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基宇:当代时间与帝国主义
发起人:橡皮擦  回复数:0   浏览数:1775   最后更新:2015/03/16 21:51:11 by 橡皮擦
[楼主] 天花板 2015-03-16 21:51:11

来源:凤凰艺术


2015年3月15日,第三届香港巴塞尔艺术展正式向公众展出,一开场,就吸引了香港的大批拥趸,接踵而来的人流将香港会议展览中心挤得水泄不通。当日,长征空间的参展艺术家汪建伟与接受了“凤凰艺术”的独家采访,他表示:艺术家不应该只是为展览做作品,这样的话,艺术家的工作变得很真实,而且也变得很谦虚,这种谦虚就表现在你非常单纯地在为你的工作付出

▲ 艺术家汪建伟(左)与策展人李振华(右)


汪建伟介绍:其实自己的作品是在去年古根海姆展览的同时一起做的。这样的话,就觉得古根海姆的展览和展会上看到的这三年作品,实际上在同样一个时间产生的。汪建伟认为应该纠正一个长时间的误解:就是认为艺术家做的作品,一定是为某一个特殊的计划和特殊的空间。但是我觉得这是展览的一种方式,但是还有另外一种方式,就是艺术家可以每天在自己的工作室工作,而且这种工作不是为了某一个特定的计划和特殊的展览。


“因为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艺术家不应该只是为展览做作品,而且是你应该持续地对你的喜欢的工作做作品。”汪建伟说。


“有时候我开玩笑,这是一个艺术家的政治。”汪建伟说,应该纠正一下这个说法:以前老是把政治、艺术分开,好像艺术家在自己工作室做工作,是叫艺术,艺术家必须把自己的工作停止下来,去某一个地方集结,参加某一个集体活动叫政治,叫社会,艺术家自己每一天真实的工作不叫社会。而实际上,艺术家每一天在你最真实的空间,付出努力的工作,他就是艺术家在真实地参与你的社会。艺术家没有一个公共意义上的社会,就是你必须捍卫每一个人对社会不同的解释。


汪建伟认为:起码从一个宏观意义上来讲,我觉得巴塞尔博览会带来了一个更开放的、更普遍性的、更普适性的一种当代艺术的方式。因为在这之前,大家老是在谈中国性啊,中国走向世界啊,怎么亚洲走向世界啊,这个世界总是在这样的一种扑朔迷离和相互观望的这样一个态度中展示出来的。起码巴塞尔博览会解决了一个让大家都坐到这个桌子上看一看吧,这个是很重要的。让大家跟这个世界之间,变得更自然,而且变得不是那么纠结,变得不是那么彼此遥远的观望。因为这种遥远的观望,有的时候会形成一种隔阂,而且这种隔阂,又会产生很多我认为很腐败的问题,比如说身份问题,地区特殊性问题,政治问题,社会问题,到最后这些问题都让大家远离了艺术问题。所以说,开放和公平在某种程度上,会捍卫艺术最基本的那个公平。


以下为采访实录,未经本人审阅。


凤凰艺术:首先,请介绍一下您这次参加香港巴塞尔的作品。


汪建伟:其实我的作品是在去年古根海姆展览的同时,一起做的。因为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艺术家不应该只是为展览做作品,而且是你应该持续地对你的喜欢的工作做作品。这样的话,就觉得古根海姆的展览和你们看到的这三年作品,实际上在同样一个时间产生的。而且我觉得我还纠正了一个我们长时间一个误解:就是认为艺术家做的作品,一定是为某一个特殊的计划和特殊的空间。但是我觉得这是展览的一种方式,但是还有另外一种方式,就是艺术家可以每天在自己的工作室工作,而且这种工作不是为了某一个特定的计划和特殊的展览,我觉得这样的话,艺术家的工作变得很真实,而且也变得很谦虚,这种谦虚就表现在你非常单纯地在为你的工作付出。

▲ 汪建伟在香港巴塞尔的参展作品《条件No.6》

▲ 汪建伟在香港巴塞尔的参展作品《非常近》

▲ 汪建伟在香港巴塞尔的参展作品《条件No.4》


而且我觉得这是一个,有时候我开玩笑,这是一个艺术家的政治。因为以前我们老是把政治、艺术分开,好像艺术家在自己工作室做工作,是叫艺术,艺术家必须把自己的工作停止下来,去某一个地方集结,参加某一个集体活动叫政治,叫社会。但是我觉得让艺术家去临时性的客串一个身份,叫参与了社会,然后他自己每一天真实的工作不叫社会,我觉得我们应该纠正一下这个说法。就是说,你每一天在你最真实的空间,付出努力的工作,他就是艺术家在真实地与你的社会。艺术家我觉得没有一个公共意义上的社会,就是你必须捍卫每一个人对社会不同的解释。


你比如说工人、农民、艺术家,一个医生每天都在自己的这种领域里工作,难道他们不真实吗?我觉得这种最真实的工作,就是他捍卫了自己工作的价值,这个捍卫自己工作价值的工作,我觉得就是他的最大的政治。否则的话,为了一个专门的事件去投入的一个工作,我觉得那个政治是陈词滥调。所以说我觉得这三个作品,也是希望保持一个就是艺术家最基本的、最真实的、最能够持续性的一种工作。


凤凰艺术:本届香港巴塞尔开幕至今,您作为参展艺术家有什么样的感触?您觉得此次香港巴塞尔的特色是什么?


汪建伟:其实你知道,我来实际上是两个事情,一个是明天中午古根海姆要宣布一个他们在2017年的一个计划,而且这个计划在我去年在古根海姆展览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跟我讨论,但是我只是作为一个艺术家,提出了个人对这个计划的一个看法。那么明天他们会宣布这个计划,实际上这是我来香港其中之一。第二是在16号的下午,我会跟古根海姆展览的策展人有一个对话,然后这个对话可能我们会用非常非常简单、轻松的方式,来回顾一下我们去年整个一年的工作、合作,碰到的问题,我们怎么解决的。实际上这次,这两个是我这次来香港的主要原因。


所以说,我到现在为止,博览会我都还没看,所以说我还得不出一个全面的看法。还有从另外一个来讲,我觉得起码从一个宏观意义上来讲,我觉得巴塞尔博览会带来了一个更开放的、更普遍性的、更普适性的一种当代艺术的方式。因为我觉得在这之前,我们老是在谈中国性啊,中国走向世界啊,怎么亚洲走向世界啊,这个世界总是在这样的一种扑朔迷离和相互观望的这样一个态度中展示出来的。我觉得起码巴塞尔博览会解决了一个让我们都坐到这个桌子上看一看吧,我觉得这个是很重要的。让我们跟这个世界之间,变得更自然,而且变得不是那么纠结,变得不是那么彼此遥远的观望。因为这种遥远的观望,有的时候会形成一种隔阂,而且这种隔阂呢,又会产生很多我认为很腐败的问题,比如说身份问题,地区特殊性问题,政治问题,社会问题,到最后这些问题都让我们远离了艺术问题。所以说我觉得,开放和公平在某种程度上,会捍卫艺术最基本的那个公平。


凤凰艺术:香港巴塞尔是一个商业性的博览会,您觉得艺术价值和商业价值的契合点在哪儿?


汪建伟:这个社会,如果我们呈现社会是一个完整的概念的话,我觉得就没有必要把这个社会剥离出来,比如说我们还把这个社会剥离出,这是政治,它是由所有东西组成的。而且在所有的当中,是没有等级的,我们用不着把政治排在最上面,我们说文化,商业排在最后,我觉得这种排法很古典。如果我们承认社会是由一个总体的多组成的话,我觉得在多的面前是平等的,所以我不会考虑艺术一定比商业伟大,我也不会考虑商业一定比艺术伟大,我尊重他们的平等。所以说我不会用一种阶级斗争的方式,来谈比如说商业和艺术,到底谁是老大,谁服从谁,我没有这个概念。我觉得随着一个时间的发展,我相信今天所有的人,他们都会承认在一个自己非常自然的社会里,他们也不会把这个社会变成三六九等。这样的话,我觉得会让我们生活的很不真实,也生活的非常狭隘,所以我不会去刻意地把我所处的社会,分隔出来,谁更有意思,谁更没有意思。但是我只做我认为有意思的事情,至于这个有意思的事情,被这个社会其它的哪个领域去认识,和他们怎么来评价我的这个意义,我觉得这是这个社会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


凤凰艺术:您对亚洲艺术,或者对香港巴塞尔艺术会有怎样的期待呢?


汪建伟:简单的说就是没有亚洲,也没有中国,没有任何特殊性,我觉得当代艺术不是一个国家概念。越开放,这个地区的概念就会越消失。任何一个用特殊性和地区封闭,同时通过这个封闭得利的,我觉得都是腐败的。所以说我觉得我宁肯相信任何一个因素,进入到一个地区或者一个时间,它都是在捍卫在今天我们人类面临的一个普遍性的,就是开放、平等,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特殊性恰恰是破坏开放和平等的,所以说我宁愿相信,未来应该是朝更普遍性、更人类的普适性相发展。我觉得当代艺术节实际上就是这个问题,所以这个意义上来讲,当代艺术就是一个共和国,当代艺术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沙发:1楼] guest 2015-03-26 14:54:39
最后的话很经典,特殊了很多年没特殊好,未来朝着普遍性方向发展
[板凳:2楼] guest 2015-03-28 16:47:50
厉害
[地板:3楼] guest 2015-03-28 17:08:38
石青去年就写过一篇文章“政治就在艺术家自己身上”
[4楼] guest 2015-03-28 19:43:16
这标题有严重的语病,发给陈丹青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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