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吃艺术不吐艺术皮!——谨献给今天开幕的威尼斯双年展
发起人:理论车间  回复数:0   浏览数:1456   最后更新:2015/05/10 21:50:19 by 理论车间
[楼主] 愣头青 2015-05-10 21:50:19

来源:Hi艺术  作者:曹丝玉

艺术家胡为一   ©胡为一

2014年,胡为一凭借作品《我静静地等待光从身体穿过》获得华语青年奖大奖。2015年在上海偶遇,他向我提起今年的展览计划,行程之满令人惊讶。翻阅他的简历,1990年生于上海,研究生在读。从简历中的第一件作品看到最后,成长的线索清晰可辨。他不避讳早期作品的简单,却懂得作品在选择和排放上的逻辑以呈现个人创作的脉络和方向,这是非常专业的。所以,他真的像看起来那么年轻吗?我对此充满了好奇。

《我静静地等待光从身体穿过》个展现场,摄影装置,2014年 ©胡为一

奇异自由的童年
胡为一说,在艺术上对自己影响最大的不在学院,而在父亲胡介鸣和他真实的生活中。胡为一从小就介入着艺术创作里非常的具体的工作,回忆里的细枝末节对今日的影响是清晰可辨的。比如胡介鸣会与儿子一同讨论,处理字幕时选择用左手书写的效果是否合适。所以自那时起,胡为一对艺术的了解就处在创作的过程中,而不是对一个结果的观摩。

2011年《一块石头》展览现场

那时的艺术家没有工作室的概念,胡为一回忆起父亲的创作也都是在家里完成的。那时家里最大的空间就是床,他在上面画下了《清明上河图》等大的长卷——恐龙战争和生物进化的主题。自由和想像力同时具备,懂得作品细节的控制和把握,平日便与上海艺术圈的活跃分子来往交流,或者时不时地在他人作品中成了演员,这些经历都是其他艺术家不曾具备——真正在艺术圈长大的时光——一个奇异自由的童年。

《有限的风景》影像 2012 ©胡为一

《有限的风景》影像 2012 ©胡为一

《有限的风景》影像 2012 ©胡为一

从安东尼奥尼到塔可夫斯基,胡为一在中学的时候看了大量的电影,他有了做导演的想法——艺术圈太过熟悉,换个陌生的环境或许是不错的选择。这个从小浸泡在“当代艺术”中的少年,在看过英格玛·伯格曼的《野草莓》后,做了一件在今天看来是“反电影”的举动——他把电影的视听语言转换为一个剧本。这样的思维方式或许早就决定了他会是个艺术家,而不是导演。

《4mins》摄影 2013 ©胡为一

《4mins》摄影 2013 ©胡为一

《4mins》摄影 2013 ©胡为一

年轻就要毫不讲理地占领这个世界
被胡为一列入简历中的作品,大多有着上学时候的“作业”背景。这期间他一直在思考艺术中“无限”和“有限”的关系。进入大学,进入公共艺术专业,进入每一个学期的每一节课的作业中,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局限”,但他认为艺术正产生在这样客观存在的“局限”中。他不接受学院教育,但会正视并考虑每条作业无法改变的要求,2011年之前的创作都产生在这样看起来充满局限的学校作业里。比如作品《一块石头》便来自于“结构与重构”的课题,在这个作品中,他把雕塑行为的逻辑反过来,把一个“雕”好的石头狮子“塑”回了一件原石,这种对“现成品”的使用和“反向思维”的存在,于《意识形态公园(广场)》里也有所体现。这两件作品的处理方式在今天看来并没有太多惊喜,但对胡为一来说,那却是他进入艺术创作的开始。
从《有限的风景》的开始,胡为一的作品开始打破了作品意义的明确。在这个5平米的封闭空间里,胡为一通过影像的后期处理把一片天空附着在打印的纸张,张开的雨伞上。这片天空打开了一个并不存在的窗口,超现实的场景让这里充满了想象。

2012年“不毛之地”展览现场 ©胡为一

2012年“不毛之地”展览现场 ©胡为一

三件作品便呈现出他思考的演进。让我更加惊喜的是他以策展人和艺术家的身份同时出现的展览“不毛之地”,这被他看作艺术生涯里的重要节点。上海的艺术界一直有每年一度的艺术家工作室联合开放日,2012年在徐震等人策划的项目“未来的节日”中,从理论系统出发的哲学家陆兴华提出了一个年轻人的项目,胡为一作为策展人接受了这个项目的邀请。作为策展人,除了一群年轻的艺术家,胡为一在这个项目里一无所有。于是,一场打着年轻旗帜的“占领”运动开始了,他们将几辆集装货车开到园区的停车场,占领了艺术家工作室之外的更大场地,停靠在其中的小轿车则作为影像作品的投放源,集装货车的表面是那些流动的影像。胡为一说年轻就是不讲道理的,为所欲为的“占领”,但车开走了一切也都结束了。

《匍匐前进》,影像,2012  ©胡为一

《匍匐前进》,影像,2012  ©胡为一

“不毛之地”的展览上,胡为一的作品《保持匍匐》带来30多个匍匐前进的小士兵,他们散落在马路的路口,穿梭在车水马龙中。士兵微小的体量和周围的环境形成巨大的对比,同时也让观众对这场“战役”有了更多想要观望的兴趣。“微观”和“宏观”之间的矛盾和统一,在胡为一之后的作品中也有所体现。但在这次展览中,他想要提出的却是“偶发性”,较之于2011年的两件“作业”,胡为一希望作品中拥有更多的空间,而不是意义的阐述和观念的直白表达,也是从这时开始,他开始了解做艺术的困难之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却真实存在的感觉和体验,才是一件艺术中最有魅力的地方。
找一口可以深挖的井

胡为一说,《低级景观》是第一件真正属于自己的作品——一口可以深挖下去的井。做一件好作品和一直做作品是两种状态,有些作品很好,但是其中的支撑点经不起深挖,我理解他对拥有这样一口井的的喜悦——作品和兴趣点的完全契合。

在尝试过所有的媒介后,胡为一希望能有一件作品可以纳入所有。在不放弃手工感的前提下,他走到了影像和装置的中间地带。胡为一认为,影像的观看是有强迫性的,呈现影像最好的空间是电影院,画廊的空间往往让观众对影像的获取有缺失,这种碎片化的特性成为了《低级景观》本身的特质。他在清晰了影像在语言呈现上局限后,从作品的设置上放大了这样的碎片感。

《低级景观Ⅰ》,影像装置,2013年,杭州现场 ©胡为一

胡为一把电影语言的生成过程浓缩在一个小型的装置中,轨道上的摄像头匀速运动,拍摄那些被胡为一捡来的丢弃物。在镜头的放大下,物品上细微的痕迹出现在视频上,“微观”和“宏观”在此得到了极好的结合。那些图像构成了人们平日的视觉盛宴,指向了世俗又日常的生活本身。它模仿了电影,却不会给你电影观看的方式。你可以随时提取其中的碎片,在整体的氛围上对其有所把握。胡为一用电影语言的生成过程,强调出影像语言的局部。

《低级景观Ⅰ》,影像装置,2013年,杭州现场 ©胡为一

2013年,胡为一在荷兰的驻地项目中,实施了《低级景观》的第二部。在无法运输的客观限制下,他将作品的意义还原在了这次旅行中——一个携带的影像馆。旅行箱里的物品来自他旅行中的收集,并在箱体上设计了游戏互动的环节。投放在箱体上的物像来自于荷兰本地,被放大和被观看的是荷兰的历史和文化的碎片。胡为一对作品的语言构成,细节的把握,以及对具体语境的考虑都显露出从2010年至今的成长——对作品的控制力越来越强,也知晓合适的分寸对感觉层面的催化效用。

《我静静地等待光从身体穿过》(局部),摄影装置,2014年  ©胡为一

《我静静地等待光从身体穿过》(局部),摄影装置,2014年  ©胡为一

于是我们看到了那些从身体中穿过的线,五颜六色,闪闪发光。胡为一说他是迷恋伤害的。痛感不需要被翻译,它作用在肉体上、视觉里和内心中,它是可以被分享的。实施《我静静地等待光从身体穿过》,胡为一找过医生,同样在身体上用刀,纹身师和医生的出发点却有本质的不同。一边是愈合,一边是破坏;一边强调肉体的完整,一边关乎“他物”(纹身或洞眼)在心理和精神上的意义。他去改变了人们凝视照片的观看方法,用一个庞大的发光体包裹住情绪和记忆的外泄。那些漂亮的线贯穿空间,把个体的伤痛演绎得更加宏观。
《低级景观》依然继续,重大的项目排列在后。今年的胡为一,一同期待。
[沙发:1楼] guest 2015-05-10 21:01:45
还是找李大厨来捧吧。
[板凳:2楼] guest 2015-05-11 01:43:45
关系户
[地板:3楼] guest 2015-05-11 09:16:53
都有病吧,一个暂时没什么亮点但有些活力的年轻艺术家非得这么硬捧,打算搞死他吗?
[4楼] guest 2015-05-11 12:01:44
自废武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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