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麦Aros Aarhus 美术馆: 森万里子个展
发起人:驴小骑  回复数:5   浏览数:3866   最后更新:2007/11/24 08:03:21 by 驴小骑
[楼主] 驴小骑 2007-11-22 10:29:13
展期至2008年1月27日
森万里子的“UFO之波”(2003)降落在威尼斯、纽约和其他地方之后,这次来到了Groninger博物馆,那里停泊着这位来自日本的幻想家的作品。这是一个散发着珍珠光泽的泪滴状豆荚,可以容纳两位观众同时进入参观,进入之后,这两人将会被他们自己脑电波的视觉呈现而环绕。 这个展览是Sue-an van der zjjpp和Mark Wilson联合策划的,包含录像作品《kumano》(1998)以及艺术家近期创作的一些雕塑,比如2004年的《Transcircle》 和 《月亮石》。森万里子这个技术唯心论者将会用她的三四十件作品,让观众领略新千年的壮观之美。
[沙发:1楼] 驴小骑 2007-11-24 08:03:21
这个是森的作品《涅磐》,像观音和王母娘娘的混合体。。。
[板凳:2楼] guest 2007-11-23 05:46:42
[地板:3楼] 鲸鱼会死 2007-11-23 06:49:25
临近彼岸
——对森万里子作品的破译
杜米尼克-莫兰

张朝晖 译



  在斯坦莱-库布里克《2001年太空奥德塞》的结尾处有一组镜头:宇航员大卫-博曼迅速由一名年轻人变成老人,并死去,最后演变成一个精灵般的“太空人”。这种对人性的超越的体现,从人世到永恒的转变,从地球人到太空人的升华,这个精妙绝伦的太空人总是让观众感到着迷和神秘。在电影接近尾声时,观众总会对未来充满乐观而彷徨的感觉。正如作者阿瑟-克拉克在原小说的结尾处所写道:“他在等待,整理自己的思路并积蓄着自己尚未尝试的力量。尽管他是世界的主宰,但对下一步该怎样做,还不太有把握。然而,他的确还是要考虑些新的东西。”

  库布里克想在电影中表达的这种“用情感和哲思的东西直接渗入潜意识的视觉经验”的确可以在森万里子九十年代后半期以来的艺术实践中找到。她那梦幻的摄影和视像装置也同样以壮观而又令人惊讶的视觉样式和规模传达一种变形和超越的经验。正如太空人为我们提供了了解本世纪技术进步的符号,森万里子的作品也同样跨越了年代,结合了日本传统,东西方艺术的形式和主题,而参照更多的,则是当代的文化景观,例如时装、科幻小说、流行文化和高科技。她那宽银幕式的、技术含量很高的形象不断阐述着蜕变和跨越的主题。和库布里克的科幻电影一样,森万里子那高度风格化和传达着未来希望的图景转达了人与技术,人与其他太空生命的相互关联,并寄托了人类对下一个相互了解与平和的新时代的希望。


  蜕变者

  时装和电脑技术形象是今日大众传媒所热衷的两个视觉焦点;而且,这两种视觉文化在当代艺术领域扩充着自己与日俱增和无所不在的影响力。诸如《激浪艺术》和《艺术论坛》这两本杂志经常刊登激进的设计师哈姆莱特-朗和维维尼恩-维斯特伍德的作品,而且,象希尔维-弗洛雷及马修-伯尼等人的作品也大量参照了时尚世界的许多因素;更为有意思的是,时尚世界本身也变得越来越艺术化,出现了越来越观念化的设计,空前大量而富诱惑力的广告声势,以及更富戏剧色彩的时装展示会。电脑形象设计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即时装并非仅仅使用于人的有说服力的穿着,只要轻轻按动鼠标,就完完全全创造出一个不可识的形象。电脑动画可以表达出人类脑海里的任何幻象,人们不得不制造出“超真实”这个词来跟上时代的脚步。艺术家们也自然会运用这种技术来创造新的视觉形象。

  森万里子的形象就出现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她曾是一名时装模特,是东京这个技术十分发达的都市的产品。她将自己展现为女性的方式,让人想到辛迪-舍曼。森万里子本人也毫不隐晦辛迪-舍曼对自己的影响。她说“(舍曼)的作品‘展示出作为妇女的许多侧面’”。象舍曼一样,她自己的形象也同样出现在后现代社会环境中,以激起人们有关社会和文化的评论。针对自己在作品中的形象,里子认为“是需要观者再创造的”,因为她表现的技术可以实现明日的妇女形象。里子在作品中化妆的倾向让人想到日本艺术家森村泰昌。这位四十开外的男性艺术家通过化妆,让自己以各种名女人的形象出现在照片中而著名。但里子的作品与他的作品迥然不同,因为后者只是作者自己沉迷于自造梦境罢了。

  森万里子早期以时装为根据的作品,试图强调人物和衣服之间的关系,她曾说过“当你穿一种衣服时,你就变成这一类人,变成那衣服”。例如《事物价值》(1991)及《香水,之一,之二,和之三》(1993),前者以作者标出自己身材的数量来揭示服装对人体外行的改变,后者是通过在展厅播洒香水来改变人们对艺术空间和服装的看法。

  森万里子在1994年的作品将自己划到行为艺术家的行列中。这些以表演为出发点的艺术家们在市实施作品的过程中,往往和街上的行人发生互动关系,从而在艺术与生活之间形成一个张力。阿玛达-克鲁兹认为,辛迪-舍曼的作品“不仅是表演的图片记录,相反,是电影形象的表演式模仿”。在《地铁》及《和我一起玩》(1994)中,森万里子扮成一个性感的机器人站在画面当中,而她旁边的人——无论是在火车上,还是街道上,都成为她的舞台剧中的群众演员,而并非是参加一个观念艺术实践。她的艺术实践将七十年代以来的公开表演和电影、舞台剧的表演结合起来,特别是借鉴了辛迪-舍曼的《无名电影剧照》系列。

  在1995年完成的《茶道》中,森万里子在作品中的形象变得与环境更为互动,而且更象一个传统样式的表演,她穿一身日本办公室小姐的制服,象机器人一样,以十分礼貌但机械的动作向街上过往的商客敬茶。一般认为,起源于十五世纪的日本茶道,目前被视作一个纯粹女性的追求,因为它强调内敛、约束和传统价值。《茶道》中,里子的形象体现了这一精神。但这件作品同时让人想到克里斯-伯登在1976年完成的表演《男侍者》,艺术家扮成一位男服务员,向来美术馆的观众提供咖啡。她奇异的化妆使她别人成为旁人不可理解的另类一族。在这类作品中,森万里子的化妆结合了几种不和谐因素,日本传统、科幻小说及表演艺术,从而构成一个独特的视觉存在。

  电脑图像技术在近年发展很快,特别是当它运用到动画领域,以致可以象《泰坦尼克号》那样重现历史,也可以象《侏逻纪公园》和《终结者二号》那样创造过去和未来的魔鬼。这些技术都使森万里子对电脑制造的“超现实”功能十分感兴趣,而且,她的作品的发展也越来越多地运用电脑所创造的“超现实”。但她本人在作品中依然作为一个真实的客体而存在着。她再生为电脑杜撰的流行明星,或者是很好玩而又有诱惑力的美人鱼,这两件作品均完成于1995年。一个是《从明星的诞生》,另一个是《空梦》。

  一个似是而非的谬论存在于《从明星的诞生》和《空梦》中,即先进的电脑成型技术与怀旧式的人物的结合,例如《从明星的诞生》中的人物使用了过去曾流行的所有时髦物品:七十年代的朋克发式、六十年代的逛街皮靴、八十、九十年代的塑料电话和麦克风。《空梦》中的那精彩的美人鱼是一个以神话为根据的合成形象,它的关键在于当代的视觉合成技术,并且将美人鱼置于人造海滩的背景上。这种人—鱼混合物的转变是建立在今日和明天杜撰现实的环境中,如人造的沙滩。《从明星的诞生》和《空梦》中的妇女形象的确来自今日的现实和未来的可能性上,尽管她们与过去均有联系。“明星”看起来象一家日本传媒公司于1996年制造的青春歌手。森万里子这样做,也肯定上揭示了日本和美国今日的青少年们对技术的迷恋,例如科幻卡通和电子游戏,以及CHEMICAL BROTHER 和CRYSTAL METHOD乐队的电子音响,更不用说呼机、手机和无所不在的英特网。

  在森万里子的最新作品中,她更热衷于表现宇宙仙女的主题。在1996年完成的摄影与视像互联作品《最后的出发》和《萨满女孩祈祷者》中,她以日本新建成的国际机场那未来主义式的建筑结构为背景做表演,同时她也被重叠成三个若阴若现的太空仙女。在视像中,伴随着轻妙而空灵的日本音乐旋律,她在反复地玩味一个水晶球。在这里,她展现了某种灵妙的,技术和传统合成的萨满,这位萨满是人间和天上未知世界之间的中介。因为她既是新潮一族,又是佛国的飞天。在1996—1997年完成的《飞天》系列中,她又有所变化,她完全变成了神佛世界的飞天,在无限延长的大地与海洋上空飘飞,充满了传统的东方神秘主义与现代电子虚拟技术相结合的魅力。



  正如天堂一样

  在90年代的流行音乐发展中,出现了许多有意思的现象,许多著名的乐队(例如飞天、人民公敌、NWA)越来越多地使用了虚幻的技术音响。在这样的大型音乐会上,这一代年轻人通过他们的风格、作派、服饰打扮来表达出他们的世界观,这正如DJ舞厅的各种混杂效果,人们可以参考任何文化和历史遗产来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这被称为“疯狂”文化,在这其中,技术性音乐,梦幻理想,东方精神,以英特尔和微软公司的电脑三维形象是比不可少的。

  森万里子的作品与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时尚潮流有很大关系,但又不是政治化地“反审美”,而是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觉形象。她和一些同龄艺术家一样,利用新技术、流行形象和视觉快乐而创造出一种“技术波谱”。他们都在寻求一种更为乐观和娱乐性的表达方式。正如森万里子在1995年所写道:“人们做艺术应该是很好玩的,我不知为什么要痛苦。我们已经经历了痛苦,而再用痛苦来做艺术,那就只与罪恶和公正有关,而与我们普通人的现实生活无关。”

  批评家们经常谈到,她的创作来源于科幻小说,这样的作品包括《地铁》、《和我一起玩》及《茶道Ⅲ》,评论家认为,这些作品与1982斯科特的电影《尖锋》(BLADE RUNNER)和日本的卡通有关。对比,森万里子说,这些“都反映了人们的欲望”,而且认为“各种各样的梦幻在我们的生活中都是极其重要的”。

  森万里子那技术所创造的新形象,以及它与科幻小说的关系,让我们想到哲学家罗伯特-库伯所言“科幻电影提供给我们一个可以预见的警告,这是即将来临的现实;我们并不需要,但我们必须现在就设法防范它。”

  精神的理想主义在森万里子最近的作品中体现出来,所使用的媒介是音乐、舞蹈、时尚、化妆等的综合;这些特点也集中体现在日本、欧洲、美国大都市流行女孩的共同特征。这一综合的全球性当代流行文化在丹-格拉姆的论文《震颤我的宗教》中,得到清晰的阐释。甚至有人认为,森万里子某些作品的全景画处理手法可以追朔到全息电影和中世纪意大利的教堂天顶画。而森万里子追求的不是其沉重而严肃的宗教性,而是当代的纯视觉快感,例如,她的《飞天》可以被认为上一个具有“最广泛意义的作品”,通过视觉效果,来表达佛教的希望和理想。森万里子最近曾谈到:“从根本上讲,所有的生命形式都是相互联结的,所有的生命形式与生命循环都是新宇宙的一个组合部分,而且我们是只有一个星球,到下一个千年,人类精神的能量应该和谐地统一在一起,而超越文化和家园的界限。”

  这一陈述与佛教中涅磐的状态极为相似,它并非是彻底地消失,而是被字自然地消解和转化,这一过程包涵着积极的意义,诸如解脱、内在平和与力量、对真知的洞察,以及到
[4楼] 鲸鱼会死 2007-11-23 06:51:48
1967年      生于日本东京
1986-1988年    在东京Bunka(英译)时尚设计学院学习
1988-1989年    在英国伦敦拜恩·萧艺术学校学习
1989-1992年    在伦敦切尔西艺术学校学习
1992-1993年    在纽约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从事独立研究
目前在纽约生活和工作
个展:
1993年      “艺术与公众”,瑞士日内瓦
1995年      “日本制造”,日本东京
1996年      “日本制造”,美国纽约
1997年      英国伦敦
1998年      “空洞的梦”,美国布鲁克休
            “梦寺”,意大利米兰
1999年      “连接”,法国巴黎
群展:
1993年      “落伍”,美国里奇菲
1995年      “伙计与玩偶”,美国纽约
1996年      “在晚上”,法国巴黎
1997年      威尼斯双年展,意大利威尼斯
            “移动的城市”,奥地利维也纳
1998年      “超日常”,中国上海
1999年      “看见时间”,美国旧金山
            “东京60/90——14人摄影展”日本东京
2000年      “不明飞行物展示”,美国
    地球是我们唯一的家。人类是自然界的一部分。地球的孩子不能离开地球生活。我们地球的孩子必须认识到我们共同构成了一个单一的国度,必须消除那荒谬的政治、宗教和意识形态的争端。容格所说,人类共有一个集体潜意识。就物质而言,虽然人是以个体存在的,但是在精神的层面上,他们是联成一体的;就精神而言,世界是一体的。一旦我们认识了我们精神的实质,我们就能共享宇宙精神。在每一个瞬间,人类的意识都是宇宙创造性进化过程的一种延续。
——森万里子
   
[5楼] 鲸鱼会死 2007-11-23 06:53:02
1967年生于东京的森万里子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便已在纽约艺术界声名雀起,如今是美国和欧洲欧行艺术舞台上的超级巨星。在东京和伦敦学习时尚之后,森迁至纽约,继续开创她的事业。其作品展览会已在欧洲和美国的著名艺术画廊举行,诸如巴黎的庞比度中心、伦敦的蛇形艺术廊以及芝加哥当代艺术馆。她的作品受到了狂热的追捧,她已将自己打造成世界一流的年轻艺人。然而在日本本土,直到今年森万里子的作品才被大规模的介绍;这些作品过去只能在小型的个人艺术展和群展上见到。但如今一切已经改变。从1月19日到3月24日,她在东京都现代美术馆举行了在日本的首届大型个人展,名为“净土(Pure Land)”的回顾展。

解剖现代日本的照片
  森最初是靠她的幽默摄影作品第一次受到关注,这些作品呈现了对当代日本生活的扭曲的描绘,并展示了这位身着自己所设计的“前卫”风格服装的艺术家本人。例如有张照片表现的是森扮演文职人员给她的老板倒茶,一个典型的现代办公室场景,但是茶壶一半是女人、一半是机器人。在另一张照片里,这位艺术家身着视频游戏主角的格斗服装,在真正的娱乐中心里摆出武士架式。还有一副照片则将这位艺术家描绘成斜靠在被海浪轻轻拍打的海滩上,或者可能只是游泳池平台上的美人鱼。森通过这种利用自己的身体的新奇方式使观众受到震惊,从而一扫日本女性在西方人眼中的传统形象。

  森在日本以外备受推崇。她的作品曾刊登在美国艺术杂志《艺术新闻》的封面上。她还在1997年威尼斯双年展,被称为“艺术界的奥林匹克”上被特别题名,在那里,日本展厅和北欧展厅都陈列着她的作品。自那时起,除了摄影之外,她一直用录像和三维动画创作装置作品。

日本本土的潮流
  森的作品还包括公共艺术。1996年她推出了渗透在拍摄于关西国际机场的名为“Miko no Inori(巫女的祈祷)”的录像中的装置作品Link of the Moon。在录像中,这位艺术家打扮成一个正在对紫水晶进行膜拜的现代撒满教巫师。尽管仍然融入了高科技成分,该作品却展示了森是如何将她的艺术聚焦到精神领域的。在她1997年的一副作品“涅盘”,一个需要观众戴上三维眼镜观看的录像片断中,这位艺术家是一位女神,她的周围是一群飞来飞去的、弹奏传统乐器的卡通人物。轻柔的声音以及美丽的画面描绘出一个利用现代科技创造的乌托邦。



多感觉的体验
  森的“净土”展览中最吸引人的是1999年的作品,名为“梦殿”。该作品是一座Yumedono(梦殿),一座有1,300年历史的八角形建筑,据传圣德太子(574至622)曾在此冥想,受其启发而制作的玻璃建筑。每次只允许一名观众进入“梦殿”参观。进入后,观众被通过传输装置在一个未来派的、神秘的图像世界里面大约转5分钟,仿佛是进行一次心灵之旅。(森本人并不出现。)这一由日本历史遗址、现代日本生活以及精神领域组成的艺术之旅曾在欧洲和美国受到了狂热的追捧;因此森的作品在本国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是一件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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