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媒介》出版 55 周年,我们真的理解了媒介和麦克卢汉吗?
发起人:之乎者也  回复数:0   浏览数:1472   最后更新:2019/05/23 10:07:17 by 之乎者也
[楼主] 搞事情 2019-05-23 10:07:17

来源:artnet


在纽约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的抗议者。图片:Brian Boucher


几天前,约200名抗议者走上街头,抗议纽约惠特尼艺术博物馆(Whitney Museum of American Art)副主席沃伦·B·坎德斯(Warren B. Kanders)所在的公司制造催泪瓦斯(tear gas)。抗议游行的队伍从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一路抗议到了坎德斯的家门口。

抗议者联名抗议要求坎德斯辞职。坎德斯拥有一家名为Safariland的国防行业的制造公司,该公司制造的催泪瓦斯弹,曾用来对付美墨边境那些寻求庇护的移民、立岩地区的抗议者,以及支持巴勒斯坦的示威者(译者注:这家公司不但制造催泪瓦斯弹,还为纽约警察局供应枪套及弹道设备等)。Safariland公司制造的催泪瓦斯罐曾在美国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县弗格森(Ferguson)地区被发现,当时一名警察射杀了手无寸铁的18岁非裔美国青年迈克尔·布朗(Michael Brown)。随后,这起事件引发了连续多日的抗议活动。

在纽约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的抗议者。图片:Brian Boucher

这次抗议活动举办的时间恰好与惠特尼双年展开幕的时间相吻合,这让博物馆为期九周的抗议示威活动变得更加令人注目。其中,活动组织者包括“让这个地方去殖民化”(Decolonize This Place)、“唐人街艺术队”(Chinatown Art Brigade)、“在我们的有生之年”(Within Our Lifetime)等团体。


在短短一小时里,抗议者在博物馆的大厅里提出众多议题——从画廊和纽约下东区士绅化现象(gentrification,指一个旧社区从原本聚集低收入人士,到重建后地价及租金上升,引致较高收入人士迁入,并取代原有低收入者)的关联,再到以色列对待支持巴勒斯坦抗议者的态度。然后,抗议者动身继续游行,最后抵达坎德斯的家,此时才揭晓本次游行的最终目的地就是这里。

“这就是坎德斯住的地方!”该组织的抗议领袖Shellynne Rodriguez高喊道。部分抗议者拿着一个六英尺高,模拟催泪瓦斯的罐走向坎德斯的门前。其中一名示威者表示:“艺术不能再用来洗钱......Safariland公司的产品被用来对付边境家庭和儿童,也曾在波多黎各用来对付示威者、巴勒斯坦人,所以他们用它来对付这些边缘化的人群。”


坎德斯的家曾被《建筑文摘》杂志(Architectural Digest)报道过,并描述为一个“充满艺术气息的殿堂”。他的家里还收藏了草间弥生、杰夫·昆斯(Jeff Koons)和劳拉·欧文斯(Laura Owens)等艺术家的作品。抗议者用雷鸣般的口号警告坎德斯(和他的邻居们),口号声在狭窄的街道里回荡着。即使在这个艺术殿堂,坎德斯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在他退出董事会或被解雇之前是不行的。

在纽约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的抗议者。图片:Brian Boucher

几个月来,敦促坎德斯下台的声音一直不绝于耳。据《Hyperallergic》报道,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联名写了一封公开信给该博物馆馆长亚当·温伯格(Adam Weinberg),要求他考虑将坎德斯从董事会的名单中移除。

温伯格回信指出,博物馆工作人员不能任命董事会成员。坎德斯也对这一争议作出回应,在声明中他表示,“将公共生活包括商业组织和文化机构各个方面都政治化,既不有效也不健康。”

纽约时间5月17日星期五开幕式的晚上,坎德斯出席了的惠特尼双年展的VIP开幕式,但在这场开幕式中,至少缺席了一位参展艺术家。芝加哥艺术家Michael Rakowitz就拒绝参加展览开幕,因为他认为这是一场“有毒的慈善事业”。同时,法医建筑工作室(Forensic Architecture)为展览创作了一件用机器来识别Safariland公司制造的“不那么致命”的弹药在展室陈列的情况。

在纽约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的抗议者。图片:Brian Boucher

在坎德斯家门外,抗议者群情激奋,称他为“人民的敌人”,与特朗普受到媒体臭名昭著的指控相呼应。“该死的坎德斯,该死的催泪瓦斯!”人们高声疾呼着,“坎德斯真该死!我们是为弗格森地区来的!你的时间快到了!我们是来找你的!”

抗议者表示,今年秋天是博物馆将坎德斯从董事会中移除的“最后期限”。“我们今天本可以闭馆,”海报上写道,但又补充说,组织者为博物馆提供了“做正事的最后一个窗口”。海报警告称,如果坎德斯继续留任,“我们的策略将进一步升级。”

晚上9点左右,在经过两个小时的高呼和游行后,天空中落下了几滴雨点。人们用“我们会回来”的承诺结束了这一切。


文|Brian Boucher

译|Weixin 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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