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制造“学术暴力”


程美信



陈默动不动“学术暴力”和“人身攻击”，这种混淆是非和上纲上线的论调，多少是有点文革遗风。



我在《年轻人为何不愤怒――有理不在人多或人少》一文中已说过，《美术焦点》刊出《请鲁虹回应》系列文章，基本属于观点之争，根本谈不上“人身攻击”或“学术暴力”。陈默以此大做文章就特错大错了，而且伤害了那么多文章作者，尤其像段君这样优秀的年轻人。希望陈默耐心地拜读一下那些文章，如果发现有明显的“学术暴力”，再给予指正批评也不迟。如果仅囿于圈子而拔刀相一把，那样既没有必要也过于无聊。



学术讨论中出现一人批评所有人，或所有人批评一人，这些都是极为正常的，而非陈默所说的“是很不正常的”。有理不在人多，同样也不在人少；人多人少无法改变是非真相的本质。就王仲与水天中之事件而言，后来证明了王的不得人心，遭到美术界众多批评声而不得不悄悄收场。我们不能说大家对王仲的批评是“文革行为”和“学术暴力”，关键要看有没有理。



老实说，我跟鲁虹和王南溟均没有任何个人恩怨，包括对陈默也如此。问题在于陈默显得很不讲理，并且伤害那么多人，毕竟那些批评鲁虹的文章还基于观点之见，对错另当别论，绝对谈不上所谓“人身攻击”和“学术暴力”。即使《美术焦点》在学术栏目刊登丑化鲁虹的不雅照片，这些不应该由文章作者去承担道德责任，陈默也没有必要用“没有脑袋”去侮辱那些年轻作者。做艺术批评靠善良和热情还远远不够，还必须具有判断是非的理性能力以及追求客观公正的人格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