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成为艺术品,也就是成为政客、体育明星、恐怖分子、电影明星
发起人:理论车间  回复数:0   浏览数:1353   最后更新:2011/03/07 08:27:29 by 理论车间
[楼主] 理论车间 2011-03-06 16:41:43
转自博客“理论车间”

晚上打开电视,听到京津沪新春京剧演唱会,居然就站不起身,一直看完为止。看时想到的是阿甘本说的“关于说本身的经验对人意味着什么?”的问题。

现在可以回答了:这种长期训练的高声演唱,对于每一个字的啜摸和回味,对于自己的说本身的苦苦执着,使男人穿西服加开领衬衣好看,因为胸腔发达,使女人用化妆品后鲜润,因为提气能撑出脸上的红晕来,使化妆品的效果真正出来。对于说本身之体验,才是表演的根基!唱词是绝对老套,我再受不了京剧的,就是它的罗嗦,总是在一个意思清楚了之后还要再补一句。

上海的梅派青衣史依弘唱了穆桂英挂帅,表情和仪态非常古典(说一个女人古典就是我们可以自豪要盯着看,而不会产生羞愧,不会觉得自己脏,巴尔特说的:这表示我们没有从女人身上得到快感,而只是与她们循环出了快乐),虽半老徐娘,但不带一丝红尘味,看上去既象东方女子,说是中西欧的社交名媛,也没问题。但上网一找她的照片,竟没有一张令我满意的,都是不俗就老套。说她成熟得很出味道,看了让人得到安慰,但却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形象,拿不出一张照片来举证,这是什么样的经验?

还是阿甘本说得好。人的尊严是在高声而清正地说出、唱出“我”和“现在”两个字之上,是从这两字之间流露出的,演员能表演的,也就是这中间段里的东西。其它的都是话语的现实,命运感是只在这两个字之间产生。只有在唱的那一下里,她才有那样的美妙的。一松下来,也是一团homo sacer的赘肉?艺术品里也是这样流露出艺术来,只有一个好的策展人的拉紧了线的网格,抽掉原来的上下文,注入新的批评话语,用新的道具来陷割它,不留情挤兑它,才出艺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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