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张业鸿《日落笔记》
发起人:叮当猫  回复数:0   浏览数:1630   最后更新:2019/08/19 11:03:57 by 叮当猫
[楼主] 服务员 2019-08-19 11:03:57

来源:北京当代艺术展


北京公社在此次“北京当代·艺术展2019”中将展出艺术家王光乐的个人项目《作品的公寓--一个前置的货仓》。三组储藏艺术作品的画库将被放置在参展商北京公社的摊位内,画库的重重断面里是王光乐邀请的30余位艺术家朋友的作品,他们大多数尚未进入画廊系统,或没有稳定的画廊代理关系。



Q:这个项目放在商业化的艺博会场地中很有张力,这是一种反叛吗?


王光乐:很难想象这个方案能在成熟的博览会上实施,比如上海或香港的艺博会。北京的画廊博览会一直有某种微妙的处境,让它无法与我们想像的状态匹配。这个项目的前提是假设博览会的形式可以更多样,北京当代很年轻,它在自己的商业实践中给予了这种处境以某种开放性。我的理解是,开放性结构是博览会正在调整自身形式来回归它应有的功能,最后应该会有中国自身的特色出现。


北京当代的另一个名字“艺术共合”所具有的社会主义意涵给了我这个项目某种指示,这个社会性是在商业系统内部来充实的,而实际上这件作品也只有在博览会上有了积极的销售才更有效,所以它不是反叛商业。恰恰它是建设性的,一个好的制度可以让大多数人受益,艺术的制度到今天都是商业实践带来的。不过制度这东西你往极致里想它也无法关怀到每一个人,于是我重组了一些艺术行业的要素,它的好处是有更多艺术家能被看到。


Q:你的作品一直很形式化,这件作品与你过往的作品有什么联系吗?

王光乐:可以想象这个作品有会有两个场域,一个是在没有人参与时的空白空间内安安静静的金属画库,它还是很有形式感的;另一个是人流穿梭中画库被打开,里面的作品开始展现,一种社会关系的场域也将被打开。如果说我过往的作品多数是形而上的,那么这次的项目则是形而下的,它是我作为一个社会人的一个剖面。


这些我接触到的艺术家,就是艺术生态在我身上的社会关系总和,就像我比较典型的“寿漆”作品中的一条条色条其实是一层层色层间隙的集合。可以把我之前的作品理解为是清洗生活中的所有感性质素,然后用物质材料填充而成为作品。这次则是去掉概念范畴还原事件本身,在这个画库的重重断面里装着的是一个个艺术家的意志。因此,无论形上还是形下,二者靠着形式,产生了关联性:之前的作品是个体的,这个作品是集体的。

杨慎重《无题2》100×100cm 木板 树脂 油彩 2016


Q:画库通常是美术馆画廊存储作品的工具,它的特性有一定的指涉性,这与此次北京当代空间设计王晖推出的集装箱“堆场前置”有很强的关联性。


王光乐:对,这个指涉性无非是你的储备是什么和你怎么储备。和整个北京当代的空间设计的巧合,呼应的是更广泛生活中的盒马鲜生类的前置仓正在改变我们的生活方式。仓库前置是一个由效率产生的形式,是科技发展自然带来的改变。由于网络的普及和中国庞大的市场,新的存储和物流方式区别开了郊区巨大仓储的建设。如今在一个社区门店做一个小的仓储加线上配送,更细化了我们的生活需求。它意味着生活的方便指数提高,然而指数升高并不等于生存的幸福值增高。积极的制度设计会改变我们的生活基本面,不过不要指望它解决所有问题,它只是用来配合个体的自主性的,艺术正是这种自主性。

James Elaine  Nechlace  120×168cm pieces of old factoty signs,felt, wood veneer on linen  2018


Q:仓库中的作品以绘画为主吗?

王光乐:是的,绘画为主,但是也有别的艺术形式。比如艺术家张新军的作品,他在最拮据的时候将自己睡过的床板锯成一条条的筷子粗细的木条,接着一节节取下来刻成一粒粒的麦粒,木头的质地像极了麦粒的质感。他做了无数的麦粒,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我邀请他展出一粒麦粒,他认为有些不合适 ,就给了我一大把麦粒,这些麦粒将装在一个布袋里挂在画库中,因为他的大方,到时我也会在展览现场为大家慷慨解囊。

张新军《麦粒》2018


Q:这些艺术家都是您的朋友吗?

王光乐:起初我列了30位朋友,有一些朋友又推荐他们的朋友,这样人数待定。所有这些艺术家都是我一一以点对点的方式联系起来组成的集体,最后应该有100件左右作品来组成这个画库。

郝强《有花的静物》 30×40cm 布上油画 2013


Q:您选择作品的标准是什么?


王光乐:这是一个没法定性的事情,它有很强的现象学意味,全是凭感觉来选择,一定要说的标准那就是他(她)们都是很生动的个体,他(她)们在面对自己的生存时有很强的自主性。

严一能《作品17.12》 243×128cm  木板布面油画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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