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音乐+艺术节:女艺术家用“个人空间”探讨性别话题
发起人:splitchina  回复数:1   浏览数:2048   最后更新:2011/04/16 23:51:04 by guest
[楼主] shirley_88 2011-02-17 13:55:50
莫娜•哈透姆(Mona Hatoum)

莫娜•哈透姆1952年出生於黎巴嫩的貝 魯特。1970-1972年,在貝魯特大學學習;1975-1979年,在倫敦Byam Shaw藝術學院(中央聖馬丁藝術學院前身)學習;1978-1981年,就讀于倫敦大學史萊德藝術學院。1995年,哈透姆入圍“透納獎”候選人名單。 2003-2004年間,參與了柏林德國學術交流中心國際藝術家項目。1975年黎巴嫩內戰爆發後,哈透姆來到倫敦,開始在這裡生活。
哈透姆的早期創作基於行為和錄影。《隔離 (Incommunicado)》(1993,泰特美術館,T06988)是一件與觀眾的情感和感覺相違背的作品。在這個作品裏,藝術家使用了一個通常會 令我們聯想起溫馨、支援和保護的物體——嬰兒床,但在其中加入了一些沒有家庭溫馨感的元素,即金屬絲和軟鋼。這個作品也讓我們想到了哈透姆一向探討的主 題:認同感、束縛和對立的事物。她顛覆了我們日常普通的物品的含義,而為之載入新的內容,因此哪怕是一張嬰兒床,也暗含了恐懼和危險。
Mona Hatoum was born in 1952 in Beirut, Lebanon. She studied at Beirut University College, 1970-1972, the Byam Shaw School of Art, London, 1975-9, and the Slade School of Fine Art, London, 1979-81. Hatoum was short-listed for the Turner Prize in 1995, and undertook a DAAD International Artists Programme in Berlin, 2003-4. Hatoum came to London in 1975 and remained there after the outbreak of the civil war in Lebanon.
Hatoum’s practice was originally rooted in performance and video. Incommunicado (1993) engages with the viewer’s senses and emotions. Indeed, in this work she manipulates an object usually associated with warmth, support and protection, a child’s cot, by adding elements usually found on unhomely devices, in this case wire and steel bars. This work also brings to mind Hatoum’s explorations of the themes of identity, constraint, and opposites. She has subverted an everyday or innocuous object and instilled it with loaded meaning - a child’s cot made to appear threatening and dangerous.
在80年代,哈透姆由行为艺术开始了个人的艺术生涯。那时的作品集中关注人体。自 1990年初,其创作重心逐渐转移到大规模的装置作品。那些作品唤起了观众的复杂情感,渴望、恐惧、迷恋的情绪交织其中。在她个人雕塑作品中,哈透姆将日常熟悉的物品如椅子、帆布床和厨房用具变形为异类、威胁、危险的物品。这类艺术作品在引用极少主义的简约语言的同时,结合了超现实主义的幽默感,从而在情感和理性的双重层面上对观看者产生巨大的吸引力。

哈透姆曾多次在世界级的美术馆和艺术中心举办个展,包括法国蓬皮杜艺术中心(1994年);芝加哥当代美术馆(1997年);纽约当代美术馆(1998年);意大利都灵Castello di Rivoli(1999年);泰特现代美术馆(2000年);德国汉堡艺术馆(2004年),波恩艺术馆(2004年),Magasin 3,斯德哥尔摩(2004年)和悉尼当代艺术馆(2005年)。

她也参与过很多群展,例如1995年特纳奖展,1995和2005年威尼斯双年展,2002年卡塞尔文献展和2006年?oogle CSE Search Box Ends -->
[沙发:1楼] guest 2011-02-17 13:10:58

莫娜•哈透姆:蔓延的丈量

展览时间 2009年2月7日 - 2009年5月3日

展览地点 中展厅+中央甬道

由UCCA策展人丁达韦策划









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UCCA)非常荣幸地推出巴勒斯坦裔的英国艺术家莫娜•哈透姆在远东地区的首次个展《蔓延的丈量》。此次展出包括其2006年后的雕塑、装置、部分影像以及纸上作品。展览期间,观众将有机会欣赏莫娜极具影响力和多元化的创作实践。

“作为中国和世界当代艺术对话的平台,UCCA试图携手国际知名艺术家,打造一系列全新的创意项目。以莫娜•哈透姆作为艺术中心的第一个选择为这个项目设定了一个高水准的起点。UCCA相信,哈透姆的作品将激发观众围绕“瞬态文化”、“差异性”等中国当代艺术核心的话题进行深入的讨论。北京已经成为一座国际性都市,发展成为具备国际水准的艺术中心是UCCA的目标。”馆长杰罗姆•桑斯如是说。

在莫娜•哈透姆的世界里,熟悉的物体通过外观规模上的变异和夸张,完成了视觉冲击赋予的心理方面的质变,从而使作品兼具诱惑性与危险性的特质。一个晶莹剔透的星相图构成了《天网》(Web,2006),其网状结构延伸在整个UCCA中央甬道,在视觉上吸引观众的同时,它其实借用了蜘蛛网陷阱的形状。两件2008年新作《屏风》(Paravent)和《睡觉中》(Dormiente)的原型均为厨具刨刀,放大后分别变形为屏风和床。但它们锋利的边缘仍在警告每一位试图碰触它们的人。2006年完成的作品《神灯》(以阿拉伯语中的同义单词命名,Misbah),将游移的星星和士兵投影在一间暗房。作品《静物:手雷》(Nature morte aux grenades)中运用的糖果色彩的球状物,其形状与玻璃手榴弹极其相似。《潜流》(红)(Undercurrent (red), 2006-2007)中跳动发光的灯泡和触手般肆意卷曲的电线,意在呈现某些生物拥有的潜在邪恶力量。

哈透姆在谈论自己的创作时说,“最直接的审美体验是在感官方面的,但是我想尝试调动感官和精神双重层面。在初步的感官刺激之后,想象力和智力受到激发,更多深层的意义、内涵、情境就能被领悟。”

本次展览还展出了艺术家早期的影像作品,其中包括感人肺腑的《距离有多远》(Measures of Distance , 1988),真实地再现了艺术家本人与母亲在1975年贝鲁特内战爆发之后的分离和漂泊;记录表演作品《公路工程》 (Roadworks, 1985)的影像纪录片,以及一系列独特的纸上作品。

本次展览的策展人丁达韦认为,“莫娜•哈透姆在发掘日常生活的神秘层面具有惊人的能力,这种能力打破了文化上的差异。简单的材料、华丽的形式,以及二者结合制造的某些隐喻般的情境贯穿整个展览,戏剧性的创作出一种矛盾,并有效激发参观者的想象力。通过展示哈透姆最近的影像、雕塑创作,我们希望能提供 UCCA的观众一个机会去探寻这位艺术家创作的广度和深度。我们深信本次展览会是当代艺术在中国又一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展览。”
[板凳:2楼] shirley_88 2011-02-17 13:24:42


莫娜•哈透姆:蔓延的丈量


2009年2月7日 - 2009年4月5日
展览馆 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北京) (中国 北京市)
策展人 丁 达韦
艺术家 Mona Hatoum
主办方 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北京) (中国 北京市)

莫娜•哈透姆:蔓延的丈量

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UCCA)非常荣幸地推出巴勒斯坦裔的英国艺术家莫娜•哈透姆在远东地区的首次个展《蔓延的丈量》。此次展出包括其2006年后的雕塑、装置、部分影像以及纸上作品。展览期间,观众将有机会欣赏莫娜极具影响力和多元化的创作实践。

  “作为中国和世界当代艺术对话的平台,UCCA试图携手国际知名艺术家,打造一系列全新的创意项目。以莫娜•哈透姆作为艺术中心的第一个选择为这个项目设定了一个高水准的起点。UCCA相信,哈透姆的作品将激发观众围绕‘瞬态文化’、‘差异性’等中国当代艺术核心的话题进行深入的讨论。北京已经成为一座国际性都市,发展成为具备国际水准的艺术中心是UCCA的目标。”馆长杰罗姆•桑斯如是说。

  在莫娜•哈透姆的世界里,熟悉的物体通过外观规模上的变异和夸张,完成了视觉冲击赋予的心理方面的质变,从而使作品兼具诱惑性与危险性的特质。一个晶莹剔透的星相图构成了《天网》(Web,2006),其网状结构延伸在整个UCCA中央甬道,在视觉上吸引观众的同时,它其实借用了蜘蛛网陷阱的形状。两件2008年新作《屏风》(Paravent)和《睡觉中》(Dormiente)的原型均为厨具刨刀,放大后分别变形为屏风和床。但它们锋利的边缘仍在警告每一位试图碰触它们的人。2006年完成的作品《神灯》(以阿拉伯语中的同义单词命名,Misbah),将游移的星星和士兵投影在一间暗房。作品《静物:手雷》(Nature morte aux grenades)中运用的糖果色彩的球状物,其形状与玻璃手榴弹极其相似。《潜流》(红)(Undercurrent (red), 2006-2007)中跳动发光的灯泡和触手般肆意卷曲的电线,意在呈现某些生物拥有的潜在邪恶力量。

  哈透姆在谈论自己的创作时说,“最直接的审美体验是在感官方面的,但是我想尝试调动感官和精神双重层面。在初步的感官刺激之后,想象力和智力受到激发,更多深层的意义、内涵、情境就能被领悟。”

  本次展览还展出了艺术家早期的影像作品,其中包括感人肺腑的《距离有多远》(Measures of Distance , 1988),真实地再现了艺术家本人与母亲在1975年贝鲁特内战爆发之后的分离和漂泊;记录街头表演作品《公路工程》 (Roadworks, 1985)的影像纪录片,以及一系列独特的纸上作品。

  本次展览的策展人丁达韦认为,“莫娜•哈透姆在发掘日常生活的神秘层面具有惊人的能力,这种能力打破了文化上的差异。简单的材料、华丽的形式,以及二者结合制造的某些隐喻般的情境贯穿整个展览,戏剧性的创造出一种矛盾,并有效激发参观者的想象力。通过展示哈透姆最近的影像、雕塑创作,我们希望能提供UCCA的观众一个机会去探寻这位艺术家创作的广度和深度。我们深信本次展览会是当代艺术在中国又一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展览。”

























[地板:3楼] shirley_88 2011-02-17 13:26:10

莫娜·哈透姆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第一财经日报 周舒

  莫娜·哈透姆在发掘日常生活的神秘层面具有惊人的能力,这种能力打破了文化上的差异。简单的材料、华丽的形式以及二者结合制造的某些隐喻般的情境,贯穿整个展览,戏剧性地创造出一种矛盾,并能有效激发参观者的想象力

  一群糖果色的玻璃手雷,放在北京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的展厅里,迷人而又残酷。这是莫娜·哈透姆(Mona Hatoum)的代表作品《手雷》。人们很容易把这件作品同哈透姆的故乡巴勒斯坦联系起来,因为现在那里依然战火纷飞。虽然这位女艺术家长期旅居伦敦和柏林,但她的作品却更多触及她那些遥远的同胞们身处的困境,在展览现场,很多作品都带有战争和伤害的背景。

  哈透姆如今被视为世界上最为重要的女性艺术家之一,此前,纽约当代艺术馆、法国巴黎蓬皮杜艺术中心等等一流艺术馆都专门为她举行过个展。而此次北京的“蔓延的丈量”,是哈透姆在亚洲及中国的首次个展,展品主要是她2006年之后创作的装置作品。

  虽然艺术家本人并没有来到北京,但她还是通过与主办方频繁的邮件往来,深度参与了这次展览的筹备工作。策展人丁达韦在接受《第一财经日报》采访时,这样来形容哈透姆对展览的参与,“她对自己的展览现场如何布置都非常敏感。”

  而此次展览,在丁达韦看来也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当今的世界上,像哈透姆这样的艺术家不多,对于中国的公众和艺术界来说,这次展览可以让他们更好地理解哈透姆的艺术,并从中得到更多的启示。”

  YBA一代?

  哈透姆曾经被视作“青年英国艺术家”(Young British Artists,YBA)群体中比较松散的成员。在1997年引起诸多争议的“感觉”(Sensation)展览当中,她有份参与,而她的艺术学习也是在伦敦完成的。

  当年在YBA当中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如今的艺术大鳄达明安·赫斯特(Damien Hurst),而哈透姆更多的是被贴上巴勒斯坦女性艺术家的标签。丁达韦认为,“其实不把她归入YBA更有道理一些。她从上世纪80年代、在YBA这个名词还没出现之前就开始创作了。她的风格一直到现在,始终都在不停地变化,她的创作更多的是与她的个人经历有关。”

  2007年,在北京首都博物馆举办的“余震:英国当代艺术展1990~2006”中,哈透姆的《越过我死亡的躯体》等等装置作品,曾给中国当代艺术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丁达韦觉得那次展览的几件作品还不足以让人们对哈透姆的创作有全面的了解。“我们、艺术家还有常青画廊(Continua),一起作了充分的讨论,来挑选最适合此次展馆、同时能让人们对她有最好了解的作品。”以2006年以后的作品为主,也是因为“她最近完成了一些雕塑和装置作品,我们想要在亚洲第一个展出”。

  “在布展的整个过程中,我们会把现场的实况及时拍成照片寄给她,她根据照片提出建议。比如《潜流》,她看了照片之后,觉得有一个地方需要修改一下,就给了我们很详细的修改意见。”不过,在丁达韦看来,哈透姆最大的特点是“不希望有规则”,“她喜欢用更自然的方式来陈列作品,像你一走进甬道就看见的《天网》,还有《潜流》,‘网’的意念很大,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我们就按照我们空间的设计来有机地展示。”

  反差的边缘

  “莫娜·哈透姆在发掘日常生活的神秘层面具有惊人的能力,这种能力打破了文化上的差异。简单的材料、华丽的形式以及二者结合制造的某些隐喻般的情境,贯穿整个展览,戏剧性地创造出一种矛盾,并能有效激发参观者的想象力。”丁达韦这样评价此次展览。

  在展览中,残酷与甜蜜的变形术不断交织进行。她2008年的新作——两件用低碳钢制作的装置作品《屏风》和《睡觉中》,利用物品本身放松安全的功能性与所使用的危险材料的对比,指射复杂的现实生活。哈透姆似乎迷恋于游走在安全、甜美、危险、伤害等等反差强烈的疆域的边缘,制造一种悖谬而又迷人的感觉。

  《神灯》和《静物·手雷》也是这样的魔术。《神灯》乍看有神话色彩,墙面上星星点点,仔细一看,在马灯的缺口上映出的却是持枪战士的身影,让人们想到她战火纷飞的家乡。而《静物·手雷》初看晶莹剔透,十分迷人,但那些像糖果一样的雕塑却都是手雷的形状,直指战争。“她的作品不完全是自己纯粹的感觉,她有很多对于宏观世界的思考,并在其中引入哲学观念。”

  哈透姆虽然一直都被人们从她的女性身份来进行解读,她也会用阿拉伯传统的方式来编织一幅世界地图,比如《潜流》当中就有很多编织元素。但是丁达韦认为这并非观看她的唯一角度,“我们应该更多地关注她的作品当中的深层次的思考。”

  除了新作之外,她早年间的录像代表作《距离有多远》以及《公路工程》,也在展览中出现。“在《距离有多远》里面,你可以看到她在伦敦的生活,当时她故乡的战争刚刚爆发,她不能回去了。确实她以前更多被人们看作是一个流亡者,一个流离失所的巴勒斯坦女性,用作品来表达自己强烈的个人情感。但是看完这些早年作品以后,再回到甬道里看她现在充满了哲学思考的作品,你会有很不一样的感觉,反差非常大。”丁达韦说。
[4楼] shirley_88 2011-02-17 13:29:33



肠毯,1995,硅酮橡胶

莫娜·阿通姆的作品拓展了极简主义理性的形式语言。她的作品并不象其前辈那样使用中性的语言,它们承载的多种关系在逼真的形象中给人以压抑的感觉。1996年创作的“四等分”是由12个伸向屋顶的钢架组成,钢架分四层,极像焊接在一起的四层板床。作为一位出生于黎巴嫩的巴勒斯坦艺术家,莫娜·阿通姆吸收了后现代主义的理想的艺术形式并将它们转化成象征个体存在的矛盾与政治符号。祖国于她是非常重要的,但并不是她作品的主题。她的作品更多的象征的是人们的精神状况,而不是客观世界。在许多行动艺术与行为艺术作品中,莫娜·阿通姆通过自己身体的参与来表达女性与受威胁的身体。



SOCLE DU MONDE,1992/93


光的判决, 1992


CORPS ETRANGER,1994,录像装置




[5楼] shirley_88 2011-02-17 13:32:59
Over My dead body《越过我的死亡身躯》1988-2002

  “越过我的死亡身躯”(Over my dead body, 1988-2002)是一个广告牌项目。画面上显示了艺术家以挑衅的姿态反对一个玩具士兵在她鼻子上的平衡。这个作品运用了典型的广告视觉语言,但作品本 身表达的是对权力结构的批判。就概念来说,把女性身体描绘成为日常生活的战场,哈透姆审视的是男女平等的授权命题。哈透姆用作品表达了她关注的事件,比如 身份,性,以及社会权力结构。
  


Incommunicado《隔离》1993

  “隔离”( Incommunicado, 1993)则卷入了观众的情感和感觉。她使用了一个我们通常会联想起温馨,支持和保护的一个物体——孩子的小床,并在其中增加一些并不家庭的元素,比如钢 棍和铁丝。这个作品同样使我们想起哈透姆一向关注的命题:身份,压抑和对立。她否认了我们日见平常的物品的含义,而为之载入新的内容,因此哪怕是一张儿童 的小床,也暗含了恐惧和危险。


[6楼] shirley_88 2011-02-17 13:41:24
莫娜•哈透姆个展
柏林艺术学院美术馆 | AKADEMIE DER KÜNSTE
Hanseatenweg 10, 10557 Berlin
2010.07.31–2010.09.05


莫娜·哈透姆, 《暗流(红色)》, 2008, 用布包裹的电线、灯泡、调光装置,尺寸可调整。
2010年度柯维兹奖(Käthe Kollwitz)获得者莫娜•哈透姆(Mona Hatoum)本次展览的规模并不是很大,展现了她三十余载的创作历程。哈透姆出生于黎巴嫩的贝鲁特,父母均为巴勒斯坦人。1975黎巴嫩内战爆发,全家移民欧洲。个人的经历也为她的艺术打上了深深的烙印,特别是对她早期那些带有明显政治色彩的影像和行为作品的接受与阐释造成了很大影响(包括本次展出的《道路施工》[Roadworks, 1985]和《深喉》[Deep Throat, 1996])。但她后来的作品更趋向于极少主义,更令人费解,因此很难用某种明确的文化或生命政治框架去解读。她利用围栏、地图、笼子和人为界限等母题(《Cube (9 x 9 x 9)》, 2008、《Globe》, 2007、 《Projection》, 2006、《Routes》, 2002)探讨了启蒙哲学的一些观念,并触及了不平等的权力关系、文化歧义与错位,以及流散(diaspora)等世界性问题。

与哈透姆其他的展览空间不同(例如第53届威尼斯双年展的Fondazione Querini Stampalia),在Akademie博物馆朴素的展厅内,她的作品在冷静中透出一丝亲切感。如果说布展的简朴削减了某些作品的内在触感(如那些利用头发做的作品),那么,从整体来看,她的作品一直所强调的是一种分裂对立的感觉。在她的作品中我们能看到精致、简略、感性、安静与骚动和潜在暴力之间的对抗,这种对抗不仅明显地表现为冲突和战争,而且更体现为存在于日常生活、家庭和体制内的微妙的、不易察觉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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