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无: 从表面的表面性到表情呈现的语言表征
从表面的表面性到表情呈现的语言表征
评798双年展的价值
从表面到表面性是中国当代艺术近20年最显著的特征也是最致命的问题。如果说“89大展”中的肖鲁枪击事件,富有巫术般的政治语言象征,被唐宋不断地“侃侃而谈”, 也曾被温普林即兴地阐释多年,甚至被栗宪庭误读直到今天。问题不在于肖鲁是否真正意义上“决定”作品的“所指”或要澄清作品的历史事实,而在于作品被表面地读解成了泛政治的表面性。这些被赋予“话语权力”的评论者,利用和放大了阐释的“历史境遇”的适用性而走向了表面,此时的阐释无论是对于艺术,还是对于政治,都是“表面性”追述。无论今天最有发言权的艺术家肖鲁如何申明,她那两颗子弹是射向“感情”的而绝非射向“政治”或“社会”的事实。但在掌握“阐释话语权”的各色人等面前却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或许批评家有阐释作品的权利,但此刻,批评家恰恰只批评到了作品的表面,并将这样的表面性“文本”以及作品的“文本性”一同带入了历史。如果说当年的现代艺术(当代艺术)是要寻求通向西方的道路而采取“策略”,那么这 “策略性”本身就富有着强烈的表面性特征,策略性从来就无助于艺术本体或文化本体的建设,尤其在20年前,对于懵懂中的中国当代艺术而言,实在不是个好的示范。其危害性不仅是批评家抢夺了艺术家的话语权,另一方面作为表面性“策略”的策略,又“召唤”着艺术家的创作表达的倾向。在双重指向的“表面性”作用下,迅速产生了玩世不恭的笑脸,对日常无聊生活的放大,和对波普语言的表皮移植,就绘画性而言,此刻的绘画并没有比在此前10年,罗中立将克洛斯的照相写实语言直接移植到四川老农的脸上走的更远。
90年代早期,王林所策划的《中国经验》展,是个有着好名字的展览,只是把“中国”这个巨大的帽子扣在了几位西南艺术家头上,显然实在不太协调。然而我们并未能在这几位艺术家的作品里看到中国艺术语言的经验,在10年后名声大噪的张晓刚那里,我们看到的依然是“伤痕经验”,只是比较早地摆脱“苏式土油画”的、用民间画遗像的手法绘制的伤痕绘画。在周春芽那里,我们看到的是“德国经验”,在王川那里看到的是“构成经验”,在毛旭辉那里看到的是“琼斯经验”。上述经验无疑是舶来的最表层的经验,如果说这样的经验越深,深到所谓“深度绘画”的程度,那么离开形成自我的中国当代语言经验就会越远。这些经验固然是发生在中国的经验,但并不能构成中国当代艺术语言经验。
90年代的表面性同样呈现在以南方为主的“观念”艺术中,那些脱胎于绘画的“观念”艺术家们,较早地拿起了装置、行为、录像的武器,以示前卫性。于是一场读书比赛在这些艺术家中展开,少年才俊的邱志杰首当其冲,当他抛出《批判形式主义的形式主义批评》引起热议之后到《后感性》展,再到王南溟的《陈嘉映到底懂不懂哲学,邱志杰到底懂不懂艺术》。{邱志杰的意义理论还停留在俄国形式主义(如他所反复列举的雅各布森)和结构主义语言学(如索绪尔)。以及邱志杰所误读的语言行为理论之上。事实的情况是,在语言行为理论的最近发展形态,即在奥斯汀的学生约翰—塞尔那里)}。
在今天看来,邱志杰《批判形式主义的形式主义批评》一文的抛出以领先的姿态出现,王南溟则指出了时间上的落后性,而后的《后感性》展以最小的时间差去对接英国的
进入新世纪,并不意味着中国当代艺术同时能够进入本体语言探究的新时代, 甚至能为自己画上跑道,哪怕是“假定”一个这样的目标。艺术家与策展人的“约定”成了这个时期的重要取向。此时的策展人更多地倾向于与“策略”的“约定”,这一策略从90年代初的阐释文本策略走出,并转化为“行动策略”,此刻的“行动策略”甚至是机会主义的一种,行动策略的“应变性”“时效性”“实用性”和“随机性”注定了策略的表面性。此时的策略性呈现为约定的双向性。即双向机会主义的表面性约定。然而,作为社会文化责任形式的当代艺术更需要的是“战略”而非“策略”。当然我不否认“行动”本身的价值。但这种“策略性”却更为集中地表现在官方双年展上,因而令人倍感遗憾。
随之而来的市场和资本开始显山露水,艺术家与市场的“约定”又让富于聪明才智的艺术家们大显身手,从而“批量化”“标准化”“产业化”,“包装”“炒作”的企业管理和市场营销手段被移植的极为神速。“做大做强”的民营企业家热衷的口号同样神速般地成为中国当代艺术进入市场期的作品表征。但艺术家毕竟不是企业家,对企业管理和市场营销手段的表面移植也没少给不善经营的艺术家吃足苦头。对那些尚未成熟的作物在期货市场上被一轮又一轮地频繁换手与过度押宝,一场始料未及的金融危机的暴风骤雨不仅迅速摧毁了“期货市场”,连带也将尚未成熟的“作物”连根拔起。此时危害最深的莫过于年轻一代艺术家,一方面市场的造星为他们提供了偶像,另一方面市场随时也会垂青于自己,在他们尚未弄清艺术到底是什么、自己需要如何锤炼的状况下纷纷接下订单。然而,艺术自身锤炼的单总是要自己为自己买的,如果他们还要艺术的话。只是这场动人心魄的过山车游戏瞬间就结束了,结束地是如此之快,以至于游戏结束很久还能听到心脏在砰砰作响。这是一场在市场轨道上的游戏,并且这个轨道并不宽。你还得和它牢牢锁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时期“策略”和“市场”的召唤,使得中国当代艺术获得了暂时的风光而流于风光的表面,而真正期待的召唤物却并未到场。此时艺术家对艺术本体精神的召唤是持肯定态度,还是继续怀疑,成了真正的问题,难以兑现的召唤物至少让太多人开始怀疑召唤本身了。双重“召唤”成了个体自主性与独立性最好的试金石。在这场轰轰烈烈的风光下,稍有理性判断和自我反思能力的艺术家都不难发现其中潜在的问题与危险。然而在惯性的作用下又有谁能及时地刹车呢?
在通往语言的道路上,随波逐流和左顾右盼都不是个好办法。回到问题的原点显然需要勇气,同时也显得不安,难道真的这么多年来的工作实践就都白费了么?于是不少艺术家开始向社会问题或社会现实去探询向遥远而又伟大的传统去探询。这是一个不坏的去向,并且也是一个几乎不会犯错的方向。但所有的艺术实践是否都能一如既往地指向能够形成语言的基本问题,回到从基本的词句上来呢?
然而,在这条通往语言的途中让我们分心的事情实在太多。回顾中国当代艺术30年的历程,从西方现代主义到后现代主义,几乎所有媒介、手法、语言、句法、词汇都被各路人马分头浅描了一遍后,留下的成果最多只是手上存有集邮中大量国外的“花纸头”,以及只言片语的中国式当代艺术碎片,这两样成果都不能缝制成一件足以御寒的外衣。在今天,我们不必回避我们在所谓全球化的当代艺术现场,我们仍是个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的懵懂少年。
当然从情感上讲,我尊重所有为中国现代性进程中努力工作的人,也丝毫没有剥夺当代艺术实践者成果的恶意,我们毕竟养出了个半大不小的娃。我们会倍加珍惜与爱护。
向社会问题和社会现实汲取,而指向艺术创作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尤其是指向当下中国社会这一全人类社会目前最庞大、最繁杂、最躁动,充满各种矛盾与诱惑的社会场。一方面他是各类学科的研究者最鲜活的研究标本,一方面也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壤,同时又是体验丰富的现场。这一前所未有的社会现场每天都会凸显令人惊讶现象和事件,因为这是一个“乱像”中的中国。介入中国社会问题和现实的艺术家,掰开现场的任何一角都具有着无穷的意味,只要你尚存应有的情感与关怀。
然而“后新闻性”关注,让为数不少的艺术家、策展人在强大的社会信息场中显得牵强与被动。长江洪水灾害后就有艺术家在江堤上挖个坑躺进去的行为表演;山西矿难频发,大批艺术家将矿难纳入自己的创作;杨佳袭警案发后立刻成为艺术家的题材;孙志刚案后就有艺术家要做有关孙志刚的作品,尤其北京奥运前后艺术家一拥而上忙于对奥运表达。让人不解的是,这种创作的问题在于,上述社会问题不是艺术家发现——是新闻记者发现的,艺术家的敏感应该用在对于社会深层问题的反应而不应该只是对新闻的反应。
798双年展策展人朱其在邀请“范跑跑”的问题上同样犯了个“后新闻”的错误,尽管“范跑跑”是个有社会价值代表性的样本,但因此而惹上的麻烦和媒体的过度关注与曲解,成了纠缠于策展人需要不断解释和澄清的非艺术问题,而把利用新闻与媒体的初衷引向了愿望的反面。
对于社会问题和现实的重视,并寄希望从中梳理出社会精神的实质,从而产生本体语言的可能性是具有现实意义的工作。其中所保有的最直接的可能性条件是我们挥之不去的情感温度。我们和我们的亲人生活于此,我们和我们的同胞生活于此,我们和我们的伙伴生活于此,我们怎么能做到不食人间烟火?这是我们最真切的“人间”,我们在!哪怕他是“地狱”我们还在!我们在这样的“人间”我们可以兴奋,也可以无语,但我们更有着这个“人间”的表情,并且是极为丰富的表情,美国式的耸肩膀和露八颗牙齿的有教养的微笑于我们而言重要吗?
“社群”作为798双年展的主题,是将“社群”在中国现实社会中的显现与作用,和在社会现实中结构性“盘整”趋向公民社会的过渡,一并看到其应有的社会价值和精神价值。这里的“社群”概念显然不是桑德尔、麦金太尔的“社群主义”的政治学概念,而是将“社群”的讨论落到了实处。一方面集约了显性的艺术家作品,在社会范畴内,讨论中国当代艺术与社会现实结构性变动中的交互关系,另一方面在艺术范畴内,考察从社会现实中是否能滋生出中国当代艺术的自主性语言与形式,并与之形成交互责任的社会关系。这是798双年展策展人发现和提出问题并建立起考察平台的价值所在。“流动的社群”主题展的作品中源自社会粗粝而强烈的自主言说表情,具有着明显的自主性语言表征的价值。
表情是通过姿势、态度等表达感情和意愿的直观状态,表情源于内心感受或对外部事物的反应,表情既有本真也有伪装。表情是情感表达的一种,是情感表达的最为原初的外在特征,是既有本能性又有预设性,是达意的基本方式。这里的作品表情,是对模糊了的艺术语言的作品显性部分的总体描述,或对尚未形成语言前期的作品的直观描述,作品通过艺术语言而确定能指和所指间的关系,相伴而生的意指的丰富性,如果在明确的语言系统中容易获得解释。这次展览中为数不少的作品难以清晰地归纳在某个特定的语言系统中被解读,于是用作品表情去完成总体描述是恰当的。
作品表情在靳勒的作品呈现出一种本真,真到艺术家真的将他所在的石节子村的真的村民带到展厅,而开了一场真实的村民会议。这种真实性和观众的关系,被模糊成了是来“看作品”还是来旁听会议的不确定性。艺术家在现场把问题抛给了观众,观众此刻是关注作品呢,还是关注村民或村民会议呢?我们看不到作品的“观念性”,我们最容易看到的是作品的表情和村民会议中村民的表情。
王钟作品中相对的明确性在于他的题材,对民间教会现场的“准还原”。面部惨白而表情僵滞的教徒雕像被穿上廉价的服装,严重“缺血”的雕像在雕塑语言考察中显得很“业余”,这里的“业余性”并非指向对雕塑语言的反动,而是奔向“差雕塑”的语言形式的尝试。作为准现场中“元件”的“差雕塑”,与其他道具“廉价”的“次品”感和缺乏“品质”感而形成的作品整体性的“贫血”表情,使得作品从整体上看,实在很难“像当代艺术”。然而这并不妨碍作品背后丰富情感的表意,作品的表情传递就足够了。艺术家是否能将这样的表情传达转化为语言性而非风格性的“廉价艺术”或“次品艺术”就要看艺术家的造化了。
张建华作品的混杂性是显而易见的。现场在一个布置混杂的戏台上上演一出内容混杂的戏剧。在整体的混杂场中,观众和他的雕塑作品混在一起“观看”大戏,表演中演员不仅表演给观众看,同时又表演给观众中的“写实民工雕塑”看。如果只抽离前者,只是在展厅看一出戏;如果只抽离后者,有点像波依斯对这死兔子表述。但艺术家的“写实民工雕塑”隐没在观众中,既是道具又是观众,或是观众的一个“伴”,一个陪伴在观众身边的“他者”。在演员的表演的表情中,在观众被剧情打动的表情中,在被凝固的“写实民工雕塑”的表情中,谁“为他者负责”?
在张可欣的作品中同样可以看到混杂性,不像张建华那样的铺张和锣鼓喧天。艺术家更主张将有关“华人社群”的问题投向作品本身,木雕房车,投影,这一对房车的艺术篡改和录像内容的真实性,在铁丝围栏里被探究与剖析。
蒋崇无作品《打开—微笑》,最直接的“表情”来自作品里的录像部分“老张的微笑”,提供微笑表情的是一位在文革前以“现行反革命罪”被关押长达十五年的知识分子。“老张的微笑”录像与一位“看守的微笑”录像同置于复制的监狱中,一个通常用于囚禁政治犯的牢房----防止自杀的“橡皮房”小号。这里老张微笑的表情是人性中对专制最有力的蔑视与嘲笑——有时表情的力量远远大于语言。而“看守的微笑”或许传递温暖,或许传递死讯。蒋崇无的作品萦绕着冷冷的迷离性,一方面作品“词”“句”间非线性关联而造成叙述的迷离性,另一方面被“准还原的监狱”所抵达的空间形式与“监狱”的社会学属性之间的迷离性,反射出“语不达意”的错码表征。但回到作品整体“表情”上来看,又尚未“失语”,并且在努力发声。
建筑师身份的刘家琨以个体的建筑行动为5.12地震中罹难的生命个体“胡惠珊”建造纪念馆,其作品价值不完全在于感人的建筑“设计”,更重要的价值在于,以“建筑”种植于社会的社会参与性直接纳入社会讨论而非建筑讨论。艺术家浓厚的人文关怀和建筑的社会行动,为中国建筑增添了新人文域度,这在中国建筑界是罕见的。
吴小军作品,艺术家对矿工的关怀没有流于对矿工及材料的镜像挪用,而是对“矿灯”“心跳”“数据”“口号”要素的精准抽离,让人在作品前感到冰冷的眩晕和惶惶的忐忑。是一件可以触摸到情感深处对生命关怀的作品。
首届798双年展以“自助”的方式举办,本身是对金融危机下陷入缺氧状态的中国当代艺术界作出的积极回应,同时针对流于表面又初显浮华的当代艺术现象提出付与行动的质疑,是一场直面“乱像中”的中国而做出的寻求建立中国当代艺术自主性的集约行动。798双年展的价值在于,丰满的社会参与性,和在语言形式尝试中艺术表情的丰富性,并具备了社会情感输入、编码、转换、提取的基本语言表征,这一源自社会现实的知识性视觉表征激活了自主语言的愿望与功能。因此,798双年展的价值在于掠过了表面的表面性,激活了以表情呈现的语言表征。
蒋崇无 2009,9于上海
仍然是从表面谈论表面
“社群”这个主题,就是朱其根据最表面的社会现象灵机一动的结果,主题的本质特征就是反映论式的,无论你如何将它“深化”乃至于“神话”,都改变不了这个主题的表面化性质,不要因为参与者的身份而不得不对这个“表面”主题施展权宜之计。平心而论,蒋要想否定当今流行的表面意识,就应该首先从否定“社群”开始, 你有这个勇气吗?
“社群”这个主题,就是朱其根据最表面的社会现象灵机一动的结果,主题的本质特征就是反映论式的,无论你如何将它“深化”乃至于“神话”,都改变不了这个主题的表面化性质,不要因为参与者的身份而不得不对这个“表面”主题施展权宜之计。平心而论,蒋要想否定当今流行的表面意识,就应该首先从否定“社群”开始, 你有这个勇气吗?
社群是中国未来最重要的概念,也是当代艺术与公民社会关系的一个核心概念,朱其提出这个概念是里程碑的,1楼真是无知之极的小毛孩!
垃圾双年展,有啥可谈的
798双年展做得很棒,比上海双年展、广州三年展都要好!
蒋崇无在双年展的装置作品不错
社群是中国未来最重要的概念-------1900上海“忠义会”
金阳平的也不错
“社群”是寻求建立自主性的集约行动-------------1935年上海“青帮会”。
“社群”就是要有一个集体的表情 ---------2009年上海“群艺馆”。
群艺馆重要章程规定,凡参加群艺活动的成员终身不得违背或篡改“群艺”宗旨。
社群的宗旨为公民社会的自我管理
“时髦”的像个原始部落。自我管理? 文章中哪还有什么自我? CAO!
“公民社会”,这词最近真好使 ! 三岁孩子都会用了!
“公民社会”,这词最近真好使 ! 三岁孩子都会用了!
自觉、清醒的个体意识是现代公民社会的基础理念! 蒋,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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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察从社会现实中是否能滋生出中国当代艺术的自主性语言与形式,并与之形成交互责任的社会关系
社群这个主题在当代艺术史上还是头一次出现
“.........今天的哲学——我是指哲学活动——如果不是思想对自己的批判工作,那又是什么呢?如果它不是致力于认识如何及在多大程度上能够以不同的方式思维,而是证明已经知道的东西,那么它有什么意义呢?”--------------------福柯 《快感的享用》
老蒋严肃起来很绕口令啊呵呵,顶一把。
[quote]引用第17楼guest于2009-9-27 1:47:11发表的:
“今天的哲学——我是指哲学活动——如果不是思想对自己的批判工作,那又是什么呢?如果它不是致力于认识如何及在多大程度上能够以不同的方式思维,而是证明已经知道的东西,那么它有什么意义呢?”----------------...[/quote]
社群不是一种哲学,而是一种诉求。就好比民主不是一种哲学,而是一种诉求,不会因为西方已经知道了,中国就不需要诉求!
楼上别自作聪明了,谁也没拿它当哲学,17楼用“哲学活动”一词就够抬举它的了,非 得彻底揭穿它不可吗? "社群"不过是个别人潜意识中的帮会理论!
引用 推荐 编辑
20楼你也别众人皆醉你独醒了,谁都看出来,社群是一个很朴实很有时代问题的话题,再用黑幕论、帮会论要灭这个概念,不觉得酸唧唧的可笑吗?
“社群”的前瞻性意义是无法抹杀的,
一个新的操纵艺术的权宜之计。 这就是楼上说的所谓前瞻性!
从个别人想操纵艺术并竭尽施展权宜之计的角度看,它是“前瞻”了。
中国文化的现代性的道路太TM曲折了
观念是不可能操纵的,它只有顺不顺应时代趋向的问题,推广某个观念成为潮流是可以操纵的,这也没什么不对的,现代艺术史的观念成为潮流都是操纵的,其实谁都想操纵,23、24楼不想操纵吗?不过是没有本事操纵而已。
朱其的社群观念顺应了时代趋势,又通过双年展给与了推广,这就很牛比!
这个蒋不停得给猪起做吹鼓手,猪也终于有太届了
蒋实际上是骑虎难下,打肿脸充胖子!
[26楼] guest 2009-9-30 12:58:36 引用 Bobo 收藏 回复
观念是不可能操纵的,它只有顺不顺应时代趋向的问题,推广某个观念成为潮流是可以操纵的,这也没什么不对的,现代艺术史的观念成为潮流都是操纵的,其实谁都想操纵,23、24楼不想操纵吗?不过是没有本事操纵而已。
朱其的社群观念顺应了时代趋势,又通过双年展给与了推广,这就很牛比!
------ 一个权力小人 ! ! !
姚文元
朱其的社群很牛比,一些人觉得一个好题目被抢走了,所以又不高兴了,哈哈!
[quote]引用第31楼guest于2009-9-30 19:35:40发表的:
朱其的社群很牛比,一些人觉得一个好题目被抢走了,所以又不高兴了,哈哈!...[/quote]
笨蛋逻辑
“群的结合”不外乎是人们生活于其中的“环境”的统一。人深深“陷入”环境,他听从支配,并由于惰性的缘故他同“所有人”做相同或相似的事情。群的实践是“惰性的实践”,是没有意识自我而只是结合成“群的群”的实践,是惰性的集体,在它的内部,人“被规定为无人性的物”,即人被异化,或在最好的情况下“被他化”。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认为,“他性”是“群的理性”,“被他化”的不只是人本身,更是人同他人的关系。人们在相互交往时,并不是作为“人”,并不是作为创造性地活动着的个性或个体性,而是作为“物”,作为一个机体的分子。萨特同时认为,群的关系是所有社会关系中最不真实的一种关系,没有人性。(参见哥雅•斯特烈尔《批判存在主义对辨证法的理解》)
老蒋学问大
楼上是不是误以为33楼的文字是老蒋发的,看清楚了。
“群的关系是所有社会关系中最不真实的一种关系,没有人性。”(参见哥雅•斯特烈尔《批判存在主义对辨证法的理解》)
“群的关系是所有社会关系中最不真实的一种关系,没有人性。”(参见哥雅•斯特烈尔《批判存在主义对辨证法的理解》)
把如此落后的意识当成“前瞻”,老蒋的“学问”?
从狭小的、闭塞的多数到广大的结合 ------ 阶级和民族。群的结合是物质对象的人(人的物质化)的外在结合,例如“峰蜡的分子消极地被外来的烘烤结合在一起”。这种把“人”用物质化的统一方式形成的“群的关系”是非真实的。(参见同上)
“社群意识”就是一个非真实的表情,朱其和老蒋们的面具。
33楼是80年代愤青吧,也快45奔5了吧,对存在主义还抱有不灭的迷思。
我觉得抱着朱漆迷死比较好

呵呵都长假了,都谁和谁掐啊/?
[quote]引用第31楼guest于2009-9-30 19:35:40发表的:
朱其的社群很牛比,一些人觉得一个好题目被抢走了,所以又不高兴了,哈哈!...[/quote]
楼上一群80后就是这样的
[quote]引用第39楼guest于2009-10-1 1:39:45发表的:
33楼是80年代愤青吧,也快45奔5了吧,对存在主义还抱有不灭的迷思。...[/quote]
33楼不过引用了一段有关存在主义的文字而已,怎么把你紧张成这样。再说了,是个会识字的人都看得懂那个书名,是一本批判存在主义的书。什么"对存在主义抱有不灭的迷思"? 愚笨!
[quote]引用第42楼guest于2009-10-1 2:46:18发表的:
引用第31楼guest发表的:
朱其的社群很牛比,一些人觉得一个好题目被抢走了,所以又不高兴了,哈哈!
楼上一群80后就是这样的...[/quote]
又一个笨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