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 巴里 个展 (Robert Barry)
发起人:蛇皮袋  回复数:0   浏览数:2027   最后更新:2013/01/22 11:25:56 by 蛇皮袋
[楼主] 公路车 2013-01-22 11:25:56

编译:陈颖, 艺术眼 
作者:Aaron Berger    ,2013-1-20 ,   来源:Beautiful Decay


Rachel de Joode是一位生活在柏林的荷兰艺术家。近年来,她创作的大量雕塑作品通过对独树一帜的材料、概念和创作方式的使用而打破了人们的常规认知。她的作品带有明显的这个时代的特色,利用了技术、孤立以及高度饱和的信息交流等主题。但是她的阐释仍然保持着一种独特感,即使其面对了一些相当明显的影响。此外,Rachel de Joode还是《META》杂志的联合创始人兼艺术总监。来自《Beautiful Decay》的记者Aaron Berger在近日采访了这位艺术家。


Work by Rachel de Joode


Aaron Berger:为什么你会选择雕塑这种形式?

Rachel de Joode:直到刚过去的这一年,我大部分的作品都使用了(数字)摄影和网络作为观众体验的媒介,但拍摄的对象主要都是雕塑的或是三维的。也就是说,我在工作室里创作出某个东西——比如一件装置、雕塑或是雕塑式拼贴作品——然后拍下它们,将其打造成一种现代的静物写生或是某种参考了商品摄影的东西。不过最近我对这种平面化的创作方式有些厌倦了,开始青睐于在物质世界里创作作品,在一场展览中展示立体的艺术。

在当前,上述的两种创作方式很显然是相互矛盾的。“真实”作品的照片(也可以看作是记录)通常会比(真实/实体的)作品本身获得更多的观看次数。感官对象与其环境的关系是我的兴趣所在,也是我想探索的东西。

再回到你的问题上——我之所以选择雕塑,是因为身体和空间在雕塑中能够得到最好的转译,因为雕塑是一种立体的媒介。可以说雕塑是最“真实”的艺术。

Work by Rachel de Joode


Aaron Berger:你最近完成了在纽约Utica雕塑空间里的驻留项目。情况怎么样?

Rachel de Joode:我是个工艺技术的自学者。我曾经在Rietveld学习以时间为基础的艺术,其关注的焦点更多的在于概念发展而不是技艺上。在Utica雕塑空间的这两个月里,我学习并且探索了各种创作雕塑的技艺和方法。我学会了焊接,学会了台式锯的使用。此外,我还从其他的驻留者那里学到了很东西——其他人是怎么创作的,他们的开发,观看的不同方式。在那里,我为四场不同的展览创作了大约13件雕塑作品,效率相当高。

Work by Rachel de Joode


[沙发:1楼] 公路车 2013-01-22 10:55:27


Part 2

Aaron Berger:有没有什么你与之产生了共鸣的历史或陈旧的符号?如果有,那么它们是什么?

Rachel de Joode:我相信我肯定与某些历史性或是古老的符号产生了共鸣,我并不需要将现在与过去区分开来。也许我更多地会涉及到“现在的符号”,因为我们活在现在。但我使用或是指出的许多事物通常都是不受时间影响的,比如头发,或是对食物或行星符号的使用。

我的作品以当前我们日常生活的基体为中心。所使用物品对我们的“人性”进行传递和度量的能力是我的兴趣所在。这里“我们的人性”指的是人类境况——即造就了人类、或是定义我们为人的事物本身。诸如“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与“成为人类在如今意味着什么?”这样的问题是我反复利用的出发点。

“我们天生就不愿意在生命的苦难中冒险”这个想法让我很着迷,而更加令人困惑的是似乎的确有大部分的我们能够轻松地应对这个生命的理念。(你觉不觉得活着其实是件很奇怪的事?)

对我的作品来说必不可少的东西是我们的生活/世界的空洞以及真实世界的平庸。我用来阐明这个理念的符号可以是来自任何时间的,但主要还是当代的。



Aaron Berger:将不同的艺术模式结合到同一件作品中有什么优点?——比如表演作品同时与特定的装置一起呈现。

Rachel de Joode:媒介是为信息服务的。因此,当某个主题通过表演能得到最好的阐释时,那么它就应该以表演来进行呈现;而如果照片能对其进行最好的阐释,那么就应该用照片来表现它。这是一个相当灵活的事。

在创作表演作品时,你可以处理时间、感官空间以及身体;创作雕塑,你可以处理三维性;创作摄影作品,你可以处理画面的捕捉。当你以不同的形式呈现不同的作品时,你可以把不同的目的组合到一起,使作品的展示成为一次整体的体验,就像你用不同的乐器来创作一件音乐作品一样。


[板凳:2楼] 公路车 2013-01-22 10:59:00


Aaron Berger:你最近在达拉斯的Oliver Francis画廊有一场个展。在当地的一家报纸上,有位评论家表示“这场展览展示了作品与其目的——至少是那些画廊门前贴着的印刷作品目录所描述的目的——之间存在的真实的分歧”——但是为艺术品提供文本语境有什么错?它又没有迫使人们必须去阅读那份目录。是否有可能以不这么讨厌的方式来谈论某人自己的作品?这是否就是你在《META》杂志工作时所思考的事情?


Rachel de Joode:那位作者质疑了为某件作品赋予意义是否是艺术家(或是策展人)应该做的事。我是这样想的,我很理解人们对我作品的不理解。我这并不是为我的工作进行辩护,也不是想要通过描述来达到教育的目的。我就是单纯地喜欢去描述。我认为能够读到某位艺术家(用文字表达)的意图是件有趣的事,而这正好是我为这场展览所写的东西。


“Statue Being Unveiled:Myself Standing Upside Down in 2 Dimensions”


比如对作品“Statue Being Unveiled:Myself Standing Upside Down in 2 Dimensions”,我的描述是:“这是一件安装在粘土基里的7英尺高的抠图照片;这座虚假的雕塑刻画了上下颠倒的艺术家本人,它的顶端“盖着白布”,像是一座正要揭幕的雕像。用到的材料包括粘土、印刷品、塑料和木材。”


这样的描述也许并不契合所有人看到或是联想到的东西,但我不认为它消除了某些人们理应理解到的方面。它更像是列举在一盒饼干上的配料表——你完全可以选择不去阅读它,它又不是直接被写在作品身上的。


此外,我还没有读到任何一篇比较中肯的、攻击了艺术家对描述话语的使用的艺术批评文章。所以就上述这篇评论来说,它的确没给我带来太大的困扰。她是不喜欢我的描述,或者也不喜欢我的作品…可以,但那又怎么样?


至于《META》,我们呈现的是一些给我们以启发的东西,一些能够满足我们好奇心的东西(《META》还有另外3个合作经营者)。总的来说,这与创作艺术品是不一样的。因此我并没有将《META》看作是我自己的艺术实践在语境上的扩张。我在其中呈现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而也许它们也可以在我的作品里找到对应物。但这并不是什么模式。



Aaron Berger:你创办自己的拍卖行De Joode & Kamutzki的动力是什么?


Rachel de Joode:这个项目开始于我对策划一场展览的思考。然后我想:“干嘛还要举办一场展览,柏林陆陆续续地会举办1万多场展览。”除开展览的庞大数量之外,我通常也困扰于展览开幕式上观众对作品本身的兴趣的缺乏。人们来开幕式主要是进行交际和喝酒的——这倒没有什么问题,但我还是想以最深刻的方式来做一些能够赞美艺术的事。于是我和Maria Kamutzki一起合作,我们想要引导人们出于对艺术的热爱、着迷和欣赏而购买作品。这导致我们开了一间拍卖行,至今为止,我们已经举办了两场成功的拍卖会,接下来的一场应该就在2013年年初。


Aaron Berger:你能谈谈柏林的艺术景象吗?有什么利与弊?


Rachel de Joode:缺点在于,有大量刚走出校园的艺术生在探索柏林的艺术界,并且缺乏严格的艺术经济制度。柏林有时候太过像一个游乐场了(这大概同时也是个优点)。

优点在于,这里总能做一些有趣的事(这也是利弊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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