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门前两棵树】|冯兮&周童 对谈|展览【风·水】
发起人:猴面包树  回复数:0   浏览数:1453   最后更新:2019/12/31 16:23:32 by 猴面包树
[楼主] 另存为 2019-12-31 16:23:32

来源:日常陈述


2019年参展作品之一


写在2019年的最后一天

一语成谶,有时是有的,不过是碰巧与偶合罢了。但我豁然觉得自己都会下“咒语”了,翻看了一下2019年元旦我写的文字,其中有这样的话;月入下弦,海将退潮;烛将成灰,行将就木。这本来是我与伊拉斯谟、费尔马以及马丁·路德之间对话中所说的话,居然验证了今年所发生的许多事情,这包括许多不该离去的人的离去。“咒语”,我是断不可置喙的,但在一个绝经的时代,一些原本认定是坚实牢靠的东西,也能像纸糊的塔楼一样坍塌,这种情形,我觉得就另当别论了

2019年参展作品之二


当代艺术最新的理论,有一种叫“非物质性”,这本来是媒介理论中的一个特性,但现在用在了艺术作品的创作之中。在《美学麦克卢汉》中,我看到了较为可信的分析。这个分析,我觉得可以用在“咒语”上。理论有时也是邪恶的,非要把人搞得逻辑眩晕才肯罢休。我觉得这个“邪恶”是要的,因为对手的手段更为邪恶与可怖。“非物质性”,对于热衷于“材料”的艺术家是会非常头痛的,这些艺术家思考的是“材料”的“材料性”,即便材料性的特质在转换,但最终还是以材料的面目继续呈现,这样的做法,在理论分析上,是把它归到现代主义的分期中去的。“媒介理论”中的“非物质性”,许多书中说得特别玄虚,圈内一些人在强化这个用词的时候,实际上也是一知半解故作高深的。其实,一个简单的例子就能说明白,比如,现金支付就是“物质性”,微信转账就是“非物质性”。也就是说,“物质性”通过媒介、信息、技术都是在往“非物质性”的方向转移,这就是“非物质性”。类似的例子还有许多,比如电子图书,mp3、mp4,等等等等。如此说来,“非物质性”不过是流通手段通过技术而发生的转换,物质的形态改变了,本质上,其实还是物质的。

2019年参展作品之三


“咒语”可以视为古老的媒介,它倒是真正“非物质性”的存在。用一个不慎恰当的词来表达,可以看成是一种“心理投射”。“咒语”是有方向,有对象,有用意的,特别在乱世,谁能坦荡?当然,假如我把“咒语”听成是在旷野中的呼唤,语言晦涩到极限与绝望,这种“心理投射”的性质就会转向,它会变得真实而纯粹,进入到诗歌的层面。从“咒语”开始,到心想事成到一语中的到浪漫意想,“咒语”的“非物质性”也在走向多元与开放。下面是“咒语”与“非物质性”之间的蓄意连接:


1、为了辜负它,形式是反身性的;

2、辩证的转换,导致新鲜性,导致惊讶;

3、对立面以它自己的方式走到一起;

4、用窃窃私语和挤眉弄眼传播某些离经叛道的真理;

5、激素与药丸,在钩沉爬梳中定量使用;

6、不一定令人信服,但要表现;

7、咒语是上帝书写宇宙的语言;

8、坚实的“脚手架”;

9、“灵魂出窍”的体验;

10、一双流露出温柔的蓝眼睛;

11、众人喧哗与一言九鼎;

12、“自己为自己立法”;

13、屠龙之术;

14、不能落后于当代政治;

15、“白眼看鸡虫”。


以上十五句话,希望里面有着我2020年工作的密码,并以此告别多难的2019年。

2019年参展作品之四

2019年参展作品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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