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与日本美术”昨起东京展出,首次呈现比较二者关系
发起人:聚光灯  回复数:0   浏览数:1233   最后更新:2018/10/03 14:23:10 by 聚光灯
[楼主] 蜜蜂窝 2018-10-03 14:23:10

来源:artnet


由Cecilia Alemani策划的展览中,亮点作品之一是Eduardo Basualdo的《缺席者的视角》(Perspective of Absence,2018),诗意地树立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市内一座延伸入海中的码头尽头。图片:Courtesy Art Basel Cities


几周前,巴塞尔艺术展都市项目(Art Basel Cities)的第一站布宜诺斯艾利斯项目正式启动,呈现了不少吸引人眼球的公共艺术作品和遍布全市群星闪耀的策划项目,然而公众的反映似乎并不那么乐观。阿根廷政府的一些成员表示:随着阿根廷比索的大幅贬值,国家陷入了“文化紧急”状态。


但分开来看,瑞士巴塞尔艺术展作为全球精英化艺博会的运营公司正在通过这项花费330万美元的三年文化发展项目,用香槟美酒取悦着全球艺术圈的要客。与此同时,阿根廷文化局却面临着削减预算、和教育局合并的命运,而政府的一项新政策也意味着今后阿根廷各个国家博物馆都将对国民实行收费制度。当地一家媒体援引对都会项目持怀疑态度的一位藏家的话说,他觉得这座城市“付了钱什么都没得到”。


总之,这里所要讲述的是:一个出于好意的全球艺术奢侈品市场是如何被一群占据优势的阶级提升到了另一个高度的故事,以及在冲突之下全球经济处于混乱状态这一现实。


令人惊讶的是,这实际上是一个挺鼓舞人心的故事。

当地居民在向巴塞尔艺术展都会项目的向导询问有关Luciana Lamothe作品《Starting Zone》的信息。图片:Photo by Andrew Goldstein


根据巴塞尔商业项目总监同时也是这一项目的提倡者Patrick Foret所说,要理解巴塞尔艺术展都市项目的首要一点就是要记住这是一个“实验”。随着巴塞尔逐渐扩张为一个顶尖艺术品买卖平台的全球性品牌,这个名字成为了很多城市希望为当地带来旅游和经济发展所追逐的目标。(迈阿密市长表示每年巴塞尔艺博会为南佛罗里达地区带来五亿美元的收入。)然而,巴塞尔艺术展并没有打算在目前艺术市场供过于求的环境中——画廊和藏家们都面临着这一现状——在另一个城市新开辟一个艺博会。“这样的话,我们会开始啃噬自己,”Foret解释说。


这样的结果就是,巴塞尔艺博会陷入了一个僵局一方面他们从艺博会这一途径已经没有什么上升发展的商业空间,而且自己还在不断拒绝众多希望进行合作的城市。这样的情况就迫使整个集团不得不经历一个自我审视的阶段,并最终发现:他们不能仅仅做一家艺博会公司。


Foret表示:“我们将巴塞尔艺博会定义为一个‘推动艺术世界向前发展的交流平台’”。而它的目标就是“创造商业机会、文化交流的机会以及知识交流的机会...通过藏家支持艺术家、巴塞尔艺博会企业伙伴支持艺术的形式来支持艺术圈的各种交易。”


由于这样的艺术交易非常依赖于一个充满生机并不断成长的艺术生产消费的生态系统,因此与城市展开合作以刺激文化发展的模式似乎一下子也变得非常合理。然而,巴塞尔艺博会怎样做才能将全球的巨额资金和大量的媒体关注从艺博会这类商业活动真正带到当地文化矩阵中?从中最有希望成功的最小产物会是什么?而且,在不举办像双年展这样烧钱的临时性活动情况下,该如何让城市里的艺术家们得到最大的收入?


走进布宜诺斯艾利斯


布宜诺斯艾利斯坐落于南半球远端的一个河口处,它既是一个充满着国际氛围的都市,同时又像是一个四向延伸的边缘小镇——城市里宽阔的大道就如同欧洲大城市般的感觉,但它和世界其他地方的差距又是那么显而易见。这一地区的艺术发展长期都处于领先的位置,城市地理位置上看上去的相斥性形成了这里活跃的文化氛围,许多著名的艺术、文学、电影作品都在这里诞生。这些作品一直出现在国际性的对话中,同时又与世界相抵抗。他们对于外来文化持有怀疑的态度:当英国电影导演Alan Parker 1986年来到这里拍摄电影《贝隆夫人》(Evita)时,当地人因为麦当娜扮演独裁者(胡安·贝隆)的妻子贝隆夫人而进行了大规模的示威抗议,最终迫使电影搬到布达佩斯进行制作。

布宜诺斯艾利斯市,由即将关门的阿根廷文化局所经营的阿根廷国立美术馆(The Museo Nacional Bellas Artes)。图片:Photo courtesy of Buenos Aires Tourism


然而,巴塞尔艺术展在这里受到了欢迎。双方的对话最早开始于两年半前,当时匈牙利出生的策展人、巴塞尔艺博会顾问András Szántó和艺博会VIP拉美地区代表Iciar Mangas参加了当地的arteBA艺博会,并与arteBA的主席兼科技企业家Alec Oxenford进行了交谈。Foret将和蔼可亲又充满精力的Oxenford形容为“南美的比尔·盖茨”。


Oxenford非常敏锐地感受到和巴塞尔艺博会合作将会给这座城市带来的影响,便将巴塞尔一行人介绍给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市的市长。Foret记得市长Horacio Rodríguez Larreta当时说,“如果通过巴塞尔艺术展都会项目的锻炼,我们能够让整个城市的艺术圈开始共同协作,向着一个共同的目标不断推动艺术圈的发展,这将会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成就。”


紧接着就是一段进行审核和沟通的阶段。巴塞尔艺术展的人员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艺术圈进行了五个月的深入考察,与当地画廊主、艺术家、藏家、博物馆馆长、其他行业内人员进行了100多个采访,并从中得出结论认为布宜诺斯艾利斯“对自己的文化和艺术非常自豪,但同时又缺乏参与到世界范围内对话的自信,”Foret解释道。巴塞尔艺术展具有专业的商业拓展能力又有全球性的人际资源,所以他们可以“参与进来并告诉他们,‘你们可以做到。’”


布宜诺斯艾利斯现代艺术博物馆(Museo de Arte Moderno de Buenos Aires)馆长Victoria Noorthoorn一开始对这一项目持有怀疑的态度。她认为当地人“有点像被迫欢迎一种外星球机器,强行实施为当地艺术圈带来一些并不符合本土文化的战略、艺术家和展览。”

布宜诺斯艾利斯现代艺术博物馆馆长Victoria Noorthoorn。图片:Photo by Andrew Goldstein


同样,她也不赞同巴塞尔方面一开始对这座城市的需求所作出的评估。“我并不认为阿根廷艺术家有那种所谓的信心危机,”她表示。除了当地慈善家的资助外,她认为“问题在于市场仍然十分低迷,艺术作品的价格非常低。”


巴塞尔艺术展则通过建立一个从城市出发、考虑周到的项目规划,打消了Noorthoorn的疑虑。后者表示:“我不得不说,巴塞尔在这点上做得非常聪明。”


这一规划包括了一系列长达三年的项目,首先是在2017年11月发布了一组艺术谈话和研讨会信息,其中还包含了一个针对来访的藏家和艺术专业人士的“文化沉浸”体验项目,这些活动的举办地点位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市内一个特别的都会项目大厅。接着,2018年9月在一场巴塞尔艺术展都会项目周之后,还举行了一场小规模的公共艺术展,主要作品都是由阿根廷艺术家带来。同时,还有一系列“大师课堂”,让观众得以听到来自《旧金山纪事报》(San Francisco Chronicle)艺术评论人Charles Desmarais、Kickstarter艺术总监Patton Hindle等这样艺术圈专业人士的见解。此外,伴随着布宜诺斯艾利斯画廊周的进行,还有好几场时髦的活动同时展开。此后,画廊实习项目和更多活动都将在2019年开展。


根据布宜诺斯艾利斯市长办公室一位代表的说法,这项巴塞尔艺术展都会项目的总花费大约在1.3亿阿根廷比索(或330万美元)左右。其中一部分的钱用于艺术展中15件新作品的制作,这场展览由高线艺术总监Cecilia Alemani担任策划,而资金将直接给到艺术家手中。据市长办公室的说法,另一部分的钱则用于支付“概念性、策展性和执行性方面的服务,以及巴塞尔艺术展提供的项目管理服务。”


至于这座拥有自己文化局的自治城市到底投入了多少钱,目前没有人愿意出面核实一个精确的数字,不过据传金额在200万美元以上。其他部分则通过巴塞尔艺博会全球赞助商瑞银(UBS)和爱彼(Audemars Piguet)共同筹集,而像红酒制造商Colomé和颜料公司Plavicon这样的当地企业也参与了投资。

布宜诺斯艾利斯。图片:Courtesy of Art Basel


Oxenford表示布宜诺斯艾利斯在项目安排上得到了不少好处。“市政府在和巴塞尔谈判时非常有智慧,”他说道。“他们(市政府)获得了很大的折扣,而巴塞尔要不是平摊费用就是要从他们那边再拉来些投资。”(巴塞尔艺博会的一名发言人则表示,“我们从没有透露过关于我们项目的任何财务细节。”)


而市长本人则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之情。“如果全世界都在看着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话,我们就得到了足够的关注,” Rodríguez Larreta说。“对于我们而言,这就像是这座城市的文化、市政府的一场梦,现在梦想成真了。”


一场展示


在谈到由Cecilia Alemani策划的世界级快闪式巴塞尔都会项目展览之前,我们需要注意的一点是这场展览更像是在转移人们的注意力。总共为期一周的展览,在城市的各个地点呈现了数件委任艺术作品,而其作用具体如下:找一个理由将关注重点放在阿根廷艺术上;将全球艺术圈的圈内人士聚集到布宜诺斯艾利斯;把资助金传送到当地艺术家手中;创造就业机会;成为刺激当地艺术发展的主要因素。


这场展览本身并没有想要表现阿根廷或是布宜诺斯艾利斯艺术的本质——实际上,一场“从海外视角对这里(本地艺术)进行审视的展览会让人感觉有些生硬,”Noorthoorn表示。而当大约3000人参加了莫瑞吉奥·卡特兰(Maurizio Cattelan)作品的夜间开幕庆祝活动时,这也成为了整个展览成功的信号。这件作品位于Palermo街区的Sicilia广场,艺术家在那里诡异地树立起了“为活着的人而建的坟墓”,其中有不少是给像杰夫·昆斯(Jeff Koons)、詹姆斯·特瑞尔(James Turrell)这样的知名艺术家以及这座城市的当地名人而做的,墓碑内装着的则是一些当地流传的笑话。

Sicilia广场上的莫瑞吉奥·卡特兰,《永恒》(Eternity,2018)。 图片: Photo courtesy of Art Basel


策展人Alemani带来了一场超出预期的展览,从一个具有启发性的视角展现了这个国家新兴艺术家的作品以及那些激发他们创作的问题。她以非常巴塞尔都市项目的方法完成了这一切:向当地人询问。在去年11月进行艺术家工作室参观前,她就通过一些经验丰富的当地艺术家如Diego Bianchi和Guillermo Kuitca等推荐了一些名字。“这里艺术圈的结构很混乱,”Alemani说。“这是个很小的群体,但他们之间都非常互相帮助。”各家画廊则没有参与到这次展览的出资赞助中,主要是由私人和市政府提供资金支持。


参与展览的作品包括一件荷兰版画艺术家莫里茲·柯尼利斯·艾雪(M.C. Escher)风格的环行楼梯,由梅赛德斯出生的艺术家Luciana Lamothe用脚手架零件搭建而成,艺术家本人也被Alemani称为“现在阿根廷最重要的艺术家之一”;来自圣·米格尔·德图库曼(San Miguel de Tucumán)的艺术家Gabriel Chaile在衰败的博卡(Boca)区创作了一件雕塑式的肖像,以纪念那些死于警方滥用枪支的遇难者们,同时在当地激进人士抗议警方暴力的社区集会上,这件作品也被用作烘烤恩潘纳达(empanada,一种流行于伊比利亚半岛和拉丁美洲的糕点食物)的烤箱;另外,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新兴艺术家Ad Minoliti创作了一组色彩鲜艳的新作,根据他的说法是希望“从一个女性主义的酷儿艺术家视角来重新演绎几何抽象主义,”而这些画作也是由艺术家和她的母亲共同创作。

艺术家 Gabriel Chaile和他的雕塑作品《Diego(Portrait of Diego Nuñez)》,2018。图片:Photo by Andrew Goldstein


然而,所有参展作品中最重要的一件并不是来自阿根廷本土艺术家,而是美国艺术家芭芭拉·克鲁格(Barbara Kruger)。她在宽达210英尺(约64米)的谷仓正面刷满了两句文字,分别为“没有女人你无法生活”(You Can`t Live Without Us Women)以及“谁拥有什么”(Who Owns What)。这件作品位于Puerto Madero街区,面对着建成于2001年、由西班牙建筑师圣地亚哥·卡拉特拉瓦(Santiago Calatrava)设计的“女人桥”,而这一街区的街道都根据女性名字来命名。克鲁格的作品直接触及了目前讨论甚为热烈的有关阿根廷女性生育权利的话题——阿根廷最近一次堕胎合法化的公投并没有被通过,从而引发女性佩戴着象征这一权益的绿色手帕进行抗议示威。“阿根廷街头的抗议每天都在上演,”Alemani说道。克鲁格的作品一亮相后,很快就成为了社交媒体的热点图片。它和本次展览中的另一件作品由Leandro Katz带来的瓷砖铺设的地面作品将保留展出一年。


Alemani将巴塞尔都会项目形容为“双年展、艺术节、画廊周的混合体,却并不单是其中任意一个。”而她的角色同时也包括告诉这座城市和艺术家们什么才是最好的公共艺术实践:“你该如何委任一件公共艺术作品?合同是怎样的?谁拥有作品?当作品损坏时谁负责维护?”尽管她策划的这场展览已经结束了主要的运营,但她乐观地表示市政府或其他私人资助者也会加入其中进行后续的运营。


或许Alemani工作最困难的一部分就是在于要解释她的工作到底是做什么的。“我听到很多人都在说,他们并不完全明白什么是巴塞尔艺术展都会项目,”她说。“我也很难和他们交流清楚这个问题,所以我就会说‘等到九月份你就知道了。钱和资金都都会回到这里的艺术圈。’”


接受程度


由于巴塞尔都会项目的实验性质,项目规划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成型(2019年的项目仍未公布),因此当地人的困惑也不难理解。这样的不确定性和再加上经济危机这一尴尬的时刻,使得人们开始担心一些基础服务的供应,而有些人则对布宜诺斯艾利斯市在这一项目上的投入表示怀疑,因为这在他们看来就像是一场艺术阴谋——这些人中不乏一些艺术家本人。

芭芭拉·克鲁格,《无题(No Puedes Vivir Sin Nosotras You Can’t Live Without Us)》,2018。图片:Courtesy the artist and Art Basel


艺术家兼策展人Santiago Villanueva说:


“鉴于现在糟糕的经济危机,我并不清楚这是不是一个好的决定。所有的艺术家都在讨论这件事。现在博物馆都已经面临了这么多问题,似乎并不是一个举行这种项目的好时机。这里面的问题很大。同时,能有那么多人来这里看我们的展览也是很帮助的。”


另一位参展艺术家Mariela Scafati则认为:当大家在观看展览的同时又看到新闻头条都在报道600名农业部工作人员遭裁员的消息,可能会经历一种认知上的不和谐感。她表示:


“作为参与其中的人员之一,政府和这一项目之间的关系似乎很神秘。我推测对于艺术家来说,这是好事: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一种工作。”


这场经济危机让阿根廷的失业率翻了三倍,资本支出削减了27%。这种形势下,巴塞尔都会项目最显著的作用莫过于就业机会的增加。“我们预算的一部分是用于当地生产,也就是在当地创造工作机会,”Foret说。他预计巴塞尔和市政府双方都雇佣了至少15-20人左右。根据市长办公室的说法,他们希望这一项目能够“直接创造至少1000多个职位。”


项目的一些其他参与者则更为乐观一些。当地一名重要的藏家Anibal Jozami不仅是该市阿根廷特雷斯徳费布雷罗国立大学(Universided Nacional de Tres de Febrero,简称UNTREF)的主席,也是巴塞尔都会项目的董事会成员。他表示对于那些被剥夺了权利的阿根廷人来说,艺术是让他们在这个不平等的环境中发起反抗的一个重要途径。据称,这个国家60%的财富都掌握在6个人的手中。他说:


“阿根廷和世界上任何国家相比经济差距最为明显。艺术能够跨越界线,帮助人们跨越社会差异的鸿沟。”

一位年轻的粉丝参观 展览作品之一——Alex Da Corte的《Kermit the Frog, Even》 (2018) 。图片:Photo by Andrew Goldstein


Isla Flotante画廊的联合创始人、Meridiano (全阿根廷44家画廊参与的协会)的副主席Leopol Jose Maria Mones Cazon对巴塞尔都会项目寄予了更多商业方面的希望,能够为当地画廊带来更多商业机会。“谈论艺术是很浪漫的,”他说,“但对于我们来说艺术的商业行为能够支撑整个系统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这就要谈到钱的问题。我们相信巴塞尔都市项目可以成为一个打造艺术未来发展的强健基石。”


Isla Flotante画廊已经从和巴塞尔的合作中直接获益,将参与今年12月迈阿密海滩巴塞尔艺博会炙手可热的“新锐探寻”(Positions)单元。而巴塞尔方面也让Meridiano选择一位艺术专业人士,为协会的画廊成员们开展研讨会,后者选择了画廊共享组织CONDO的Ana Castella。现在他们正在讨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进行CONDO合作的可能性。

结果如何


布宜诺斯艾利斯文化部部长Enrique Avogadro表示:尽管现在经济环境不景气,但他并不后悔开展这项巴塞尔都会项目的合作。“我们不能按照已经翻页的过去来行事。阿根廷是一个适应能力很强的国家,我们有信心这一危机在未来会作好自我调整,”他这样说道。“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会通过现在参与的这些项目对未来进行投资。”另外,他补充说目前并没有任何取消城市艺术规划的计划


尽管9月首次亮相的巴塞尔都会项目艺术周的效益还在计算中,但从中已经显示出了一些积极发展的讯号。去年11月,就在巴塞尔艺术展将一个VIP代表团带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后(布市为他们支付了住宿费),巴黎东京宫馆长Jean de Loisy就为他在当地遇到的一位阿根廷艺术家筹划起一场展览。而在Alemani策展环节中亮相的艺术家们也已经碰到了新的机遇:Mariela Scafati在被提名“宝马艺术之旅”(BMW Art Journey)奖项的同时,一家名为Casasan的当地社会服务机构也已经同意永久展出(和使用)Gabriel Chaile的烤箱雕塑。

艺术家Adriana Minolitti在Casa Victoria Ocampo Ad Minoliti和她一组画作一起。这组作品为她的“Symposium for Expanded Painting and Speculative Fiction” 提供了背景。图片:Photo by Andrew Goldstein


不过,按Foret看来现在并不需要急着证明成功。“布宜诺斯艾利斯市政府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他们着实将这次的合作视为一个长期的过程,”他说。


而对于自己的博物馆目前进行了扩张的Victoria Noorthoorn来说,目前她正在努力调整面对这样一个新的现实,即自己的年度预算已经远远不够了。她说:


“我们一直在不断研究那些将要开幕的展览,仔细计算自己是否真的需要那么多展墙或画框。确实,我们今天所处的境况就是一场悲剧。但在危机时刻,总有艺术家会创造出伟大的作品。所以,现在到了我们聆听的时刻,提供一个平台让艺术家们提出替代性的方法。”



文 | Andrew Goldstein

译 | Ela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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