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对话:艾未未&萧昱
发起人:另存为  回复数:0   浏览数:1238   最后更新:2015/09/16 10:54:59 by 另存为
[楼主] 艺术眼artspy 2015-09-16 10:54:59

来源:艺术眼

展览日期:2015.09.13 至 2015.10.11

主办单位:香格纳画廊·北京

展览地址:朝阳区机场铺路草场地261号

艺  术  家:陆垒

香格纳画廊北京空间隆重的宣布,将于2015年9月12日推出艺术家陆垒个展—回声。作为中国当代装置艺术重要的艺术家之一,陆垒的作品呈现出的是对材料质感的敏感和精准控制力。他的作品往往散发出古典的神秘主义的气息,以及寓言式的内在气质。


作为陆垒在香格纳画廊的第一次个展,此次个展将展出三组大体量的装置作品,展览围绕着艺术家2005年一件未完成的大型装置作品展开,通过恢复并完成这件作品,并试图通过场域的构成,作品所扮演的不同角色,勾勒出“回声”在内心产生的形态和质感。


三组作品之间单独成立又互为补充,形成的场景抑或是片段,沉静并带有描述感,准确又飘忽,一如“回声”近在眼前,或在过去,或在远方。


展览将持续到2015年10月11日。

《佯装自大狂-熊:NO SIGHTS》

《佯装自大狂-熊:NO SIGHTS》

《佯装自大狂-猪:NO MOMERY》

《佯装自大狂-驴:NO WORDS》

《佯装自大狂-老鼠:NO CONSCIOUS》
[沙发:1楼] 艺术眼artspy 2015-09-16 10:51:34

《佯装自大狂-狗:NO SMELL》

 

 

《夜》 百年红松木、钢筋、铸铝雕塑、万向轮

 

 

 

 

 

 

 

 

《广场》 恢复并完成2005年作品

 

 

 

 

 

 

 

 

 

[板凳:2楼] guest 2015-11-24 16:42:45
来源:燃点

文/艾墨思  译/陈煜峰


铝制农场


“回声”——陆垒个展

香格纳北京画廊(北京市朝阳区机场辅路草场地261号),2015年9月13日至10月11日

这里并非动物园——这是一个现在位于香格纳北京画廊的动物农场。在这个戏剧化装置中的主角是普通常见动物而非外来稀罕动物:狗、鼠、驴、猪、熊……它们皆失去了常规的感官,命中不复有色香味触之能。唯一被保留的只有耳根之力,他们对世界的感受只能靠少数的几个选项去塑造;他们极度地依赖于彼此。

以暗灰色的铝制材质铸就,所有的动物的口鼻都被一个锥形物替代了(就如宠物接受手术後兽医为之戴上的锥形护领)。在这个喇叭形装置的内部,一个老式电灯泡以莫尔斯码的形式默默地发送着一条简短的信息:无忆无嗅无知无视无言。它们是沉沦而困顿的。

他们中的每一个都曾经在中国的古老历史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它们在中国人口耳相传的故事中被讲述了几千年;其中的几个甚至还被列入生肖属相,成为中国人天时历算符号的一部分。而如今它们却成了此反乌托邦社区的一群哑巴居民。无处可去的他们住在一个被称为“公众广场”之地带的近旁,广场上有一棵旗杆,上悬灰旗一方,在其对面则是由一百个油桶堆砌起来的一面巨大墙体结构。油桶墙中成排的扬声器并非发布着宣传广播,而是鸽子的咕咕声。这导致了另一嘈杂的灰色地带,若非偶临展场的访客便是全然空虚的。

只有旗帜有所动,时不时忙忙乱乱地飞舞一阵,又快又急。这至少是足以令人惊讶的。首先,没有迹象表明有风源存在——必须再次强调,这是一个室内展览。波动来源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应该是从天花板上悬下的一面大凹镜,它被斜置成一个角度,恰好聚焦于旗帜的位置。但是并没有光线从这个角度投来,也没有风从这个角度吹动旗帜,若是风自彼吹来,只能让旗从旗杆上柔柔地飘起而已。但事实上旗只是直直地向着油桶墙的方向颤动。动力来自旗杆自身——确切地说是来自一条裂隙——从那里面喷射出的气流使得这面灰布旗做出这种令人不适的抖动。因为发自位于一个“公众广场”的旗杆内部的力量,一面旗帜飘舞起来了。在此时刻请咀嚼并品味这一隐喻吧。在这画廊里,没有人敢于谈论这一隐喻所暗示的同一城市中的那块地方,当然了!

这场展出所召请而来的这一灰色地带吞噬万有,并且最终也渗透进观众的觉知。灰色地带是一个视觉被毁的所在。昼夜之间,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无法无天,万物皆“灰”,噪音亦灰。简言之,这是一片难行难驶之地。

然後“夜幕”降临。王和后巍然屹立在一个“金色螺旋”之上。他们的造型来自国际象棋的棋子,而材质则是一棵百年以上的老梁木——这两个构造都有着真人的高度,并被放置在一个木质基座上,作品使用了一种基于黄金分割的构造手法(据称这是一种特别有效的美学方案)。至于为何这个装置承载着这么个标题,那只能由其住民来揭示。一群蝙蝠——同样由灰色铝材铸成——正跃跃欲飞。它们翱翔于夜空,靠的不是视觉而是听力。通过捕捉自己“叫声”的回音,它们成功地悠游于世间。这一作品不仅仅赋予了整个展览名称,也以艺术语言说明了:从生发了它们自己存在之理此外便缺乏生机的公众空间什么也无法赢得,从一个无感官生物的社会同样毫无可得,这样的社会只能留待记录他们自身的缺陷。生命对于这位艺术家来说有如夜翔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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