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届“越后妻有大地艺术祭”7月29日开幕
发起人:展览预告  回复数:0   浏览数:1492   最后更新:2018/07/26 16:14:12 by 展览预告
[楼主] 蜜蜂窝 2018-07-26 16:14:12

来源:Hi艺术 文:郑啸川


近年来美术馆们集体变得越来越和蔼可亲了。遍地开花的“网红展”因为光怪陆离的声光电展示效果成功圈粉了一大票原本跟美术馆无缘的年轻受众。因为互动性强和拍照好看,在社交媒体上打卡爆红造成的二次传播使得更多好奇的年轻群体前仆后继地涌向美术馆。从第一个吃螃蟹的TeamLab开始,首次在国内露面时一度因为太过低龄化遭到口诛笔伐。

艺术是开放的,当时谁也不曾料到后来TeamLab火遍大江南北,各地巡展赚得盆满钵盈。自此之后,“沉浸式”展览这个名词正式为人所知。各色新媒体展览有如雨后春笋,就连严肃的中国美术馆也涉足其中。曾经在798看展时听到路人吐槽影像艺术,“难道每个人都开始懂影像了吗?我不觉得。只是大家没有东西做了,忽然想到还可以做影像”。把“影像”换成大行其道的“沉浸式新媒体展”似乎也没有什么违和感。

TeamLab 《水晶宇宙》 互动灯光雕塑装置 LED 无限变化 声音:TeamLab 2015

Teamlab《水晶宇宙》佩斯北京现场


艺术是开放的,当时谁也不曾料到后来TeamLab火遍大江南北,各地巡展赚得盆满钵盈。自此之后,“沉浸式”展览这个名词正式为人所知。各色新媒体展览有如雨后春笋,就连严肃的中国美术馆也涉足其中。曾经在798看展时听到路人吐槽影像艺术,“难道每个人都开始懂影像了吗?我不觉得。只是大家没有东西做了,忽然想到还可以做影像”。把“影像”换成大行其道的“沉浸式新媒体展”似乎也没有什么违和感。



▶  网红展也有细分


而观众对于亲民的展览吸收消化又是如何呢?更大的收获也许在于美轮美奂的自拍。在TeamLab的灯光里眼波流转顾盼生姿的少女跟在各大景点挥舞丝巾放飞自我的中年大妈并没有本质上的不同。这些展览的一点共性则是拍出来比现场更好看。在“网红展”的加持下更加沦为背景墙的美术馆是否做到了对美育的传播和教育?波尔坦斯基探讨死亡和暴力的“忆所”,尽管气氛阴森可怖,也被文青们以独到的眼光“取其精华”,成为特别的拍照背景。但是如何定义“网红展”呢?当红辣子鸡的“沉浸式”新媒体展固然占了大头,还有比如就是从社交媒体上红起来的Paul Smith的展览;一些经典的大师展,甚至人们怨声载道的“故宫跑”;包括上周末刚刚开展,VIP日火成公众开放日,现场水泄不通到限流的“徐冰:思想与方法”,朋友圈被屠版刷屏,很难否认似乎这也是网红展的一种,说是“严肃的网红展”也许更恰如其分。

克里斯蒂安·波尔坦斯基《无人》Monumenta 2010展览现场 大皇宫 法国巴黎 2010年 图片来源:PSA


▶  是寓教于乐还是华美而空洞的袍子?


“网红展”这个词乍听有炒作的嫌疑,一些美术馆纷纷避讳,在采访时婉言谢绝且明确表示划清界限。在听着刺耳的同时,除却圈钱之嫌似乎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以今日美术馆为例,为了维持夏季的基本运转每月至少需要支付150万元左右。如此大额的开销如果没有物尽其用真的很暴殄天物了。皇帝女儿不愁嫁的中国美术馆则任性多了,君不见火热到排队排到几十米开外的展览仅展十天已是司空见惯。大多数苦哈哈的美术馆先要解决生存之道才能谈如何生活,这里的“生活”就美术馆来讲则是其不同于画廊而言的学术定位了。这也是美术馆有别于其他长期或临时承载文化性质的商业空间的不可替代性。如何平衡生存与生活?网红展是寓教于乐还是华美而空洞的袍子?我们邀请了背景迥异的8位嘉宾,以不同的角度从美术馆、策展人、和媒体人的层面一起探讨。

克里斯蒂安·波尔坦斯基《机遇·命运之轮》 第54届威尼斯双年展法国国家馆展览现场 2011 图片来源:PSA


嘉德艺术中心 ”深海之光“ 图片来源:天辰时代


▶  “沉浸式展览”只是不太高明的文字游戏

郑闻

策展人


“沉浸式展览”这一说法本身就有很大问题,无非是这几年随着新媒体艺术的发展而兴起的一个不太高明的商业概念。什么叫“沉浸”,如果说搞点灯光音效LED屏幕,插上电BlingBling一下就是“沉浸”,那文艺复兴时候的艺术难道就不“沉浸”了吗?有米开朗基罗《创世纪》的西斯廷教堂不也是“沉浸式展览”吗?TeamLab《花舞森林》这种展览,简直就是儿童乐园+花哨夜店,从商业角度看确实是门好生意,但从艺术性来讲几乎毫无意义。美术馆应该创造一切有利条件吸引与培养观众,也应通过学术和公教活动与观众更好地交流。但不必盲目追求观展人数的数量,展览本身的知识含量艺术价值永远是第一位的。

TeamLab 《短暂的生命》 数字作品,单频,4频,10分钟(循环) 2017

克里斯蒂安·波尔坦斯基《后来·DOPO》 马里奥·梅茨基金会展览现场 意大利都灵 2015 图片来源:PSA


有天我开玩笑说,“流量经济和眼球经济的当下,不能吸引文艺女青年们蜂拥自拍摆拍的展览是不是都不能算作好展览?美术馆则成为了刷屏自恋的摄影棚。美术馆票房面前,网红和文青才是主演,艺术只是背景,刷屏才是王道。”但我并不是在抱怨或者批判,而是在描述一个客观事实,如何在娱乐主义与消费主义操控的媒介社会中,用这个时代特有的方式去打造美术馆打造展览,输出艺术和知识,是对我们所有同行的考验。


▶  “展览亲民等于低龄化”根本是无稽之谈

鞠白玉

编剧、艺术评论人


所谓网红展并非以“网红”为前提,网红的定义是一个由互联网的传播引发的参观流量和话题现象。比如昊美术馆的“虚构”,个体化的体验本身就是作品的重要形成部分,观众对作品不同角度的理解、参与、玩味,对空间、时间的探索才是展览的关键。“网红展”是一个口语化的形容词,但背后意味着艺术家和美术馆通过怎样的思考和工作使得艺术在公共领域中传播发酵发挥最大的效应。艺术展览的档次由艺术家的思维意识创造力和展览场馆的实行能力有关,除此之外我不知道用什么来给艺术分档次。一个展览是否引发了大流量的参观与否和艺术质量无关;形成了网红现象级的展览和如何评价展览档次无关。美术馆的学术水准不是建立在专业观众和大众观众的对立二元论上的。

《教室》 2017/2018 图片来源:昊美术馆

《楼梯》 2018 图片来源:昊美术馆

《房间(监视II)》 2018 图片来源:昊美术馆


“亲近大众等于影响学术定位”或“展览太亲民等于低龄化”这样的说法和认知我觉得很诡异,可能我们应该从头重新对美术馆的功能进行认知。公共美术机构的公教功能应该排第一位,美术馆的美育功能应该建立在面向公众的推广和引领之上。如果粗暴地将所谓精英艺术和公众对立化,美术馆的职能是什么?为何大众是艺术的对立面?美术馆成为打卡胜地是个好现象,每一份体验和感知都是宝贵的,观看和鉴赏艺术不是专业观众的特权。对于艺术界,对于公众,真正糟糕的事情从来不是“美术馆是否放低了身段”,而是专业人士对公众的优越感,以及艺术家萎靡的创造力,机构和策展人的学术腐败和权力斗争,是这些会使得美术馆的展览水平下降。


▶  当年没人把星星画会和全国美展相提并论

郭成

资深媒体人


每个机构有不同的诉求,每个展览都很用心,如果从“沉浸”本身来说的话,真的都还挺沉浸的。这也正是我说的艺术不分档次的问题。可能今天被忽视的艺术,之后会变得非常重要。七八十年代的当代艺术就是很好的例证,那时候可能没有人拿星星画会跟全国美展比档次,今天看二者都是极其重要的,谁更亲近大众,更学术呢?我说不好。

美术馆展览太亲民是否等同于低龄化?我觉得有待商榷,也没有人说看不懂才是好展览。《清明上河图》大家不是都排队看嘛。

克里斯蒂安·波尔坦斯基《影·剧场》(1986年)帕尔马·马略卡展览现场 2015 图片来源:红砖美术馆

王希孟 《千里江山图卷》 图片来源:故宫博物院


而流量则是考核美术馆绩效的指标,打卡胜地当然是好事了。有打卡才有流量,才能卖门票卖衍生品,金主的钱也是钱,财政拨款的美术馆更应该有流量。那么大空间没人去,放那你不心疼吗?


▶  在中国做美术馆 路漫漫其修远兮

高鹏

今日美术馆馆长


当今的中国艺术观众仍需要培养。

很多美术馆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大多学术性展览的观众非常少,往往开幕就是闭幕。美术馆作为一个知识生成和传播的机构,必须面对大量的观众。从运营的战略上来说,今日美术馆三馆各自的定位逐渐清晰,一号馆着重打造美术馆在当代艺术中的学术形象,每年将计划2-3个学术型大展,和长期陈列展;二号馆每年举办4个跨界展览,主推面向大众的展览;三号馆则主要是一些临时展览。在实际运营上,二号馆的门票收入和三号馆的运营收入用于支撑一号馆的学术展览和学术研究人员的开支。



今日美术馆 Hello, My Name is Paul Smith 图片来源:今日美术馆


美术馆的参观人数上升也有利于来推广学术性展览。流量增加以外,也让更多的年轻观众走进美术馆,拓展了观众群。目前凭借二号馆的展览门票可以免费参观同期其他场馆的学术展览。美术馆有一个专门的团队讨论和制定一年中所有流量跨界型展览方案。

今日美术馆是国内目前唯一一家靠自运营存活最久的民营美术馆。作为馆长,最重要的工作是让美术馆生存下来。运营结构的改变非常困难,任何冲动的做法都可能让今日美术馆的资金链瞬间断裂,我们压缩甚至舍弃最容易操作的租赁场地收入,而选择洽谈不同投资人举办流量型展览,培养北京观众买票看展,需要极大的勇气和耐心。目前美术馆的运营结构还是离我们的理想有一段距离,但每年都离目标越来越近。


米开朗基罗·皮斯特莱托 “镜面之上” 图片来源:常青画廊


我并不认同观众看展为“打卡”的说法,这很不尊重观众。美术馆是面向观众服务的,让他们先走进美术馆,才会有后话。当然,美术馆不能以取悦观众为目的,但任何不尊重观众的美术馆最后都会被观众抛弃。中国依然处于美术馆发展的初级阶段,做一两个学术展览就倒闭的美术馆比比皆是,这是对公共资源的极大浪费。大型美术馆运营不同于个人艺术家工作室及小型学术研究机构,需要综合很多原因,西方的美术馆运营经验并不完全适用于中国,我们前面还有很长的一条路要摸索。


▶  观众走进美术馆的动机愈发多元化

尤洋

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副馆长


美术馆是都市物质和文化积累的成果与摇篮,有天然的动机成为当今都市文化的主体中心,成为物理空间、精神空间与社会空间的统一。因此美术馆的工作总是和所在时代的社会人文、集体审美、所在城市文化等层面互相重叠和渗透。但在今天,这种文化性质不仅仅是美术馆所独具,很多的城市商业综合体和社区也在长期或者临时性的承载着这样的功能。我认为这个时代的特征就是各个事物、空间和个体在时代的裹挟下飞速切换状态。反过来,观众走入美术馆的动机也更为多元化,传统策展人设想的观众对审美知性的体验和追求,其实已经浸透在休闲生活、社交需求、审美消费等各个导向的过程中。

央美术馆TeamLab未来游乐园光球管线乐团


美术馆的存在意义除了在于探索实践和梳理艺术系统内部的逻辑,也在于建立城市的公共空间,甚至很多美术馆已经将这一使命拓展到自身实体空间以外的其它社区。在这种社会结构的逻辑下,美术馆会引入市场调研的理念,针对不同受众群体所呈现各异的文化项目,成为城市文化名片或拍照圣地。今天很多展览吸引观众的量级非常可观,这些展览或在视觉效果上,或在内核人文上,与市民日常生活的经验关联更为紧密,自然也更容易激发观众的参与热情。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有效的方式:美术馆作为平台,邀请广泛的公众参与讨论艺术的社会价值,并且同时构建了艺术在文化意义上的普遍性和共同性。

▶  美术馆的不可替代性和持续性

蓝庆伟

广汇美术馆副馆长、策展人


显而易见,沉浸式、体验式的展览更容易获得观众的喜欢,这种喜欢是一种近乎源自电影2D、3D视听模式之后的一种全景式观看,与VR的原理有一定的关联,并非是艺术作品观看的延伸。沉浸式展览的流行与它的稀缺性、体验性、交互性有关,是屏幕时代的现实原景,从展览观看的角度来说是一种颠覆性的新方式,让传统的展陈方式走下神坛。从策展角度来说,它提示着多形式的表现方式逐渐成为展览呈现过程中不可忽视的手段。不难看出,观众对沉浸式展览的喜欢提示着观众在展览中的重要性——这个重要性不能简单地称之为参观人数的增多,他们的观展意识以及展览对观众的唤起意识都在不断加强。作为策展人,应该不断对参观者的智识变化作调研,这有利于在展览策划及呈现上采取更为积极的态度,在沉浸式展览可以让观众获取喜悦之后,策展人应该更多的考虑如何在展览中让观众获取新的知识——以应对观众知识的变化。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 《聚合彩虹》 装置 聚光灯、水、喷头、木、软管、泵 尺寸可变 2016 图片来源:红砖美术馆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 声音银河 装置,不锈钢、镜子、卤素灯 、装置由27盏灯组成 每盏灯直径58-70厘米 2012 图片来源:红砖美术馆


美术馆成为打卡圣地的核心问题,便是美术馆如何成为一个不可替代的空间?这是关乎打卡与再打开的持续性问题。如果是一个同质化的展览空间,那么这种“打卡”可能是基于某个展览或者活动,而非美术馆自身的魅力。这也是美术馆在成为打卡圣地的主动与被动问题。


▶  艺术的风花雪月和问题意识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王晓松

策展人、艺术评论人


沉浸式和交互设计联系更紧密,在博物馆展览或展会上使用的更多。目前看来,“沉浸式”的艺术展有些只是因为它是个流行词语,推广时借用一下。大部分仍是以通过感官体验营造奇观为主,或者说是在视觉艺术语言上的扩展。尽管不同展览有不同的问题指向,自然也预设了不同的背景的受众群体。但最理想的状态当然是质、量兼收。策展人和主办机构是展览、作品、艺术家和观众之间的信息中转站,成败的关键在于他们是否具有准确的判断力、是否制定了有效的市场推广策略。有些展览对观众背景本来就有比较特殊的专业要求,就不能用绝对数量来比较,策展人和主办机构要有观众分层意识,不能是一笔糊涂账。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 遗失的指南针 装置,漂流木、不锈钢、磁石 110×110×409cm 2013 图片来源:红砖美术馆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 圆角(0°,18°,36°,54°,72°,90°) 装置,层压彩色玻璃、不锈钢和铝 234×90×90cm 2018 图片来源:红砖美术馆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 道隐无名 装置,镜面箔、单频光、铝、油彩(白、黑) 450×900×12 厘米 2018 图片来源:红砖美术馆


这两年在美术馆有不少人不看作品只顾自拍,还有经纪人组织网红拍摄,非常好玩儿!但网红也有好多种,流量经济,大家各取所需,不是坏事。传播途径和手段只要合理有效,都不应该拒绝,和美术馆、博物馆以及展览的专业度也并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抖音并没有什么不好,小觑或粗暴抵制年轻人热衷的事物不是犯傻嘛!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艺术机构和策展人要心里有数,形式上搞点儿假深刻、假高潮糊弄糊弄就行了,不要自己当真。看这些年的打卡胜地、网红展,令人兴奋地撩到了很多此前没有的东西,但在艺术的问题意识上却不见明显的长进。闹心事这么多,如果还自顾自地搞风花雪月,就太不令人兴奋了。

▶  艺术要大众化,不是只有成年人看的展览才是好展览

谢晓东

在艺APP创始人


我们都在谈论艺术大众化的问题,但是要求大众都能够从学术的角度去亲近和了解艺术本身就是一个难以实现的高要求。而带有互动性且适合拍照的新媒体艺术展,让民众有机会先进入到艺术的场景中,然后再逐渐地去了解一些更严肃的艺术,是特别好的路径。对这些展览的爆红和刷屏,我是乐见其成的。

美术馆会对商业性比较强的展览控制数量,同时也做一些严肃的学术展览。很难说是分档次,可能是分类型吧。商业性的展览过多肯定会影响美术馆的学术定位,但是有一些展览本身,又很难讲其不具备学术性。比如一些古典艺术展,照样盛况空前,同时又具有很强的学术性。包括一些知名的艺术家的回顾展,学术性和流量兼得,两者并非截然矛盾。现在看展的主力军有相当一部分是90后,00后,网红展成为年轻人的打卡圣地,所以这种亲民,往往意味着低龄化去迎合这些年轻的人群,但有些也适合全家人欣赏,还有一些大师展,也会有很多成年人去看,所以不一定绝对意味着低龄。但是客观来看,从比例上来说,大多数网红展瞄准的群体肯定是年轻人。如果说把观展的主流人群一定要设在三四十岁,或者到六十岁之间的话,那么二十到三十之间的观展人群当然算作低龄,但是谁说一定要是成年人去看的展览才叫艺术展呢。

徐冰 《天书》 图片来源:UCCA

徐冰 《烟草计划》 图片来源:UCCA


很多美术馆现在的经营还是面临很大的挑战,首先是没有关注,所以借助网红展获得更多的流量,是对美术馆经营的正反馈,帮助其更好地持续性地经营和发展。但是美术馆必然有它的学术定位,比如要收藏,要进行严肃的学术展览,要进行更多的艺术公众教育。如果一个美术馆过分地主打网红展吸引人流,那么则变成了另外一种性质的画廊,并不可取。最好能够在两者之间形成一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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