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绘画艺术坏蛋店II 邸特绿
圣地亚哥·塞拉(Santiago Sierra)1966年生于西班牙马德里,现在马德里生活和工作。他于1989年至1991年在马德里Complutense大学和汉堡美术大学(HFBK)以及1995年至1997年在墨西哥圣卡洛斯学院学习美术。塞拉的作品通过雇用弱势或边缘化的人来从事琐碎或毫无意义的工作以换取金钱而广为人知。2014年出版了《艺术与政治》一书。
他的作品看似道德沦丧,最初会引起大多数人的反感。比如用人类粪便雕刻雕塑,比如付钱给吸毒**,让她们在背上纹上线条,四个人纹了160cm的纹身——**得到一针***的报酬。
在这个作品中,参与其中的女性做出了一个有意识的选择,接受纹身作为报酬。这是他们自己的决定,但对观众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剥削和麻木。***成瘾的悲剧就在于它的平庸,而塞拉通过对这些妇女的剥削揭露了这一点,以同样的平庸和悲剧的方式。
“纹身不是问题。问题是社会条件的存在让我能够完成这项工作。”——Santiago Sierra
“艺术家的作用是在痛处撒盐,为那些想在画廊里玩得开心的人制造不舒服的环境。”——Santiago Sierra
威斯巴登双年展。Reisinger Anlagen,德国威斯巴登,2018年8月23日,威斯巴登市被一排333米的HESCO钢制集装箱分开,形成了防御屏障
腐朽魔方 2015年
低谷,2015-2016年。
视频,无颜色,无声音,15'10”。
黑旗,2015
4月13日和14日,一面黑色旗帜插在北纬90度的北极。这支探险队从斯瓦尔巴特群岛出发,前往俄罗斯的冰基地巴罗。2015年12月,同样的事情在南极再次发生。
来自伊比利亚半岛的40立方米土地,2013年
一米见方的立方体:一个极简艺术风格的雕塑,但没有干净悦目的美感。这个立方容器(1990年)是用旧卡车篷布制成的;由于旅行和运输业务的原因,塞拉从船运公司采购原材料,这些运输公司已经磨损、打补丁、饱经风霜、锈迹斑斑。当时他住在汉堡的集装箱港附近,在他看来,全球货运的物流模式和流程将商品的资本主义流通与极简主义的理性审美融合在了一起。它的几何基本结构和材料模仿工业生产的标准,却忽略了社会意义和自身的商品地位。
NO环球游,2010/11
这部电影用“NO”这个词的形式记录了一座纪念性雕塑的制造和运输过程。为了在尽可能多的语境中理解“不”,“不”在世界各大城市充满不测、意外和意外事件的旅途中逐渐承担起复杂的语义负荷。一个三米高的“不”雕塑伴随着电影精简的极简主义,展现了一幅强有力的肖像:人类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强有力地说着“不”。
“最普遍的“不”来自国家和资本主义。这是一个大写字母的“不”,为了驯化公民。从底层人的角度来看,存在着双重否定:从父到子,从子到父,这是一种不同的否定。“
7种形式,2010年
在整个展览期间,七个黑色的棺材状的形式被支撑在工人的肩膀上。
每组工人都被要求参与,每天共有28名工人参与,这些工人都是通过布里斯班的Empire Careers招聘的。塞拉规定,他们必须得到最低工资,并且真正需要工作。七种形式并排放置在画廊空间中,十四名工人拿着它们,创造了一个连续的、重复的外观,将画廊划分为“工作的人和观看的人”。
在塞拉的电影《渗透》(2008)中,舞台表演的主题是性压迫和性剥削。有几幕表演显示不同肤色的男人和女人表演性行为。
就像在二元体系中一样,在经历了所有的性别组合(男性和女性)和肤色组合(黑人和白人)之前,伴侣都会发生变化。
这部电影拍摄于10月12日,哥伦布到达美洲的纪念日,在西班牙也被称为“赛跑日”。虽然片中提到了西班牙人对美国的殖民统治,但这一表演远不止是对统治的寓言。塞拉亚哥为他的作品带来了一个主题,并将其主题转移到我们的当代。正是通过他激烈的形象和表演的冷酷无情,他批判性地反思了社会上的道德偏见。
184名秘鲁工人,2007年。
这些工人以7000智利比索(约15美元)和一顿饭的价格受雇,为这个摄影系列摆姿势,并成为在同一个地方表演的作品的一部分。
四辆黑色汽车的引擎运行在一个艺术画廊。委内瑞拉,2007年。
245立方米 ,德国 2006年
将致命的汽车尾气排放到一个曾经的犹太教堂,并让游客带着呼吸器一个接一个地进入。
泥浆房(2005)
一名工人的手臂穿过艺术空间的天花板。墨西哥2004年
喷涂在10名工人背上的聚氨酯,2004年
雇佣了十名伊拉克失业工人,用泡沫喷向他们的背部,迅速积聚滑动物质。
威尼斯双年展上覆盖西班牙馆,2003年
在威尼斯双年展上,他再次挡住了展厅的墙,在建筑物的外墙上写下了“España”,只允许持有西班牙**的人进入,以评论双年展对“民族自豪感”的关注。塞拉说,画廊的内部是空的,这说明“国家不存在”,它们只是政治结构。
花钱雇佣8人留在纸板箱里,圣地亚哥 2000年
花钱雇佣68人堵住了博物馆的入口,韩国2000
画廊的墙被拉了出来,从地面倾斜60度,由5个人支撑着。墨西哥,2000年。
花钱雇10个人在Tejadillo街手淫,古巴2000
雇了十个人在摄像机前**。
两个瘾君子得到了一针***作为报酬,2000年
找到两名吸毒者,用少量的***作为报酬交换在两人后脑勺上的10寸刮痕
花钱雇6个人身上纹250厘米的线条,1999年
“与其说批评实践等,不如说是提出一个问题:如果文化生产已成为参与资本的积累——文化、私人经济或社会——由于新自由主义,全球中产阶级化的形式,和相对匮乏的边缘状态,如何探索潜在的生产文化联盟,可以有效地解决这些问题?我想问的是:是否存在一种中立的批判立场?我们如何重新思考文化生产的制度化、工具化和商业化,同时批判我们自己作为文化生产者在这个过程中的共谋?“——Santiago Sierra
人与身体既是劳动者,又是劳动力,既是客体,又是商品。作为主体的人变成了自我剥削者,疲惫不堪的感觉必然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