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宝“私人定制艺术家”,还木有人下单
发起人:无厘头  回复数:1   浏览数:2111   最后更新:2014/02/04 03:27:05 by guest
[楼主] 小白小白 2014-01-07 12:11:12

来源:墙报

导读:当大部分观众被现代艺术感官所吸引进而进行理性的思考时,李燎的作品同样具有这样的魅力,可当我们从这位艺术家嘴中得知他创作的一些动机时,绝大部分沉思着的观众会被重重的刺了一下,原来世界本是如此堆砌的循环。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呈现,而非反抗。顺着自己的情感出发,自然的表达自我对这个世界的态度,以平和冷静的客观视角让我们与他一起观察这个世界的运行方式。

李燎:获奖当然爽嘛!钱是个很好的东西,钱都爱嘛好吧?!

墙=墙报
李=李燎


墙:首先恭喜你获奖,你先谈一下获奖的心情?
李:当然很爽嘛!钱是个很好的东西。钱都爱嘛。

墙:现在很多艺术家、策展人对你都很关注,你觉得是什么东西让他们这么关注你呢?你在创作过程中又是走的一个什么路子呢?
李:关于别人对我的关注,我自己没有考虑这个,所以我没办法说他们为什么会过多的关注我,我只能说我为什么去做这些。以前我不会很清晰的说我为什么会这样去做,但现在可能慢慢的做着做着,会对自己稍微了解一点,可能我做的过多的是用行为去表达,或在公共空间做了一些东西。

墙:为什么选择了“行为”这种方式呢?
李:因为最开始我去做艺术的时候,感觉没有一些资源、没有一些展览的机会,后来就采取一种自娱自乐的方式,把所谓的公众、公共空间当做我自己的展示平台--那就是一个大的展厅,我在这里做展览、做事情,这里就是我的展厅了,可能就是我认为的展览就完了。后来把这些东西再拿到展厅去展的时候,更像是一种文献性质的,回顾式的展览。慢慢的我自己也不是太满足于直白的,别人所谓的“介入公共空间”。比如我以前的这几件作品,就是直接在公共空间里,我自己看着荒诞,别人觉得怪异的一个形式。所谓的吸引他们的眼球,但是我的目的肯定不是吸引眼球,但是确实吸引了。现在我自己对这些不是特别满足,慢慢的我会从自身出发,介入到更深的系统里去。介入到系统里面去之后,看似好像不会吸引别人眼球了,但这却是我越来越感性的东西,如富士康这件作品就是消费。

墙:你这种表达,也不可能是完全客观的,是否也带有有主观倾向性?比如说你为什么会关注富士康?
李:这件作品我只是要一个循环,他不一定非要在富士康,富士康可能是美学上的一个要求。我不会说我去反抗富士康,富士康怎样,我不发表那个言论。我只是认为我这个作品要表现生产的地方,我去生产,我自己去生产一个东西,我把这个东西在买回来,把中间出去销售、消费的中间环节全部去掉。我就这么做一个简单的循环,这个在我看来是比较荒诞的一个事情,我自己追求我认为的一个荒诞的点,然后选择富士康,只是美学上的要求或是经验上的。

墙:是真的在打工了吗,用赚到的钱买了一个iPhone吗?
李:在别人的眼里,他们不知道你去做艺术。一共是做了45天 买的是iPad  mini,但是那个没有用过,作为展品展览了。这种系统在我看来是非常细致的、系统的。新年做的这件新作品《艺术是真空》,也是介入到系统,它介入到我自己的一个系统。

墙:《艺术是真空》是怎样的一个作品?
李:因为我的岳父对我很不满意,然后有一次到深圳来了,我知道他来了我就回避了,去了一个公园里面散步。我的女朋友和他爸就回我们住的家,说我不在。我在公园散步的时候我就想,回到这个场景暗示着各种可能性,可能暴力的场景,包括语言上、肢体上的暴力,是个特别有趣的事情。我就立马写了一个策划方案,要回到这个场景策划预言,我就直接就回去了,把手机开到录音模式,回到了这个场景然后就发生了一些列的情绪化的对话。有一些是对我人身的侮辱,或是道德上的谴责。后来就接到上海外滩美术馆的邀请,我就想这件作品还需要进一步再做下,所以我就向美术馆申请了一笔经费,本来申请的是10万块,外滩那边可能对一个艺术家申请资金有限制,就批了5万块,税后4万。接着我就拿着这笔材料费回到了老家湖北,就是我女朋友的老家,我就把这笔钱当做了结婚的聘礼或是什么东西就给了她父亲,这就是一个完整的(过程)。我之所以对这些都感兴趣,在我看来它是进入了一个比较系统化了的系统里面,还不是很单纯的一个公共空间做件什么事情。

墙:你作品中有一些反抗的东西,包括社会的、制度的,甚至道德的这种倾向吗?
李:因为我一直想表明我是不带立场介入的,所以我不是会说去反抗,但我会去呈现。就比如说,我们整个世界是一个比较大的运行机器的话,他把这个东西压缩成什么形状,别人都会看得到的,我不用去抵抗这个机器,我只是把这个形状夸张的一面呈现出来,所以大家自己去想这件事情。

墙: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做作品的出发点还是学术的,首先从一个学术的角度去考虑的?
李:学术可以由别人来说,我自己不会去说学术。我自己确实没考虑过学术的问题,但我觉得艺术家这样挺正常的,学术不是由我来归纳的,专业也可以表达这个词。

墙:你觉得生活中这些事情经历有没有对你创作产生过很大的影响?你毕业之后没工作,开船、打零工、做保安,这些会不会有影响?影响在哪方面?
李:这种影响就是说,人都具有一种土根性的。土根性就是你从小生活的环境是什么样的,对独立的安身立命我没有一个强化的需求,所以我是自己想去做什么就去做,这样一个态度。打工这些经历有的是生活必须,有的是自己的一个情绪选择。生活对我的影响往往是生活中的一些事件,比如情感方面的,欲望方面的,会影响我一段时间的大脑运作,在那段时间出来的作品,必然会跟这些有瓜葛,不是直接的联系。就比如说《一记武汉》,刚好是我情感比较纠葛的时候,非常严重纠葛的时候,刚好碰到这样一个事情,就做了这个作品,相当于我的一个比较代表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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