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邪恶化身为社会体制:生活在东欧共产主义统治下的道德重担
发起人:宁静海  回复数:0   浏览数:2097   最后更新:2013/07/22 23:46:13 by 宁静海
[楼主] 艺术眼artspy 2013-07-22 23:46:13

马姗姗编译    来源:artspy艺术眼


(G. Cowther先生,《经济学人》杂志的编辑,给青年记者的建议是“简化,然后夸张。”这也适用于绘画。)

两个房间。
——两幅画围绕着一个超大的陶瓷板。
——这个板是一个盘子。
——这个盘子是一片水汪汪的的盆地。
——盆地内的波浪冲到岸边形成字母,从绘画的表面映射出来。
——沉浸其中,我没有名字。我是一个主题。
——漫画是有价值的,它具备一定程度的心理因素;而且所有这些来自鲜少链接的形状……
——一件事情的运动就会影响其他的,不论它们之间距离多远。
——每一件绘画都跟之前的脱离干系,就像在一个滚球游戏里。
一个系列收藏相当于一本实地考察的笔记。
一个系列的收藏可以被用作占卜的工具。

在他的摩托车后座的时候感觉很有活力。当他开车的时候,我坚持扶着!将这个跟在一个桔园里的感受相比,可是“为什么”?我现在记不得了。大概跟在冬天的玻璃后面看到橘子有关。剩下的就是:在我们穿越城市的时候我想着我最好的想法。我把街道的名字和建筑立面的颜色记起来。Mortlake街, Isis Close街, Edith Row街。无论他多么快,我还是能看清每扇窗户里面,瞥见每一个卧房,每一个明亮的房间都很丰裕,这里的人们喜欢在夜里就让窗帘那么打开着。Boltons家, Cavaye Place家, Cranley Mews家。我做着笔记。标题。我写着整页整页的短篇小说,并不都被记得,只有“v. Good(好)”,“The Cut(切割)”,“The Pavement(路面)”,“The Common(平常)”,“ The Hope(希望)”和“Anchor(猫)”。

当这样的骑行结束我的眼里总是饱含着泪水。他看到了它们;随后的每一次旅程都需要多花一点点时间去完成,为了我拖延着,就这样经过伦敦。经过棕色的泰晤士河,从柔和的阿尔伯特大桥过去,很快到了海豚广场,Millbank,Pimlico。重新返回World’s End(世界的尽头),The Hand(手)和 Flower(花)。我是机械化的,随机生成的代码,成千上万的二进制组合。我的身体从运动中恢复,也并非没有伴随着一点嗡嗡声,但一旦回到其中,就再次空白了。被储藏在某个地方。以后再检索。实证。一个经典的东西?讲故事的时候,真话总是更加有趣的。

一系列绘画在这个房间里一起被展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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