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OCAT研究中心
例外
时间:2021年3月6日,20:30 – 21:30
地点:OCAT研究中心
表演者:颜峻&孙一舟、董星、殷菲菲
演出详情
例外的空间。例外的时间。
非常慢、非常暗、非常简单的表演。
互为镜像的身体。人和空间之间似乎也是这样,
按照卡夫卡的说法,也是在互相听,互相塑造,
无主无客。
通过对空间的使用而进入时间。
OCAT研究中心展览现场,拍摄:颜峻
我用《地洞》的文本,以及展厅里的镜子空间向颜峻发出邀请。
这次现场表演,既是这个展览进入尾声的时刻,也与《地洞》的尾声有关。在《地洞》的后半部分,卡夫卡的写作从视觉转向声音。地洞的入侵者,以一种细微的声音现象,破坏着地洞主人的宁静,迫使它展开新的研究——在这个“思维的地洞”里,这位地下居民对不知从何而来的“曲曲”声,分步骤进行与各种“可能性”相关的逻辑思考。最终,它把声音的来源,从一群小动物,推测为一只凶猛的大动物,它逐渐逼近,是即将把地洞的主人与它的地洞毁于一旦的最终威胁。卡夫卡的故事也在这最后的推测中嘎然而止。
哲学家艾伦-叔思特(Aaron Schuster)在他的关于《地洞》的论述文章《享受你的安全》(Enjoy Your Security:On Kafka's "The Burrow")中认为,卡夫卡创造了文学史上最伟大的噪音抱怨之一。尽管地洞的主人厌恶噪音,但这噪音也让它狂热。作为一位系统的建构者,它同时迷恋这个系统本身,以及这个系统的失败。叔思特在他文章的结尾,引用了巴西女作家克拉丽丝·李斯佩克朵(Clarice Lispector)的小说《格·阿加所讲述的热情》(The Passion According to G.H.)中的一段文字,“我的命运是寻找,我的命运是空手而归。但,我是带着不可言说的东西回来的。不可言说的东西只能来自于我在语言中的失败。只有当建构失败时,我才能获得它所不能达到的东西。” 这大概也就是镜子的含义,以及“更好地失败”的意义吧。
听。
文 / 陈淑瑜
关于表演者
photo: Julia Gelach
手势(一、二)2015,北京;拍摄:解飞
“我希望我是一份田野录音。”
孙一舟,2000年生于北京,实验乐手。近两年活跃于北京新音乐场景。他目前探索临时空间、电子、身体与结构的关系;并试图达到开放的尝试,不限手段。希望与“非”音乐有关。
sunyizhou.bandcamp.com
殷菲菲,生于淄博,长期保持拍摄行为,最近在学习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