想是否我们能将他们的作品与杰夫·昆斯制作华丽的动物雕塑联系在一起。后者用双关语于流行文化(他最有名的作品是金属材质的《气球狗》)。许多艺术家们用动物为题材,但为了捕捉动物般形式的使用,今年我们推出了动物形象这个类别,该类别将昆斯和哈斯兄弟连接在了一起。这个概念指的是设计师们那些往往以梅丽尔羊沙发等流行文化命名的家具和陶瓷作品所具备的异想天开,甚至是怪诞的特质。


9.拉米亚·乔雷吉(Lamia Joreige)

Lamia Joreige

Views of Museum Square 9, 2013

Taymour Grahne

Lamia Joreige

Museum Crossing, 2013

Taymour Grahne

黎巴嫩艺术家拉米亚·乔雷吉说过,“我认为我们不可以也不需要总是从虚构中分离出纪实。”她的作品注重于事实与虚构之间的流动边界,而她往往在电影,无摄影机式摄影,雕塑中探索这种边界,并且表演项目往往专注于她“主要性格”的复杂生活,黎巴嫩首都贝鲁特本身,她的出生地和家园。例如,《不明时期的记录》的主题是黎巴嫩战争所造成的破坏和损失。她的许多项目使我们在理解她所扮演的非常规角色时遇到挑战。  

作为研究员,人种学者和档案保管员(见于我们为艺术所建立的关于收集和展示模式的分类),乔雷吉使用个人叙述,文件,公共记录,甚至想象的未来历史,来提醒大家注意那些不被谈论的,战争所留给人们的隐形痕迹。  

8.Korakrit Arunanondchai

Korakrit Arunanondchai

Painting with history in a room filled with men with funny names, 2013

"Korakrit Arunanondchai: Painting with history in a room filled with filled with people with funny names 3" at Palais de Tokyo, Paris (2015)

鉴于抽象绘画在过去几年的流行,所以当看到表演,视频兼装置艺术家Korakrit Arunanondchai对抽象绘画的神圣地位所做的一个最有趣的批评时,你可会觉得惊喜。这位天才男性画家的“画一屋子名字有趣的人”系列作品是对自己天才神话的一种自己意识的歪曲,表现了他对自己创造力的沉迷。在他2014年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PS1(本系列的第2部分)的表演中,这位艺术家赤裸着上身演唱泰国流行歌曲,同时还在舞台后面的一个巨大画布上,用双手涂抹作画。不过,真正让Arunanondchai的作品难以归类的并不是它对抽象绘画的性别神话的批判,而是他在自己的作品中所结合的那些范围广泛的引用,影响和情绪。  

该系列的第3部分是一部电影,我们在电影看到了长镜头和朦胧景观,其次似乎是对一个曼谷旅游视频的模仿,其中配有说唱音乐以及穿着牛仔服饰的年轻人在笨拙跳舞蹈的场景。在Arunanondchai的作品中随处可见对最近艺术史的参考。如固泰画家白发一雄的表演性绘画,或者伊夫·克莱因的身体绘画;并且在他参展今年弗里兹艺术博览会的互动艺术作品中(他展出了一个贯穿整个展会的按摩椅,上面覆盖着有他签名的漂白牛仔布),我们看到了对其老师的关系美学的致意。但Arunanondchai超越了手势和身体或艺术的社会嵌入问题而创作一个自己的全球流行文化混搭,其中包括了音乐,纺织品,个人历史,大规模装置等等。

7. Constant Dullaart

Constant Dullaart

Glowing Edges_7. 10, 2014

Carroll / Fletcher

Constant Dullaart

The Censored Internet, 2014

Carroll / Fletcher

2015年对于身在柏林的荷兰艺术家,康斯坦·杜拉特来说是很有意义的一年,因为在这一年他获得了根茎网的国际网络艺术大奖。 Dullaart使用表演,视频,网站,甚至是在线募资网站Kickstarter的运动,来检验在互联网时代渗透于我们生活的视觉比喻。如给第一代Adobe Photoshop图像处理软件图片的视觉情书——“在天堂的珍妮弗”等系列以及他的“启动”项目“乏味科技”(DullTech)远远超越传统定义的旧物改造,从而使他的作品尤其难以归类。 乏味科技(DullTech)是一款旨在促进视频艺术的无缝展示的媒体播放器。但是,根据该项目的网站,它也是一个表演性艺术作品。如果说他的作品包含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探索在在如数字文化的匿名试金石中,人类是什么,如弹出的屏保,随处可见的数字图像处理以及生产我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设备的中国工厂工人。他所做的这些作品带有这恰当的幽默,以及对潜伏在我们数字生活背景中的力量的恰到好处的批评和参与。

6. Romuald Hazoumè

Romuald Hazoumè

Ayoyo, 2013

Magnin-A

Romuald Hazoumè

Nanawax, 2009

Magnin-A

在很多当代非洲艺术中,有一个主线是对回收材料的再创作,其中最有名的例子是加纳艺术家艾尔·安纳祖的瓶盖浮雕。艺术史学家乔安娜·格拉布斯基指出一个假设,即这是一个“对非洲缺乏艺术用品的高度创造性解决方案”。贝宁艺术家Romuald Hazoumè重新构造了骑摩托进行非法携带的年轻人所使用的汽油罐,这些人将非法燃料(被称为“Kpayo”)从尼日利亚运到贝宁。Romuald Hazoumè通过这么做对自己祖国的那些剥削人的黑市进行了令人信服的批判。 Hazoumè的做法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棘手的分类问题:我们能不能因为Hazoumè对可选择性的自制经济体的兴趣而将其称为当代DIY艺术家呢?

Romuald Hazoumè

Petrol Cargo, 2012

October Gallery

历史上,对于西方艺术家来说,对于手工制作或再生材料的专注来源于一种选择退出主流经济的自由,而不是一种凑合使用现有资源和材料的需要。 Hazoumè对简便油罐的再创作并不是对先锋艺术——美国当代DIY文化的反消费主义情绪的反映,而是对资源稀缺性的反应。给Hazoumè分类使我们扩大了这个基因(这或许已在不经意间地只用来描述西方艺术家了)的应用范围,如此一来我们可以将他的作品与如斯温的“垃圾筏”,中国艺术家徐冰的“烟草虎地毯”等作品关联起来了。

5.埃克豪斯·拉塔(Eckhaus Latta)

© Eckhaus Latta. Spring/Summer 2015 (Left) and Spring/Summer 2013 (Right)


时尚品牌埃克豪斯·拉塔走的是能够弥合艺术与时尚之间间隙的时装设计师路线(著名的前辈包括柏林的概念店Bless,或是著名的“英国/土耳其塞浦路斯”设计师侯赛因·卡拉扬,后者最近在秀场上溶解了服装)。该品牌是由佐伊·拉塔和麦克·埃克豪斯于 2011年在布鲁克林创立的,该品牌也因此和比亚内·梅尔高,朋友亚历克斯·达·科尔特等艺术家合作,在加文·布朗的企业展出,并且最近还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PS1作为“大纽约”五年展的一部分参展。  

塔并和埃克豪斯相识于罗德岛设计学院的艺术学院(拉塔研究纺织品,而埃克豪斯专注于雕塑课程)。他们良好的艺术修养表现在其品牌对20世纪早期的荒诞主义艺术运动——达达的致意。他们在秀场上撒满真正的生菜,他们用塑料和绳子创作服装,他们还把一个模特从头到脚画上了绿色。2013年,两人推出了一款单价200美元的限量版史蒂夫·乔布斯运动衫,在上面廉价地印上了这位刚去世的苹果公司前CEO的照片,看起来“就像某人卧室里的拼贴画”,这款服装是为了探讨“我们如何哀悼大大改变了美国风貌的人。”  

鉴于他们的旧货店审美,DIY精神,以及反对美丽标准以支持包容性(他们多样化了模特的类型,使用笨拙的、有瑕疵的和年老的模特),他们似乎是对自己威廉斯堡族谱的老生常谈。事实上,这是他们的作品中能被我们用来分类的最简单的方面(当代DIY,再利用/回收,对普通材料的使用,文化解说)。但是,我们真正纠结之处——也可说是他们的工作中最有趣的地方在于,界定其广泛的活动范围。应该把他们看作是一个艺术家集体或是传统的时尚品牌吗?我们要将他们与德国导演亚莉克莎·卡罗林斯基合作创作的 那些风格强烈,快照审美的摄影和宣传短片当做是他们“实践”的一部分吗?还有最后,他们的表演是走秀,还是行为艺术?  

4.比约克(Björk)

Björk

"Björk" at Museum of Modern Art, New York (2015)

Björk

Vulnicura, 2015

"Björk" at Museum of Modern Art, New York (2015)

早就有跨界音乐家——艺术家的行为:鲍勃·迪伦和约翰·麦伦坎普做画,帕蒂·史密斯在成为一名标志性的音乐家之前曾是一位诗人和艺术家,音速青年乐队的金·戈登,也是一位艺术家,在上世纪80年代和艺术家丹·格雷厄姆等在纽约市中心的艺术舞台展出。最近,Lady Gaga,麦莉·赛勒斯,或肯伊·威斯特等人已经将自己重新定位为艺术家。是什么让比约克与众不同?不像这些表演者,今年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为比约克举办了一个关于其作为音乐家,歌手,作曲家成就的回顾展。  

尽管这次展览的评价普遍负面,但也对我们的分类框架造成了有趣的挑战。由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委托创作的这个设置应该被认定为有声艺术吗?我们如何捕捉这位冰岛歌手的音乐录影带中的焦虑以及奇怪的淫荡,以及她在米歇尔·冈瑞导演的“人类行为”中的狂躁情绪,其中她在可怕的,孩子般的梦境中泪中带笑,在被送往太空之前被一只缓慢的泰迪追逐? (虚假的天真?令人不安?)然后还有她最近的“Vulnicura”视频所表现的生物未来主义审美,一开始看起来像是一个说话的外阴,随后这位艺术家穿着装饰有塑料羽毛的黑色乳胶西服在跳舞,而一种生物形态的云雾围绕着她。

最后,我们很高兴称她为对身体,技术,虚构生物等等有兴趣的当代超现实主义者,以及我们称之为“自我为主体”的一个类别——艺术家们在20世纪70年代的人体艺术界建立了这种感性,从而用来探讨“什么是自我”这一问题。正如“猎人”中的后人类魔像,奥斯卡颁奖典礼的一只天鹅以及她在歌曲“我的敌人”中自己的摇滚,比约克是一个存在主义跨物种善变者,她让 作品“智人”(Homo sapiens)似乎成为了一种进化了的电子脉冲。  

3.凯西·简·埃利森(Casey Jane Ellison)

Casey Jane Ellison Personal Trimmer Internal Promo, 2015


凯西·简·埃里森的“触摸艺术”网上迷你系列是“艺术界唯一的脱口秀节目。”该系列创新之处还在于每期邀请的专家全都是女性,其中包括凯瑟琳·奥佩和朱莉安娜·赫克斯特布尔。作为一名自称的且在实践中的单人喜剧表演者,埃里森面无表情的洛杉矶女孩式表演打破了艺术界的精英主义。与杰森·米松的“艺术思维”(Art Thoughtz)相同,埃里森花了很长的时间在辩论艺术的相关问题(“什么是艺术?谁在乎呢?为什么?”),当前的深刻主题(“为什么所有事情都那么后现代主义?”),以及为广大市民提出的出奇基本且信息量丰富的问题(“什么的F * ckennial?它是什么样的?”)。每一期,埃里森都会通过说一连串的俏皮话(“我被转椅弄得很兴奋”或“这个秀其实是我父母付钱办的”),来提醒你,凯西·简·埃里森是一个在过去的几年玩遍脱口秀,视频,全息摄影,网编,以及数字动画的艺术家人物。  

埃里森的作品“看起来完美很重要”(2015年)是关于一个光头机器人头像在表演她的一段脱口秀的一个视频。该作品参展了今年的纽约博物馆三年展。像很多单人喜剧演员一样,埃里森的幽默结合了极端的自我否定和敏锐的社会评论。这项工作是一个悖论:她因为公开宣扬自己的不安全感而让自己容易受到伤害,但她的头像却又把她与所有对她的评判隔绝开来。埃里森对阿德里安·派珀等艺术家长期构建的虚构角色以及性格形成有兴趣。后者在自己的作品中表现出了其个性中的另一面。但是,尽管我们可能将表演艺术描述为一般实时的,观众头脑的,以及侧重于身体的,但埃里森是那些创作一种与众不同的表演艺术的年轻艺术家的一员,这种表演艺术是变换的,虚拟的,并且不需要现场观众,反映了我们的虚拟生活。  

2.集市少年和达斯汀·耶林(Bazaar Teens and Dustin Yellin)

© SPRING/BREAK Art Show, Photo by Tory Williams Photography.


达斯汀·耶林为另一个春假艺术展所策展的集市少年(Bazaar Teens)团队的装置和表演,也许是2015年春季艺术博览会季节中最受关注的事件。该团队接手了莫伊尼汉车站的多个房间,该车站前身是一个庞大的邮局,也是今年举办游牧民族艺术博览会的地方。该团队把它变成一个噩梦般的办公室场景,配有老旧的办公设备以及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玻璃瓷砖。这种企业破败场景背后的前提是虚构的“树科技”公司。该公司服务范围既包括了具体业务(移栽树,防控日本甲虫),也包括了存在主义业务(校友戏谑,货币消除,以及“汤姆·索亚综合症”)。这种虚构的详细程度令人印象深刻;该团队设计了这家公司的商标,还细致地模仿了企业营销的语言,从而设计了销售说辞以及宣传折页。  

但真正吸引媒体注意的是该团队通过切碎一名匿名捐赠者给他们的10000美元来创作的一个画作系列。由此产生的八幅绘画作品,每件的售价为10000美元。大多数评论者将这一举动解读为对市场的尖锐抨击(正如一个博主所说,“艺术界太无聊了,我们现在只是在剪碎纸币。”),而该团队打算将此次所得全数捐给艺术奖学金的这一事实,又为其注入了一种罗宾汉式英雄主义的元素。

© SPRING/BREAK Art Show, Photo by Tory Williams Photography.


艺术界的经济批评很少含有这种等份的荒诞和利他主义,这个作品也因此难以归类。我们难以理解的不仅是它的敏感性,还是它的主题。这个作品是关于环境,企业文化,再利用和再循环吗?这是对“进一步循环利用”大量现金的一定讽刺,特别是鉴于许多艺术家用这种技术来达到政治目的(如上文提到的Romuald Hazoumè)。我们看到了媚俗的因素,但我们也不能断言这个作品是不是一种模仿。最后,即使是这些艺术家自己的意见也对我们定义这个作品没有太大的帮助,而这似乎是他们的意图。耶林在一个采访中被要求解释“树技术”的内涵时,他说道这是关于“消除特定性......我们做非特定性...树木都是非特定性的想法。”  

1.特雷弗·帕格伦(Trevor Paglen)

Trevor Paglen

Overhead of NSA, 2013

Metro Pictures

$10,000 - 15,000

Trevor Paglen

Untitled (Reaper Drone), 2013

Altman Siegel

SOLD

比起和其他当代艺术家,美国艺术家特雷弗·帕格伦可能和揭发者爱德华·斯诺登或记者格伦·格林沃尔德的共同点更多。你怎么给一个工作方式就像调查记者和数据科学家的艺术家归类?用他自己的话说,帕格伦的艺术项目是要为“隐形战争”创作一个“新的隐喻”。而这隐形战争指的是空间的武器化,互联网的军事化,群众监督,以及美国和其他外国政府在过去15年里实施的反间谍努力。在2015年,我们知道监视状态因其隐形的特点而充满矛盾,而帕格伦过去在米特罗影片公司举办的两场个人展中,通过详尽的研究,技术性地展示了令人印象深刻的长度,从而使得我们可以一看究竟。他建立了一个伸缩式镜头,从而在30英里外获取美国的情报;他根据从业余天爱好者那里获得的框架文件,仿照出了无人认领的政府卫星的轨道;并且为了拍摄美国政府的光纤通讯电缆而练习水肺潜水。帕格纳本身就是摄影和软件技术的技术前沿,这使得我们几乎不可能准确地对其进行归类。

帕格纳的作品“监测国家的代码”(2014年)给人造成了惊恐的感觉。该作品是一个关于4000多个美国国家安全局及政府通讯总部的监控程序代码名称的沉浸式循环视频投影。因此我们难以捕捉帕格纳的研究程度以及他的装置材料(照片,轨道图,预测,图表,注释地图)的多样性。

但更具挑战性的是定义他的作品中对当代政治话语至关重要的那些思想,但我们还没有为之创建类别:偷窥,匿名,公共与私有,地缘政治和公民权。像朱利安·阿桑奇维基解密或斯诺登泄漏的后遗症一样,帕格纳把观众放到了一个暗示责任的相似不舒服的位置上,同时还在关注我们的自满程度。而帕格纳作品的风险是我们无法解释的:他通过记录的方式证实了一个蓬勃发展的监视状态,实质上他是为我们记录的,但并没有告诉我们该如何应对。

基因组化是一门艺术,而不是一门科学,我们不断地从我们的观众,合作伙伴,以及艺术家获得反馈,并进行整合。

(编译:尚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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