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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社会卡夫卡·陆kavkalu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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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vkaLu,名字的意义是寒鸦,来源于我敬重的作家卡夫卡(Kafka)的希伯莱语词根,我从前干着一份和文字毫不搭边的工作,最终走出体制以自由撰稿和策展谋生。
或许看了太多的艺术电影,喜欢无拘无束的生存,看书,观影,音乐,冥思,笔记,分享在一个广泛的世界里寻求可以交谈的朋友。
文字是孤独的远征,文字是心灵的呼声,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开启心门, 轻轻的触健,随着电影大师们穿越时空,在他们的叙述里寻求心灵的交互和感动。光影留进了消逝的暗夜,文字长出了翅翼飞向可以栖居的精神家园。
那么,今夜,不眠的你,请跟我来,顺着光影的隧道,顺着每一格画面记留着人的历史和精神的胶片,电影见证人类的前世和今生,那些细微的情愫因为电影而留存。期望的彼岸因为心灵的互通而不再遥远,文字的对应让我们在嘈杂的凡尘找到可以交心的朋友,
我,一个平凡的独立影评人,在东海之滨的上海简单生活,以写电影评论和艺术策展为生。静静的观影,静静记下一些关于电影的感动,虽然文字不尽完美,可是,我所有的文字发自内心,无论美丽和丑陋我都尽量真实记存,文以载道的古人教诲让我知道文字之重。
我从2002年介入电影评论实属偶然,那年,我的朋友大仙介绍我去了一个电影论坛,那些参差不齐的电影评论让我有了发出自己声音的迫切,因此一发不可收拾,在网络和纸媒上留下了大量观影笔记,希望和所有热爱电影的朋友分享感动和交流。也因为偶然来到了博客这个更大的空间,作为和一个伙伴共同的行为《驻留和行走》(我在驻留,他在行走)的一部分,在博客上留下自己生活和感受,等待两年之后,行为完成,给所有的朋友留下一种在艺术边缘生存的见证,一种超越烦杂,诗意栖居的可能。
因为文字认识了许多有着相同爱好的朋友,因为文字有了自己对应的伙伴们,我的每一天的生活在别人眼里或许是枯燥乏味的,可是,我乐在其中,和对应相关的一切成为了每天生活的全部,电脑几乎和我连成了一体,电影评论则成为表述自己理念的方法和交流平台,因此,找到可以交心的朋友。
人生孤独,所以要发现和寻觅知音,我们都尚在途中,我们都渴望在人生的长路上遇着可以达成默契的朋友,那么,文字就是一种姿态,一种可能,在光影里等待一个可以知会的友人。
语言之后,是默契的微笑。
在黎明时分。
网名 卡夫卡·陆kavkalu
生辰:待考
祭日:2007年4月2日
今天继续上海国际电影节审片 每一天都是新的
特别加注:哥哥忌日,上海电闪雷鸣
2007年4月1日 星期日 上午8时20分 雨中云间 寒鸦精舍
独立影评人:卡夫卡·陆(KavkaLu)
转自老卡最后一篇BLOG
卡夫卡·陆去了
——悼念一个未曾谋面的人
胥弋
热闹喧嚣的影坛
突然寂寞了
你的声音,你的诗句
犹在耳边,声声切切
犹如一把怒向黑暗的利刃
你的书页仍然翻开着
视线在某一行凝固了
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融入这春寒料峭的黑夜
你的文字,你的词语
悬停于浩瀚的信息海洋
缓缓地散播着生命的符号
你匆匆而来,又倏忽离去
你的血液变成了文字
午夜的互联网上
传来一个孩子的啼哭
那是自由的夜莺
在冥冥之中
凄婉的歌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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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好友在医院急救室送他西行。
老卡是最勤奋的网络影评人,最近一年来也是上海最活跃的影视活动策展人。
老卡的离去是在他事业最顺畅的时候,离去的极为突然,多位好友忆及几个小时前,几天前与他的交谈和交往。
老卡当无所憾。几位朋友震惊之余,也皆超越悲喜。
我与老卡的最后一次见面是两天前上海国际电影节的选片会上。我提前退场,临走竟然没有跟他打声招呼。
几位朋友皆因电影与老卡相识,商定近期会举行一些活动,聊寄哀思。
斯人已逝,万事皆空,生命本弱,你我或珍重,或淡轻,且徐徐走来,只求笃定!
不过大家放心,老卡不会走得无声无息的
我们几个最后给他送行的朋友,还有更多能够帮助老卡的兄弟姐妹们
一定会为老卡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
一个追思会,认识老卡和熟悉他的朋友,到时候大家一起来谈一下老卡,给他一个盖棺定论
一套老卡的出版物,可能会陆陆续续出,不过,老卡的文字一定会流传给社会上的普通人,放心,他不会走地悄无声息
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不管老卡和大家曾经有过多少矛盾,那只是艺术观点的不同,他的人品绝对是无懈可击的,他的文字,只要看过的人,都会给出
一声叹息
无尽遗憾
我们会努力的,明后天,我们这些老卡生前的朋友,会拿一个草案出来,大家届时看看,并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谢谢。
朱屺瞻艺术馆 卢星
2007.4.4
应该留着他的id。
拜!!!
.......................
十五个小时已经过去,但昨夜离开医院时,那轮高挂夜空的圆月依然无法忘记.
相信! 在那处的天界,你依然会执著,依然会愤怒,依然会微笑.
你的朋友 老乐
人生无常,生者自重。
出于敬意,三鞠躬。
走好,兄弟!
走好
徐震
昨天很晚的时候,接到了一条短消息:老卡走了,车祸。我想今天是不是愚人节啊?不对啊!今天是4月2日,4月1日才是愚人节吧?这不会是真的!我想,即便是愚人节,也不至于开这样的玩笑的。我即刻打电话问其他的朋友,这事被证实了。这是真的!老卡走了,车祸。但我心里依然蹊跷着,很是含混的感觉,也有些空白。
今天我到了深圳。出来之前,我还给子涵一个电话,问了他一些细节。子涵说,出租车撞到了他的头部,到医院就不行了,那是晚上11点钟的事情。我掐算着时间,看看回上海的时间还能不能去送送老卡。
一个星期前,我还与老卡在MSN上谈着问题呢!我告诉他,我4月20日有一个个展,要他在现场帮我一些忙。老卡是一口答应我的。老卡答应我的事情还从来没有食言过。但这次他食言了。他食言了啊!
老卡在我博客中的最后留言是:
老金有个非常错误的地方,网络其时是最不安全和充满“流氓”和“暴民”的地方。网络上的一切展览形式只能说明作者的自我陶醉和“虚”,只有站在大地你才有力量。
这是典型的老卡语言。老卡有话是不大放在肚里的。他的话直接、强硬、不绕弯子。在我与老卡的交往中,他给我的印象是:一个总是在分寸中揣摩,之后又是想出点格的人;一个自己并不承认的老牌的理想主义者;一个过了愤青年龄却依然叨咕着激情的人;一个用抒情诗人情怀来说话的独立影评人;一个只要有多余精力就会关心当代艺术的看客;一个昨天还歌颂网络今天却为网络而郁闷的网络写作者;一个熟读上海历史却不大爱上海的上海人;一个总在思考也让别人一直在猜测他在思考什么的知识分子……类似的印象还能写出很多。老卡是一个闲息不下来的人。
我与老卡有个几次深入的交谈。他不大喝酒,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喝上一些。他写过我一些文章。他的文章总是一气呵成,他的文风是很个人化的。在他的文章中,他是那样地看重我。他说我也是很有“分寸感”的,但他终究还是担心我的“分寸”。他觉得中国文人最要紧的就是分寸,就是那个叫做“度”的东西了。他说许多人不了解这个。他为此一直担忧着。年前苏河开馆展的时候,我与老卡在展厅见过面的。这是最后一面。当时他告诉我,他现在更多的精力是在做国际影展。他说,这是饭碗。老卡写的影评完全够出两本书了。以前我也跟老卡提及过此事。我想,这事会有下文的。我想这个痕迹是应该留给后人的。
老卡,一路走好吧!你在我心里是一个好人!
默哀!!!
悼念!三鞠躬!一路走好!
但是无数次得听过你的大名
如此突然的离去
很是痛心
天堂里没有车来车往
我与KAVKA04年相交于网络,那时候,我还是一名光荣的大学生。终日无所事事便焦虑着所有能想到宏大事实,出于对平台的向往,和对话语的虚拟演练,以及对现实的怀疑,窘迫的经济状况,使得网络成为成为游离现实的惟一通道。然而,我与此君却终因某些问题意见相左而断绝了这种唯一的联系,说实话,我最后终是很难喜欢这为老先生,唠唠叨叨,而且喜欢搬弄学术问题和生涩的语句,颇象晚年的康有为。理想主义的光芒咄咄逼人,世界大同想法却总是我见尤怜。超越历史的遗憾而强硬的实行东西方话语的对接,虽无买办之实却有买办之嫌...总之总是有不满的,然而不得不说的是,此君的勤奋倒的确值得很多人的学习,短短几年时间,留下了一大堆对一些经典电影的评论文字。而其平民化的行为虽于他知识分子立场和理想主义的情怀尖锐的矛盾着,尽管他并不承认自己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寄希望于网络这样一个新兴的话语平台,却又被这个平台伤害着,犬儒主义者不屑于他的理想主义,操盘手们不屑于他的散户身份,艺术青年们不喜欢他的说教和高调,甚至连FQ们都容不得他的民粹立场...总之,一切都是艰难的。然而,此君的坚强倒也是值得称道,其对当代艺术的关注也是值得大家所考虑的,泱泱大网,总得容下一个残存的理想主义者,一个利益搏弈集体之外的知识分子,而天堂之博大兼容,定会让他感到一个真正没有暴民,天马行空的自由世界存在。
逝者如斯夫,我为之祈福,极乐或是天堂之间终得此君自行选择。但可以知道的是,上面的世界不会如世间的艰难,也不必如世间之劳神。一路走好!
清明到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