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1多伦下午2点半:杨卫讲座:从艺术群落到艺术社区
发起人:nirvara  回复数:15   浏览数:4853   最后更新:2007/08/30 09:13:45 by
[楼主] nirvara 2007-08-28 06:26:57
多伦讲坛

从艺术群落到艺术社区

主讲人:杨卫
主持人:王南溟

时间:2007-8-31  14:30
地点: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6楼

讲座免费入场
预约邮箱:[email]elvis@duolunart.com
预约电话: (021) 65875996

DUOLUN  FORUM

“From Art Groups to Art Community”

Lecturer: Yang Wei
Led by: Wang Nanming

Date: 31 August, 2007, 2:30 pm
Venue: 6/F, Shanghai Duolun Museum of Modern Art

Admission free .
For appointment, mail to: [email]elvis@duolunart.com
Or telephone: (021) 56719068

内容概要:
讲述九十年代以来的北京艺术生态的起落变化,特别是宋庄的前世今生,以最初的圆明园及其后的宋庄、798为例,从生命形态入手来分析艺术的形态变化,并配合内容播映一两部非常珍贵的关于圆明园画家村的文献纪录片。


主讲人简介:
杨卫既是宋庄艺术家的代表,也是著名的美术批评家与策划人,曾策划主持第二届宋庄艺术节艺术与产业论坛,目前正在策划第三届宋庄艺术节。


讲座安排:
14:30主持人发言,讲座开始。
14:30—15:15主讲人讲座
15:15—15:30中途休息
15:30—16:00 提问互动时间
16:00讲座结束

讲座预告:
2007年下半年,我们将邀请高名潞、欧宁、吴鸿等当代艺术各个领域内的专家来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举办讲座,请关注我们的活动,谢谢您的支持。
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 学术部  鲍栋 顾佳君  咨询电话:021—65875996  网站:[url]www.duolunart.com

这次讲座的主讲人会跟王南溟和宋庄巡回展的策展人们互动交流,当然也欢迎关注圆明园和宋庄的朋友们来现场,听完讲座可以一起去朱屺瞻看看北京的那个提名展,40个艺术家参展的。
[沙发:1楼] nirvara 2007-08-28 06:39:03
“1+1”: 展览 + 讲座

多伦讲坛将配合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的近期展览主题举办由艺术界著名批评家、策展人主讲的学术讲座,旨在为各界艺术爱好者和艺术从业者介绍当代艺术前沿生态,提供艺术和观众互动的批评空间,欢迎大家前来参与艺术和思想的交锋!
—————————————————————――――――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教育推广

展览::“走出宋庄”2007宋庄当代艺术巡回展
展览时间:2007年8月30日至2007年9月3日
展览地点: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一至三楼展厅
+
多伦讲坛
从艺术群落到艺术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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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讲人:杨卫
主持人:王南溟

时间:2007-8-31  14:30—16:00
地点: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6楼
      讲座免费入场
内容概要:
讲述九十年代以来的北京艺术生态的起落变化,特别是宋庄的前世今生,以最初的圆明园及其后的宋庄、798为例,从生命形态入手来分析艺术的形态变化,并配合内容播映一两部非常珍贵的关于圆明园画家村的文献纪录片。

主讲人简介:
杨卫既是宋庄艺术家的代表,也是著名的美术批评家与策划人,曾策划主持第二届宋庄艺术节艺术与产业论坛,目前正在策划第三届宋庄艺术节。

讲座安排:
14:30主持人发言,讲座开始。
14:30—15:15主讲人讲座
15:15—15:30中途休息
15:30—16:00 提问互动时间
16:00讲座结束

背景链接:
中国•宋庄——一个位于北京通州的普通小镇,在十余年的时间里,发展成为世界当代艺术的新贵与国际热钱追逐的焦点。1994年以来,随着大量画家的进驻,这里逐渐形成了目前中国乃至世界规模最大的当代艺术大本营——宋庄艺术家群落。目前宋庄在全世界的影响力正与日俱增,许多艺术机构纷纷进入,业界传媒重点的推广使得外界对宋庄的庐山真面目更加好奇和关注。

讲座预告:
2007年下半年,我们将邀请高名潞、欧宁、吴鸿等当代艺术各个领域内的专家来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举办讲座,请关注我们的活动,谢谢您的支持。


“1+1”: EXHIBITION +LECTURE

THE TRAVELING EXHIBITION OF SONGZHUANG CONTEMPORARY ART
Date: 30 August- 3 Sep., 2007, 10:00 am- 5:30 pm (Off Monday)
Venue: 1-3/F, Shanghai Duolun Museum of Modern Art,
      27 Duolun Rd., Hongkou District, Shanghai, China 

+
DUOLUN FORUM
From Art Groups to Art Community


Lecturer: Yang Wei
Led by: Wang Nanming

Date: 31 August 2007, 2:30 pm
Venue: 6/F, Shanghai Duolun Museum of Modern Art

Admission free.
For appointment, mail to: [email]elvis@duolunart.com
Or telephone: (021) 65875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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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伟平
    Dai Weiping
教育推广
    Education Development
地址:中国上海市多伦路27号    Add: 27 Duolun Rd., Shanghai, China
邮编:200081    Postcode:200081
手机:86 13671821187    Mob: 86 13671821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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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2楼] guest 2007-08-28 08:59:32
多伦以前挺煞笔的....现在么.....................................当然是还要煞笔咯
[地板:3楼] guest 2007-08-28 09:17:58
[quote]引用第2楼guest于2007-08-28 16:59发表的  :
多伦以前挺煞笔的....现在么.....................................当然是还要煞笔咯[/quote]


你们会来吗?

骂我们多伦sb,你们不傻吗?
[4楼] guest 2007-08-28 09:36:21
杨卫牛B的时候,你丫还在B里呢
[5楼] guest 2007-08-28 09:41:38
[quote]引用第2楼guest于2007-08-28 16:59发表的  :
多伦以前挺煞笔的....现在么.....................................当然是还要煞笔咯[/quote]


傻比话都说不清楚还装结巴
[6楼] nirvara 2007-08-28 14:44:08
前卫艺术是当下艺术领域的显学,不是说当代就比传统好到哪里或者说好卖到哪里,就我的个人判断,传统 艺术已然有了价值判断标准,而当代艺术恰恰是一个未知数,充满了无限的发展可能性。

关注当下,就是关注未来,欢迎大家来参加圆明园时代的老革命杨卫,也是宋庄的开拓者,来多伦现代美术馆做的这次讲座,绝对超值而且绝版。

走 出 圆 明 园

杨卫


    我在圆明园住的时间不长,掐指头一算,刚好两年半,在所谓的圆明园艺术家群 体中属不早不晚的一拔。大概正是因为这样不深不浅的关系,所以,对圆明园那段历史我更能够平心静气的看。

    对于圆明园艺术家村,无论是早去的还是晚到的,但只要是曾经在那儿实实在在呆过的人,我想,心理感觉大致都会相差不远,那就是曾经屁颠屁颠,嘻嘻哈哈不经意。可当匆匆忙忙走过以后,再也回不去,只待有回忆时,才觉得少许有些遗憾。毕竟人生只有一次青春,是人没有不想飞的,谁又不希望将自己那挥洒的青春留给那最浪漫的时光呢?

    当夕阳横行霸道给阴湿的圆明园废墟涂上金光灿灿的颜色,暖风吹拂,漪涟荡漾的湖海(靠近圆明园的水塘)边上,舞蹈的垂柳之间就会闪出我们畅想的身影。我们在那里歌唱,在那里扯谈,也在那里酗酒、撒野,聊起心爱的姑娘……如果这可以称之为浪漫,那么,我要说我们千真万确曾经浪漫。

    但尽管我们曾经浪漫,骨子里也希求种种不平凡的浪漫,但我却并不主张鼓吹这种浪漫。就象某些圆明园艺术家热衷于在生活作风上大作文章一样,成天到晚吃吃喝喝,昏天黑地沉浸在种种浪漫的虚无中,消耗掉的不只是生命的过程,还有自己的理想以及艺术创作的热情。我就曾听到某些正儿八经的艺术批评家,用近似新华社的腔调说过类似不屑一顾的话:圆明园的艺术家不过是在生活。

    以生活被人揪住不必要的把柄,不是因为我们生活有什么过错,而是因为在艺术上我们做的还远远不够。想一想,也是,假若白洋淀没有催生出大名鼎鼎的芒克,多多,根子以及招之来北岛、江河等"今天派"诗人,构成后来朦胧诗的精神主题,最终开拓出了一种审美和思想新境,那么白洋淀的知青生活跟当时千千万万个知青点生活一样,就只是生活。再浪漫也不过是自个儿去想象的事,扯不上文化的台面,也写不进历史的行间。所以,我不愿意过多谈及圆明园艺术家村当时的生活,因为生活只是土壤,土地里长出什么,这才是结果

    最喜欢渲染圆明园艺术家浪漫生活,并将其说的大放异彩,光芒四射的,是诗人老黄翔。老黄翔曾以"流浪的交响诗"为题写过一篇圆明园艺术家村的评论。他说圆明园艺术家的浪漫生活,抑或流浪意识象征了中国当代文化的某种高度,由此而把生活在圆明园的我们,一群凡夫俗子的地位抬的很高,抬上了天花板,好象我们这些人全是些不食人间烟火,飘在云里雾里的神仙幽灵。

    老黄翔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精神头十足,性格激昂,奔放,充满活力,天性不居常态,赋有诗人的才情与气质。据说,他写诗的诗龄非常早,盖过了北岛,芒克一拨。"文化大革命"期间,他便已成了南方一带名声响亮的地下诗人。我还能记得起他在1968年所写过的一首题为《野兽》的诗:我是一双被追捕的野兽/我是一双刚捕获的野兽/我是被野兽践踏的野兽/我是践踏野兽的野兽/我的年代扑倒我/斜瞥着眼睛/把脚踏在我鼻梁架上/撕着/咬着/啃着/直啃到仅仅剩下我的骨头/即使我仅仅剩下一根骨头/我也要硬住我的可憎年代的咽喉。

    看得出老黄翔有着一根梆硬的骨头,他将这根硬骨贯穿于诗的结构中,因此而使他的诗获得了一种超乎寻常,撕心裂肺的力量感。尽管老黄翔的诗总是摆脱不了阶级斗争那种以牙还牙的语式,无论是精神维度还是理解层次都没有跳出"文革"情境,尤其不能经由时代之舟,通往神圣的诗歌门径,去指向人类普遍命运的关怀。但他的诗毕竟还是有血有肉的活体,尤其对个人尊严的捍卫,在一个个性消失的时代,对其丑恶和囿限有着强有力的鞭挞与刺刀般揭示作用。但他的评论却远远不如他的诗,他的评论与其说是在说情说理,不如说是在吹乎,喊口号。

    文化不是喊口号,不是扯着嗓门比谁的音量大小。倘若嗓门扯的大就能代表谁最有文化,那么,"文化大革命"时期的红卫兵们嗓门大,北京老胡同里那些整天窜东窜西赔本赚吆喝的买卖人嗓门大,说他们最有文化,谁信?

    这一点丁方要比老黄翔明白。所以丁方不喊口号,他只标榜自己。如果说黄翔是凭着一脑门子反叛的热情在那里凌空撕杀,那么丁方则好象已是把握了一把真理的尺子。从丁方大量著述来看,他是个读过不少书的人,他的见识也不单单局限在美术,大都功夫在画外,广泛地涉及到音乐、文学、哲学,尤其是古典音乐和基督教神学。本来,这些知识作为一种个人修养,可以使丁方成为很好的学问家,可他偏偏不守本份,仗着肚子里几点墨水,不自量力冒充起救世主来。这就有点不自然了,一个画画的,要用画笔来挽救世界,除了只能说明这人鬼迷心窍,缺乏基本的艺术感觉外,几乎就说明不了旁的什么了。

    应该说丁方早期还是很有艺术感觉的,尢其是他画的那批陕北农民的素描,活灵活现,又是多么感人至深呀。以我之见,丁方那时的艺术创作之所以能够打动人心,正在于他努力捕捉那种原始之力的同时渗透了好些细枝末节人的情感。可丁方毕竟是凡胎,俗就俗在他把握不住自己,经不起名的诱惑,随着名声越大,影响日增,热血一沸腾,就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非得要不堪重负去承担那些超乎寻常的东西,结果作品呈现的恰恰是不尽人意的概念,刻板和造作。丁方后来是太想成大师了,他已经不再为自己创作,甚至也并非为人而创作,他是为名,抑或是在为大师这个名头而创作,这是一种可怕的功利,巧立名目的背后所丧失的恰恰是作为一个人基本的喜怒哀乐和起码的良知。

    在圆明园一拨人中,较清醒的脑袋壳是方力钧,就象他能敏感且及时将一些身边现成的素材有机地转换成艺术一样,艺术是生活的集中体现,方力钧倒是明白这个基本道理,我就曾非常喜欢方力钧的画,喜欢他的画不是因为有多么精典,恰恰是因为他所表达出来的某种心理感觉,其真实的程度能跟我的呼吸发生直接关系。在一个虚空的文化情境下,这,便足以折服于人。

    可是,仅仅真实就够了吗?真实难道不是对所有人的起码要求?

    从"伤痕"美术开始,多年来我们都深陷于真实与虚假这么一个简单的二律悖反中,以寻求真实的人性这么一个做人的基本命题,来衡量一件艺术品的价值尺度。这,除了说明我们所生活的这个空间是如何被假话、空话和大话所笼罩外,恐怕就只能证明我们的思维能力和想象力的贫瘠了。的确,方力钧有勇气直面真实,他说出了他最直接的生命感觉--无聊透顶,可难道这就够了吗?

    艺术不在生活以外,当然也并非生活本身,艺术有着表达思维的权力,而思维则是人通往明智的阶梯。

  "王八蛋上了一千次当还上当",油头的方力钧说了一句很聪明的话。是的,大概从来就没有人愿意上当,但当总是陆陆续续有人在上,别看这人头怂恿现象环生的当代艺坛,叽叽喳喳、热闹非凡,其实,真正明白的人,不多。所以我要说回避"圆明园艺术家村"那个话题,是不负责任的心态,因为,尽管圆明园艺术家村已是昨日之象,但至今仍还有不少人在步其种种感觉的后尘。所以我要接着说,唯独只有走出圆明园,真正走出那稀里糊涂的泥沼,这,才可能是另一摊子清晰的开始。



2001.2.于通州
[7楼] nirvara 2007-08-28 14:48:22
回望西村
——序《西村故事》影像展

  “西村”的称呼,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大概是因为有了“东村”以后,作为某种对应,坐落在西山脚下的圆明园画家村才被人们看成是“西村”的吧。其实,圆明园画家村不仅比“东村”早,而且从影响力来说也要远远大过于“东村”。尽管在某些人眼里,“东村”更具有前卫艺术的冲动,而圆明园画家村则更倾向于生活方式,但又有谁能否认,在十多年前,圆明园艺术家的那种生活方式不具有冲锋陷阵的前卫色彩呢?在此,我无意要为圆明园画家村来辩驳,更不想与“东村”做什么比较,只是因为“西村”的名字出现得比“东村”晚,而故事的发生又要比“东村”早,使现在一些不熟悉那段历史的人容易造成误会,所以,才牵引出了这么一段多余的文字。

    说起“西村”,圆明园的艺术家倒并不陌生。因为圆明园画家村里就有个福缘门西村,那是当时圆明园画家村的核心地段,有点像北京的王府井,许多的故事都发生在那里,许多的人物都是在那里冲出了时代的困境。比如方力钧就是在那里出名、走向国际舞台的,而岳敏君、杨少斌、祁志龙、王音、田彬、王庆松、徐一晖等艺术家也是在那里确立了他们自己最初的艺术语言……当然,幸运之神只会光顾到有所准备的少数人,对于多数远离幸运之神的人来说,现实生活并非阳光明媚、一帆风顺,而是充满了焦虑、苦恼,以及磕磕碰碰。其实,圆明园艺术家的生活远没有外界所渲染的那么浪漫,当时的我们不仅要面对社会的巨大阻力,而且还不时地要承担起交不上房租、吃不上饭的日常压力。谚语说“愤怒出诗人”,我不清楚是否好的艺术都是由愤懑所致?但困境一定会导致突围。我想,圆明园艺术家之所以普遍喜欢酒,总给外界留下一种放荡不羁的印象,也都是跟这些压抑的因素有关吧。

    的确,对于圆明园画家村,重要的不是艺术,而是一种生活方式。正是这种自由的生活方式,创造了圆明园画家村的传说,也使我们这些身在传说中的人实实在在地学会了生活。在那里,我们学会了春天怎么种植希望的花朵,夏天怎么下水捞取肥胖的河蚌,秋天怎么腌制可口的咸菜,冬天怎么生起温暖的炉火……如果说艺术来源于生活,那么,圆明园的那段生活无疑是一笔丰厚的财富,可以令圆明园艺术家们终生享用。事实上,从圆明园出来的艺术家们之所以大都还能活跃在今天的艺术舞台上,跟过去的那段经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曾经说过,圆明园画家村是一所“社会大学”,它所培养出来的不仅仅只是艺术观念,而是一种独立自主的人生态度。

    今天,我们回顾圆明园画家村,它所显现出的意义,应该说也正在于此。事实上,这也是我于时过境迁后选择策划这样一个展览的原因。回忆是一盏灯,而形象的记录正是捕捉那根燃烧的灯绳。我特别要感谢曾经记录过圆明园画家村的这些艺术家们,因为正是他们的记录,才使我们得以重新拾起那些零零碎碎散落在时间隧道里的激情。

    徐志伟是我所知最早有意识地纪录圆明园画家村的艺术家。他很早便以一个职业记者的敏感介入了圆明园画家村,留下了许多珍贵的影像资料。在他的镜头下有圆明园艺术家最早一次在圆明园后面的树林里举办森林画展的现场;有圆明园艺术家第一次在北大三角地举办现代艺术展的现场……这些都可以牵引我们回到早期圆明园画家村的激情状态。胡敏与徐志伟不同,作为艺术家,她曾居住在圆明园。正是这种家庭成员的身份,使胡敏的镜头更能够进入到艺术家的内室,捕捉下一个个日常的表情。胡杰是胡敏的哥哥,很早便从事纪录片的拍摄,是国内少有的具有人文立场的纪录片导演。他对圆明园画家村的拍摄,同样贯穿了他的这种立场,即对边缘人的深切关注,带有强烈的同情色彩。画家刘辉的这些照片很少拿出来,如果不是我知道他在圆明园时拍过不少照片,催促他拿出来展览,大概这些照片永远都要压在箱底了。这也是缘分,过去我们在圆明园的结识是一种缘分,今天我们能够一起来回忆自己的过去也是冲着这个缘分。赵亮是当时圆明园的常客,那会儿正在电影学院进修。正是这样一个学习电影的机会,使他由画家变成了纪录片导演,并拍摄下了许多圆明园画家村后期被驱赶时的珍贵镜头。曾璜是在得知我策划此次展览的消息后才联系上的,作为一位著名的纪实摄影家,他也曾拍摄过圆明园画家村。我还记得那时候他到圆明园的样子,挎着相机,走东窜西,跟我们一起侃大山,一起喝大酒,一起……

    时光如同流水,不知不觉带走了青春的营盘。圆明园画家村那些个苦中作乐的日子不可能再回去了,随着圆明园画家村在地理版图上的消失,我们的那些故事也被无情的岁月所打散,如果不是有人用影像记录下那段历史,真的,我们便很难再寻觅到激情的源头。从这个意义上,我开始怀疑到底是谁创造了圆明园画家村的故事,是记录者还是参与者?也许两者都不可或缺。如果当年我们这些人不聚集到圆明园,便不会有画家村的传说,而如果没有人记录下我们当年的青春形象,岁月的重温便只会落入永无休止的时间黑洞。其实,记录本身就是一种参与,是走近对象而又回到自身的参与。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人的共同参与,消失了的圆明园才能得以再次复现,于商业大潮席卷而来的今天构成了一道精神纪念的标本。

2006.10.17于通州
[8楼] edsyedsy 2007-08-29 05:52:01
值得听听
[9楼] guest 2007-08-29 06:01:48
不可弯曲的历史!
[10楼] guest 2007-08-29 09:53:56
[quote]引用第4楼guest于2007-08-28 17:36发表的  :
杨卫牛B的时候,你丫还在B里呢[/quote]


杨卫牛B和多伦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吗??
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吗??

......
我只是找个问题讨论下
哈哈哈
......有关系吗?
[11楼] guest 2007-08-29 09:55:04
[quote]引用第4楼guest于2007-08-28 17:36发表的  :
杨卫牛B的时候,你丫还在B里呢[/quote]

你丫还在蛋里呢
[12楼] nirvara 2007-08-29 10:26:26
找到了以前美术同盟上的杨卫作品,大家可以看看,原文较长,可点击参看:
[url]http://www.art8.org/readnews.asp?newsid=2233
杨卫:通州艺术家演义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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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l]http://arts.tom.com 2001年06月05日06时12分 来源:TOM专稿  



通,汉语里释义是顺利的意思。所谓顺利即象征着自由流畅、没有阻碍,这些也均是一种生命活力的象征。就像俗话里所说的"人挪活,树挪死",尤其中医中更是讲究"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一样,畅通、顺利在中国人的形象思维里是跟健康的生命状态和自由意识有着某种天然的联系。所以,无论是出行还是栖居,人们都喜欢寻找有路通道的地方。通,也就自然而然成了人们心目中的一种最理想化的人生追求。

在文明初见曙端的古代,内路交通并不发达时,人们来往交流、运输交易主要是依靠天然的水路。所以,有水则通,中国古时候的城池一般都是依山傍水而起。而中原地区雨水量少,四季干燥,河流也因此而稀有,仅存的一些窄流浅滩当然就不会被人轻易错过,从而较早的开耕利用起来。就像潮白河、永定河一带很早就有人群集居一样。自奴隶社会,这里便筑成了不小的城池,并且一度成为各朝的都府。直到隋炀帝在世,利用永定河(时称桑乾河)的天然水源开凿人工运河,从这里接攘全国各地,联向四面八方,给这一地段添了不少南来北往的活水,尤其到金朝金政府动用财力、物力和人力再将潮白河(即日后的北运河)打通,更是给这一地段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便利。通州的通字取"通达"的意思,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命名的。

通州依着皇城北京,历代都是为北京城输送财物,提供给养的码头。其地势优越就如同北京城的窗户,从来都倍受重视,也尤其繁华。尽管今非昔比,历史改头换面,时过也早已境迁,但这里依稀还是保留有一些昔日的古威。入夜时分,浏览于通州古道,时不时还是能够闻到一息当年车水马龙盛景繁华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有水,又靠近皇城,接近通天之气的原因,这里的风水滋养人的才情,历代尤其是在文艺方面都辈有人才出。远的不说,靠近一点的就有王洛宾,刘绍堂等君。这些文人墨客在这里抛下的潇洒身影和浪漫遗风,似乎是为日后这里流来大量的艺术人才,聚敛起几佰位艺术骄子作了某种前期的人文铺垫,以致很难相信这么多艺术家不约而同选择通州一带栖居,难道仅仅只是行图方便,房价便宜,还是历史深层究竟已早就埋伏着一些鲜为人知的暗示呢?

具体谁也说不清楚现在通州地区到底居住了多少艺术家。有人说三四佰口子,而有人说则还要更多。但如果抛开一些作家、诗人和那些从事传统美术创作的人,单就说搞现代艺术的应该说三四佰比较准确。这其中绝大部分是由原先"圆明园艺术家村"搬迁过来,所以,如果要弄清楚现在通州艺术家的状况,必须要得从圆明园追溯过来。尽管现在通州区的艺术家,尤其是更年轻一代很多没有经历过圆明园,但其主要创作力量均还是来自圆明园。

圆明园是一座公园,它的位置跟现在的通州恰好是北京城的东西首尾。通州在东,而圆明园则座落在西山脚下。所谓的"圆明园画家村"实际上是由两个村庄组成。前面的一个村叫福缘门,有一条小溪环绕,由一座搭板小桥,连接着后面的村庄才叫圆明园村。两个村首尾相贴,紧挨着,房屋遍布在圆明园遗址的围墙外,早晚都能闻到从圆明园废墟上散发过来霉湿的气味。

圆明园作为中华民族屈辱历史的写照,原先却是一个辉煌鼎盛的象征。它是由清政府聚资按照西洋的园林模式建造的一个专供皇亲国戚们游玩、戏耍的超大园林。八国联军入侵中国后,放火焚烧,毁于一旦。这么一个西洋式的园林建筑恰恰毁于西洋人之手,这好像有点历史残酷轮回、因果还原的关系。历史的轮回好像远远还不止于此,它似乎是以悖论似的方式出人意料,不为人觉的延伸着。也正是在这满目苍凉的废墟上,百废待兴、忍辱负重的中国人以后事不忘前事之师,痛定思前的反思精神,又一次次建构起了振兴发展的理想。据说中国的前卫艺术就发端于此,至少跟圆明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诸如中国最早出现的一个前卫艺术团体"星星画会"注1,在"文革"后70年代末成立时,它的成员就画了圆明园。与"星星画会"同时期中国最早的现代派诗人如"今天派"注2的北岛、芒克当时也在园址乱石堆里组织过多次诗歌朗诵。而"今天"的另一成员杨炼以及比他们稍稍晚出一点的诗人黑大春实际上就住在圆明园附近。

最早以流浪艺术家身份入居圆明园的应该说是华庆、张大力等人。这些人都是80年代毕业于艺术学院的大学生,受当时新潮思想的影响,他们自愿放弃分配工作的机会,怀揣艺术家的理想流浪北京,最开始便选择圆明园作为栖身之地。这些都是圆明园画家村的前奏也可以说是雏形。但圆明园真正热闹起来,作为某种文化象征倍受世人关注则是90年代以后的事。众所周知的89学潮,对一些知识分子的文化理想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打击。当时作为现代艺术导航中心的《中国美术报》注3不可避免也横遭连累,在北京被迫停刊。其中一些外省编辑和工作人员如丁方、田彬等人丧失了阵地,没有了职业,便只好转途改道搬进了远郊的圆明园,作为一种自我守持呆在那里画画。也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后来圆明园陆续搬来了方力钧、伊灵等艺术家。这些人都可以算做圆明园画家村最早的一批成员。

圆明园画家村鼎盛时期,人数也曾达到过三四佰。其中尽管多半搀杂的是混水摸鱼之流,但也不乏有本领超群、名下无虚之辈。像刘彦、徐一晖、鹿林等人都是"85时期"注4名躁一时的人物。尤其是丁方和方力钧作为两个时代典型的艺术标志,同时入居圆明园,更是给这里添了两块金色招牌,就像水泊梁山挂出忠义大旗一样,圆明园因为有了这么一大批声名显赫的人物,从而也吸引着越来越多的流浪艺术家加盟。但圆明园并非一个艺术群体,因为他们并没有共同的艺术主张。尽管90年代势头最盛的艺术潮流,诸如"玩世现实主义"注5和"政治波普"注6,其主要干将大都在圆明园。但圆明园更多艺术家则还是恪守各自不同的艺术趣味,以各自的生活方式为主。最能算是圆明园诞生的艺术思潮,是"艳俗艺术"注7。可艳俗艺术的最终成就却是在圆明园之后。所以,圆明园只能说是一个阶段的过渡。它所体现的也正是在于艺术家的自由追求,即放弃公职,挣脱户籍制度的束缚和稳定的铁饭碗系统,开始选择流浪,开创一种自由真实的艺术精神。

注解:

1、"星星画会":70年代末出现在北京的一个民间艺术组织。主要成员有:黄锐、王克平、曲磊磊、钟阿城、马德升、薄云、杨益平、毛栗子、朱金石、严力、艾未未、甘少诚、肖大元、邵飞、李爽等人。这是一拨非正统美术学院及美协、画院体制下的业余画家,他们为争取艺术的自由而创作,反叛了一种"文革"僵化的美学模式。"星星画会"曾于1979年和1980年相继在北京举办了两届《星星美展》,因为在展览上他们直接打出"珂勒惠支是我们的旗帜,毕加索是我们的先驱",并以张扬个性、直抒胸臆的艺术作品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在当时影响巨大。一般认为《星星美展》也是中国现代艺术的敲门砖、导火索。

2、《今天》:70年代末出现在北京的一家民办文学刊物,由北岛、芒克分别担任正、副主编。《今天》杂志的主要作者有:食指、北岛、芒克、舒婷、顾城、杨炼、江河、严力、多多等人。这些人大都是以一种新颖的思维和语言进行诗歌创作,在当时曾被不少人指责,说是看不懂、意向太朦胧。"朦胧诗"一词便由此而来。朦胧诗作为中国新文学诞生的一个标志,对中国现代主义文学,尤其是诗歌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3、《中国美术报》:1985年由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创办的一家报刊。张蔷任社长,刘骁纯任主编。主要编辑有栗宪庭、陈卫和、陶咏白、翟默、王镛、徐恩存、王瑞芸、王端廷等,后来又外聘来廖文、丁方、田彬等人。《中国美术报》在心潮骤起的80年代,是最为大胆报道新潮,介绍现代艺术的一家报刊,因而在80年代被不少现代艺术家誉为自己的创作导向,自己的精神家园。

4、"85时期":是对80年代中国现代艺术繁荣局面的一个泛称。70年代末,门户再度开放,随着西方大量资迅的逾入,现代艺术也被引入了中国。经过84年《国际青年年美展》和《第六届全国美展》的穿针引线,现代主义意识和美学追求便逐渐于不少年青艺术家作品中见出端绪。此后不久,东北出现了一个名为"北方艺术群体"的现代艺术群体,相继南方也出现了"红色·旅"、"池社"、"厦门达达"、"O艺术集团"等等一系列现代艺术群体。这些现代艺术群体从全国四面八方汇合成流,构成了一股股波澜壮阔的现代艺术潮流,至85年达到了一个创作状态的高峰。"85"的概念最早由艺术理论家高名潞提出。他曾在86年的一期《艺术家通讯》中以"85美术运动"为题撰写过一篇艺术评论文章,此后不久高名潞又与周彦等人编著了一本《中国当代美术史》,对"85美术运动"给予了系统的理论分析和概括。"85时期"一词出处于此,后来一般泛指整个80年代的现代艺术运动。

5、"玩世现实主义":是89之后出现的一个艺术流派,或者说是年青一拨的艺术家较普遍的创作及生活心态。这种风格有着明显反叛80年代的情绪,也进一步表现了处在巨裂变化现实下的青年人生存与价值上的迷茫。就像"玩世现实主义"艺术风格的代表画家方力钧所说的那样:"王八蛋才上了一百次当后还要上当。我们宁愿被称做失落的、无聊的、危机的、泼皮的、迷茫的,却再也不能被欺骗。"这是跟整个80年代艺术家们所要追求的东西截然相反的两种心理。栗宪庭曾为玩世现实主义艺术家勾勒出这样的逻辑:玩世写实主义的主体是六十年代出生,八十年代末大学毕业的第三代艺术家群。因此在他们成长的社会和
[13楼] guest 2007-08-30 03:54:54
牛B
[14楼] guest 2007-08-30 05:42:38





[15楼] sugizo 2007-08-30 09:13:45
在当下的艺术状况中,讲座的数量和展览的数量早已不成正比了,看看那多如牛毛的展览,我们是否应该静下心来梳理一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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