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志杰:在MoMa开艺术教育的圆桌会议
发起人:wyp198793  回复数:26   浏览数:3778   最后更新:2009/05/23 16:58:30 by guest
[楼主] wyp198793 2009-05-19 14:19:08
在MoMa开艺术教育的圆桌会议Transpedagogy
 
初步对话问卷
 





 
许多先进的项目,把教育学作为一种媒介,似乎是一个反应/回应制度化教育¬特别博物馆教育作为一种体制的批判。你是否同意本声明?如果是的话,有哪些具体方面的教育方法正在精益求精?

 


我不同意。在我的环境里,美术馆算不得很强大的势力,所以虽然我会在作品里面设置一些教育的性质,但绝对不是把美术馆或者任何一种机构的教育当作我的假想敌的,因为他们根本不配。他们本来就不怎么搞教育。


机构从艺术家煽动的教学项目中学到了什么?

由博物馆、学校等机构所推行的教育必须传递公众普遍认可的价值。但是这些价值本身是经由从多种相互矛盾的价值中协调和选取而得到确认的。基本上也常常是那些大家最不假思索地加以认同的价值观。也就是说,它们如此地被普遍接受以至于近乎自明。但艺术家进行的教育或准教育项目中很有可能提出一些尚未能够成为公共价值的特殊的价值观。这和机构教育所传递的普遍价值观是存在着冲突的。在艺术项目中不应该存在任何自明的价值观,而事实上更多的是对自明的价值观的一些试验性的扭转。就价值观本身而言这样的扭转如果比较全面,可能引起社会混乱。但是偏移了的价值观会自然地产生更新的价值传递方式。

机构的属性决定了它们不可能完全丢弃主流价值观,但是尝试使用一些另类一些的价值传递方式,有助于免除这些主流价值观的自明性幻象



 

从使用教学的方法了解其受众和研究他们的反应的这种艺术实践方式中学到了什么?

通常意义上的艺术家的教育对于接受者的反应和互动有着狡猾的解释能力,基本上包括拒绝在内的任何一种反应都会被认为是好的结局,也就是说,其实很难说存在着很确定的指标。在这个意义上,美术馆之类的机构应该警惕艺术家教育模式的影响。相反,艺术家应该反思过于自由的教育反应设定,尝试去建立一些可以互相比照的指标,才可能发挥他们游戏性、试验性的特点,对体制内的教育方式有所启发。就目前而言我很难看到这样的可能性。



常规教学方式已对其受众设定了目标和界限。在相似的实践中建立这样的一种相似结构的艺术项目,其优势和劣势是什么? 


艺术家从接受订单的传统中获得了针对特定人群来设定工作目标的模式,因此当然很重视对特定的目标人群的研究。这一点上所有的特种教育项目也是一样花功夫去研究特殊人群的,其成熟程度并不逊于艺术家们的工作。但是在另外的方面,艺术家的教育方式,在能够针对特定人群的同时,也着眼于想象中的未来或它处地观众,也就是说他对此时此地的特定人群有所关照同时也有所超越。具体的手段同时也是需要能够应对更长远的观察和思考。而这是通常有针对性的体制化教育比较无暇顾及的。体制化的教育项目通常设定了过于具体的目标,评估标准也比较具体,往往较为忽略象征的层面。
 
 
我们如何能够描绘这种存在于同种教学组成核心的工作的参与性? 

 
当代作品中的参与性的特点是权威性的暂时缺失,即便艺术家自己的解释或者艺术家本人给出的理想参与方式都不被认为是唯一的权威,各种理解方式之间存在着讨论的余地。


 

 

在何种情况下理解这种方式所产生的行为艺术和行为教学方式是有益的,何种情况是无益的?



performance art
(行为艺术)本身就是原来的具有社会改造野心的行为艺术被机构吸收改造之后的一个保守的事物。相反,performative  pedagogy(行为教学方式)在各种假设的情景里面工作,对于教育中的对主流意识形态的不反思,特别是上面说过的自明性presumed truth的幻觉有纠正的作用。它是好的教育的必然模式。其实也不是什么新鲜的模式。孔子和佛陀都是这么搞教育的。 

 



如何区分将艺术作为工具进行艺术教学和使用艺术性的策略创建一个更好方式去理解其他的问题?


用艺术本身来教授艺术肯定不是一个好的方法。教艺术的时候最好不要谈论艺术。而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事物所存在的多种多样的可能性之上。最好的艺术教师,应该是关于事物的可能性的打捞者。
用艺术作为手段来帮助理解是有效的,也是在日常生活中时常发生和到处在发生的。但是最深刻的思想其实是不需要这种帮助的,它自身已经比任何一种艺术都更具有打动人的力量。




借由艺术家的作品,这种教学方式是如何有助于重塑画廊和博物馆的观念传播方法的?

在活跃的领域,艺术/教学项目可以以何种方式影响受众,而激进主义却不能?在艺术领域内保持这种方式为什么至关重要(是否重要)


如果把创作设定为一种影响思考方式的工作,教育必定地成为创作工作的一部分。创造物品的更进一步的目的是创造人的感觉和思考方式,所以激进的艺术家必定把教育包含进创作工作中,这时对于社会的主动的姿态,所以教育内涵的存在对于艺术工作来说是必要的。而激进主义所涉及的议题在整个社会的价值体系中最初总是带有边缘性,艺术作品创造议题的能量和用实验性来自我解脱管制的性质,使它能够更好地和激进的话题亲和。激进主义自身容易引发的社会反弹通过艺术创作的游戏色彩,允许更多的人群有机会进入讨论。激进理念的表述在艺术作品中首先是用开放的形式引发趣味,而不是直接的表态。这能够有效地避免先入之见的拒绝。


怎样才能使目前现行的体制受益于教育批判和关系美学,他们如何对比?

你是否还有其他问题要问其他与会者?


是否有一个主题在过去的问题,您将感兴趣的领导分组讨论?


 

更有趣的问题是,教育者从被教育者身上,以及教育的过程中学到了什么。


 
 
  

 



[沙发:1楼] guest 2009-05-19 14:57:51
邱还是要顶的虽然不认识。
[板凳:2楼] guest 2009-05-19 15:47:21
对邱志杰的钦佩,越发使我相信必需在我首先忘掉“艺术”的前提下。
[地板:3楼] guest 2009-05-19 17:05:43

performative pedagogy(行为教学方式),,,孔子和佛陀都是这么搞教育的。
-----老邱搞教学,就如同他搞艺术一样,文化意识放在第一位,这是老邱的特点。
[4楼] guest 2009-05-19 17:12:38
高级幼儿园 ------- 不是贬义哈 ! 靠,还是顶一下吧
[5楼] guest 2009-05-19 17:33:15
这种教学方式出来的学生一定个个聪明世故,个个都是知识能人....
[6楼] guest 2009-05-19 22:25:28
孔子和佛陀都在各种假设的情景里面工作吗?究竟怎样界定该情景为“假设的情景”?
[7楼] guest 2009-05-19 23:16:59
邱在谈教育,不是谈教学,教育和教学是两个概念,题目也是“艺术教育”,在这方面邱是有思考的,表面上看他给我的感觉还是在努力寻找非正统的教育模式,针对性很强,探索性也很强,对教育“未知系统”的研究和尝试意识很重,重新建构的企图也很明显。(邱取消假想敌的理由很简单,一句话就是这些假想敌对他不配,邱用词的习惯)。这个问题如果把它当作教育学上的“有效滞后”,则是国际上有关教育学最新的理论概念,它涉及很多新型领域对已有教育结构产生的影响,教育是追加式,而非启发式和授意式,或许这个问题可能邱考虑过,虽然在他的文中没有直接提到这一概念,隐约感到他似有这方面潜在的意识。若果真如此,邱还是一位非同一般的人,否则仍然是一般意义上的另类教学而已。
[8楼] guest 2009-05-19 23:30:06
忽然想起邱说过一句话:“倒退着前进”,如果把他这句话引用进“有效滞后”的教育理论,也许能说明一些问题,但愿它们之间有某种相连的东西在。
[9楼] guest 2009-05-19 23:44:25

“有效滞后”的“追加式”教育是否主要是自我教育,或者毋宁说是自我学习,就如“更有趣的问题是,教育者从被教育者身上,以及教育的过程中学到了什么。”
[10楼] guest 2009-05-20 00:13:39
有效滞后的教育形式是,根据新发事物而进行的教学,所有教学主体来自于新发事物或称新发领域,所以它必需与此保持一定的滞后状态,但从整体教育形态上看这种方式又是最先进的,因为它所面对的始终是刚刚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事物。简言之,这种教学只有思想没有手段,落实到具体教学上,只有教学大纲,没有教材。打个比方,你不可能为明天发生的事情今天就给出“教材”,这个教材很有可能后天或大后天才能“制定”。关于这个问题,老邱应该是有所思考的。
[11楼] guest 2009-05-20 00:24:23
有趣的是,已经有人把这种“有效滞后”的教育形式运用到诸如历史,甚至考古学的研究,老邱的“吊古”不会与这种意识不谋而合吧,又想起他说的下一个计划是针对“现代性”的思考,前后几个方面联系起来,我想老邱莫非真的与这种“有效滞后”的状态结合上了,不仅在艺术教学上,在他的艺术实践上可能也是如此。
[12楼] guest 2009-05-20 00:34:03
谢谢!
但这样“结合”“联系”是不是有点过于牵强,有附会的嫌疑呢?
而艺术实践又通常是“无效”“超前”的。
[13楼] guest 2009-05-20 00:41:55
艺术实践往往本身是“新发事物”或指涉“新发领域”,而不是来自于“新发事物”“新发领域”的“教学主体”。
[14楼] guest 2009-05-20 00:44:35
是啊,我也在想是否有牵强联系的嫌疑,下一步就看老邱本人了,我只是从一些表面看问题,尤其今天看了老邱有关“艺术教育”的文字,浅浅地被他启发了一下,当然也只是浅浅地喔~,没打算为他下任何定义。
[15楼] guest 2009-05-20 00:50:07
谢谢!很受益!
其实受启发做些个“大胆的假设”,还是很好的。
[16楼] guest 2009-05-20 00:58:34
估计作为艺术家本人,也顶多只会浅浅地受下启发,若是深深地,“滞后”倒好像不难达到,只怕不大“有效”呢!
哈哈一笑!
[17楼] guest 2009-05-20 01:10:56
老邱说的“倒退着前进”这句话还是很有意思的
[18楼] guest 2009-05-20 01:15:02
呵呵“倒退着前进”这句话是很有点“信而好古,敏而好学”的意思
[19楼] guest 2009-05-20 01:24:31
他的这句话不会只是从普通知识分子的角度说的吧,,,,
[20楼] futo 2009-05-20 01:59:12
请问楼主,这是哪个MoMA?是纽约的那个?这是现场的直接提问和回答,还是事先已经有文字上的准备?有没有问题的英文原稿?多谢!
[21楼] guest 2009-05-20 10:30:45

这帮回帖的比老邱还可怕...该被教育教育
[22楼] wyp198793 2009-05-20 10:48:11
英文原文!


Preliminary Dialogue Questionnaire


Many art projects that incorporate pedagogy as a medium seem to be a reaction/response to institutionalized Education ¬ particularly museum education- functioning as a sort of institutional critique. Do you agree with this statement? And if so, what are the concrete aspects of educational methodologies that are being critiqued?

我不同意。在我的环境里,美术馆算不得很强大的势力,所以虽然我会在作品里面设置一些教育的性质,但绝对不是把美术馆或者任何一种机构的教育当作我的假想敌的,因为他们根本不配。他们本来就不怎么搞教育。



What is to be learned by institutions from artist-instigated pedagogical projects?

由博物馆、学校等机构所推行的教育必须传递公众普遍认可的价值。但是这些价值本身是经由从多种相互矛盾的价值中协调和选取而得到确认的。基本上也常常是那些大家最不假思索地加以认同的价值观。也就是说,它们如此地被普遍接受以至于近乎自明。但艺术家进行的教育或准教育项目中很有可能提出一些尚未能够成为公共价值的特殊的价值观。这和机构教育所传递的普遍价值观是存在着冲突的。在艺术项目中不应该存在任何自明的价值观,而事实上更多的是对自明的价值观的一些试验性的扭转。就价值观本身而言这样的扭转如果比较全面,可能引起社会混乱。但是偏移了的价值观会自然地产生更新的价值传递方式。Pedagogical projects held by institutions such as museums and schools disseminate values that are generally accepted by the public.  These values are acknowledged and established in a process of selection from and negotiation among many conflicting values, and what are selected are always the most easily acceptable ones to the public.  To put it in another way, these values are so easily to be accepted that they are almost obvious and self-explanatory.  On the other hand, values advocated by artist-instigated pedagogical projects can include those that have not been accepted by the public.  They can even be in conflict with those being disseminated by institutions.  There should be no obvious/self-explanatory values in art projects, but rather experimental twists on such values.  If such twists can be comprehensive and cover all aspects, they may bring confusion to the society.  But naturally shifted values will also bring more ways to disseminate value.
机构的属性决定了它们不可能完全丢弃主流价值观,但是尝试使用一些另类一些的价值传递方式,有助于免除这些主流价值观的“自明性幻象”。
Because of the nature of institutions, they cannot discard mainstream values.  However, to experiment with some unconventional ways of disseminating values will help to avoid the “self-explanatory illusion” of mainstream values.




What is to be learned (if anything) by the art practice from the way in which pedagogical methodologies understand its audiences and studies their responses?

通常意义上的艺术家的教育对于接受者的反应和互动有着狡猾的解释能力,基本上包括拒绝在内的任何一种反应都会被认为是好的结局,也就是说,其实很难说存在着很确定的指标。在这个意义上,美术馆之类的机构应该警惕艺术家教育模式的影响。相反,艺术家应该反思过于自由的教育反应设定,尝试去建立一些可以互相比照的指标,才可能发挥他们游戏性、试验性的特点,对体制内的教育方式有所启发。就目前而言我很难看到这样的可能性。
Pedagogical projects carried by artists in its general sense have a shrewd interpretative ability to the reaction and participation of their receiver.  Any reaction from the receiver, including rejection, can be interpreted as a good result.  It is hard to say that such pedagogical projects have a clear goal.  In this sense, institutions such as museum should be on guard of pedagogical projects carried by artists.  On the other hand, artists should rethink and revalue such interpretation, which has too much room for interpretation.  They should try to establish certain cross-referencing guidelines.  Only so can they utilize their projects’ advantage of being game-like and experimental, and give new ideas to pedagogical methods that are already existing in the system.  For me in today’s world, the possibility to realize this is very slim.




Conventional pedagogy has set goals and parameters toward its audience. What are the benefits/downfalls in establishing similar structure to art projects that engage in similar practices?

艺术家从接受订单的传统中获得了针对特定人群来设定工作目标的模式,因此当然很重视对特定的目标人群的研究。这一点上所有的特种教育项目也是一样花功夫去研究特殊人群的,其成熟程度并不逊于艺术家们的工作。但是在另外的方面,艺术家的教育方式,在能够针对特定人群的同时,也着眼于想象中的未来或它处地观众,也就是说他对此时此地的特定人群有所关照同时也有所超越。具体的手段同时也是需要能够应对更长远的观察和思考。而这是通常有针对性的体制化教育比较无暇顾及的。体制化的教育项目通常设定了过于具体的目标,评估标准也比较具体,往往较为忽略象征的层面。
Artists learned the model of establishing goals toward specific groups of people from the tradition of taking commissions, so of course it is important for them to study specific groups of people.  Similarly, any specific pedagogical project also relies on the study of a specific group of people.  Moreover, while pedagogy developed by artists aims toward a specific group of people, it at the same time sets its goal toward an imagined future or a different group of audience.  That is to say, an artist sets his goal toward a specific audience but also goes beyond it; specific parameters and methods should also be suitable for observations and studies of a broader scope.  This is something that is beyond the systemized, clearly-defined conventional pedagogy.  Systemized pedagogical projects in general set up concrete goals, with specific evaluation standards, and thus overlook symbolic levels.




How can we characterize the kind of participation that takes place in a work with a core pedagogical component?

当代作品中的参与性的特点是权威性的暂时缺失,即便艺术家自己的解释或者艺术家本人给出的理想参与方式都不被认为是唯一的权威,各种理解方式之间存在着讨论的余地。What characterizes participation in contemporary art is the temporary absence of authority.  Neither the artist’s way of interpretation nor the ideal way of participation set by him is considered the only authoritative voice.  There is always room for other interpretations.  




In what was the relationship drawn between performance art and performative pedagogy is useful and in which was is it unhelpful to understand this practice?

performance art本身就是原来的具有社会改造野心的行为艺术被机构吸收改造之后的一个保守的事物。相反,performative  pedagogy在各种假设的情景里面工作,对于教育中的对主流意识形态的不反思,特别是上面说过的自明性presumed truth的幻觉有纠正的作用。它是好的教育的必然模式。其实也不是什么新鲜的模式。孔子和佛陀都是这么搞教育的。




What is the distinction of approaches between using art as a vehicle to teach art vs. using artistic strategies toward creating a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other issues?


用艺术本身来教授艺术肯定不是一个好的方法。教艺术的时候最好不要谈论艺术。而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事物所存在的多种多样的可能性之上。最好的艺术教师,应该是关于事物的可能性的打捞者。
用艺术作为手段来帮助理解是有效的,也是在日常生活中时常发生和到处在发生的。但是最深刻的思想其实是不需要这种帮助的,它自身已经比任何一种艺术都更具有打动人的力量。







How can pedagogy,  through the work of artists, can contribute to reinvent the gallery and museum practices?


In the activist realm, in what ways can artistic/pedagogical projects impact an audience that straight forward activism can not? Why is it important (is it important) to keep this practices within the artistic realm?

如果把创作设定为一种影响思考方式的工作,教育必定地成为创作工作的一部分。创造物品的更进一步的目的是创造人的感觉和思考方式,所以激进的艺术家必定把教育包含进创作工作中,这时对于社会的主动的姿态,所以教育内涵的存在对于艺术工作来说是必要的。If we think creation as a type of work that can influence ways of thinking, education is no doubt part of such work.  Another goal of creation is to create feelings and ways of thinking.  Activist-artist will always include pedagogical goals in this creation; it is the manifestation of his activist nature.  In this sense, the pedagogical component is always important to artistic creation.而激进主义所涉及的议题在整个社会的价值体系中最初总是带有边缘性,艺术作品创造议题的能量和用实验性来自我解脱管制的性质,使它能够更好地和激进的话题亲和。激进主义自身容易引发的社会反弹通过艺术创作的游戏色彩,允许更多的人群有机会进入讨论。激进理念的表述在艺术作品中首先是用开放的形式引发趣味,而不是直接的表态。这能够有效地避免先入之见的拒绝。The agenda of an activist, at least at its beginning stage, will always be marginalized by the established social system.  Art creation has the capacity to create a debate and its experimental nature has the ability to free itself from constraints.  Thus, art creation can provide a better way to engage activism.  Society tends to reject activism, but with the help of art creation, for example its game-like quality, more people can be engaged in activism.  The e­xpression of activist ideas in artistic realm should be open and stimulating, rather than being a direct declaration, in order to avoid any pre-conceived rejection.



How are these current practiced indebted to institutional critique and
relational aesthetics, and how do they contrast?

Is there a question or questions that you would like to ask other
participants?

Is there a topic within the previous questions on which you would be
interested in leading a breakout discussion?

更有趣的问题是,教育者从被教育者身上,以及教育的过程中学到了什么。




Transpedagogy:

Contemporary Art and the Vehicles of Education
Museum of Modern Art, May 15, 2009

Tentative Program

May 15 , 2009

MoMA
Cullman Education and Research Center Building
(4 West 54th Street entrance)

Closed door component:

9:30-10
greetings

10-noon
pecha kucha session
(quick project sharing event)

noon-1:30pm
breakout sessions think tank topics

1:30-2pm
break

2-3:30pm
Artist-led workshops

3:30-4pm
break

Public Program:

4-4:45pm
Welcome and Introduction
Keynote discussion

5-5:45pm
Roundtable 1
Zijhe, Bruguera, Obrist, Van Der Boosche, Allen, ortiz


break

6-6:45pm
Roundtable 2
Bishop, Gogan, Kester, Lerner, Tallant, Helguera

6:45-7:15pm
Q+A
7:30pm
Reception


[23楼] guest 2009-05-20 19:19:53

[quote]引用第21楼guest于2009-5-20 10:30:45发表的:

这帮回帖的比老邱还可怕 ...[/quote]


21楼是个混蛋的挑拨离间者
[24楼] guest 2009-05-20 20:14:45
21楼是个烂人


[25楼] futo 2009-05-23 08:01:34
谢谢wyp补充资料。
[26楼] guest 2009-05-23 16:58:23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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