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原个展《惊奇的发现》3月21日开幕
发起人:展览预告  回复数:5   浏览数:3069   最后更新:2015/04/08 11:31:56 by guest
[楼主] 天花板 2015-02-18 22:33:42

来源:激烈空间

地方工作 | 激烈空间启动的新项目系列,项目将关注点放在“地方”,即那些全球化城市视野之外的中小城市空间或大都市的边缘地带,偏僻而普通,处于当代城市和农村叙事框架之间,然而这些才构成了我们的城市主体,最直接最激烈的社会矛盾和冲突也往往隐藏或发生在这里。

地方是基础的 | 在全球化语境中,“城市”已经取代了地域甚至民族国家,成为经济文化生产系统中的核心节点,超大都市往往作为全球化链接最紧密和资源最集中的部分,而更加同质化;与“大城市”空间研究相比,“地方”经验更多被忽视和遮蔽,我们所理解的“地方”已经不是一个空间概念,而是与地域的历史和相应社会生产关系所重重编织的综合体,一方面在外部“大历史”的驱使下顺从或跟随;一方面依照自身内化的发展逻辑前行,“地方”的发展多样化的多向量的,因此更加复杂。

地方是具体的 | 今天的经济学和政治管理中,“模型”往往取代了“具体”,这些源于现代社会学和统筹学发展的结果,一个可以用于普遍性的和利于推广的研究方式和成本实施,由此所带来的同质和抽象同样存在于艺术的工作方法,甚至我们只需要进行相关的内容采样,就可以在所谓系统方法中推导和生产出“艺术作品”来,因为策略和处理方法都是现成的,同时也便于相应的阐释系统和商业系统,甚至在教育中也成为“便捷有效”手段了,同时“发现”和“问题”也湮没在同质性中,这也是权力话语和管理轨训中最隐蔽的部分。“地方”是一种特殊性,它是具体的,是差异性的土壤,是可能性的前期发现,艺术应该重新回到具体的起点,当然不能仅仅停留于此,而是为新的观看发现提供场所和路径,是新的普遍性前提。

创作进入日常 | 这是我们所提倡的工作方法,创作或工作进入日常,而不只是日常进入作品或展厅,也许在这里很难去厘清艺术与日常的边界,它与工作室和田野调查的不同在于:不再是职业分野的,也不再扮演旁观者,而是时间空间和角色的叠加和搅拌,去除艺术的仪式化,经验,记忆,家庭史和内化的干预都可以成为工作路径,游荡,穿插,异轨都可以成为实践手段,可以在熟悉的故乡,也可以是完全陌生的地方,欢迎更多的人参与进来,我们需要对地方的重新认识,更需要工作方法的发明和创新使用。

这段时间内,激烈空间将陆续推出李论+刘亚/河南商丘,子杰/广西玉林,刘伟伟/山东昌乐,唐潮/湖南常宁,范石三/四川泸州,佩恩/上海桃浦等相关项目,参与者将不断加入,敬请持续关注。

[沙发:1楼] guest 2015-02-18 22:36:10

来源:激烈空间

 

李论 | 我把过年这段时间的“返乡”时间分为两段。一段是过年期间,这段是日常生活的时间,我的工作会主要集中在记录我家以及整个睢阳古城在过年时的状态。目前有几件事要做,一件是了解我爸这个一直被当做艺术家的中年人,一件是把我的一天“租”给我妈来完全安排,一件是记录年三十还在网吧玩儿的孩子们的状态。这三件事都是日常的很生活化的,也是返乡这几天的所感趋势我想做的事。在过完年我还有一个所谓“驻地”计划,就是离开家庭独立在商丘生活半个月,以一个独立的个人去面对这个城市,这中间会出现的状况我目前不做预设,也将是我这次返乡计划的重点。

关于产出我认为还是要有的,因为社会介入-感受-调研-艺术处理这样一个过程对我们来说依然是需要进一步讨论和实践的。如何介入,怎样算生效,如何生效,社会介入和艺术之间的关系,太多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我们的工作目前刚开始展开,在地域和经验上都更分散,更强调“回到”而不是单纯的“进入”,更强调以社会介入为契机进行自我清理和自我消毒这样一个步骤而不是以社会改造为目的导向。在后面的工作中我们也会继续思考这样的问题。

刘亚 | 商丘的北面,是新建高铁引起的大片拆迁。往南,是古城重建带来的城内所有民居的拆迁。我家处在这两大拆迁区的中间,所以,除了目睹大片的残垣断壁和乌烟瘴气之外,拆迁并未在我的身上实际发生。而我获得和关注到的信息更多是有关在我家周边新建的多家画廊。当然,这也和我的家庭有关——伯父是商丘书画院的院长,爸爸也曾去北京画院,进修花鸟画专业。

目前我的大致计划是:首先,过年期间,和二位家人讨论一下他们眼中的艺术,并且邀请他们进行一次别样的创作,与他们习以为常的创作方式产生区别。再者,对商丘这样一个小城市来说,在不到一年时间内,迅速出现数量如此众多的画廊,我想这种情况可能和商丘的高铁建设、艺术市场向二三线城市的渗入有关。对于这种现象,具体的情况我会在年后对其展开调查。

[板凳:2楼] guest 2015-02-18 22:38:20

来源:激烈空间

 

子杰 | 从2007年我发布第一个玉林话拼音方案开始,在玉林期间或回忆、搜集和臆测了一系列本地的传言故事以作为该拼音方案的应用素材和环境描述。一方面这些传言故事帝王将相天文地理侠义柔肠以笔记体的方式呈现,荒诞不经具有较高的可读性;另一方面又街知巷闻鸡毛蒜泥家族兴衰是本地和排外的言说系统(甚至是语言系统),和我自身的记忆及倾向、身体所在、身份所属有过强的联系,在其他观看者而言并不具有任何分量;我仍期该拼音方案和系列的笔记体能以百科残书的形式(散碎、立体的),用自我的系统来言说自我,界定我日常创作的源头和空间范围。之前的笔记体多集中在“旧时”,这次的“地方工作”项目正好有机会补充“当下”的部分。

 

“传有人被大虫咬了之后,浑身发热。被咬的部位是手。便囤积了半屋的金瓜,把瓜开了一个口子,直接把手塞进去以降火。这和僵尸先生里面泡糯米真有相似。”

玉林话拼音小组

http://www.douban.com/group/njoclaamw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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