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女郎浑身写满盲文(组图)
发起人:马甲之死  回复数:1   浏览数:4199   最后更新:2006/12/20 15:29:16 by
[楼主] 老大 2006-12-18 04:06:52
方力钧的一段历史
  易英   雅昌艺术网专稿   2007-01-24 14:46:16
  大概是1992年,方力钧还在圆明园画画。圆明园画家村当时正在出名,一些画家联合举办了一个展览,就在画家村里面。我去看那个展览,也到方力钧的画室看了他的画,那是第一次认真看方力钧的作品。现在回想起来,那次相遇还有一些象征意义。那个展览在一个农民的四合院里面,我们去的时候马上就要封闭了,查封的人还挺人性化,听说我们是批评家,就让我们进去看一会,我觉得展览不是太好,很快就出来了。村里的气氛有些紧张,每有街口都有几个很严肃的人站在那儿,像是公安的人。我去小卖部打电话,有一个人问我,“你是画家吗?”我说不是,我问他为什么要查封展览,那个展览并没有大不了的东西。他说不是展览有什么东西,他指着小卖部的电话说,光是这个电话,每天就有十几个打往外国的驻华大使馆。回头我看见了方力钧,他叫我一声老师,我和他不是很熟,就知道他是89级版画系毕业的学生,可能给他们上过美术史的课。对他的画我有些印象,那些穿着寡棉袄的光头老人的形象,在当时显得很特别。方力钧把我带到他的画室,看了他刚画的一些作品,画幅很大,都是很大的人头,显得有些怪异,虽然颜色比较简单,却很有视觉上的冲击力。方力钧说他和村里的那些画家没什么来往,主要是自己画画。当时我还开了句玩笑:“其实应该查封的是你的画。”

  方力钧首次亮相是在1991年的西山会议,这次会议是回顾20世纪80年代的中国现代艺术运动,新潮美术是主要的话题。在谈到20世纪90年代的艺术时,也就是新潮美术在20世纪90年代的延续,方力钧等人成了主要的现象。当时“新生代”展览还没有主办,但新生代的现象已经出现,很多批评家都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个新的趋势。周彦称之为无聊的现实主义,栗宪庭称之为泼皮的现实主义。实际上,他们说的都对,但所指并不相同,简单地说,周彦指的是刘小东,栗宪庭指的是方力钧。几个月后,在历史博物馆举办了“新生代”画展,方力钧没有参加这个展览,据说是主办方劝他不要参加,怕引起一些敏感的反应,方力钧自己有没有参加的意思就不知道了。刘小东也没有参加,但新生代的帽子就扣在刘小东头上了。在分析政治波普的起源时,总是要追溯到新生代,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方力钧和新生代虽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他确实是从“无聊”起步,至于“政治”则是被别人说出来的,也不是他的本意。问题在于,方力钧是怎样被说成“政治”的。20世纪80年代的现代艺术运动带有明显的政治倾向,尽管没有全盘西化的口号,但以西方现代艺术为参照,模仿抄袭西方现代艺术的样式,是20世纪80年代现代艺术运动的主要特征。在模仿西方,追随西方的后面是对西方文化与制度的价值认同,在现代化的焦虑下打出民主自由的旗号,其意识形态的性质远远超出艺术本身。不管它是否具有历史的合理性,但这条路注定是走不通的。在一个半农业化的社会追求工业化社会的语言,只能是抄袭与照搬,因为它无法提供自身的现代性形象。新生代之所以引起注意,就在于它回归了现实,在现代化的想像破碎之后提供了我们真实的形象。这种真实性也是理想主义的破灭。20世纪80年代前卫艺术的参与者大多是知青一代,理想主义的精神被转换到对现代艺术的追求,对于现实的生活倒是极少关注。尽管理想的追求也包含了现实的批判,但毕竟没有对现实的具体反映。前卫艺术重在运动,在否定既定价值的同时并没有创造出更新的东西。1989年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中国现代艺术展”在这年的年初,这个展览是对现代艺术运动的展示和总结,也是运动的终结。也就这一年发生了“六四”政治风波,不论是否历史的偶然,20世纪80年代轰轰烈烈的思想解放运动似乎也到头了。现代艺术失去了理想与思想的依托,下一步怎么发展,这是很多人在89后思考的问题,当时反资产阶级自由化正是压顶之势,重现新潮美术已不可能,新生代可以说是应运而生。

  方力钧1989年从中央美术学院毕业,他也参加了“中国现代艺术展”,这时他还没有毕业,这说明他在大学期间就受现代艺术影响,毕业后走现代艺术之路是顺理成章的。但是,从他的早期作品看,他在哪些方面受现代艺术的影响,他的风格是哪种现代艺术的类型,都与他后来的艺术有关系,甚至与政治波普的来源相关联。和其他新生代画家一样,方力钧在美院学习的时期,正值新潮美术风起云涌。此时校园里面也不平静,西方现代艺术的各个流派都在这儿实验,激进的学生甚至把行为艺术都搬进了校园。但是从方力钧他们的作品中并看不出多么前卫的特征,在形式上完全是写实的,写实的题材完全是生活的现实。20世纪80年代初,陈丹青的《西藏组画》就是非常现实主义的题材,不过那是一种有主题的现实主义,艺术家有立场、观点和思想地选择现实的场景,尽管在形式上采取了不同以往的表现,但与传统的现实主义没有实质性的变化。方力钧他们的作品是没有主题的,或者说他们没有想到主题,但是他们又具有描绘现实的能力。很少有人想到这一点,既然没主题、没思想、没意义,那现实对他们意味着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画,他们又怎样由学院变成前卫。

  20世纪80年代美院的教学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悄然隐退,而写实的技术训练却没有中止。现实主义的创作始于1950年代,具体地说,也就是马克西莫夫训练班的时候。苏联的油画技术来自于欧洲的古典艺术,在19世纪的巡回展览画派达到高峰,形成具有俄罗斯特色的批判现实主义风格。这套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在苏联时期被继承下来,服务于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建国初期的中国也面临着艺术服务于政治的问题,需要新的手段来再现革命的历史,歌颂社会主义的现实,宣传党的路线和政策,苏联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创作方法显然为当时的中国提供了榜样。革命现实主义的创作有两个基本的条件,一个是有真实再现的能力,也就是欧洲古典艺术所要求的模仿真实的能力与技术;一个是有处理情节的能力。情节性绘画来自欧洲的历史画,最早可追溯到早期文艺复兴。情节性是现实主义的核心,革命历史题材都是在情节中发生的,情节的编造又是以文学性戏剧性为基础。因此,在现实主义艺术的教学中,除了再现现实的技术与能力外,还要有文学的修养。与20世纪80年代的现代艺术青年热衷于西方的哲学不同,那个年代的学生必须有很好的文学修养,必须阅读大量的文学作品。这种修养也充分反映在创作中,一个现实主义的画面就是一个戏剧性的片断,情节的高潮、矛盾的冲突、人物的造型和场面的组织,都是以文学性为基础。美国的现代艺术批评家格林伯格说过,一个农民可以看懂列宾的画,看不懂毕加索的画,因为列宾的画有故事。格林伯格认为列宾是学院派画家,连农民都能够欣赏列宾的画了,说明学院主义就是通俗文化。其实到了20世纪80年代,也就是方力钧他们上学的时候,这种革命现实主义的创作已经在学院里面消退。尽管官方仍然提倡现实主义的创作,但随着革命历史题材从学院的创作中消失,支撑着这种创作的创作方法也就没意义了。最后一批有影响的现实主义创作是四川的一批青年画家,他们吸收了俄国批判现实主义的方法,描述他们的“文革”与知青的经历。正如知青题材转变为乡土现实主义,乡土现实主义又转变为无情节的纪实性绘画一样,一代人的经验也在这种描述中完成了,没有乡土经验的新一代人最终完结了这种描述。

  乡土现实主义其实是一个很重要的转变,看看20世纪80年代中央美术学院的学生创作,乡土题材占了很大比例,尤其是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前。乡土绘画的意义并不积极,它既不是基于历史的经验也非现实的反思,更像是学院的写实技术从传统现实主义向纯技术的转移。从某种意义上说,学院主义也是形成在这一时期,学院主义意味着技术的崇拜,它不是像现实主义那样依附于政治的指令,也不像批判现实主义那样反映现实承载思想。作为前者,它还有些前卫,将写实绘画从政治依附中解脱出来,20世纪80年代中期的“新古典”绘画因此而进入新潮美术的视野。作为后者,它又显得苍白,逃避现实逃避人生,在纯“艺术”的圈子里面自言自语。学院主义的教学强调写实的训练,却不研究现实;强调体验生活,却是从农村画来一批乡土风情。学院主义的另一个特点就是没有与之配套的修养训练,事实上,古典主义(学院主义)是一种礼仪,并非孤立的技术存在,古典主义的衰败是整个古典主义赖以生存的制度的衰败。技术是不可能独立存在的,库尔贝的现实主义摧毁了古典主义,却为印象主义搭建了桥梁。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美院学生的创作就已经反映出脱离乡土的倾向,他们画自己的同学,画生日晚会,画迪斯科,都是画自己的生活,没有明确的目的,风格也各不相同,在现代艺术影响下,有模仿立体主义的,也有模仿表现主义的,更多的还是写实的风格。

  方力钧他们属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后的<
[沙发:1楼] guest 2007-01-28 17:36:34
方其实就是一傻比,画家中的爆发户。
[板凳:2楼] 塑料大龙 2007-02-08 13:43:47
楼上的又粪
paris punk !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