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学会等待——龚剑个展
主办:美术文献艺术中心
展览地点:美术文献艺术中心新空间
开幕酒会:2009年11月21日19:30
展览时间:2009年11月23日-12月20日(周日休息)
策展人:孙冬冬
You Must Learn to Wait : Solo Exhibition of Gong Jian
Organizer:Fine Arts Literature Art Center
Venue:New Space of Fine Arts Literature Art Center
Opening Reception:2009.11.21 (19:30)
Duration:2009.11.23-12.20 (Sunday Closed)
Curator:Sun Dongdong
美术文献艺术中心
地址:武汉市武昌中山路368号1楼/5楼
Fine Arts Literature Art Centre
Add: 1/5 Floor, No.368 Zhongshan Road, Wuchang District,Wuhan,China
Tel: 86-27-88916241
Fax: 86-27-88860545
Email: meishuwenxian@yahoo.com.cn
龚剑 《你应该学会等待》 布面丙烯 165cm×220cm 2009
龚剑 《庐山》 布面丙烯 150cm×120cm 2009
3龚剑 《纪念碑》 布面丙烯 150cm×120cm 2009
龚剑 《风》 布面丙烯 120cm×150cm 2009
龚剑《天鹅1》 布面丙烯 70cm×53cm 2009
龚剑《老虎3》 布面丙烯 100cm×100cm 2009
没有展览价值。
龚剑 《你应该学会等待》水彩 57cm×77cm 2009
龚剑 《神农架》 布面丙烯 70cm×53cm 2009
龚剑 《屁股》 布面丙烯 53cm×70cm 2009
棘手的等待
孙冬冬
“等待”是一个相当棘手的词,至少我一直这么认为:有时它像一个刚刚上台的独裁者,所有高贵的“词条”都会委身其后;有时它又似乎融入进一位年老色衰的交际花在追忆往日风光时瞳孔里闪过的一丝亮光——孤独而眷恋,迷茫而虚无。如果“等待”是一种行为的话,那么它朝向未来射出的那支愿景之箭,究竟要划过多远的距离,最终是否能正中靶心?如果“等待”是一种生命状态的话,那么命中注定的结局必会到来,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为自己制定一份时刻表而已。显然,尘世中的“等待”永远是一道摆在我们眼前的难题,它从不曾,也不会像在语法结构中那样清晰可辨——及物还是不及物——我们一旦在表述中提及到它,或多或少都要显露出几分消极的情绪,但这种情绪实则是人性的欲望的另一种修辞性表述。
即便,萨缪尔•贝克特在《等待戈多》中已将人类这层脆薄的窗户纸彻底捅破,但我们的“等待”是如此地具体,它总是想要努力地表现出自身“及物”的那一面,当然,这难免会被说成是一种自欺,像是人们在浴室镜子前对自我的一种安慰。不过,无可否认的是,在一般情况下,我们还是很乐意接受这种迂回的方式,因为它在技术层面上调节着我们的心态。所以,当得知龚剑将为自己的个展取名“你应该学会等待”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感到惊讶,这样一句缺失语境的虚拟语气下的语句,不明就里却能氤氲出一股莫须有的哀伤情绪,活脱脱龚剑似的叙述,这也是他在绘画创作中的“世故”所在。
龚剑的“世故”缘自于他不愿为占据一个结构性的美学概念,而牺牲他所在乎的丰富的、细腻的与具体的视觉(语言)世界——正如他从不承认自己的绘画与“坏画”有过半点瓜葛的一样——他甚至不惜采取一种“低调”的姿态与现实世界进行周旋,用以完成自我意识与现实世界二者之间的一次交换。于是,我们看到了这样的一幅与展览同名的作品,就是画杨佳的这幅。你可以说,它看上去毫无想像力。的确,龚剑只是从“非常地妖”的博客中选取了一张杨佳在树丛中的半身照片,并照着如实绘画。自然的绘画风格被龚剑挪至在自己的画布上,文本被交代得格外清晰:旅行、纪念、阳光、投影、浓翠的树丛、充满自信的姿态……,极度压抑热情的能指几乎是要与素材重叠起来了。
龚剑用一种客观中立的叙事态度与严谨逻辑重现着杨佳曾有过的一段幸福时光,同时又着意地将自己作为叙述者的身份隐没其中。所以在整个叙述过程中,我们发觉第一人称根本没有出场,而是第三人称在向我们陈述第一人称的意见:杨佳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如果没有“你应该学会等待”这样暧昧的标题,这幅作品全然就是龚剑专门为杨佳撰写的一篇“辩护词”。然而,标题的出现完全阻断了现实世界对于语言世界的侵扰,沉寂的能指被语言的情感功能重又点燃热情,在扯断与所指之间的意义链条之后,这幅作品不再是针对某一现实事件展开的说教与辩论,转而升腾为一种虚无的情绪,就像画面中围绕着杨佳的绿色,弥满在我们的周围无法化开。
此刻,我突然想到两句话,前一句是尼采的“应当欣喜地平线的不确定”,后一句是保罗•德曼(Paul de Man)关于“修辞”问题嘲讽洛克(John Locke)的话,“洛克似乎认为,修辞就如同女人,只要循规蹈距,就是一件美好的事物,否则,就会成为丑闻”。尼采的话,我认为很适合用来形容龚剑对于绘画实践的一贯态度。至于保罗•德曼的话,我想援引洛克的修辞,以修证我在《狡黠的天真》文中关于龚剑使用图像的态度的一个比喻——强盗做派。与那时的作品相比,龚剑最近的绘画在视觉呈现上明显温和得多,但只要有类似“不确定”的前提存在,对于许多自以为了解“观念”为何的人,龚剑所能馈赠的只有一个又一个的“丑闻”。
关于龚剑绘画的“不确定”性,有一点需要在此指明,它并不意味着龚剑的绘画缺乏亲近的可能,恰恰相反,龚剑是为数不多的自觉关照视觉对于多样性要求的画家之一。龚剑所反对的、当然也是受他利用的是我们社会的语言习惯中预制的某种解释,而图像作为参与叙述的重要素材,龚剑对其并不存在道德上的洁癖,只是具体到某件作品时,图像在语言结构中的位置经常是流动与漂移的,这不仅表现在类型相同题材的图像处理上,也使主题相同的作品幸免落入乏味的视觉困境。
例如,此次个展中的《庐山》与《纪念碑》,两幅作品的图像都取自现成的图片,也都涉及到中国著名的政治事件,但龚剑在各自的视觉表述中却采取了两种迥然不同的“表情”:在《庐山》中,“视觉主体”被大面积的白色颜料框聚在画布中心偏右的位置,只占整幅画面很小的部分,如同一张镶嵌在白色像框中的从远处拍摄的全景照片,我们捕捉不到任何沉积在历史中的政治信息,只从未明身份的场景中觉察出某种神秘诡异的气氛;而在《纪念碑》中,画面中心拿花的少先队员的周围却是裸露的画布与龚剑直接在画布调色的痕迹,绘画作[p][/p]为一种行为过程在视觉上得到提示与强调,重要的是,因为它的介入使得“图像”呈现出一种“浮现”的印象特征,像是刚刚从无形的屏蔽中挣扎出来,挂着一副疲惫的“神态”。
在龚剑的此次个展中,我们会看到许多主题相同的作品:“老虎”系列、“折叠的风景”系列、“天鹅”系列以及“屁股”系列。有的主题已经画了多幅,有的才刚刚开始;有的侧重于文化语境中的符号价值的传递,有的讲求于绘画的物质性与展示形式的结合,有的则像是一篇“福柯(Michel Foucault)体”的视觉化文本。重复对于龚剑的实践来说,属于一种体验性的掘进。对于观者来说,重复则会促动我们自发地寻找画家在表述过程中,所标记的能指上的差异,进而能动地投入到一种“体验性”的观看方式中去。然而,了解中国当代艺术现状的人都会明白,不管是“回归语言”的实践,还是“回归视觉”的体验,需要的岂止只有耐心。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说,“你应该学会等待”倒真成了一句自我安慰,而我在文章开头的那些话也变得不是可有可无的了。
龚剑 大屁股 布面丙烯 165X220CM 2009
龚剑 《拿着旗子的人》 布面丙烯 67cm×43cm 2009
龚剑《天鹅2》 布面丙烯 220cm×165cm 2009
龚剑 《天鹅》草图 水彩 57cm×77cm 2009
龚剑 《折叠的风景No.2》 布面丙烯 170cm×550cm 2009
采访现场
记者见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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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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